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

第371章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371章

小说: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施清如摇头,“一切正常,我也受益匪浅,你也安心吧。”
  韩征笑道:“那就好,那早些睡吧,仔细明儿起不来。”
  次日一早,韩征进宫后不久,太后便由一队金吾卫护送着,轻车简从去了大相国寺,亏得隆庆帝没让韩征送她,大抵是知道她不愿意看到韩征?
  韩征自也乐得轻松,只暗中安排了人,时刻盯着太后和段嬷嬷等几个近身服侍之人的动静。
  施清如起来用过早膳后,则收拾一番,去了医馆。
  不想今日医馆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病人,竟是荆钗布裙的陈嬿带着施迁看病来了,双方甫一打照面,俱是一愣,等回过神来后,陈嬿第一反应便是拉了施迁就走。
  自去年施迁目睹了施宝如被施延昌杀死在眼前的画面后,便因受惊过度,一直呆呆傻傻的,到现在都没能好转。
  亏得张氏临死前料得不错,只要她和常宁伯都死了,虞夫人便不会坐视施迁的死活不理,不论如何,也会给他一碗饭吃,再不济,至少也不会阻止陈嬿给施迁一碗饭吃。
  施迁这一年来,才能有个容身之地,也才能得到亲姐姐力所能及的照顾。
  只他的病辗转看了好些个大夫,银子也花了不少去,仍没能有丝毫的好转。
  陈嬿新近听说施清如的医馆添了一位大夫,年纪虽轻,长得也斯文俊秀,却医术很是了得,——施清如如今每日去医馆都是女扮男装,一如当初她刚进太医院时一样,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便想着带弟弟来瞧瞧,万一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却万万没想到,那个新大夫竟是施清如,哪怕她是女扮男装,哪怕彼此已好久不曾见面了,陈嬿依然一眼就认出了施清如,自然不会傻到把唯一仅剩的亲人的命,交到仇人手上的地步!
  这才会立时拉了施迁便走的。
  而施清如却是在陈嬿姐弟二人已出了医馆的门后,才反应过来是他们的,自然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他们的来意了,只怕施迁还病着呢,所以陈嬿才会带他来碰运气。
  但施清如一点叫住他们的意思都没有,所谓的“医者父母心”,也在他们姐弟身上生不出来,谁让他们是张氏的儿女,陈嬿还是她上辈子的仇人呢,她可做不到以德报怨!
  不过看陈嬿的衣装面相,如今的日子应当不好过吧?且那不好过应当还是身心双重的,毕竟张氏当初做的丑事虞夫人可算是最直接、也是最大的受害者,她却一直要在虞夫人这个婆婆手下讨生活……不过与她何干?
  施清如想到这里,适逢有病人叫她,也就撂到脑后,忙自己的去了。
  陈嬿牵着施迁出了医馆的门,却是越走越快,也越走越悲愤,越走越痛恨自己,凭什么她已经家破人亡,身败名裂,这辈子都看不到希望了,施清如那个贱人却还活得好好儿的,光看脸色,便知道她一直滋润至极?
  偏偏仇人已在眼前了,她却一句骂她的话都没说,一个巴掌都没给她,更别提为亲人们和自己报仇,让她血溅当场了,而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在旁人看来,与落汤而逃没有任何的分别,——她怎么能那么窝囊,那么没用!
  还是施迁木木的、一字一顿的声音响起:“姐、姐,脚、疼。”
  才让陈嬿回过了神来,就见施迁已是小脸通红,气喘不已,这才想到他人小腿短,自己方才又走得那么快,他肯定跟不上……当下又是后悔又是心痛,忙道:“都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给你冰糖葫芦当赔礼好不好?”
  施迁虽一直呆呆傻傻的,冰糖葫芦的甜味儿却是记得的,忙点头:“好。”
  陈嬿便拉着他,找到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忍痛花了两文钱,给他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施迁立时一脸欢喜与满足的吃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见了,谁不赞一声‘这孩子生得可真好!’、‘这孩子可真可爱!’
  可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好起来那一日了,冰糖葫芦这样粗劣的吃食,以往母亲根本不会让他们尝哪怕一口,给他们吃的点心,自来都是最好的,如今却也是极难得才能吃到的所谓‘美味’了……陈嬿想到这里,再看一眼弟弟身上的粗布衣裳和自己一身的粗布衣裙,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一切,都是拜施清如那个贱人所赐,她绝不会放过她的,绝不会!
  陈嬿一直待施迁吃完了冰糖葫芦,给他擦干净了嘴巴和手,才满心恨意的带着他回了家,就在离施清如医馆三条街以外的一座小院子。
  也是因为离得近,她才会对医馆的新大夫这么快便有所耳闻,并带了施迁去的,要是再远些,便得多花银子雇车轿,也得多花不知道多少时间,她便只能打消念头了。
  却是刚回家,就让大嫂杨氏泼了一盆脏水到面前,溅湿了半幅裙子,随即怪笑道:“哟,二弟妹原来出门去了,这一大早的,是去哪里了呢,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么,二弟不就才不到一年没进你房门吗,还是因为守孝才不进的,你至于吗?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呢!”
  陈嬿本就满肚子的火,哪里听得这话?
  再想到自己素日受的那些气,实在忍不住冷冷回起嘴来:“大嫂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是带迁儿出门去看病的,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换来杨氏的冷笑,“泼脏水?我几时往你身上泼脏水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娘不是下贱无耻的贱货,你不是贱货的女儿吗?”
  陈嬿气得眼冒金星,又要急着捂施迁的耳朵,“你!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了!”
  杨氏怪笑道:“你还想怎么不客气,你那个贱货娘已经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了,你还要怎么不客气,非要把我们所有人都逼死,你才甘心吗?”
  心里简直恨死陈嬿和施迁了,若不是他们的贱货娘当初淫贱无耻,她如今还是世子夫人,丈夫和儿女也都有大好的前程,又岂会沦落到现下日日荆钗布裙,还得自己烧火做饭洗衣,日子过得比当初自家仆妇都不如,儿女们更是一辈子都被毁了的下场?
  偏偏贱货已经死了,那便只能母债子偿,让小贱人小野种来替他们的贱货娘还债了!
  ——当日常宁伯被夺爵问斩,家产全部抄没入官时,照理虞夫人婆媳三人的嫁妆是能得以保全,至少能得以部分保全的。
  可惜去常宁伯府抄家的是东厂的人,都不用韩征发话,只消小杜子“无意”说上那么几句话,东厂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本来他们就指着抄捡犯官的家产时自肥,何况还能讨好厂公,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管你是公中的产业,还是媳妇的嫁妆,看上什么带走什么,便是常宁伯已赶在自己被定罪前,分给几房弟弟的产业,也都大半未能得以保全。
  更雪上加霜的是,常宁伯还被罚赔偿施延昌五千两银子,以做施家人的丧葬费,这笔银子东厂的人可不会允许张家的人先在家产里面扣了,再行抄家。
  以致虞夫人和杨氏、陈嬿婆媳三人仅剩的一点嫁妆,也都赔了出去。
  杨氏和陈嬿一开始都不情愿,虞夫人却是个正直的人,说不管怎么说,都是那么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平均一下,一条人命就一千两银子而已,的确是张家人该赔给施家人的,哪怕她已不认常宁伯为夫,张慕红张慕白却始终是常宁伯的儿子,父债子偿,也是理所应当。
  当然,如杨氏与陈嬿不愿意,也没关系,让她们带了仅剩的嫁妆和离大归也就是了,至于被抄走的那部分,若真要算账,当初常宁伯府向他们两家下的聘礼,也足够抵那部分了,让她们自己选择。
  杨氏其时膝下已有两子,又自来与张慕红夫妻感情极佳,哪里舍得与丈夫分开,又哪里舍得让儿子们在后娘手下讨生活?
  陈嬿则是离了张慕白、离了张家,压根儿就没地儿去,也无亲无靠了,届时她一个弱质女流,要带着生了病的弟弟,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么?
  遂妯娌两个都只能忍痛选择了把嫁妆任由虞夫人处置。
  再兼常宁伯太夫人在儿子被问斩后,便大病一场,不日便去了,总不能让她一个老人家暴尸荒野,丧事就算再从简,再加上请医问药的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了。
  如此这里折一些,那里填一些,虞夫人与杨氏、陈嬿仅剩的嫁妆也几乎告罄了。
  最后还是靠着张云蓉偷偷贴补他们,他们才勉强买下了如今这处只得一进,拢共也就六七间屋子的院子,艰难度日。
  自然服侍的丫头婆子们也都不要想了,纵还有没被充公发卖的,他们也养不起了,可总不能不吃饭、不穿衣、不洒扫屋子之类了,虞夫人又是婆婆,总不能让她亲自来。
  事情便都落到了杨氏和陈嬿的头上,妯娌两个都是自小儿养尊处优,呼奴唤婢惯了的,便是陈嬿当初在陈父去世后那一两年最落魄时,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哪里做得来那些下人活计?
  就更别提杨氏了,哪怕常宁伯府在京城早就只能算三流人家了,世子夫人也不是随便谁就能当的,杨氏娘家亦是名门望族,父亲也曾做到过从三品的大员,自小吃穿用度自然比陈嬿还要好得多。
  当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才渐渐学会了那些活计,能让一家人有口热饭吃,有身干净衣裳穿,住的地方也能勉强像个样子了。
  可凭什么她要做这些粗活儿啊,她以往连针线都少做的,当初她嫁进常宁伯府,嫁给张慕红,也是为了当世子夫人,将来当伯夫人,还要儿孙都富贵一世的,却生生都被一对儿不知廉耻、禽兽不如的狗男女给毁了!
  杨氏过去这一年来的每个白天黑夜,都无时无刻不在诅咒着张氏与常宁伯,诅咒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也无时无刻不在诅咒着陈嬿和施迁,狗男女留下的野种,要依她说,早该让他们流落街头,乞讨为生的,偏婆婆厚道,小叔子也一直不说休妻的话儿,还一直好好儿养着他们。
  甚至默许陈嬿拿自己偷偷瞒下的嫁妆给小野种治病,那些银子要养一两个下人绝对绰绰有余,但凡贱人是个乖觉的,就早该拿出来或雇或买一两个下人,让大家都轻松一些才是,可她却宁可拿去给小野种治病,宁可拿去填一个无底洞!
  杨氏心里便更恨了,恨到一日不骂陈嬿、不找陈嬿撒气,便浑身不痛快,却依然丝毫难消她心头之恨。
  陈嬿让杨氏一口一个‘贱货’的,骂得真是生吞活剥她的心都有了。
  她都已经忍让成那样,委曲求全成那样了,说是家里的活计都由妯娌两个分担,可杨氏总是借口要照顾孩子,大半都推给她,还老是言语羞辱她,她想着原是自己母亲犯了大错,自己和弟弟又身份尴尬她能忍的、不能忍的,已经都忍了。
  所求的不过就是自己姐弟能有一个安身之所,不至流落街头,无人可依,再就是弟弟有朝一日能好起来,做个正常人,她便也算是对得起他、对得起死去的母亲了。
  仅此而已。
  可就这样卑微的愿望,也难以实现,杨氏简直视他们姐弟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他们给逼死了,决不罢休,她怎么就那么可恨,怎么还不死啊!
  陈嬿终于忍不住怒骂起杨氏来:“我娘当初分明就是不得已,分明就是被强迫的,她一个弱女子,带着年幼的女儿,除了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