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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病相公和娇媳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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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吃糖水,湖边有卖糖水的,温言你陪我去好吗?”月连笙满眼期待地看着夏温言,等着他答应她。
  夏温言努力动动右手,轻轻柔柔地抚着月连笙的脸颊,终是柔笑着点了点头,“好,我陪连笙去。”
  她尚且不担心什么,他身为男子又有何好躲避的?
  未成婚前,他总是将自己藏在谦逊园里,但如今他成了亲,他不能让连笙也像他一样总是呆在谦逊园里哪儿都不能去。
  且她需要他的陪伴,那他就一定是要陪在她身边的。
  “温言你真好!”月连笙笑得开心极了。
  不过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她竟开心得扑到了夏温言怀里抱住了他,让他笑得更温柔。
  马车在热闹的河畔边上停了下来,月连笙推着轮椅上的夏温言往前走,竹子留在马车旁,绿屏远远在后边跟着。
  当月连笙推着夏温言走进往来的行人里时,无疑是引来旁人的注目的。
  夏温言放在腿上的右手不自觉收紧,本是无力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他在紧张,很紧张。
  “呀,小姐,你看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呀!”忽然,旁处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鬟对着一个二八芳华的姑娘道,那姑娘当即红了脸抬手来捂住小丫鬟的嘴,羞道,“你小点儿声!”
  姑娘捂住小丫鬟嘴的同时抬起头来看向夏温言,俏脸儿更红了。
  只听旁又有人感慨道:“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却是个瘫子,可惜了哎!”
  “后边推着他的那个小媳妇儿是他媳妇儿吧?”有人小小声议论。
  “不是人家媳妇儿难道是你媳妇儿?”
  “男的倒真是长得俊,我还在没在青州见过这么俊的男子呢,不是我们青州的人呢?”
  “谁知道呢,你要是想知道你就上去问问啊。”
  “我,我才不去!”
  ……
  夏温言几乎不出门,是以青州城中无人晓得他,至于月连笙,就更无人知晓了,没人知道他们就是青州城百姓一直在茶余饭后议论的夏家药罐子和那个冲喜小媳妇儿。
  月连笙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慢慢推着夏温言往前走,走到人稍微稀松些的地方,她忽然往前躬下身,凑近夏温言耳畔,笑着低声道:“温言,方才那位小姐瞧着你的时候脸红了呢!”
  月连笙话音才落,夏温言登时红了脸,局促道:“连笙莫,莫胡言。”
  “我才没有胡言,我都是真真瞧见的。”看到夏温言发红的耳根,月连笙笑得开心。
  夏温言更显局促,一时间竟是接不上话来。
  好在月连笙没有继续打趣他,而是道:“温言你瞧见前边那个卖糖水的阿婆没有?那个阿婆卖的苞米糖水最是好吃了,我每次都能吃上两碗!”
  “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夏温言道。
  “好啊!”
  卖糖水的阿婆看起来已经六十岁有余,她的背已然很佝偻,面前摆着一个首推小木车,上边摆着三个木桶,旁边整齐地放着一摞儿碗。
  小木车挂着一盏老旧的风灯,灯火昏黄微弱,没有桌凳,若是要吃糖水的话,就只能站着吃。
  这样的时辰,这样的老人,本不该还在这儿摆卖糖水的,可若是生活好过的人家,又岂会让这样的老人再出来劳累?
  夏温言看着阿婆满是褶子却洗得干净的苍老双手,只觉有些同情。
  可这阿婆却是在笑,笑得慈祥可亲,她似乎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辛苦,更不需要谁人的同情
  。
  相反,她好似很快乐,为自己还能靠自己的双手来生活而快乐。
  夏温言被她的这份快乐感染,同情不再,反是也笑了起来。
  “阿婆!我要一碗苞米糖水!”月连笙还没走到糖水小摊前便先朝那阿婆笑盈盈道。
  而那卖糖水的阿婆也早就看到了她,笑得眼角的褶子更深,“哎哎,好好,苞米糖水。”
  “温言你要吃什么?有苞米糖水,还有——”
  “与连笙一样便好。”还不待月连笙把话说完,夏温言便笑着打断了她,“我也想尝尝连笙喜欢的糖水。”
  月连笙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笑着和阿婆道:“阿婆,再加一碗!”
  “好嘞!”
  “温言,我瞧见前边有卖糖炒栗子的,你想不想吃?我去买点儿。”只听月连笙忽然雀跃道。
  夏温言本想说不用了,但听着月连笙这雀跃的语气便知道是她自个儿想吃,便点了点头,还未及应声,月连笙便已然往前跑了去,“温言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月连笙最是喜爱吃糖炒栗子,不过她舍得买的时候很少很少,只有每年小暑带月连绵到这湖边来玩的时候她才舍得给他买,然后姐弟俩你推我我让你的吃,虽然很少,却是吃得很开心。
  这几年这个时候在湖边买糖炒栗子已然成了月连笙的习惯,尽管月连绵已然不在。
  “老板,给我装三两炒栗子。”虽然想到月连绵依旧会让月连笙很伤心,但如今有夏温言在旁陪伴,她觉得上天待她并不薄。
  她想给温言尝尝糖炒栗子,甜甜的,不知温言可有吃过?
  温言应该吃过的吧,生在夏家,又有什么是温言尝不到的呢?
  月连笙本是兴致勃勃,这么一想后却是有些兴致缺缺了。
  “来,给你的糖炒栗子,十个铜板。”老板将装在纸包里的栗子递给月连笙。
  月连笙付了钱后接过栗子,刚炒好的栗子,热乎乎的,拿在手里还很是烫手。
  栗子趁热吃才最是好吃,月连笙转身就要跑回夏温言那儿,她想给他吃上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连……连笙!?”就在这时,旁处忽然有人唤她道。
  那声音是震惊的,却又是欢喜的。
  男子的声音。
  月连笙觉着这声音很是耳熟,她当即将身子转向另一侧,朝唤她的人望去。
  在瞧见那人的一瞬间,她托着纸包的手猛地一抖,险些将裹好栗子的纸包掉到地上。
  只见男子生得身姿颀长器宇轩昂,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仪表堂堂,一身墨色的广袖锦衫更是衬得他风度翩翩神采奕奕,一眼瞧着便看得出必是出身不凡之人。
  男子约莫与夏温言一般的年纪,此时他看着月连笙亦惊亦喜,竟是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震愕的月连笙面前来。
  她惊喜地将月连笙上上下下打量,然后眉笑颜开道:“连笙,真的是你!我正打算着明日到月府去找你,没想到竟是在这儿先遇见你了!”
  男子显然既惊喜又激动,因为他说话之余竟是不由自主地抬手抓上了月连笙的双肩。
  “连笙你还要发怔到什么时候?不记得我是谁了?”男子笑着轻轻晃了晃月连笙的肩。
  “傅……傅大哥?”月连笙盯着男子愣了半晌,才讷讷道。
  “你若是忘了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听到月连笙说话,男子笑得更开心,“我可是为了你才来青州的。”
  “连笙。”正当男子轻握着月连笙的肩笑得开心时,月连笙听到夏温言唤她的声音。
  就在她身后。
  很近的地方。


第52章 内子
  月连笙回过头时; 夏温言已在她身后不过两三步距离的地方。
  他身后没有人,不见竹子; 也不见绿屏,他的右手正紧紧贴在那宽厚的木轮上。
  他唯一能勉强动弹的右手。
  糖水小摊离这摆卖糖炒栗子的地方有着不远但也不近的一段距离,对于月连笙来说,这不过是走一小会儿的事情,对任何人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对夏温言而言——
  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 额上还沁着豆大的汗珠; 他紧贴着木轮的右手在控制不住地频频发颤,以致他的肩头也都在轻轻颤抖着; 他喘息得很厉害; 显然很吃力很痛苦。
  他是自己推动轮椅过来的。
  他明明浑身都没有一丁点力气,他明明连抬起右手都吃力万分,可他现下竟是自己轮椅过来了。
  他此时紧蹙着眉心,双目死死盯着男子紧握月连笙双肩的手。
  “温言你;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月连笙瞧见面色苍白倍显吃力痛苦的夏温言时,心蓦地揪紧; 想也不想便挣开男子的双手; 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夏温言身旁; 心疼又着急地拿出帕子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
  此一幕让本是惊喜的男子震惊万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连笙亲昵地为夏温言擦汗; “连笙; 这位是——”
  月连笙正在为夏温言擦汗的手倏地一僵; 只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正要回答男子,却先听得夏温言道:“连笙乃在下内子,不知阁下是……?”
  男子生生怔住,眼中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更甚,他睁大的眼眸看着没有说话的月连笙,“连笙你……你嫁人了!?”
  他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月连笙的长发不再是梳着姑娘家的发辫,而是盘成了妇人的发髻。
  只有出嫁了的女子,才会将长发全全盘起。
  “嗯。”月连笙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夏温言忽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都在抽动着,心口起伏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咳断气了似的,也咳得月连笙慌到了极点。
  “温言你怎么了?我,我这就带你回去!”月连笙说完,赶紧推着轮椅就离开,着急得一时间竟是忘了身旁那男子。
  “连笙——!”男子见着她要走,急急唤住了她。
  月连笙将脚步微微一顿,转过头来亦是急急对男子道:“对不起傅大哥,温言情况不好,我得赶紧带他回去!”
  不待男子再说什么,月连笙推着夏温言离开了,她先是快走,紧着就是跑了起来,可见她是有多紧张多着急。
  她方才买好的栗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纸包散开,里边饱满的颗颗栗子滚了一地。
  男子看着她愈走愈远的背影,渐渐拧起了眉。
  此时,有一名与其年岁相当着一身灰绸短褐的男子来到男子身后侧,也是盯着月连笙的背影瞧,皱着眉问道:“殿……公子,那便是您今番来青州要找的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
  男子不语,只是微微侧过头,不悦地看了这侍从一眼。
  这侍从当即低下头,恭敬道:“属下知错,属下多嘴了。”
  男子又转头看向早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月连笙离开的方向,默了默,沉声道:“她就是我今番来青州要找并想要带回京去的女子。”
  “可她——”已为人妇了啊!
  侍从心中虽这般想,却不敢这般说出口。
  男子什么都没有再说,只眼神渐渐变得暗沉。
  *
  夏温言这一咳,咳了许久许久,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咳出来似的,直到大夫来了开了药,绿屏煎好端来给他服下,他才稍稍缓和些。
  可纵是喝这药,都花去了小半个时辰。
  他一直在咳,根本就没法好好喝药,月连笙在旁守着他,见着他稍稍缓和些便喂他喝下一口,却也不免他会将汤药给咳出来。
  好不容易喂他喝完汤药,夜已然深沉,他仍在断断续续地咳着,绿屏打来温水,月连笙细心地为他擦脸并擦了身子,再将被汤药弄脏的薄被给换了,末了将换下的薄被拿出去给绿屏让她泡着待明日清洗,当她重新回到屋里时,夏温言已经靠在软枕上睡了过去。
  他的面色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涨红,这会儿面上还留着些微的血色,不似他往日里的青白。
  但他的鼻息却很微弱,好似不注意的话随时都会没有了似的。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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