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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弃妃狠绝色:王爷,请下榻!-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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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极端的温差自然让人无法适应。
  过高的温度烫得她尖叫连连,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变成一条水煮鱼的时候,一只手拎着她的臂膀,另一只后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将她捞了起来。
  “你想烫死自己吗!”
  身后传来卓君离急切的呼声,还有浅浅的责备。
  幸好他尚未走远,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楼之薇也觉得很悲催。
  她本是想先用脚勾勾水温,待适应之后再慢慢下去,哪知道天公如此不作美,突然吹了阵凉风,可真是苦了她。
  “那、那个……你能先放我下去吗?好、好冷……”
  沾了水的肌肤遇了凉风,冻得她直打颤。
  卓君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又将她放回了水里。
  一番适应之后,楼之薇总算是缓过气来,弱弱的往边上挪了挪,让温泉水刚好没到她脖子以下。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你去吧。”适应了水温的楼某人如鱼得水,就等他走之后再来放飞自我。
  卓君离有些无语,淡淡看了她一眼。
  目光过处,正好是她泡得略显粉嫩的皮肤。
  凝脂般的肌肤染上了层健康的色泽,哪怕是在黑夜中也分外清晰。
  更何况习武之人目力惊人,只是一眼过去,所有该看的不该看的,能看的以及不能看的,统统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眼中。
  他脸色一变,眼中多了抹深沉的色彩。
  没有回话,他只是静静蹲在池边,也呼吸也变得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起身离去。
  见他离开,楼之薇也不再拘束,仗着自己水性绝佳,便在温泉里玩得欢快。
  温泉水带着些硫磺的味道。
  她将整个身子浸在水中,借着水的浮力,让身子缓缓漂浮在温泉中。
  半梦半醒间,只觉得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无比舒服。
  耳边一片寂静,似乎连虫鸣都止了声息。
  青丝顺着水流缓缓缠绕在凝脂的肌肤上,带着氤氲的热气,似真似幻。
  拿着衣物回来的卓君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池水刚好没过她胸前。
  池塘中那人如遗世的仙子,又如妖娆的山鬼,未着寸缕,勾人犯罪。
  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呼吸再度变得紊乱,心里好似有百虫抓挠啃食,纷乱难熬。
  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
  “咳,薇薇?”他叫了一声,将衣物放到旁边干净的石头上,“衣服我放在这里,你一会……薇薇!”
  只是还不等他把话谁完,池里那人就忽然往下沉了沉,水没过她下巴,又要掩上她鼻尖。
  卓君离这才反应过来,那个笨蛋哪里是在泡澡,根本就是玩累了自己睡着了!
  他想也不想,跳到池子里将她捞了起来。
  “这样也能睡着,真是服了你……”
  就在低声抱怨的时候,怀里那人如蝶翼般的睫毛动了动,水汽在上面氤氲了层迷离的水珠。
  楼之薇眨了眨眼,睡眼朦胧中,忽然绽开一抹明艳的笑意。
  “你来了?”
  红唇贝齿,艳若桃李。
  她想站稳,却忘了自己已经飘到了温泉池中最深的地方,一脚下去根本踩不到底。
  惊慌间,睡意也跑了大半,手也连忙攀住面前那“柱子”般的人。
  卓君离猛地一僵。
  水流中,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紧紧贴了上来,隔着布料,似有肌肤相亲的错觉。
  楼之薇也完全清醒过来,觉得这个动作相当不妥,连忙放开他,转了身子过去。
  那还不等她游开,腰就被不由分说的钳住,健硕的胸膛严丝合缝的贴上了她的背。
  “等等……”
  楼之薇整个人一僵。
  身后那人的反应她自然也是感受得清楚。
  “那个,这里……似乎不太方便。”
  她绞尽脑汁想让他放弃此刻的想法,可是那大掌已经欺了上来。
  “不方便什么?嗯?”他的声音染上了迷离的色彩。
  上扬的尾音似乎还带着些邪肆的魅惑,却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硬。
  不仅是身体上的共鸣,甚至连灵魂也将她俘虏,从此之后,再不放手。


第392章 他的异常

  楼之薇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睡过去的,甚至想不起那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
  只记得周围温热的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点点将她推向最高处。
  耳边是他轻声的呢喃,重复着她的名字。
  随着她的呼喊,霸道与温柔交融成最完美的旋律,一点点融入骨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散了架似的,而罪魁祸首却大刺刺的躺在旁边,睡得安稳。
  “唔……”
  她想撑着身子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痛处,低呼了一声。
  还不等缓上片刻,身后就伸过来一双手,不由分说将她揽进了怀里。
  “醒了?”
  他睡意未消,却拉着她往怀里带了带。
  温暖的胸膛触上她的肩膀,带来灼人的温度。
  “时辰不早,该起来了。”
  她推开他起来,结果还没来得及坐直,就又被拉了回去。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轻笑声,“怎么,大懒猫也有督促别人早起的时候?”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垂眼的刹那,正好看到她身上遍布的痕迹,青红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每一处,都在指控他昨晚如何粗暴,不顾她的推拒,在她身上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简直……不像是他。
  卓君离皱了皱眉。
  那个时候,他也控制不了自己。
  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蛮横,仿佛身体里面的野兽冲破了枷锁,横冲直撞,攻城掠地。
  “抱歉,弄疼你了?”
  楼之薇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昨晚他像是变了个人,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霸道得不容拒绝,就像要将她融进身体里一样,不知疲倦,没有尽头。
  她心中忽然一跳。
  忽然生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她觉得背脊爬上抹彻骨的凉意,从心口一直凉到了脚底。
  如果他……
  “你……是谁?”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温度都已经完全褪去,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
  卓君离皱了皱眉。
  那双沉静的眼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半晌,他才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小笨蛋,想什么呢,我还会是谁?嗯?”他似乎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
  楼之薇疼得眼中也凝了水光,眨巴了眨巴眼睛,前一刻紧张的心情总算舒缓开。
  不过更多的疑惑却慢慢爬了上来。
  他的确是卓君离,却又不太像,但更不像是七杀。
  仿佛是他们之外的另一个人。
  难道是,另一个……人格?
  楼之薇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大跳,当即摇头,想把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
  “怎么了?”他轻声问。
  “……君离,你真的是君离?”
  仿佛想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她不停的问着。
  卓君离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她放回床榻上,还不等反应,便再度欺身而上。
  “看来你精神不错,那不如陪为夫交流交流感情?”
  “不是,等……啊……”
  随着一声低呼,房间里又是一阵窸窣的声音。
  上半场是某人咬牙切齿的低喝,似乎努力想阻止他的动作,可到了后半场,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讨饶。
  外边日头高升,屋里却一室旖旎。
  “不会有万一,我只会是我。”他在她耳边低喃。
  待一番餍足之后,他为她盖好被子,终于衣冠楚楚的离去。
  楼之薇只觉得全身都散了架,随时都能睡过去,可她却强撑着扶了自己的老腰爬起来。
  不对劲,他很不对劲。
  若不是分裂的人格在搞鬼,就一定是他有什么瞒着她!
  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这两个人格搞得精神分裂了,若是再这么下去,自己也要走上精分的康庄大道!
  精分对精分,那一定是个令人难过的故事。
  “不行,我还是得去问问。”
  下了决心,她便撑着自己的老腰,颠颠的去找了包治疑难杂症的封大神医。
  可当封玉听了她的烦恼之后,却用一种“你丫有病吧”的目光看着她。
  看得楼某人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你没有觉得他很不正常吗?”楼之薇严肃的强调。
  “我觉得你更不正常,”封玉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卓君离就是七杀,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么,你现在又来发什么神经,莫非是逗我好玩?”
  傲娇的封大神医向她丢了一个大大的鄙视,楼某人只觉得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飞驰而过。
  她忘了,在别人眼中卓君离就是七杀,他们有着同样的容貌,甚至用着同一个身体。
  除了至亲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况且这里根本没有人格分裂这种说法,她也不打算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
  于是楼某人就只能自己感受着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再说,若真如你所说,那他也是变得正常,而不是有什么毛病。”
  要他说,那人原来才有毛病。
  一会儿凶狠毒辣,一会儿又笑里藏刀,恐怕没有人能比他更不正常了。
  楼之薇无语。
  他这话明显有强词夺理的嫌疑,可她偏偏找不出足够的理由来反驳,只能默默在旁边蹲着。
  “你要是有那么多闲工夫瞎想,不如帮我把药柜子里的商陆根拿出来,还有地龙。”封大神医自顾自的捣着药,顺便指使送上门来的苦力帮忙打打下手。
  楼之薇哭笑不得,只能又给他当了一会儿苦力。
  待终于找到个法子金蝉脱壳,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任封玉在药庐里如何骂骂咧咧,她也只是做一个鬼脸,一溜烟没了踪影。
  全然不同于走进药庐时的萎靡,整个人生龙活虎,无比欠揍。
  溜走之后,她也没回房间,而是摸着上了后山。
  那里有一处小湖,是她上次来的时候常去的,如今落了雪,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周围的枯枝上也积着白雪,远远看去,一片银装素裹。
  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卓君离。
  他依旧穿了身黑衣,此时正坐在湖边的巨石上发呆。
  楼之薇眨了眨眼,不知怎么想的,竟转身打算走。
  可还没走上两步,就听得他道:“来都来了,为何要走?”


第393章 陌上花开

  卓君离转过脸来,沉静的眸子一如既往深沉,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皑皑白雪中,他的身影格外显眼。
  仿佛天地间仅剩的一团萧索。
  “不想见我?”见她没有反应,他又问。
  “我是以为你在想重要的事情,就不方便打扰你。”
  楼之薇摆了摆手,还是走了过去。
  他并未多说,只是转过了头,继续自己刚刚的那个动作。
  走近一看,她才发现他身边温了壶酒,楼之薇拎起来摇了摇,发现已经饮了半瓶。
  她还从未见过独自饮酒的他,也从未见过这么沉默的他。
  安静又彷徨,只是在他身边站着,都觉得莫名心疼。
  “怎么了,你有心事?”
  “嗯。”他没有否认。
  “不能告诉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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