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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这时对 那时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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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在她耳畔:“小画眉,我们好像被逮到了。”
  说完,用极为隐蔽的动作拉上她礼服侧腰拉链,但捏腰的动作做得极为明显; 扶住她的腰; 让她从他身上滑落。
  落地时林馥蓁的腿还在抖着。
  格子门外; 马修斯一脸铁青; 手里还拿着她的包,聚会即将结束,说去补妆的女伴还迟迟没出现; 她今晚喝了不少,该不会躲在哪里呼呼大睡吧。
  现在; 他找到说是要去补妆的女伴了; 没有醉得不省人事。
  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脸上; 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呆站着。
  她也只能呆站着。
  连嘉澍从马修斯手里接过包。
  一手拿着包一手揽着她肩膀。
  被动跟着连嘉澍往出口; 在和马修斯擦肩时,连嘉澍停下脚步。
  说:“我和她这几天闹变扭了,所以,学校才会出现类似于‘马修斯和薇安好上了’这样的传言; 不要把这些传言放在心里,不然,丢脸的只会是你。”
  小法兰西在黑脸和白脸间的角色转换行云流水。
  顿了顿,手搭在马修斯的肩膀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让着她,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他们离开时,马修斯还站在那里。
  林馥蓁被动跟着连嘉澍回到聚会现场,和往常一样和其余成员说再见说晚安。
  其中有人问起马修斯。
  “他让我代替转告,有事先走一步。”连嘉澍轻描淡写。
  一群人分成三拨进入电梯。
  电梯抵达大堂,又是一阵再见晚安,男人揽着女人,女人手挂在男人臂弯处或往停车场,或直接去柜台拿门卡。
  其中有一对找了较为角落,迫不及待吻上了。
  林馥蓁被动跟着连嘉澍来到酒店门口,他的司机正在前往停车场途中。
  蒙特卡洛上空乌云密布,蔚蓝海岸区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骤雨未来风先行。
  狂风让正在门口等车的女士们频频压住裙摆,裙摆是压住了,但装饰丝巾却被那阵风卷走了。
  被卷走丝巾的女士惊呼,惊呼声把林馥蓁吓了一跳。
  会过神来,脚急速迈开。
  “林馥蓁。”连嘉澍在背后叫她。
  脚步更为飞快。
  “如果你想去找马修斯解释的话,那么你走错方向了。”
  不,已经没必要了,脚步往着无人的区域,就恨不得脚下能长出风火轮,把跟在她身后的人远远甩到海的另外一端。
  “还没闹够吗?”
  林馥蓁停下脚步,因为前面没有路,她已经来到走廊尽头。
  “半夜让索菲亚要回你的东西,和马修斯眉来眼去,接下来是什么?嗯?”声音不无嘲讽
  回过头。
  看着连嘉澍,以一种极为专注的目光。
  一字一句,说:“连嘉澍,你给我听着,我要和你拆伙。”
  狂风以一种倒灌方式,把她的头发如数吹向空中,她的声音和风一样的狂肆。
  “从此以后,林馥蓁再闹出什么事情都和连嘉澍无关,同理,从此以后,发生在连嘉澍身上的事情也和林馥蓁不会有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被吹向空中的头发缓缓回落,和头发一起回落的还有雨点。
  豆大的雨点掉落在地面上,瞬间,形成磅礴之声。
  她站在走廊这一头,背后是地中海,他站在走廊的另一头,背后是巴黎酒店的霓虹灯火,也不过是短短数秒时间,一簇簇灯光糊成一团团。
  她不是傻姑娘,她发誓她真的不是傻姑娘。
  摇着头,这一刻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安静躲在某个角落里,不被这个世界发现。
  前面被他挡住呢。
  要怎么办才好?
  下了台阶就有地方可以躲藏了。
  她现在很害怕落在她脸上的雨水被误认为是泪水,这个时间点落泪是傻姑娘们才干的事情,她又不是傻姑娘。
  脚往着台阶。
  可是身体却是被往着相反方向拽,这个人烦不烦,而且这个人还说她疯了。
  “林馥蓁,你疯了,外面下大雨。”
  愤怒的脸朝向他。
  冲着他喊:“如果你没听清楚我刚说的话,我不介意重复一次,连嘉澍,我要和你拆伙,拆伙,明白不?也就是说,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和你没任何关系,包括我忽然间喜欢上了淋雨。”
  “连嘉澍,以后!林馥蓁不想和连嘉澍一起玩了!不仅是以后,是永远!永远!”
  听听,她的声音都盖过了雨声。
  她的声音都这么大连嘉澍不可能没听见。
  熊熊怒火在胸腔里燃烧着,这把怒火整整迟到三十个小时。
  “连嘉澍,从你穿上方绿乔送你的毛衣那一刻起,你就不配和林馥蓁一起玩了!”
  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他还不放开她的手。
  刚刚,她可是说了不配,嘉澍多骄傲啊?这个不配足以导致他放开她的手了。
  可,他非但没放开她的手,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反而朝着她,意识到他的指尖往她眼角时,慌忙躲开。
  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指尖戳破挂在她眼角处的雨珠。
  “那是雨水。”她声音平静和他解释着。
  “我也觉得是雨水。”他声音平静回应着。
  “走廊顶棚漏雨,我只是很巧站在漏雨点。”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只是很巧站在漏雨点。”他点着头。
  他放开她的手,她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往着灯火阑珊处。
  南法终年少雨,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晚上这场雨下得特别久。
  林馥蓁回到家雨还在下,洗完澡吹完头发雨还在下。
  淅沥沥的雨声中,有人按响她家门铃,门铃声把正趴在沙发等头发再干一点的她惊醒了。
  侧耳,雨小了些许,隔着门板,林馥蓁听到熟悉的声音在问索菲亚她睡了吗?
  “是的。”索菲亚回。
  “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她……现在已经睡着了。”索菲亚声音有些为难。
  “我知道,我就在门口站会。”
  两拨脚步往着她房间方向。
  林馥蓁迅速躺到床上。
  两人停在她房间门外。
  隔着门板,苏菲亚说Yann你上次还有衣服放在这里没拿走,要不要我去拿来给你换上。
  “不用,我待会就走。”
  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离开。
  等了很久,林馥蓁还没等到另外一拨脚步声离开,不是说待会就走吗?雨已经停了还不走。
  据说,夜晚总是容易让人心里变得脆弱,特别是下着雨的夜晚。
  这个夜晚,林馥蓁感觉到了那种脆弱,悄悄从床上起身,她得等他走才能睡觉。
  你的房间门外站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有可能穿着湿衣服,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是和你玩了十年的人。
  小心翼翼打开门。
  连嘉澍挨着左边门框处站着,真神奇,站着也能睡觉,小心翼翼触了触他衣服,还没干呢,也不知道在哪里淋到的雨。
  她得把索菲亚叫醒,然后让索菲亚把连嘉澍赶走。
  不久前,她可是放了豪言:从此以后,发生在连嘉澍身上的事情也和林馥蓁不会有任何关系。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很幼稚,但能怎么办?说了就是说了。
  而且,她打从心底里已经不想去理会连嘉澍。
  也只不过短短两天时间而已,她就被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怒和忧愁弄得六神无主,她无比讨厌那种感觉。
  那声“小画眉”让她轻轻提起的脚步收回,快速转身想躲进房间,他单手就把去路拦得结结实实。
  垂头,抿着嘴,只要不说话就不算理会了。
  她不说话,倒是他说话了。
  他说:“林馥蓁你休想。”
  继续抿着嘴。
  “你休想和我拆伙。”压低的嗓音有可窥见的愠怒。
  看着从拖鞋露出的脚趾头,心里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惹她落泪的,惹她愤怒的,惹她不安的,不要去理会就可以了。
  这好比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但是呢……
  这一刻,耳朵似乎比平日里好使一百倍。
  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异常的清楚。
  “把毛衣带回家很大原因是因为安德鲁,四肢发达的家伙忽然间以老师的语气和你说出一番自以为是的话,偏偏,那番自以为是的话让你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那种感觉很糟糕。”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言论让聪明的小法兰西找不到话来反驳呢。
  好奇促使林馥蓁开口问:“安德鲁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了……”顿了顿,“安德鲁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安德鲁的那番话,那件毛衣不会出现在我家里。”
  “穿上毛衣也是因为安德鲁的话吗?”小心翼翼,问。
  沉默。
  片刻。
  “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个瞬间,我感觉到了贫穷的滋味,原来你什么都没有,然后……然后,我就看到那件毛衣。”
  “小画眉,我也无法解释,在那个瞬间为什么会穿上毛衣。”
  点头,小法兰西什么时候对她撒谎了,什么时候对她讲真话了,她心里总是知道的。
  这一次,是真话。
  嘉澍为什么会穿上毛衣。
  嘉澍不知道,但是,她心里知道,方绿乔身上有着小画眉给不了的温情,最最平凡普通的温情。
  即使他们一起玩了十年,她陪着他唾弃这个世界,她陪着他谩骂种种企图框固任性的规则,她安静的坐在一边陪着他想心思,他们一起玩过很多很多的游戏。
  但,她不会织毛衣。
  看着那横在门框处的手,她低声说嘉澍我困了,我想回房间睡觉。
  然而,横在门框处的手一动也不动。
  耐着心性,再说了一遍,嘉澍我困了,我想回房间睡觉。
  “不生气吗?”他小心翼翼问着。
  想了想,再想了想,摇头,她现在似乎没在生气,怕不确定,手贴了贴心上位置,底下,一派平静,似乎真的没在生气。
  看着他,再摇头。
  “真的不生气?”这次声音大了一点点,语气隐隐约约透露着不可思议。
  刚刚她是用了似乎,似乎就代表着不确定。
  好吧,她再想想,林馥蓁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不生气呢?那送给连嘉澍毛衣的是方绿乔。
  是方绿乔啊,怎么可能不生气?!
  虽然,林馥蓁很讨厌想起在琴房看到家澍穿上方绿乔毛衣的那一刻,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在生气,她还是硬着心肠在脑海里重新拾回那一刻。
  确定了,不生气。
  是的,不生气,重重点头。
  点头,心平气和告诉着:“嘉澍,我不生气,妈妈说我长大了,长大了就要认清楚,什么值得生气,什么不值得生气。”
  “所以,连嘉澍穿上方绿乔送的毛衣被归纳为不值得生气的事情?”
  没有丝毫犹豫,点头。
  下一秒,在那股巨大的冲力下她落于他怀里。
  脸一撇,避开他的唇,他强行让她的脸对上他的脸,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他的头慢慢附下来。
  垫脚——
  利用脚步力量,额头狠狠往他额头撞去。
  “砰”的一声。
  连嘉澍放开了她。
  不顾额头处的疼痛,把脚踮得极致,狠狠拽住连嘉澍的衣领:“你都穿了别的女人送给你的毛衣了,还想抱我?还想吻我?连嘉澍,你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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