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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这时对 那时错-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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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解决了,自然不需要跟着连嘉澍,她今天需要把自己变成一名花园园丁。
  一只脚刚迈出门槛,来自于背后:“林馥蓁,你胸部保持得不错,据说,二十五岁前半球形胸型占据绝对优势,但二十五之后真正吃香的是锥形胸,依然□□饱满且不容易下垂,这话是安德鲁说的,安德鲁的话在你身上得到实践。”
  她就知道,在连嘉澍身上不具备任何“好人”的特点。
  是夜,洗完澡,披着披肩林馥蓁坐在花园秋千上,一边等夜风吹干头发一边欣赏刚落成的花园,这个花园花了她近十个小时时间,松土除草,再把从花圃定的花种上,出来的效果林馥蓁很满意。
  玫瑰绣球花海棠花争奇斗艳,满园香气。
  她应该可以凭着花园从邻居里拿到部分投票,明天就是投票日,晚餐时连嘉澍说了,他会监督整个投票过程产生。
  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星空零零散散,这是林馥蓁来到伦敦后第一次有时间抬头仰望星空。
  捂紧披肩,缓缓闭上眼睛。
  妈妈,很快,你也可以坐在公园长椅上抬头仰望星空了。
  淡淡花香混合着熟悉的气息,伴随长街的风。
  风撩起她额头上的刘海,头发很干爽,再睁开眼睛时,秋千椅上多了一个人,她头就搁在他肩膀上,披肩一角滑落至地上。
  矮围墙外,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笑得很友善。
  不不,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眼中坐在秋千长椅上打盹的男女之前的确是情侣关系,但现在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
  两个礼拜之后,坐在秋千上的女人将沿着惠特灵大街前往苏黎世,也许阿尔卑斯山脚下会有一场婚礼和一个男人在等着她。
  那位女士向她点头致意,拉手里的小女孩还频频回过头来和她扮鬼脸。
  林馥蓁心里有小小的烦躁。
  触了触发末,头发已经干了呢。
  头小心翼翼从那个肩膀上移开,小心翼翼离开长椅,脚踩在草地上,一小步一小步从花园离开。
  站在门口,看着独自坐在秋千椅上的男人。
  竖起中指:连嘉澍,像猪的人是你。
  看看,连睡觉时也要维持一名古典音乐者的优雅格调。
  不不,古典音乐者已经是遥远的时代了,连同小法兰西。
  嗯,现在那些人了解到小法兰西并非褒义,都不敢再管那个孩子叫做小法兰西了,他们现在以“青年企业家”来称呼他。这位青年企业家现大部分时间在日不落帝国办公,贴有风流病标签的城市已离他远去,他是日不落帝国“英伦情人”之一。
  回到房间,关上灯。
  想了想,林馥蓁来到窗前,轻轻打开窗户,花园一览无余,连嘉澍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坐在秋千长椅上。
  已是深秋时节,夜风带着冷意。
  有几颗夏栎果子掉落在窗台上,捡了一颗朝着秋千椅方向,在院子里睡觉被从树上掉落的果子击中是很平常的事情。
  第一颗夏栎果子没击中正在睡觉的人,林馥蓁再拿了一颗夏栎果子,这次在扔出果子前她还特意瞄准了一番。
  夏栎果子没击中连嘉澍,倒是击中了秋千椅,果子和木材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这声响让坐在秋千椅上的人侧过脸来。
  一吓,蹲下了身体,背贴在墙上,一颗心砰砰乱跳着。
  屏住呼吸,静静倾听附近一切声响,脚步声从鹅卵石小径传来,围墙门被关上,脚步踩在石板上,上了台阶,老旧木板门闷哼一声。
  林馥蓁松下了一口气,关上窗户,以最快速度上床,拉上被单蒙住头。
  这个社区除了周末有些声音,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静悄悄的,特别是夜晚,房子走廊楼梯采用木板制作,每一个脚步声都一清二楚。
  脚步声沿着走廊,停在她房门外。
  没有来由,林馥蓁又心里烦躁了起来。
  在大片大片寂静中。
  低低沉沉的那声“小画眉,晚安”穿过门板缝隙,在她耳畔徘徊。
  蒙住耳朵。
  次日,上午九点整,门铃声准时响起。
  让自己的笑容弧度能有多亲切就有多亲切,林馥蓁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投票者们,按照人头计算至少不下五十人,他们都是来自于这个社区,每人身上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婚龄,从事各行各业。
  这个老式英格兰楼房今天来了不少人,除了投票者之外还有一名记票员,两名服务人员,甚至于连医疗人员也来了。
  连嘉澍还拉来社区一名德高望重的长者充当公证员。
  除此之外,还有厨师和服务生小哥。
  中午花园会举办小型餐会,投票员们分两批对房子进行考察,四点结束考察时间,四点半进行投票,五点公布投票结果。
  林馥蓁知道印象分的重要性,为此她今天早上涎着脸,让连嘉澍和她穿上特意定制的毛衣,毛衣为暖色系色泽,她胸前图案是梅花鹿他胸前图案是灰熊。
  门一开,投票员们就会看到这个家庭穿着很有爱的毛衣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也是一家八口孩子爸爸和孩子妈妈。
  社区长者和投票员讲解投票过程,趁着这个机会,自然得在投票员们面前秀一把恩爱,好让他们在没看房子前认定这是一对很有爱的爸爸妈妈,接着顺理成章。
  和连嘉澍秀恩爱对于林馥蓁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她以前没少在连嘉澍的女友们面前耍过心机,什么时间点在他耳畔窃窃私语一番,什么时候不动声色握手,什么时候进行眼神交流。
  看吧,投票员中最年轻的女性都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那位脸别开时,林馥蓁手迅速想从连嘉澍手掌中解脱出来,但这次没成功,手被连嘉澍死死拽在手里。
  踮起脚尖,低声警告。
  警告如同空气,索性抬脚,脚尖狠狠往连嘉澍小腿踢去,纹丝不动,再想踢第二下时林馥蓁触到来自于棕色卷发女人的视线,那是昨晚带着小女孩从他们门前经过的女士。
  那位女士眼神观察意味十足。
  心里一急,快速收回脚,踮起脚尖,唇重重朝连嘉澍脸颊印上。
  “啪——”的一声。
  社区长者停止讲解,投票员们目光齐齐朝着他们。
  相信,他们看到地是这个房子女主人一脸娇羞,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
  九点半,半数投票员在女主人的带领下开始考察这个八口家庭,而男主人则带着还没轮到投票员在花园喝茶聊天品尝点心。
  投票员参观完六个孩子的房间,林馥蓁心里有不妙的感觉,她没能从那些人脸上看到笑容,甚至于一位女士在打开双胞胎房间窗户时还皱起了眉头。
  忐忑不安,带着投票员去了孩子们的娱乐广角,推开大门,眼前一切似乎让投票员们倍感意外。
  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连嘉澍的话能不能相信。
  硬着头皮,以一种无奈的语气说:“五个孩子都很调皮,还好最小的孩子只有三周岁,否则更糟。”
  再硬着头皮,把前天晚上连嘉澍说的那一套原话照搬,一部分投票员在她讲解时露出笑容。
  稍微松下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还有花园,花园是她引以为傲的。
  然而,让她引以为傲的花园没让那些人露出笑容。
  下午,轮到连嘉澍带另外一部分投票员去参观房子。
  三点四十分,投票员们完成房子参观。
  逮到一个机会,林馥蓁偷偷向着连嘉澍挨了过去,低声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连嘉澍低下头,她紧张兮兮的面孔映在他的瞳孔里。
  “林馥蓁。”
  “嗯。”
  “我觉得你目前更要担心能不能订到从伦敦到巴黎的末班机。”
  林馥蓁心里一沉,她发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蠢事,妈妈的事情现在就只剩下他的一句话了,可他如此的大费周章。
  大约,是想收获游戏给他带来的愉悦感,顺便欣赏她的焦头烂额。
  “林馥蓁。”
  懒得去应答。
  连嘉澍低声说:“我比谁都更希望你拿到第一个权限。”
  得了吧,漂亮话她会说。
  四点半,投票正式开始。
  左边票箱是投赞成票,右边票箱是投反对票,所谓赞成票是指同意房子像个八口之家,反对是指他们没感觉这是一个八口之家。
  投票员们排着队伍,就等着公证员那声号令。
  问林馥蓁紧张吗?怎么会不紧张呢。
  紧张到什么程度,她都紧张到缺氧了,在这个瞬间她充分感受到游戏的气氛,就是一场生死大战,她是一名犯人,那些人手上的票决定她生死。
  看了一眼连嘉澍,他就站在她对面,脸上表情凝重。
  对于游戏,小法兰西从来都是全情投入,林馥蓁心里苦笑。
  伴随公证员那声开始“开始”,林馥蓁一颗心就被提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第一名投票员开始移动脚步。
  “往左,往左。”心里默念。
  也许是默念收到成效,第一名投票者脚往左边迈进,林馥蓁还是不敢有任何松懈,继续在心里默念,第二名投票者还是往左。
  但第三名投票者没听到她心里的乞求,走向右边。
  第四名,第五名,第六名……
  林馥蓁一颗心在不断往下沉,轮到最后几名投票者时,她已经放弃了默念,那没用,想投反对票的必然会走向右边票箱。
  倒数第三名,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票。
  一位系着褐色丝巾的女士拿着票经过交叉点,缓缓往右,林馥蓁再也坐不住了,上前,问女士我能问你为什么投反对票吗?
  “你花园那些花虽然很漂亮,但给人感觉是随随便便往那里一丢,它们以后的成长环境能不能存活下来你不关心,你没有去注意它们是否会因为泥土不够柔软而枯萎,甚至于死去,而且,你应该把孩子们的房间安排在一楼而不是三楼,孩子没安全意识,很容易因疏忽从楼梯上摔下来,冲着这个我无法把赞成票投给你。”那位女士说。
  对极了,简直是一针见血。
  林馥蓁退了回去。
  倒数第二名投票员是那位棕色卷发的女士,假如这位女士也是投反对票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林馥蓁今天得搭上回巴黎的末班机。
  棕色卷发女士脚步在交叉点停顿了下来,看了林馥蓁一眼又再去看连嘉澍,看完连嘉澍再去看公证员。
  “请问,我能不针对房子而针对房子主人投票吗?”那位女士问。
  公证员看了连嘉澍一眼之后点头。
  棕色卷发女士脚步迈向左边,林馥蓁大大松下一口气。
  棕色卷发女士把票放进票箱,连嘉澍就站在左边票箱处,在那位女士想离开时他拦住了她,他问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朝林馥蓁所站方位看了一眼,棕色卷发女士笑着说:“房子我就不多做评价,我的小女儿叫做贝蒂,前天晚上我和她经过你们家门口,知道我的贝蒂是怎么和我说的吗?我的贝蒂说,妈妈,我喜欢他们,我以后也要和他们一样,和我喜欢的人在秋千上打瞌睡,贝蒂是一名聋哑人,你们让她在寂静世界中感受到爱和希望。”
  连嘉澍拥抱了棕色卷发女士,林馥蓁垂下眼睛。
  四点三十八分,决定生死的一票产生了,来自于最后一名投票者,也是投票员中最年轻的一位女士。
  现场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年轻女士的脚步上,那脚步也踩到在了林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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