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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时对 那时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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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嘉澍拉住她的手:“餐厅定在哪里?”
  “问这个做什么?”
  “等你吃完饭我去接你,”小法兰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安德鲁的姐姐画那副被你形容‘番茄炒鸡蛋色’的画作成功进入爱丽舍宫,这怎么能没有庆祝派对,派对需要带女伴。”
  “可怎么办,我和连圣耀约好吃完饭去看表演,表演会延续到凌晨才结束。”林馥蓁做出了无奈表情。
  说完,打开车门。
  五月到十月是蔚蓝海岸区旅游旺季,今天是四月最后一天。
  为了迎接五月的到来,尼斯旅游局在天使湾举办了为时二十四小时的音乐接力,当林馥蓁和连圣耀抵达尼斯时,音乐接力表演已经来到尾声,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四月最后一天就结束了。
  连圣耀年长连嘉澍六岁,是那种和女孩子约会时每隔半小时就可以把女伴逗笑的选手。
  “今年夏天我将完成我的学位,未来三年我会留在瑞士工作,我现在二十六岁,已经到了需要经营情感生活的年龄,你想试看看你和我之间有没有可能,我对你有好感,瑞士和法国距离也不远。”这是一个多小时连圣耀对林馥蓁说的话。
  末了,他又添上这样一句,“我清楚我只是你的选择者之一,所以,不要把我对你有好感这句话放在心上,但我会努力用行动让你在某一天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在连圣耀说出那番话前五分钟林馥蓁接到连嘉澍的电话。
  连嘉澍在电话里问她,想不想知道他堂哥会对她说一些什么话。
  挂断电话回到座位上,林馥蓁座位多了一束红玫瑰。
  连圣耀在说那番话时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他口中的“我们家的嘉澍”惟妙惟肖模仿了他的求爱语录,从语气到说话内容。
  笑着离开餐厅,连圣耀问她笑什么,她摇头不语。
  车子沿着海岸线来到天使湾,天使湾人头攒动,电子乐震耳欲聋,表演接力还剩下最后三个节目。
  跟随着电子乐节奏摆动的大多数是游客,那些低头频频刷手机的大多数是生活在这片蔚蓝海岸区的人们。
  这些人这么频繁刷手机都是为了些什么呢?自然是为了四月惊奇。
  他们通过各自渠道得到各种小道消息,这些小道消息让他们确信,即将上演的四月惊奇肯定是史无前例的。
  怀着亢奋的心等待着,伴随着流逝的时间等待的心变得焦躁,低头看手机,下一秒再低头看手机,再下一秒再低头……
  终于,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四月惊奇上演了——
  “四月惊奇上演了!”从人们头顶上飞过。
  他们低下头,出现在他们手机屏幕上的是海,一望无际黑压压的海。
  海中央停着大型游艇,游艇从最初的一丁点变得越来越大,镜头在以一种极度刁钻的角度慢慢拉近,拉近,游艇甲板上人影幢幢。
  人影,音乐声,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以及……
  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就深怕着错过一分一秒。
  镜头以一种近乎停滞般的速度拉近。
  最开始,人们以为他们是看花了眼睛,呈现在他们面前地俨然是饮血茹毛的荒蛮年代里才有的景象,甲板上随处可见不着片缕肢体交缠的男女,美味佳肴早已无人问津,女士的高跟鞋和酒杯排列在一起,被食物香气吸引来的海鸟在餐桌上成群结队,距离餐桌最近的那名长发白人美女昂着头咯咯笑个不停,一头长卷发有节奏的抖动着,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夹心饼中间的部分,而,处于白人美女前面和后面的是两黑大个,光是肤色的落差就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那场景让一些心理接受能力差的人选择移开眼睛,稍做调整,目光又回到手机屏幕上。
  所有人都在看手机,真的是所有人都在看手机。
  镜头还在继续着,悄无声息继续着,像鹰的眼睛,在俯瞰着甲板上的一张张面孔。
  透过缓慢的镜头,林馥蓁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在确信自己眼睛没看错她抬起头。
  连圣耀也抬起头来,一张脸写满震惊和不可思议,手机从他手上掉落。
  掉落的手机画面还在流淌着,一张张面孔宛如处于原始世界的兽,若干喃喃自语声响起:这张脸我在电视上看到,那张脸我也常常在电视上看到。
  镜头还在继续着,甲板上的人们还在继续着他们荒唐的行为,这个世界也许就只剩下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发生着什么了。
  镜头还在继续着,从这张丑陋的脸到另外一张丑陋的脸,甲板上数百具躯体的主人正沉浸于感官之旅中,对天空中一双双鹰的眼睛浑然不知。
  终于,有人惊呼一声:“那是什么?”再之后,是极具惊恐的一声“有人在用无人机偷拍我们。”“谁有枪,快拿枪打掉它!”
  此时,人们才知道这是一场直播。
  他们正透过直播看着一场人性沉沦秀,刹那间,瞳孔扩大,血脉喷张。
  枪声响起,可镜头还在继续着,甲板上乱成一团,有人开始狂奔,有人躲进餐桌底下,有人像爬行动物一样逃离甲板,有人跳进了海里,有人朝着天空挥舞双手,有人往四面八方开枪。
  有人声嘶力竭:“不仅只有一架无人机。”“还有鹰,看到没有,那只鹰脚上带有摄像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海警警笛声由远至近,枪声还在继续,镜头也还在继续着。
  在枪声中镜头最终定额在甲板最尾端的那张面孔上,这张面孔之前已经在镜头出现过一次了,这张面孔林馥蓁认识。
  那是连圣杰,连圣耀的哥哥,也是连嘉澍堂哥。
  连圣杰和连圣耀同为大房所生,作为连家第三代长孙,连圣杰从一出生就以连氏实业第三代继承人规格培养。
  今年二十九岁的连圣杰具备连氏实业第三代继承人的实力,优秀正派稳重。
  还有一个礼拜,连圣杰即将和自己未婚妻步入礼堂,连圣杰的未婚妻为前美联储主席的千金,其哥哥目前正在竞选州长,两天前连圣杰的未婚妻在接受采访时还说“他是一个很专一的男人。”
  这下……
  目光落在连圣耀的脸上,连圣耀脸色惨淡。
  两人离开表演现场。
  连圣耀拦了一辆计程车,苦笑:“我现在没法送你回家。”
  林馥蓁刚坐上计程车,夜空荡起盛大的烟花,那是迎接五月的烟花。
  车子在烟花中穿行,道路两边很多年轻男女都在摆动着手机,高喊“四月惊奇”。
  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撞上她坐的计程车,中年男人和司机说他心情好不打算和他计较。
  中年男人和司机说他家里藏了一把枪,那是他原本打算崩烂侵吞他劳动果实一名无良政客的头壳,可现在不用了。
  “他就在那艘游艇上,全世界都看到他那张长得像河马的脸,他完蛋了。”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着。
  哈哈大笑说ENSO网是天使是上帝,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在佣人带领下,穿过长回廊,林馥蓁就看到那群人。
  白色幔帐,蓝宝石般的池水,优雅的旋律,女人曳地的裙摆在大理石上划过,男人发型整齐礼服精致。
  连嘉澍臂弯挂在一名金发女孩,那是拉斯维加斯范宁家的艾丽,都从巴黎追到蔚蓝海岸区来了。
  林馥蓁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许是因为安德鲁家就在天使湾附近吧,又也许……
  又也许四月惊奇所产生出来的效应让这个夜晚的人们一个个为之疯狂,一张张疯狂的脸在车窗外和她擦肩而过。
  而眼前的这个世界也让她觉得害怕。
  怎么会这么安静呢,所有人都在低声交谈着,连嘉澍亦然,这群人就数他年纪最小,可这群人中就数他表情最为平静。
  倒退,身体隐进阴影中,回过头,沿着回廊出口,脚步出奇的慢,缓慢且沉重。
  好不容易,到达了回廊尽头,花园传来了花香,浓郁的花香直把她呛得头晕脑胀,忽如其来的那双手让她下意识间想扯开喉咙。
  尖叫声最终只化成“唔……唔……”的声响。
  即使知道那捂住她嘴的人是谁,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喉咙口处还是挤出了一窜又一窜的声响。
  “害怕了?”低低声线带有不加掩饰的嘲弄。
  安静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浓郁的花香中,她看着他。
  直播视频最后定额在连圣杰茫然的脸孔上,林馥蓁猜,一定不会有人注意躲在连圣杰背后露出三分之一的那女孩的脸,女孩的脸看着很面熟。
  这一路上,林馥蓁把那女孩的脸想起来了。
  她和那女孩有过一面之缘,在蒙特卡洛赌场的公共电梯上。
  那是去年冬天发生的事情,公共电梯有十几人,电梯刚刚关闭周遭就陷入黑暗,那天电梯里发生了一件温暖人心的事情,长相漂亮的男孩给患有黑暗幽闭症的女孩讲故事,男孩好听的嗓音有着抚慰人心的魔力。
  八分钟后,电梯恢复亮光,女孩头发被汗水浸透,脸色苍白如鬼,在被救护车抬走时她触了触那个给她讲故事的男孩的手。
  女孩手背上有一个看着就像是眼睛的伤疤,游艇甲板上那搁在连圣杰腰间的手手背上也有像眼睛的伤疤。
  那天在电梯里,给患有黑暗幽闭症女孩讲故事的男孩就是连嘉澍。
  那天,女孩的同事告诉他们,女孩的黑暗幽闭症性属后天性质,女孩小时候有被困在地下室长达十小时的经历。
  


☆、四月惊奇【二更】

  浓郁的花香; 熟悉气息近在咫尺,侧过脸,林馥蓁避开连嘉澍的眼睛。
  “害怕了?”低低的声线带有不加掩饰的嘲弄。
  这句话让周遭陷入了静默。
  看着他,蠕动嘴角,想说点什么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馥蓁记得连圣杰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提过他小时候患有黑暗幽闭症,林馥蓁还想起那天在蒙特卡洛; 当连嘉澍拉着她往公共电梯时她还问他为什么想走公共电梯; 他们一般都在私人电梯出入。
  拉着她的手; 连嘉澍笑说着; 他看到一名天仙般的美人儿走进公共电梯里。
  进入电梯,哪有什么天仙般的美人,一茬印度游客混着几名赌场女服务生。
  蒙特卡洛赌场的女服务生大多数以年轻靓丽为主; 天仙般的美人也不是没有,但那天电梯里的几位服务生姿色只能算中等以上。
  也就刚刚打量完; 电梯就出故障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景; 张嘴想问; 嘉澍,那天进入公共电梯真的是因为有天仙般的美人儿吗?
  还有,嘉澍; 为什么要拉上我?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拉上我。
  要知道,那不知名的小镇,那躺在斑马线上的人让她胆子变小了。
  而且,嘉澍; 现在外面的世界仿佛要塌下来似的。
  “嘉澍……”蠕动着嘴唇,“嘉澍……”
  他在叹息,手指轻抚她唇瓣:“哲学家们说过,人越长大胆子就会变得越小,小画眉,你觉得呢?”
  好不容易蹦出来的还是那句“嘉澍。”
  手机铃声响起,“嘉澍……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拉上我。”变成了“嘉澍,你手机响了。”
  连嘉澍并没有理会响个不停的手机。
  这会儿他像个固执的孩子:“你觉得呢?嗯?”
  “什么?”呐呐问着。
  “害怕了?”回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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