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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病相公和娇媳妇-第19章

小说: 病相公和娇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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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佩玉一类饰物,但没有想到会是平安符,更没有想到竟还是明山寺的平安符。
  明山寺平安符的难求可是整个青州以及其附近地带的百姓都知晓的,没想到夏家嫂嫂竟然将明山寺的平安符给夏家哥哥求来了。
  “嗯。”想到月连笙给他系上平安符时候双颊绯红的模样,夏温言便不由笑得温柔。
  “大嫂有心了。”夏茵茵紧紧抓着自己腰间的绣花荷包,轻声感慨道。
  “呀!这不是三小姐嘛?”杜知信这会儿看向夏茵茵,一脸的惊讶,“三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明明夏茵茵比她更早来到这屋里,也明明夏茵茵方才就一直站在夏温言床边,杜知信不可能没有看到。
  可她此刻却在故作震惊。
  夏茵茵非但没有愠恼,反是微微一笑,客气道:“我比杜小姐还要早些过来看大哥的。”
  “是么?”杜知信眨眨眼,“那我方才怎么一直都没有瞧见你,还以为你突然儿就出现了的呢。”
  “杜小姐说笑了,茵茵可不会变戏法。”夏茵茵笑得娴雅。
  两位都是小姐,一个活泼大方,一个端庄娴雅,本也没什么不对,可此时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却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摩擦似的。
  只听夏茵茵又道:“大哥你先好生歇息,我先回屋了,明日再过来看你。”
  “你一路回来想必也是劳顿了。”夏温言轻轻点了点头,“快去好好歇着吧。”
  “好。”夏茵茵离开前不忘对杜知信客气道,“杜小姐,茵茵先告辞了。”
  杜知信不答,只是回过头继续盯着夏温言胸前的桃木平安符瞧。
  夏茵茵什么都没有再说,也没有表现出对杜知信的不悦。
  看得出来杜知信的出身高于夏家三小姐出身的她。
  夏茵茵跨出门槛时她那张美丽又端庄的脸上骤然乌云满布,一双柔荑紧紧握成拳,紧得她那修剪得宜的指甲都将手心嵌出了血印来。
  屋里,夏温言看着杜知信,神情颇为无奈,“知信你啊,每每见到茵茵都不能好好说话。”
  杜知信从鼻腔里轻哼出一声,一点儿都没有掩饰对夏茵茵的不喜,“连晃晃都不喜欢她,我又怎么可能看她顺眼?你说是吧晃晃?”
  杜知信说着又揉揉晃晃的脑袋,晃晃十分配合地“汪”了一声,就好像在应她的问题似的。
  夏温言笑得更无奈了些,知晓杜知信不喜夏茵茵,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下一瞬,只见杜知信面上又挂上了甜甜的笑,盯着夏温言,笑嘻嘻问道:“夏家哥哥,这平安符是夏家嫂嫂什么时候送给你的呀?是不是你们洞房那夜交换信物时送给你的呀?”
  “嘻嘻嘻,我也看得出来,夏家哥哥你好像已经喜欢上夏家嫂嫂了喔!”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是白莲花啊~也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要喜欢男主啊~
  哈哈,温言兄这么个病秧子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万恶的周一,我恨周一。
  对了,还有个事要跟仙女们说,本文暂定于这周六入V,到时仙女们一定要捧场赏口订阅啊~~~~~~啊~~~到时会多更新一点的。


第23章 喜欢
  夏家本不是做药材生意,但因着夏温言常年都需与药石为伴的缘故,夏家便在青州城内开起了一间药房,那给夏温言看病的肖大夫本是仓州城有名的大夫,是夏哲远花重金请来给夏温言看病的,平日里肖大夫闲不住,便到药房去坐着,久而久之,那夏家药房便就成了夏家医馆。
  夏温言平日里所服的药皆是肖大夫亲自开配亲自抓好,再由绿屏拿回来熬煎,便是药房里的所有药材都是夏哲远最信任的管家亲自到各地采购的,保证夏温言病情所需药材绝不会缺的同时也保证着药材的安全。
  为着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夏家大房夫妇可谓是用尽了心,说是操碎了心也不为过。
  谦逊园里有一个小煎药房,就在谦逊园的小厨房隔壁,房里放着些平日里夏温言所需要服食的药材,为免有不相干的人或物进去碰损药材,这药房门上配了一把锁,由负责煎药的绿屏保管钥匙。
  绿屏此时就在这小煎药房里给夏温言煎药,月连笙虽说是来给她帮忙,但绿屏早已做惯了这些事情,根本无需人帮忙,若有人帮忙她还只觉不顺手,是以月连笙便只有坐在煎药的炉子前盯着那炉火发呆。
  裙裳因为她坐在矮凳上而铺曳在地,她赶紧提起来拂掉沾染在上边的灰,看着手中上好的衣料终还是沾了灰拂不够干净,月连笙目光有些黯淡。
  她这般的人果然不适合穿这么好的衣裳,要像夏三小姐和杜小姐那样真正的小姐才适合穿这般好的衣裳。
  “少夫人,少夫人?”绿屏瞅着月连笙一直在发呆,不由唤了她一声,月连笙回过神,只听绿屏道,“公子的药由奴婢看着就好,少夫人还是回屋去吧,屋子里暖和些。”
  月连笙想也未想便摇了摇头。
  她不想回屋去,她觉得她在那儿有些格格不入,夏三小姐是温言的妹妹,杜小姐和温言也很亲近的模样,唯独她像个外人一样。
  绿屏许是看出了月连笙心中所想,不由问道:“少夫人不愿意回屋可是因为杜小姐?”
  月连笙一惊,耳根骤然发烫,赶紧摇摇头,解释道:“当然……当然不是的!”
  绿屏抿嘴一笑,“少夫人可不适合说谎呢。”
  月连笙耳根更烫,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杜小姐是杜知县的千金,因为老爷和杜知县交好,所以杜小姐时常来咱们府上走动。”绿屏给月连笙解释。
  月连笙脸红扑扑的,心知绿屏误会了什么,可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转移话题问道:“绿屏你伺候温言伺候了多少年了?”
  “回少夫人,八年了。”八年,早已足够让她知晓如何做好一个下人,她庆幸她得以伺候公子。
  “八年了啊……”月连笙有些感慨,“那温言的身子……一直都这样么?”
  绿屏点点头,“冬春两季,公子的身子状况总不能稳定,严重时会像这两日一般昏睡不醒,或是醒着时也动弹不得。”
  “那夏秋时节外边天气好的时候,他还好吗?会出去走一走吗?”在月连笙的听闻里,她似乎从未听说过关于温言样貌的话,好像谁人都不曾见过他的似的,只口口声声叫他夏家药罐子。
  若是他们见过温言的话,定会有人不舍这般来称呼英俊的他的,而他们没有见过他,是因为他身子缘故极少出门走动的原因吧。
  月连笙的这个问题让绿屏默了默,而后见她神色颇为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里也带着沉重,“公子上一次出门,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
  这一瞬间,月连笙觉得好像有人拿了棒槌在她心口狠狠敲了一记,闷闷的疼。
  *
  月连笙再见到夏温言时,夏茵茵与杜知信都已离开,他正在看书,看得很认真,以致月连笙进屋来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手里托着一本泛黄的书卷,他仍旧靠坐在床上,肩上披着件厚厚的袄衣,面色依旧苍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
  因为身子虚弱,他哪儿都去不了,甚至来下床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靠坐在床上。
  月连笙又想到了绿屏方才说过的话。
  五年未走出过这个府邸,甚至极少走出过这个园子,几乎不曾看过外边的人与事,同时每日要与药石为伴,这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一种日子?
  这样的日子,又当如何过?
  月连笙无法想象,也根本想象不出来。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汤药味,又许是察觉到屋里进来了人,夏温言转过头,便看到了端着药碗杵在床前两步外的地方怔怔盯着他瞧。
  夏温言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月连笙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将汤药递给他,认真道:“肖大夫叮嘱过了,你醒起来要先喝一碗药,要趁热的时候喝才行。”
  “好。”夏温言又对她笑了笑,抬起手来将药碗接过。
  药碗终不是书卷那般的轻巧之物,以致夏温言用双手来捧着这大半碗汤药时都还晃颤不已,看得出来他捧得很吃力,晃颤的双手仿佛随时都会将碗里的汤药给洒了似的。
  月连笙不由抬起手替他托住了药碗,关切地问道:“我喂你喝,好吗?”
  “抱歉。”夏温言没有逞强,他将手慢慢放下,同时也将眼睑垂下,幽幽道,“我太过无用了。”
  如此无用的他,连一碗汤药都捧不住,还信誓旦旦与她说会保护她,可是太可笑了?
  “才不是!”夏温言的话音才落便听得月连笙道,“温言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你只是身子不好而已,才不是无用!”
  月连笙道得很急,因为她听不得夏温言这般说自己,因为她觉得他很好,真的很好。
  夏温言抬眸,看见的是月连笙的大眼睛里尽是认真。
  她是由心地说出这番话,并非安慰,更不是同情。
  月连笙此时认真起来的模样有些着急,令她双颊有些绯红,像染了淡淡的胭脂,煞是可爱,让夏温言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她粉嫩的脸颊。
  他从来没有见过认真起来这般可爱的姑娘。
  月连笙捧着汤药的手猛地一抖,险些将着重新熬好的药给洒了。
  洒了是小事,要是烫着温言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月连笙赶紧将自己的双手稳住,看着夏温言的目光震惊又羞赧。
  “连笙,认识你真好。”夏温言又笑了,温柔得好似将他左眼角下的坠泪痣都勾出了欢愉,“能娶你为妻真好。”
  知信说的无错,他喜欢上她了。
  虽然他认识她不过短短数日,但他此刻能肯定他对她的感觉是喜欢,而不是因为娶了她而一心想着尽到一个丈夫的职责而已。
  有时候,感情便是这般奇妙又微妙的,让人说不清也解释不明,更描摹不了,亦无需理由。
  喜欢便是喜欢,又何须非要什么理由不可?
  月连笙终是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同时将药碗往夏温言嘴边凑,“温言你该喝药了。”
  心因羞涩而跳得飞快,除了羞涩之外,月连笙还觉得心里有一丝丝的甜,就像喝了甘泉水之后的那种味道。
  甜丝丝的。
  “连笙,我的鼻子可不会喝药。”夏温言忽然道。
  月连笙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将碗凑到了夏温言鼻底,就差没将汤药往他鼻子里惯了,惊得她赶紧将碗移到他嘴边,“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回,她不敢再低下头,以免又将碗给凑错了地儿。
  夏温言低下头,薄唇凑上碗沿,月连笙将碗慢慢倾斜,小心地喂夏温言将大半碗的汤药给喝了干净。
  除了昏睡时没有办法之外,夏温言喝药时从不用勺子,不管汤药是否烫嘴。
  在他年幼时就已是这般,从前是为了快些喝完快些让身子好起来,后来他才知道不管他喝得多快,他的身子也不会好起来,而那时捧着碗喝药已然成为了习惯。
  很多事情,时日久了便会变成习惯,而一件事情一旦变成了习惯,就很难再改了。
  “扶我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可好?”喝罢药后,夏温言对月连笙道。
  月连笙下意识要拒绝,因为屋子外边于他来说太寒太寒,可看着夏温言温柔的眼眸,她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我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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