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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这时对 那时错-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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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林馥蓁和摄制组两名女成员来到聚会现场,聚会是为摄制组成员准备的,这所住宅的管家代替他的主人传达:把这里当成在自家后花园。
  聚会请来了米其林大厨和当地小有名气的乐队,一盘盘只有在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美食让摄制组成员大呼过瘾。
  在地中海的夜风中,美味大餐配上动感却又不喧闹的沙滩舞曲让摄制组的成员脱掉了皮鞋,脚踩在草地上,跟随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林馥蓁也被柯鈤拉到草地上,或摇摆或转圈,从一棵棵苹果树下绕过,聚会舞曲越来越远,周遭没有任何舞曲声时他们还在旋转,从聚会场地传来的灯光也消失不见,就只剩下地中海的夜景。
  他们脱掉鞋,脚踩在草地上,脚步慢悠悠的从这块草坪移动到另外一块草坪上。
  最终,她转累了走累了,索性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让他带着她走,她在他肩膀上看地中海的夜景。
  来自于地中海的星星点灯被蒙上淡淡的雾气。
  在那个叫做柯鈤的男人身上似乎有专属于林馥蓁的磁场,他总是能轻易从那块磁场上获悉她的喜怒哀乐。
  “怎么了?”他问她。
  目光一动也不动着。
  他轻敲她的后脑勺:“又在扮忧郁了?”
  “不是在扮小姑娘吗?”她回。
  “你难道不是小姑娘吗?节日出去玩但总是让人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姑娘,导致于我每隔一分钟就要看一次门口。”他一本正经说着。
  眼眶里的雾气越发浓郁。
  十点四十分,林馥蓁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外,和柯鈤说晚安。
  他揉了揉她额头处的头发,说林馥蓁你乐坏了吧?
  “什么?”昂起头。
  他捏了捏她的腰。
  笑开,轻声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没回答,就那么深深看着她。
  再次朝柯鈤摆了摆手,转身,打开房间门。
  关上房间门,没去开灯也没离开,就站在那里,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脚步声远去。
  林馥蓁转过身,第一时间立于窗前的那抹身影让她下意识间做出捂嘴的动作,数秒后,手缓缓垂落。
  冷冷的声音问到:“玩得开心吗?”
  脱掉鞋,打开一盏壁灯,背靠在墙上,横抱胳膊,等待着。
  连嘉澍把那层深色窗帘也拉上了,这一举动让林馥蓁尖声问到:“你想干什么?”
  眼前萤光一闪,正对着她的那片液晶屏幕被打开,忽然的亮光导致于林馥蓁下意识间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时,她在液晶屏幕上看到那张久违的面孔。
  夏威夷一别,她就再也没有看到那张面孔了,还是短发,只是那张脸更瘦了,穿着浅色类似于制度的服装,服装胸前印有阿拉伯数字组合,在白色的房间里,以一种十分平静的面貌被束缚在液晶屏幕上。
  “妈妈。”喃喃叫着。
  一步一步往液晶屏幕靠近,站在液晶屏幕前,再去看一遍屏幕上的面孔,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手贪婪去触摸屏幕里的那张面孔。
  为什么看起来精神这么糟糕,为什么走路时看着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为什么……
  待在那样的地方精神能好到哪里去?又不是前往会场路上自然无需把头抬得高高的。
  再说了,再说了年纪摆在哪里,再说了,再说了,不是还有颈椎病吗?更加可恨的是她老是对建议她及早治疗的人说“再等一阵子。”
  再等一阵子?好了,这下……
  手从电子屏幕上垂落,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一眼。
  “这是半个月前,从香港寄来的资料之一,昨天,我再次收到从新的资料,你想看看你妈妈现在的状态吗?”
  脸朝着连嘉澍,木然点头。
  屏幕再次出现兰秀锦的身影,这次是坐在轮椅上的,那搁在轮椅上的手瘦骨嶙峋,再去看那张脸,瘦得就像菲律宾眼镜猴似的。
  林馥蓁见过那种猴子,顾名思义一双眼睛占据了二分之一的脸部比例。
  在大片大片的白色背景中,轮椅孤零零,坐在轮椅上的人也是孤零零的。
  这一次,她连伸手去触摸屏幕的勇气都没有了,眼泪沿着眼角静悄悄往下淌落,屏幕上的那张脸模糊成一片。
  连嘉澍关掉电视,抱起跌坐在地上的她。
  把她抱到能看到地中海夜景的那扇窗前,再把她放到挨着那扇窗的沙发上,沙发柔软极了,夜景也美。
  他把她眼角处的泪水一一擦拭干净。
  说:“知道为什么连叶云章也无法得到你妈妈的消息吗?即使民盟成员遍布各地也还是对你妈妈的消息一无所获,四年前,你妈妈被秘密移交给香港司法部,她每个月至少得接受一次不公开审讯,新加坡政府出示了几件非法出口文物有你妈妈的签名,签名地点就在香港,你妈妈在有心人士的操作下,从北京被转移到香港,新加坡政府和香港政府有法律合作,除此之外,所谓兰秀锦海外部分不明资产也成为你妈妈的套马索。”
  林馥蓁一颗心在不断往下沉。
  “不,不是的,”摇着头,手抓住了连嘉澍的手,“嘉澍,我妈妈不是那种人,我妈妈绝对不是那种人,我妈妈绝对不是……”
  “我知道。”连嘉澍反握住她的手,“林馥蓁,你听我说。”
  迅速让自己安静下来。
  “政治圈,政客们最讨厌的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是和你一直唱反调的人,而是那类和你不一样的人。因为你的对手和你一直唱反调的人会因为共同的政治利益成为朋友伙伴关系。但和你不一样的人不会,他们都是一群像石头顽固的家伙,在你和他们谈合作时他们和你谈理想谈抱负,你妈妈就是这类人,不会拉帮结派,所以,在她出事时很多人都愿意添上一脚,即使,他们和你妈妈毫无交集。”
  “更何况,你妈妈得罪的是罗斯家族,新加坡政府自动请缨成为马前卒,你妈妈从前没少得罪过新加坡人。”
  这个林馥蓁知道,因兰秀锦办公室一通电话,在维多利亚港香港海关扣留了新加坡六艘商场,为此兰秀锦惹来新加坡媒体大版面的讨伐。
  “你妈妈的事情现在很棘手。”
  看着连嘉澍。
  “你现在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给你一杯热水?”
  摇头。
  轻轻的,移动身体,把满是泪水的脸埋在连嘉澍的手掌上。
  从连嘉澍的手掌处传来她颤抖的声音:“嘉澍,帮我。”
  他任凭她的泪水沾湿他手掌。
  低声叫了声小画眉。
  “今晚你参加的聚会是我为你和柯鈤准备的分手派对,你还没回答我,过得开心吗?”
  片刻。
  “嘉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傻傻问出。
  “小画眉,”状若呓语般的叫唤,“这一刻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乃至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许在你离开布尼奥尔镇时,要如何在连嘉澍面前说出那句‘嘉澍,帮我’在你脑海中已经演练过百遍,甚至是千遍万遍。”
  “我让人查过,你去过布尼奥尔镇,你抵达布尼奥尔镇第二天正好是番茄节,那天,我在那场番茄大战中抱到的女孩是林馥蓁不是来自于我的幻觉。”
  “而你,知道在你头上系蓝色丝带的人是我。”

☆、第127章 丛林法则

  林馥蓁脸缓缓从连嘉澍手掌处拉离; 维持之前俯身姿势; 不敢抬头,怕是此刻脸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连嘉澍手贴上她的背,说:
  “我让人查过; 你抵达布尼奥尔镇的第二天正好番茄节; 那天; 我在那场番茄大战抱到的女孩是林馥蓁不是来自于我的幻觉,而你; 知道在你头上系蓝色丝带的人是我。”
  “听过过双面镜吗,我站在镜子这边; 你站在镜子那一边; 照在镜子里的人是我但眼睛看到的人是你; 连嘉澍常常在那面镜子看到林馥蓁的模样,相信,林馥蓁也常常通过那面镜子看到连嘉澍的模样。”
  “你比谁都清楚罗斯家族的实力; 在知道一切真相后; 你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空想; 唯一能报答你妈妈,黛西阿姨的就是和那个叫做柯鈤的好男人好好生活,二零一六年; 罗斯家族涉嫌协助多位名人避税的丑闻铺天盖地; 这让你看到一丝丝希望; 你和叶云章积极奔走; 你在等待机会; 布尼奥尔镇,番茄节,那系在你头发上的蓝色丝带让你意识到,也许一击即中的机会来了,这个机会来源于这样一个讯息,连嘉澍对林馥蓁还有感觉。”
  “你和连嘉澍已经分开了整整五年,而且连嘉澍从来都是一名利益主义者,你不知道,连嘉澍能为你付出多少。”
  “于是,你就以那样的方式来到我的面前,完成一系列试探。”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哑声,“现在,一切如你所愿。”
  “林馥蓁的魅力足以让连嘉馥以身犯险。”
  眼睫毛抖了抖,掀开,缓缓抬头,脸朝地中海的方向。
  曲卷起双腿,手环抱双腿,下颚搁在膝盖上,林馥蓁出神凝望着地中海的夜景。
  妈妈,夜景美极了。
  可是,再美的夜景也进不去心灵。
  那个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人在受着苦。
  夜景再美也是别人眼中的事情。
  “林馥蓁,你低估了我们彼此陪伴的十年时间,你真以为罗斯家的丑闻是媒体工作者们的正义行为?这阵子是罗斯家族长孙和美利坚总统助手一起秘密会谈的新闻,在人们以为这是媒体工作者们手里所掌握那份名人名单最重量级人物,过一阵子,媒体们又丢出重磅□□,英女王在避税天堂开曼群岛花了七百万英镑买了两个破工厂,罗斯家族某位成员再次出现在人们视线范围内,英女王的出现让那些人又可以忙上一阵子了,在焦头烂额中,他们无暇再去顾及别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却成为了若干人眼中的好时机,掌握好时机这很重要。”
  连嘉澍的阐述像一页一页翻开的书页。
  “如何让兰秀锦重获自由,那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甚至于,还有可能招来罗斯家的发难,可,那是小画眉的妈妈,虽然,对于林馥蓁所讨厌的人我没什么深刻的理解,但我知道,那个叫做兰秀锦的女人对于林馥蓁来说意义非凡。”
  “二零一六年年初,兰秀锦身体条件开始无法胜任长达一百五十分钟的审讯;二零一六年四月份,兰秀锦数次陷入短暂昏迷;二零一六年六月,国际人权组织机构介入;二零一六年七月中旬,在国际人权组织机构委派律师强烈要求下,兰秀锦被送到新加坡政府指定的医院接受身体检查。”
  “三天后,检查报告出来,兰秀锦为癌症末期病患。”
  环在小腿上的手无力垂落,垂落于半空中的手被包裹在熟悉的手掌上,她的冰凉,他的温热。
  “吓到了?”连嘉澍询问语气带有一点点幸灾乐祸成分。
  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孔。
  他笑开。
  手从他手掌抽出,想狠狠摔在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最终却也只是紧紧拉住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叫了声嘉澍。
  他在叹气。
  “别担心,你妈妈没事,你妈妈变成一名癌症晚期患者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很快,她将变成一名自由人。”
  咧嘴,想笑,也想哭,更想像二十岁之前的岁月,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嘴里恶狠狠咒骂:混蛋,混蛋,你连我也耍。
  那些拳头似乎真的打在了他身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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