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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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嗯”了一声,目光依旧扬落在她的脸上,忽然又问:“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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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素子在老家过年,事情有点多,所以更新不给力,谢谢孩纸们的守候包容、不离不弃,一过了年素子就会多更滴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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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如此近
嘴?
郁墨夜下意识地抬手捂上。
下一刻又反应过来,看都看到了,此举只是掩耳盗铃,且因为触碰痛得她一龇,她又赶紧将手放开。
只是,该怎么回答呢?
见男人凤目一瞬不瞬,她眉心一皱,复又将手轻抚上唇,低呼了一声:“好痛!”
然后,径直走向内殿一侧的铜镜前,倾身细照。
当镜中自己红肿破皮的唇瓣入眼,她讶然道:“啊,我的嘴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回头,见男人目光追随,面色极淡,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心念一瞬百转千回,她恍悟道:“哦,肯定是刚才,我在外殿学规矩,听到内殿有动静,一时担心皇兄,就贸然进了来,见皇兄似是病了,情急之下张嘴就想喊人,可又惊觉过来不能喊,猛地一张一闭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咬了。”
说完,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她又赶紧转了身,佯装再次照向铜镜,嘀咕道:“当时是痛了一下,只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破了皮还肿了……”
身后男人似是被什么呛到,突然“咳咳”咳嗽了起来。
郁墨夜一惊,连忙奔了过去:“皇兄怎么了?”
帝王一边低咳,一边扬手,示意她没事。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竟然看到他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弧点点,待她细看,却又只见他面沉如水,哪里有一丝笑意?
她愣了一瞬,去桌案边提壶倒了一杯水过来呈给他。
大手接过,饮了一口,他止住咳,将杯盏递还给她,再次扬目朝她看过来。
意识到男人的视线盘旋在自己的唇上,她连忙借放杯盏之机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他。
“没什么要问朕的吗?”帝王忽然开口。
郁墨夜一怔,有些意外。
“我问,皇兄会答吗?”扭回头,她问。
“不妨问问看。”男人声音清淡,边说,边从龙榻上下来,跻了软靴,拔上。
郁墨夜连忙取了衣架上的披风上前,趁他躬身披在他的肩上。
虽燃着暖炉,毕竟是冬夜,还是很寒。
男人直起腰,转身面对着她,不动。
郁墨夜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是等着她系披风的带子呢。
果然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主儿。
她也不得不照办。
他很高大,她只好踮着脚尖,男人呼出的气息正好扑打在她的面门上,灼热、熟悉……她想起方才自己被这气息席卷,只觉得一双手都颤了。
男人微微垂目看着她,她看着披风的带子。
如此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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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一次笑了
如此近。
近到她觉得,似乎只要他略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就在她心跳踉跄地如是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他真的头一倾,她吓得惊呼一声:“皇兄!”
男人一怔,抬眸看向她。
她满脸涨得通红:“我……我……你……你是我皇兄,且……我真的不好男风。”
男人愣住,下一瞬又再度“咳咳”低咳了起来。
见她一副戒备之姿,他一手握拳放在唇边低低咳着,另一手指了指自己颈脖处披风的带子。
郁墨夜循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带子打成了死结而浑然未知。
所以,他刚刚低头,是看带子的?却被她当成了……啊啊啊!
她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能钻进去。
“你方才说什么?”男人止了咳,垂眸,一边解着披风带子的死结,一边问。
“没,没说什么,”郁墨夜慌忙摆手,顺带着后退一步,忽然想起什么,“皇兄不是让我不妨问问看吗?我方才就是在问皇兄问题。”
“问什么?”死结解开,再系了个活结,他抬眸看向她。
迎上他的目光,或许是他的双瞳正好映着烛火,烛火跳动摇曳的缘故,她竟从里面恍惚看到了一丝兴味。
稍楞了一下,她才怔怔出声:“我其实有好多问题。”
“问!”男人转身,走到龙案前,一撩衣摆,坐下。
郁墨夜心中略一计较,才小心翼翼开口:“第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
她顿了顿,抿唇,却不想碰到破皮的伤口,痛得她眉心一蹙,见男人看着她,她只得护着痛继续把话说完,“就是,皇兄会治我擅入打扰的罪吗?”
男人勾了勾唇,今夜第一次笑了。
只是不知是笑她的问题,还是笑她抿唇碰伤口的蠢笨动作,又或者是笑她护痛有些含糊不清地吐字?
“本应治罪的,只不过朕忽然想起你白日跟朕的请求,让朕对你好一点,朕就姑且放过你这次,若有下次,必严惩!”
“谢皇兄!”郁墨夜欣喜抱拳,一颗高悬紧凝的心终于安定。
见男人拿过一本奏折打开,她又连忙问了第二个问题,“还有,皇兄是不是真的不能喝酒?”
男人的大手一顿,徐徐抬起眼梢,眸如深潭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惊,刚想请罪说她逾越了,就蓦地听到他道:“是!”
末了,又不徐不疾、不咸不淡补充了一句:“这世上,除了朕自己,你是唯一知晓此事的人。”
郁墨夜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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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是她痴了
抬眸朝男人看过去,只见男人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极淡。
而眸色……
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能与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独享一份秘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荣幸,还是该郁闷。
她只知道,她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日他说的那句“只有你自己安稳了,朕才能让你安稳”的意思。
“皇兄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忠心赶快表,生怕慢了。
她可没忘记那夜撞见他呕酒,自己差点被他掐死。
他是帝王,若想杀人灭口,简直轻松得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她可不想死。
表完忠心,她觉得还不够,又接着道:“不然,前日在皇后娘娘的来仪宫,我也不会抢了皇兄的酒杯,还不就是担心皇兄不好推却,又不能与人知晓,所以贸然就……”
说到这里,郁墨夜还觉得委屈呢,她为了他,他却那样对她。
男人眼波微漾,将手中奏折“啪”的一声合上,掷于桌案上。
吓了郁墨夜一跳。
“朕乃一国之君,几时还轮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郁墨夜微微低了头。
心中委屈更甚,嘴角却翘起一丝自嘲。
的确,他是天子,掌握着所有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天子,且睿智精明、运筹帷幄,怎需她操心?
是她痴了。
“是我自不量力,请皇兄恕罪!”
她颔首躬身。
男人目光扬落,“嗯”了一声,又不徐不疾道:“既然如此贪生怕死,你就应该时刻谨记如何保全小命,凡事三思而行!”
郁墨夜在“贪生怕死”四字上怔了怔,她有吗?
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
“皇兄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
原本还想隐晦地问问他是不是有隐疾的,看这架势,哪敢!
男人扬了扬袖,示意她退下。
郁墨夜如同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见外面夜色已深,她也没急着回府,回到外殿又坐在灯下看起了大齐礼法,虽然,她根本没有看进去。
冬夜很静,偶尔能听到暖炉中的炭粒子发出的哔剥声,她甚至有时还能听到内殿里奏折翻动和合上的细碎声。
再有意识,已是翌日清晨,是被宫人们洒扫收拾的声音给惊醒的。
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趴着睡了过去。
她刚起身,就看到那个叫什么樊篱的年轻法师风风火火进来。
见到她在,愣了愣,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径直入了内殿,连王德想要阻拦,说先禀报一声都未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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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压制的方法
樊篱踏进内殿,看到帝王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案前批阅奏章,一时愣住。
直到帝王从奏折中抬起头,徐徐朝他看过来,他才恍然回神,难以置信道:“你……”
情急之下,连皇上都忘了叫,更别说行礼了。
所幸帝王也不以为意,将手中奏折一合,掷于桌案上,淡然道:“朕没事。”
樊篱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昨夜是十五,樊篱也是今晨才想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就赶了来。”
边说,边走近帝王,犹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昨夜当真没发生什么吗?不可能啊!”
帝王眸光微动,瞥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淡如秋水:“发生了,只不过,朕似乎找到了压制的方法。”
“真的吗?”樊篱双眼一亮,欣喜追问:“什么方法?”
帝王没有做声,略略垂眸,似是意识到什么,徐徐抬起眼梢,瞥向门口。
樊篱循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就看到杵在门口进退不得的郁墨夜。
郁墨夜本是进来请示今日是不是继续在外殿看书学规矩的,可一进来就听到两人的谈话,虽然不是听得特别仔细,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懂了。
帝王的确是有隐疾或者异常,隐疾或异常跟十五之夜有关,然后,帝王似乎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是这样吗?
毕竟是太隐晦的秘密,且是关于这个男人的,她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她才顿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见两个男人都看向她,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对着帝王一鞠:“皇兄,不知今日……”
“拿回府学好好学!”男人似早已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出声给了她答案。
就这样放过她了?她有些意外。
“谢皇兄!”
自郁墨夜进来,樊篱的目光就凝落在她的身上,特别是看到她的唇的时候,更是盘旋了一圈又一圈,眸光也一点一点变得兴味起来。
直到郁墨夜退了出去,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将紧随的视线收回,然后,唇角一勾,看向帝王:“樊篱似乎知道皇上所说的压制的方法是什么了,莫不是……”
“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擅闯之罪?”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凉凉的声音打断。
樊篱连忙噤了声,嘴角抽抽。
他当然信。
只是,皇上,你可是君临天下的帝王,这样乱用君威吓人,真的好吗?
而且,似乎,没有通报就直接擅闯的,不是他一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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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墨夜回府后,准备趁人不备直接回房的,不想她的唇被人看到。
可一踏进院子,她就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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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怀疑凶手是本王?
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