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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时对 那时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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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珍妮娜十点半就回来,房门被打开时方绿乔马上躲回被窝去,她不想让珍妮娜知道她刚刚就躲在窗前偷看她和男人拥抱。
  女孩子的好奇心真是要不得啊,方绿乔心里很好奇让珍妮娜只敢在梦里想着的男人是谁,但可惜地是,那两人拥抱时处于阴影处,再加距离较远,她就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
  男人背影挺拔修长,在老城小巷鲜花的簇拥下,如凯旋归来战士。
  关于和她一起看电影的男人珍妮娜依然只字未提。
  次日,珍妮娜告诉方绿乔她要出趟远门,离开前珍妮娜深深拥抱她,用不是很地道的中文叫她的名字,说乔我很高兴认识你。
  四月最后一天,在那张万众瞩目的“四月惊奇”中,方绿乔看到了珍妮娜,金色卷发,褐色眼睛挺翘的鼻尖,像一具破碎娃娃在海风中摇摇欲坠。
  和她紧紧挨着的男人叫连圣耀,很深的夜开着名牌车送珍妮娜回家。
  接下来,珍妮娜住的地方出现大量的记者,这些人每天不厌其烦问方绿乔同样的问题:“你的室友是什么样的人?”“你和你的室友关系好吗?”“你的室友有没有和你联系?”“你知道你的室友现在在哪里吗?”
  低着头,拨开那一层层人墙,逃难般回到公寓,等方绿乔关上公寓房间门,那些记者又去按响附近居民家的门铃。
  方绿乔不知道珍妮娜现在在哪里,她打电话给珍妮娜父母,珍妮娜的父母也不知道珍妮娜去了哪里,珍妮娜也没有回学校,所有认识珍妮娜人都说珍妮娜没和他们联系。
  后知后觉中,方绿乔意识到珍妮娜失踪了,珍妮娜的失踪也许和那陪她看了一场电影的男人有关。
  珍妮娜不见的第七天,方绿乔从珍妮娜常翻的书里看到一张照片。更确切一点来说,那是从一张演出海报剪下来的图像。
  图像中,大片暗色调中露出一张年轻男孩的脸,经过精修过的五官配上纯净的眼眸,在乐器暗影的衬托下不可方物。
  图像里的年轻男孩方绿乔初到巴黎就见过了。
  在戴高乐机场,下电梯时巨幅海报就悬挂在面前,她光顾看海报里的年轻男孩都差点从电梯摔下来了。
  那时,方绿乔心里想着,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
  和戴高乐机场海报上一模一样的面孔出现在方绿乔面前,不过,她已没有心思去欣赏海报里年轻男孩俊美的五官。
  几分钟后,方绿乔就知道海报里的人是谁了。
  海报里的男人是那种远在天边的人。
  海报里的男人法文名字叫做“Yann”,为连圣耀堂弟。
  五月下旬末,方绿乔来到莱德学院的门口,手里举着珍妮娜梦里叫着人的名字的硬纸板,那是她能想到的见到那个人的方法。
  她要问那个人,你把珍妮娜带到哪里去了。
  珍妮娜是她的朋友。
  五月最后一天,距离那场“四月惊奇”刚好过去一个月,方绿乔见到了珍妮娜梦里见到的人。
  这个人还有很好听的中文名字。
  连嘉澍。
  作者有话要说:  峦帼刚回家~
  PS:大美妞们不要怕,真的不虐,是甜甜的虐~以及不要害怕不敢看,接下来的细节很棒


☆、好雨时节

  五月最后一天; 距离那场“四月惊奇”刚好过去一个月,方绿乔见到了珍妮娜梦里见到的人。
  这个人还有很好听的中文名字。
  连嘉澍。
  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方绿乔把应该处理完成的事情处理完,和平常一样坐上前往莱德学院路线公车。
  “四月惊奇”带来的风波余温还在。
  它成为一种现象,成为五月搜索引擎炙手可热的词条,公园、露天咖啡厅、日光浴场、车站机场随处可以听到人们谈论; 从事件开始到后续发展;涉事者以后将面临的困难;事无巨细、孜孜不倦。
  甚至于一些大学网社区主页在五月最后一天为“四月惊奇”进行了满月庆祝活动。
  前往莱德学院的公车上; 距离方绿乔最近几名学生也在谈论“四月惊奇”。
  这几名学生更关心“四月惊奇”给ENSO网带来的惊人效应。
  短短的三十天里; ENSO网发行的南方币在网站发言人表明未来一年不会增加南方币发行量后; 南方币在虚拟货币市场一枚已经突破两万欧元大关。
  南方币目前已经成为爱好网上冲浪的新新人类眼中最时髦的收藏品之一,更多人把南方币拿来和比特币相提并论。
  他们看好现在在非流通货币市场影响力排名第九的南方币明年五月可以跻身前五。
  结合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这几名学生还一致认定; ENSO网持有者年纪应该为三十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的男性,性格低调从事科技; 在法国有一定的人脉。
  模糊间; 方绿乔想起悬挂在戴高乐机场巨幅海报上那张年轻的面孔; 再想想珍妮娜; 没来由地,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三点半左右时间,和往常一样方绿乔站在莱德学院路线标志处; 那也是较为醒目的所在。
  方绿乔刚开始站上这里时,曾遭遇到学校保全人员以影响观感为由对她进行驱赶,面对保全人员,她据理力争。
  妈妈总是说她有时犯起一根筋毛病来十头牛也拉不回; 也许是她一根筋毛病起到作用,保全在软硬兼施无果后没再去理她。
  第十四次,方绿乔从包里拿出硬纸板,硬纸板举到肩膀位置,正面朝着莱德学院门口。
  开始阶段也有热心的学生询问她找连嘉澍做什么,介于珍妮娜的关系方绿乔没有告诉他们原因。
  方绿乔从那些热心学生口中得知,这所学院能见到连嘉澍的人并不多,有人给她出主意,看到一旦漂亮跑车从门口经过就把牌子举起来,连嘉澍一般都是开着漂亮跑车上学的,不是连嘉澍也不要紧。
  在这个学院,很多开着漂亮跑车的人有机会见到连嘉澍,也许那些人会代替传达。
  再之后,就出了安德鲁的事情。
  安德鲁在他个人社交网上声明:他被一名名字叫做方绿乔的女孩拒绝。
  庆幸地是,很多人不知道在莱德学院门口一站就是数小时的女孩名字就叫做方绿乔,但也有极少数人知道,比如说安德鲁那些开名牌跑车的朋友。
  自出了安德鲁事情之后,不少从她面前经过的跑车频频按喇叭,喇叭声之后车厢里就是阵阵怪里怪气的笑声。
  举着硬纸板,目光向前。
  有着很漂亮流线的跑车如幻影般从她面前滑过,慌忙晃动纸牌。
  漂亮跑车滑过,速度放缓,倒退,在方绿乔面前停顿,喇叭声响起。
  车窗玻璃是深色的,方绿乔无法看清车里的人,只能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硬纸牌。
  没有怪里怪气的笑声,那辆车一动也不动。
  方绿乔往前踏出两步,车窗玻璃隐隐约约映着年轻男孩的侧面轮廓,车窗玻璃倒映着她被日光烤得红红的脸,天空椰子树也和她的脸一起倒映了进去。
  这是上课时间,学校门口人不多,周遭很安静。
  车窗里的侧面轮廓缓缓地变成四十五度角,脸朝着她。
  方绿乔一颗心突突地跳了几下,晃动手中硬纸板,用法语说了一句“我想见连嘉澍。”
  此时,方绿乔想起,连嘉澍这个名字在法国很少被提起,更多人称连嘉澍为“Yann”“小法兰西”。
  正打算把之前的话纠正过来,落在车窗玻璃上的椰子树连同被日光烤得红扑扑的脸一起消失不见。
  车门打开了。
  从车里下来的人穿着白色衬衫在阳光底下像极地里的雪,纯洁而美好,个头很高,往那里一站,都挡住大半边日头了。
  剩下没被遮挡住的半边日头明晃晃的。
  明晃晃的光线下,方绿乔头晕脑胀的,也许不是头晕脑胀,她今天为了争取时间没吃午餐,那应该是肚子饿导致的头晕脑胀。
  在头晕脑胀中,方绿乔往后倒退一步。
  这一步视野顿时开阔起来。
  蓝天白云底下。
  眼前的人宛如从戴高乐机场巨大海报走出来的。
  彼时,在戴高乐机场,方绿乔以为海报里的人以那般美好的姿态呈现在世人眼前有一半来是自于摄影师修图师的功劳,在惊艳的同时心里不无疑惑,“这个世界上真有这般好看的人?”
  那么,此时此刻——
  “这世界真有这般好看的人!”彼时间的问号此时此刻变成了感叹号,
  青天白日底下,树木是树木,花朵是花朵,一切毫无遮挡。
  这个世界真有这般好看的人!
  妈妈,他美好得像仲夏夜晚,从你口中念出来的动人诗章。
  但!
  眼前的人即使多好看也没用,这是和珍妮娜失踪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方绿乔让自己脸部表情呈现出一种比较严肃的姿态,用中文叫了一声连嘉澍。
  连嘉澍资料显示他今年二十岁,她也是二十岁,大家同岁,类似于连先生这类的称谓就免了吧,总不能因为他开着漂亮跑车就变成了连先生。
  哦,对了,资料还显示连嘉澍精通的语言就达到五种,汉语就是这五种语言之一,连嘉澍精通汉语再好不过,虽然方绿乔从小在法国长大对于法语有一定认知,但近几年生疏了不少,再说了,两个精通中文的黄种人用法语交流那像话吗。
  看了周围一眼,在这块场地上十个人就有八个人在偷偷看着他们。
  方绿乔压低声音,继续用中文:“连嘉澍,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
  连嘉澍无动于衷。
  再压低嗓音:“连嘉澍,我这可是为你好。”
  连圣杰和连嘉澍是堂兄弟关系,大家族之间的争权夺利方绿乔略有所闻。
  连嘉澍还是没说话,就安静瞅着她。
  这人真是上天的宠儿,有着一双让人生气不了的漂亮眼睛。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方绿乔提着自己。
  按说,连嘉澍没理由不理会她的好心啊。
  对了,连嘉澍资料上的精通中文也许是骗人的,她认识了几名华裔,一个个都只能说“谢谢”“我爱你”“你真可爱”这类最基本的汉语。
  “连嘉澍……”改成法语。
  “叫我Yann。”很淡的语气,中文。
  是那种没见到人,声音就可以赚起一定好感度的好嗓音。
  这世界什么最美好,造物主就给他什么,连嘉澍真是得天独厚,方绿乔在心里叹着气。
  叹气中——
  “上车。”
  上车?对了,她刚刚建议连嘉澍找个地方谈谈。
  方绿乔理了理头发,跟在连嘉澍身后,走了几步,下意识间触了触自己后脑勺。
  后脑勺有点发麻呢,这感觉和那天在机场一样。
  回过头去,身后空空如也。
  莱德学院路线标志旁边有一座两人高的钟楼,不知不觉已经是四点十分了,她五点得回实验室和其他学员做交接工作。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方绿乔赶紧回过头来。
  一回头,额头结结实实撞在车门上,连嘉澍站在驾驶座车门那边看着她。
  摸了摸额头,冲着连嘉澍说了一句“不疼,一点也不疼。”
  说完,方绿乔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她常常会对妈妈说的话,从小到大,走路走着走着就撞到墙上,去商场撞到玻璃门更是家常便饭,怕妈妈心疼,她总是告诉她不疼,一点也不疼。
  刚刚,撞到时本能地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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