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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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李世民在内,看着房玄龄的目光都充满了惊讶,什么时候玄龄变得如此风趣了。再看看笑嘻嘻的房遗爱,众人心中明悟,有这样的儿子老子肯定也不是哪的好鸟,玄龄以前隐藏太深啊。
就在台上其乐融融的时候,长孙冲却是越来越不满,这是什么情况,房遗爱这可是当面在走后门啊,虽然是玩笑,可是你们不都是国之栋梁吗?为什么会如此配合房遗爱?你们的节操呢?
“房兄,这次可是公证的文会,你就不要讨好几位裁判了?”长孙冲故作风轻云淡地说道。
却不知这一句话在这其乐融融的场面中是如此刺耳,百官都是一怔,看着还在洋洋得意的长孙冲,都是一叹,却没有多说。
长孙冲见状有些自得,却不知众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厌恶,在座的官员都是有学问之人,自然喜爱风雅,房遗爱所为更像是雅事。当然这也是和房遗爱的文名有关,若换一个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在此恐怕早就遭人驱赶了,可惜长孙冲看不清情况。
李世民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异色:“既如此,房俊不要在这里耍宝了,文会赶紧开始吧。”
众士子听见李世民嘴中的耍宝二字,心中又是一痛。幸好文会要开始了,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自动放弃参赛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大胆调戏
文会终于走上了正轨,房遗爱却仿佛一下子突然闲了下来。
在孔颖达接受李世民的示意,宣布文会开始,顺便宣布第一项诗的比试,士子以酒为主题或以相思为主题写一首诗,时限一盏茶。
房遗爱心中暗暗腹诽这次考题的刁钻,看似是给考生两个选择,好吧,确实是两个选择,截然不同的两个选择。一个以酒为主题肯定偏向豪迈,以相思为主题则偏向阴柔。虽然没有宣布写出两种诗的好处,但是众人都知道若是能写出两首诗肯定高人一等。
那这便是出考题的刁钻之处了,若是贪心构思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诗,而时限又是一盏茶,意思就是十分钟之内,肯定很有可能一首诗都做不出来,这就看考生的取舍能力了。
当然这一切都和房遗爱没有关系,当考题一出来,他立刻就想出了两首古诗。所以现在房遗爱很淡定,就冲着旁边认真思索地长孙冲看个不停,长孙冲被看的心烦意乱,直接转了个身继续思考。
房遗爱讨了个没趣,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突然,也装作思索的样子。李世民恨不得拿鞋砸死房遗爱,你装思考好歹也装的像一点,一双贼眼直往朕后面看,当然李世民若是知道自己身后的两个女儿都是一副娇羞的样子,恐怕就不仅仅是想拿鞋砸死房遗爱这么简单了。
很快一盏茶的时间就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考官们故意,房遗爱明明站在最前面却是最后提问。有些士子还没有想好只能主动退出,不过李世民也是大度,允许这些输了的士子可以在旁观看。当然若是这群士子知道李世民此举只是想让这群士子帮助宣扬房俊的文名,意思就是说李世民早已在心中认定房遗爱是第一了。不知道这些士子是否还能够如此感激李世民?
好吧,其实在众人的眼中唯一能和房遗爱一决雌雄的只有长孙冲一人,当然只是在儒学这一项上。要知道在房遗爱还没有出名的时候,长孙冲可是长安第一才子。
终于到了长孙冲,长孙冲矜持地一笑,装作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可惜一切却是无用功。有种女人若是爱上一个男人,那眼中便只有这个男人一个。很不幸的是长乐就是这种女人,更不幸的是长乐爱上了房遗爱。
长孙冲内心的惊喜还是有原因的,为了这次比试他可是没有少下功夫,虽然他自持才名与房遗爱不相上下,但为了碾压房遗爱,这十数****请了许多先生进行押题,做了许多古诗,而以酒为主题便猜中了。
按照长孙冲的想法既然老天给了这次机会,一定要珍惜,所以他又做了一首诗。而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做出两首诗。想到这里,长孙冲瞥了一眼依旧笑嘻嘻地房遗爱,嘴角闪过一丝不屑,他绝不相信房遗爱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爱内做出两首诗,这次,他赢定了!
长孙冲向前一步:“请各位裁判听我这首酒,孔坐洽良俦,陈筵几献酬。临风竹叶满,湛月桂香浮。每接高阳宴,长陪河朔游。会从玄石饮,**出圆丘。”
六位裁判稍稍思索除了孔颖达之外其余五人都表示赞同,孔颖达似乎是为了解释:“长孙冲,你这首诗做的确实很好,说是精品也不为过,但是却偏爱典故,我却有些不喜,故我这一票没有投给你,你可勿怪。”
长孙冲连连说不敢,其实心里早就了开了花,这五票可是最高的成绩了,至于孔颖达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放到心里去,反正这诗又不是他写的,他现在只想看看长乐有何反应,当看到长乐那一副依旧端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火气,为何长乐没有丝毫欣喜表现?
长乐似乎注意到长孙冲的目光,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向长孙冲点头示意。长孙冲更是气愤,这是施舍吗?
“各位裁判,我还做了一首相思诗。”
孔颖达面露疑惑:“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一首诗就算厉害,没想到还能做出一首诗?”
长孙冲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谦虚表情:“还请各位裁判指正,‘只道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几番细思量,还是相思好。”
长孙冲话语一落,片刻后,三人投票于长孙冲。孔颖达淡淡道:“这首诗虽然浅白,但却写出相思的诱人之处,而这还是你在一炷香连作两诗的情况下,非常不错。”
长孙冲虽然仍在自持,但其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孔颖达可不是轻易随意夸人的惹,如今,哼哼。想到这里,长孙冲给了房遗爱一个挑衅的眼神。当注意到房遗爱的眼神一直在观看长乐时,长孙冲一股怒气直上心头:“房兄,可是该你了,你迟迟不说不会是畏惧了吧?”
李世民见状更是不喜,早就知道因为长乐的事情长孙冲不喜房遗爱,你长孙冲是什么意思?如此不相信我李世民的女儿,再说房遗爱已经是高阳的夫婿,他还敢干什么?你长孙冲也太小心眼了吧,不管怎样李世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长孙冲此时怒气冲冲,自然不注意李世民的反应,他现在恨不得立马看见房遗爱吃瘪的样子。
房遗爱巡视一圈,朗然开口:“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
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房遗爱诵完场内顿时一静,若将长孙冲所作之诗比作江南书生,那房遗爱所作之诗就是关西大汉,更得酒中三味。
所以有五人举手支持房遗爱,唯有房玄龄没有举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房玄龄只是为了避嫌。长孙冲其实刚听到房遗爱开口就知道不好了,他学识就算有限,但鉴赏能力还在那里摆着呢。所幸房玄龄避嫌没有投票,要不然这一次真的胜负难料。
想到自己可是做了两首诗,长孙冲又有些洋洋得意起来,自己可是靠着作弊才能写出两首诗,可是房遗爱?长孙冲绝对不相信房遗爱还能再做一首诗,尤其是第一首诗还这么好的情况下。
“房兄,你这一首诗也是五票与我相同,只是我还多做一首诗,这第一项第一我就却之不恭了。”
“慢着,谁说我只作了一首诗?”
长孙冲仿佛吃饭突然噎住一样,但面色羞怒:“当着这么多大人,房兄最好不要狂言。”
房遗爱微微一笑,却是直接开口:“此诗名为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房遗爱一字一句,却仿佛一砖一石凿进长乐心里,长乐有一种直觉,这首诗绝对是房遗爱给自己写的,长乐似乎为了求证什么,悄悄抬头,便看见了房遗爱悄悄看过来的眼神,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此时孔颖达的声音响起:“此诗乃是借咏物而寄相思的诗,起句因物起兴,语虽单纯,却富于想象;接着以设问寄语,意味深长地寄托情思;第三句暗示珍重情谊,表面似乎嘱人相思,背面却深寓自身相思之重;最后一语双关,既切中题意,又关合情思,妙笔生花,婉曲动人。”
孔颖达说一句,长乐的脸便红一分,长乐越听越想是房遗爱为自己而写,他是在暗示他爱我吗?就算低着头长乐似乎也能感受到房遗爱眼神中的炙热。
长乐看看李世民,再看看高阳。心中生起一股心虚:这房俊怎么敢这般调戏我?
第二百二十四章:将调戏进行到底
气氛真的很尴尬,至少房遗爱是这样认为的。
毫无疑问地又是五票,房遗爱已经对自己这个老爹无语了,却不知此刻房玄龄内心十分兴奋,那简直是是在咆哮啊,看见没有,我不投我儿子,他也是第一!
其实房遗爱并不关心房玄龄的感受,现在注意的是长乐的感受,当注意到长乐自从听到自己念诗就勾下头的场面,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喜意。长乐果然是蕙质兰心的好女孩,果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好吧,房遗爱就是在表白,在追女孩。追得还是一位公主,还是当着公主她爹,还有她的亲妹妹的面前。
房遗爱之所以会做这个决定,还是因为那天他抱了长乐,长乐那一副淡淡的样子实在是让房遗爱心里不好受。他明白那应该是长乐在压抑自己,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既如此,还怕什么?
在长孙冲的苦瓜脸下,孔颖达再次宣布在一炷香时间内写出一首描写****的词。只能说这题并不难,古词大多数都是在写情情爱爱,难就难在一炷香,也就是五分钟之内写出这首词。
长孙冲啃啃吧吧念出一首词后像是散出了全身的力气,他自然也找人押这比试古词的题,却没有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所出之题恰恰是最简单的。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做出一首,总算得了三票,也说的过去。
可是当长孙冲看到房遗爱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对房遗爱本来就有意见,怎么会放过打击房遗爱的任何一个机会。
“房俊,你是不是主动放弃了?知道自己不行了?”
房遗爱没有说话却更加激起长孙冲心里的激愤,“房俊你就不应该自不量力地举办文会,天下英才何其多,比你房俊厉害的大有人在!”
长孙冲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自然开心,却不知道自己在众人眼里迥然一副小丑模样,就连长乐也难得的皱了皱眉头,对长孙冲的行为很是厌恶。
房遗爱没有解释,没有顾虑,就那么自然地念出自己的词:“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给众人描绘出一副美好的爱情画面。长乐更是低声细吟这两句,看着众人中间的那个年轻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你想要对我说的话,又或是对我的承诺吗?
待到众人回味过来,五只举起的手已经表明了大多数人的看法,孔颖达正欲开口点评,长孙冲却轻轻吐出一句:“不过如此。”
房遗爱却是轻轻一笑:“既然长孙兄认为不过如此,在下还有一首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