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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雅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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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盎脸上也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同时浮现一丝希冀,真的是那个小子来的吗?

没有太长时间等待,一骑绝尘已经冲入院子,那马上的少年吸引了整个院子的注意力,少年一袭青衫,朗然而笑,烂灿仿若星辰。

“哎呀,冯兄,冯将军,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今天起的有点迟。”

冯智戴满是大笑:“房兄果然名士,若是有空我也陪房兄大喝三百坛!”

“冯兄,你这可不地道了,明明知道我不擅长酒,还要和我拼酒,你好坏哦!”

冯暄气的牙都快要咬破了,这是什么人、这是把自己当空气吗?这还聊上了!“你是哪里来的小子,难道你以为凭借你一个人就可以救下我那个二弟吗?”

房遗爱面色一变正在冯暄得意之际。房遗爱扯着喉咙喊道:“老乌,我在这里被人鄙视了,你他娘的还不快点给我进来!”

外面顿时传出一声回应:“房兄弟,等着,我马上进来。”

房遗爱顿时又恢复了那仿佛浊世而立的仙人形象,一副腼腆的样子:“不好意思啊,刚才说话有点不文明,我往后会注意的。”

“来人,把我给这个小子拿下!”

“我看谁敢动我兄弟!”话音刚落,顿时涌进来一群密密麻麻的人群。士兵把整个院子都要站满了,咱看看冯暄身边的那一百余人。

房遗爱摸了摸鼻子:“我看现在还有谁想要欺负我?”

乌木齐却没有那么多讲究,下令将冯暄等人全部拿下,一直到整场战斗结束,冯盎一直都是处于迷茫的状态,这时就算解决了?一时间冯盎心中涌出无数疑问,房俊怎么说服的乌木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兵?他到底做了什么?若是被冯盎知道房遗爱只是喝了一顿酒的缘故,恐怕冯盎这个老将真的会想不开吧。

乌木齐待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这才去寻找房遗爱:“房兄弟,这次所有的人犯都抓到了,只是那个陆羽太狡猾,被他跑了。”

“没事,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等会发下一个海捕文书就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好好度度假了!”

乌木齐看了看房遗爱身后的孟离露出一副我懂的的神色,看的孟离面红耳赤。

。。。。。。。。。。

大街上,房遗爱看看身后隐藏在人群中的护卫:“阿离,咱们出来逛个街,怎么后边跟了这么多人,一点都不舒服。”

“冯暄叛乱一事刚刚尘埃落定,冯将军担心有余党威胁你的安全嘛。”

房遗爱作死地拦住孟离地腰:“胡说,我有阿离一人,还用的着别人保护吗?”

孟离怎么会允许房遗爱在大厅广众之下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不客气的一把拍掉房遗爱的手,到房遗爱胸前就是一掌,房遗爱很是浮夸地退出了好远,一下碰到了一个行人身上。

正当房遗爱准备说声对不起的时候,突然感觉颈后一痛,房遗爱最后一个感觉就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ps:要不是书迷说不上说我没更新,我还没发现自动更新设措时间了,抱歉,对不住各位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坠崖

剧烈的震动让房遗爱迷迷糊糊地醒来,房遗爱的第一想法自然不是车震什么的,而是自己好像被人劫持了,只是当房遗爱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之后,心中蓦然一惊。

自己身处一个马车内,对面还是自己的老熟人。

房遗爱挣扎着起来,言语中满是热情:“陆先生,咱们又见面了,朋友相逢真是开心啊!”

这人正是陆羽,自从那夜机灵逃脱后,一心想要抓住房遗爱,“房俊,你没有想到会用这种方式给我相见吧?”

“陆先生,你不用装作一副很可怕的样子来吓唬我,实际上现在我已经很害怕了!”

陆羽似笑非笑:“房俊,我是说你淡定好呢,还是说你可笑呢?你以为你现在凭借一些小手段就能逃出去吗?”

“逃?我为什么要逃,我和陆先生许久未见,正要好好叙叙旧。只是我心中尚有一事不明,冯暄等人已经被抓捕在案,你为何又要出手?”

陆羽闻言冷哼一声:“你这小儿又岂知什么叫做士为知己者死?”

房遗爱的目光在陆羽身上四处打量,陆羽脸色铁青:“黄口小儿,难道你以为我心狠手辣就不懂什么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吗?我也是一个读书人,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这一句话却是说到房遗爱心中去了,对陆羽的印象也大为改观,不管这人有多坏,最起码读书人的道义却是没有丢。如果非要评价他。也只能用一个毒士形容他。

“若是陆先生不弃。在下愿写下一份奏折,向当今陛下恳求赦免陆先生的罪过,让陆先生为我大唐来做贡献!”

“你是在可怜我吗?”

“陆先生又何必掩饰呢?”

陆羽哈哈一笑:“你小子果然聪明,怪不得能将我斗败,不过我心已死,难道你不对自己的下场感兴趣吗?”

“我感兴趣有什么用,要杀要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

“小子,本来我是想要杀了你的。只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你出身名门,身在富贵,红尘一浪子,我便将你带去一深山老林,让你寂寞而死。”

房遗爱面带恐惧,实则大喜,太好了,一直想要修身养性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大人,不好。有一个女的带着几个骑兵追上来了!”

“加速前进!”陆羽看看房遗爱,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小子。看来那个女杀手还是挺在乎你的啊?”

房遗爱满是骄傲:“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御妻有道啊!”

陆羽将脸扭到一边,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小子。

马上的孟离问向旁边的一个骑兵:“你们通知冯将军他们了吗?”

“孟姑娘,冯将军已经下令,城防营已经出动将会在前面拦截他们!”

又是一阵疾奔,广州城野外的路可没有那么好,房遗爱按着凳子:“我说陆先生,你们难道就不会在马车上按个海绵之类的吗,这做个马车也太难受了!”

旁边的护卫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子,认清你现在的处境,不要得寸进尺!”

房遗爱翻个白眼表示无视,同时在心里腹诽道,等着吧,一会我的阿离就要来救我了,等会我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马夫急切的声音传进来:“大人,前方有两条岔道,我们该走那个啊?”

“右边!”

“大人不好了,我们只能走左边,右边好像有骑兵过来。”

车厢内的陆羽脸色明显一变,“小子,你的命真大!”

“陆先生此言何意?”

房遗爱的询问,陆羽并没有回答,房遗爱也不以为意,仍旧很有节奏地随着马车的摇动晃着脑袋。

“大人,不好,前面是一处断崖,没有路了。”

陆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冲着身边的护卫说到看好这个小子,便弯腰站在了马车车辕上,向后看去,密密麻麻的军队呼啸而至。

孟离骑在马上怒目而视:“陆羽,放了房俊,你还有一条生路,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陆羽像是没有听到这些,眼神满是迷茫:“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宏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陆羽,你最好束手就擒!”

“孟离,你不要着急,让我再好好劝劝陆先生!”

陆羽惨然一笑:“小子,你不要劝我了,恐怕我要食言了,本来还想着和你同住深山老林,如今你就陪我共赴黄泉吧!”

陆羽一把将车夫踹下马车,手中缰绳猛地一拽,马儿疯了一般向前冲去,那一瞬间,孟离疯了一般疾奔过去。

但马车却没有任何悬念地落下,直至变成一个小点,若不是有人摁下孟离,恐怕孟离自己也要下去找他。

。。。。。。。。。。

三天后,国公府大堂,一个士兵跪在地上:“将军,我们已经将那条河方圆五十里都搜查过了,可是还没有找到房大人的尸体!”

“胡说什么,什么尸体,房兄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的!”

冯盎挥挥手让小兵退下,言语中也满是唏嘘:“戴儿,为父也不希望房小友出事,但如今看来他确实凶多吉少,恐怕此次陛下也会大怒吧。”

门外的孟离听到冯盎的话,面色一凝,转眼离去,那方向赫然是那悬崖的方向,孟离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但心里却一直在大声呐喊,小贼你不会死的!你那么坏怎么会死!我绝对不允许你死。。。。。。。

冯盎似乎察觉到了孟离的气息,只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有一声悠悠地叹息。。。。

一月后,含元殿,李世民看着岭南呈上来的情报,那是自己最爱的后辈房遗爱写来的,从永州城开始,有自己的经历有自己的推测,李世民看的津津有味。

尤其当李世民看见房遗爱为了逃出城还去假装唱戏,结果还唱出来一个新戏种,忍不住一乐,这个臭小子走到哪里都爱出风头。

混入那措府上,当上监军使,千里再回广州,进监牢,孤夜一人赴敌营说服大将来投,一人扭转整个局面。

看的李世民兴奋不已,这个臭小子办事办的漂亮,不费大唐一兵一卒就铲除了此次叛乱,这一次该给这个臭小子升个什么官呢?偏偏这个臭小子还不愿意回来,说是要在岭南好好休养一下,领略一下岭南的风土人情,免得自己再剥削他。

突然苏培盛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陛下,耿国公冯盎的奏折到了。”

李世民拿了过来,其实李世民心里对着冯盎并没有什么偏见,尤其是此次冯暄造反一事让冯盎和整个岭南的关系并没有以前那么好,更是让李世民放心不少,说道这里不得不提这个臭小子的功劳。

“这奏折上冯盎对那个臭小子也是夸赞有加啊,看来这个臭小子真的不错。”

苏培盛自然知道房遗爱在李世民心目中的地位,很是巧妙地说道:“陛下,您也不想想这房俊是谁的女婿不是?”

李世民闻言哈哈大笑,只是李世民越往下看去,脸色越是难看,最终奏折滑落地上也不知晓,苏培盛面色大变:“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许久,李世民仿佛才回过神来:“冯盎说房俊坠落悬崖,死了。”

苏培盛神色也是一变,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恍惚,那个整天叫自己老苏头的少年没了?李世民看看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苏培盛,心中满是苦涩,这可该如何告诉玄龄啊?

。。。。。。。。

房玄龄满是迷惑为何李世民突然把自己从政事堂叫来,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啊,难道是房俊要回来了吗?这一晃已经四个月了,倒是也十分可能啊,想到这里,房玄龄也忍不住心中一喜。

“玄龄,这次房俊在岭南干的很好,这是事情的详细经过,你看一下。”

房玄龄很快地就将这些看完,虽然心中自豪自己儿子的作为,但是表面上还是十分谦虚:“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房玄龄装作不经意到:“陛下,事情已经结束,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快要回来了吧?”

李世民看看这个陪伴自己已经十几年的老部下,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中年丧子,还是如此优秀的儿子,李世民顿时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老伙计,他为大唐付出了半辈子,却得到这么个结果。但房玄龄总是要知道的。

李世民组织了一下词句:“玄龄,我要告诉你一个淮坏消息。”

房玄龄没有注意李世民称呼的变化,而是少有好奇:“陛下,是什么坏消息?”

“冯盎来报,房俊坠崖身亡。”

房玄龄如遭雷击,脸上顿时涌出许多神色,震惊,悲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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