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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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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手脚忙脚之后,在铜镜前一照,嗯,万无一失了,才出了房。
  “不知几位找鄙人有何贵干?”郁墨夜笑脸迎了过去,原本就有些中性的声音刻意加粗了几分。
  “你就是老板?”
  “是。”
  “外地来的?”
  “是。”
  tang
  “就算是外地来的,也应该懂规矩,在兰鹜所有的香烛香纸店,纸钱都是卖十文一沓,你一来就卖九文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使阴招恶意竞争!”
  话音刚落,郁墨夜还没反应过来,说话的那人就直接手臂一扬,掀翻了边上一个晾晒纸钱的簸箕,纸钱全部散落在地上。
  郁墨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住。
  其余几人也动起手来,对着晾晒的纸钱,掀的掀、砸的砸、撕的撕、踩的踩……
  “你们干什么?”
  郁墨夜一急,上前就去抢护和拉扯。
  “我们做得不对,大可以跟我们说,同我们讲道理,我们改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样打砸,还有王法没有?”
  梁子也冲了上来。
  只不过,主要是护着她,毕竟她腹中还怀着孩子。
  但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这几个男人的对手。
  梁子被撂倒在地,她也被推出老远,差点撞到柜台上,幸亏她双手撑得快,不然,腹部正好对着柜台。
  “王法?你们这样私开店铺还想跟我们谈王法?今儿个就给你们一点教训,看你们以后还搞不搞小花招!”
  几人扬长而去,出门时还不忘将她贴在门口的那张九文一沓的告示揭下来撕掉。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郁墨夜欲哭无泪。
  梁子过来扶她:“姐没事吧?”
  郁墨夜苍白着脸摇头,见梁子眼眶红红的,她觉得心里一酸,看来,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不容易啊。
  “这些人肯定是其他香纸铺的人,就为了一文钱的差价竟然就这样无法无天,”郁墨夜低低叹,“也怪我,我就想着薄利多销了,没想到他们认为是恶意竞争,生意不好做啊。”
  被梁子扶到躺椅上坐下,郁墨夜半天缓不过神来。
  这幸亏只是一些纸钱,如果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被这样打砸毁掉,那她真是要哭爹喊娘了。
  梁子默默收拾着残纸碎片。
  她坐在那里长吁短叹。
  “看来,家里光有个男人也没用,得要有个有权有势的,或者是武功高强的,才行,枉我进去换了半天衣服、贴了半天面皮。”
  若是有像某人那样的武功,三两下将这些人打得屁滚尿流,谅他们也不敢这样嚣张吧?
  哎……
  哎……
  坐在那里英雄气短地叹了好久之后,郁墨夜慢慢冷静下来。
  痛定思痛,日子还是得过,生意还是得做。
  她回想了一下那几个男人说的话。
  她说他们没有王法,对方说,王法?你们这样私开店铺还跟我们谈王法?
  是什么意思?
  私开?
  蓦地意识过来什么,当即吩咐梁子:“你去打探打探开店做生意需不需要先打理些什么?”
  果然。
  梁子回来说,要拿一个当地官府的批文才算是合法经营。
  商家拿到批文后一般都会贴在柜台附近顾客能看得到的地方。
  难怪那几人说她私开呢,估计是看到什么都没有。
  梁子又将打听来的如何办批文的方法,细细讲给她听。
  虽然是官府批文,却不需要自己去官府。
  当地有个潇湘阁,很厉害,听说江南各个镇上都有分阁。
  所有经商的、开店的、做生意的,都必须去这个地方登记,然后,潇湘阁会帮拿到官府批文。
  不仅如此,潇湘阁资源甚广,还可以帮提供进货的渠道以及销售的渠道。
  总之,在潇湘阁登记过的商家,只需交一定的登记费,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去咨询寻求帮助,有人上。门滋事,他们也会出面处理。
  潇湘阁?
  就是商界的老大咯。
  这个名字
  ,她似乎有点印象,上次跟郁临渊来江南调查河道坍塌一事时,听到郁临渊好像提起过。
  就是拿到账本后在驿站厢房翻看的时候,她听到他嘀咕了一句,说,这些采买的商家竟然都没有经过潇湘阁,难怪。
  就说了这么一句,当时她心中疑惑,又觉得此阁的名字好听,所以印象就比较深刻。
  能被帝王提及的,看来的确是很厉害。
  既然打听清楚了,那就果断去办啊。
  郁墨夜回房换回女装,然后就跟梁子一起出了门。
  到了潇湘阁之后,才发现,并不仅仅是登记这么简单。
  对方要看地契和户籍。
  她都没有啊。
  房子是租的,户籍更是……
  关于房子,她只得跟对方实话实话,而户籍,她也只能说她是外地来的,户籍没带在身上。
  好话说尽,对方又看她只是做香纸冥钱生意,生意小且简单,便稍稍放宽了一些条件。
  要看房子租赁文书,以及同住的三人当面按手印。
  郁墨夜又郁闷了。
  房子租赁文书她是有的。
  只是,三人当面按手印,当面,当面……
  她跟梁子只有两人,如何成三人当面?
  早知道会如此,她进门登记的时候,就应该只说自己跟梁子两个了,真是弄巧成拙了。
  现在该怎么办?
  她继续说着好话,说自己的丈夫卧病在床呢,然后问人家,可不可以她跟梁子两人先将手印按了,回头让她丈夫再来按?
  对方态度坚决,说条件已经给她放宽了,不行。
  公事公办,三人得一起当面。
  郁墨夜欲哭无泪。
  没有办法,只得先作罢。
  其实,就算她跟梁子先按了,然后,她再男装过来,再按,两个手印一模一样,也难保不被认出来。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必须找个丈夫才行。
  这一时半会儿,让她去哪里找个现成的丈夫?
  而且,当地的男人,他们肯定都认识。
  所以,不仅要找个现成的丈夫,还得是个外地的男人,最好是路过兰鹜的?
  啊啊啊啊啊!
  她简直要疯了。
  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忽然,她眸光一亮,想起一个地方,“有了!”
  当即吩咐梁子,“你回去取房子租赁文书,我去找你姐夫,文书在我厢房的梳妆台抽屉里。”
  梁子错愕。
  姐夫?
  “姐夫也来了兰鹜吗?”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姐夫是谁。
  郁墨夜告诉他所有事情的时候,只告诉他自己腹中怀了孩子,却并未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郁墨夜弯唇摇头:“没有。”
  “那姐刚刚说……”
  “所以要找嘛,”郁墨夜璀然一笑,“快去吧,等会儿我们在潇湘阁碰头。”
  梁子甚是疑惑,不过心知这个姐姐鬼点子多,方法也多,她让他怎样,他照做就行。
  两人分道扬镳。
  郁墨夜直奔附近的客栈。
  是的,就是客栈。
  她想过了,只有外地人才会住客栈,只有匆忙路过的过客才会住客栈。
  只是,怎样说服人家临时当一下自己的丈夫呢?
  其实想想,这种事情,男人并不吃亏吧,吃亏的是她女人才对,应该不会难找吧?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再出点银子,应该能够搞定。
  脑子里一直思忖着对策,也未看路,她进客栈的门,一人出客栈的门,她就直直撞了上去。
  对方身形高大,且胸膛结实坚硬,她撞得眼前金光一冒不说,脚下还朝后一步倒踉,失去平衡的身子就直直朝后倒去。
  她惊呼。
  还以为要重重摔个四脚朝天,可预期的疼痛却并未到来,身子微微一阵落空之后,腰身蓦地一紧,被人揽住。
  力道不轻不重,将她的身子捞起,扶正。
  “姑娘没事吧?”
  声音温润朗朗,就像是五月的清风在山间徐徐拉开。
  郁墨夜一怔,抬眸望去,就看到男人丰神俊朗的脸,眉眼丝丝含笑,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温润如玉。
  “没……没事。”郁墨夜红着脸摇头。
  对方的手将她放开,并微微后退一步,保持了几分距离。
  谦谦君子。
  郁墨夜再看对方装扮。
  一袭白衣,虽无任何贵重饰物挂件,但是,衣料是最上乘的云锦,且袖襟上银线绣的木兰花针脚考究、绣工精良。
  低调的奢华,郁墨夜想到这样的形容。
  “没事就好。”男人微微颔首,兰芝玉树一般,然后,绕过她的身边,准备离开。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袖襟:“请等一下!”
  男人一怔,停住,回头,眉眼疑惑:“姑娘还有事吗?”
  “的确有件事,希望公子能帮忙。”郁墨夜咬了咬唇,开口。
  “嗯,”男人点头,“姑娘说说看。”
  郁墨夜发现,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很高的涵养,眉眼温润、声音温润,就连被她一把扯了袖襟的时候,都未曾有一丝皱眉。
  郁墨夜想,公子如玉就是形容这样的男人吧?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请问公子是不是外地人?”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男人疑惑。
  郁墨夜便干脆脸皮一厚,实话实讲。
  “不瞒公子,我是外地来的,跟弟弟二人昨日才来到兰鹜,想在这里长住,并做点小生意。”
  听到说生意二字的时候,男人眸光微微敛了敛,但是,还是很礼貌地等着她说完。
  “我从未做过生意,根本不懂,所以就想着卖点纸钱冥币之类的糊糊口,我见别人的纸钱十文一沓,想要薄利多销,就卖九文一沓,谁知,一张纸钱都没卖出去,却是惹来了一帮人打砸,说我是恶意竞争。”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极力表现出自己的凄惨。
  男人一直在耐心地聆听。
  “后来,我听说,在兰鹜做任何生意都必须先去潇湘阁登记,潇湘阁会帮处理一切事宜,包括拿到官府的批文。我就去了,因为觉得弟弟还小,我一个女人势单力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真的好难好难,所以登记的时候,我脑子一热,就说自己是有丈夫的。”
  “结果,好,因为我户籍没有带在身上,潇湘阁的人要我,弟弟,还有丈夫三人当面按手印才行。我……我……我哪里去找一个现成的丈夫啊?所以,所以,能不能麻烦公子……”
  郁墨夜其实真的有些难为情,但是,没有办法。
  “能不能麻烦公子暂时充当一下我的丈夫?我可以付公子酬劳。我知道,公子一定非富即贵,根本不在乎钱,但是,我除了能用一些银两报答,其他的也一无所有。”
  郁墨夜说得可怜兮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殷殷看着对方。
  男人就笑了。
  微微笑了,眸光望向远处,然后再收回来,看向她。
  笑若春风。
  “所以,人啊,不能撒谎,撒了一个谎,后面就得撒无数个谎来掩盖第一个谎。”
  郁墨夜低头,做羞愧状。
  心里却道,大哥,道理我也懂,但是,被逼无奈啊,我就不信,你这辈子没撒过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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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所言极是,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但是,眼前这个……公子能帮我吗?”
  她抬眼,乞求地看着他。
  男人一直轻勾着唇角。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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