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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世吉祥-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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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徐文瀚与秦空云对两个新鲜字眼一时无法理解消化,详细解说道:“打个比方说,聘礼必须热热闹闹的抬着挑担招摇过市,但物事都须去商铺采买。既然如此,那就在一应行聘礼品的醒目位置标出商铺的字号。条件是物事由商家免费提供,我另收取一定银两的广告费用。如此一来,标出字号的商家必会声名远播,店东、掌柜与伙计也有了为人津津乐道的吹嘘本钱。二哥,你是行家,应该知道有很多商家挤破头都会抢着来做。”
  秦空云深以为然,举一反三的道:“依你的意思,一切相关事项,均是照此办理?所谓广告招标与产品代言洽谈,定然是价高者得了。”
  “确是如此。”杨致自信的道:“这一样进项,刨去采买所有物事的费用不说,我估计应有三十万两左右的收益。”
  “还有一节,长安有实力的商户成百上千,有人中标,就必定有人落选。为了吊起他们的胃口,不让他们太过失望,我打算在喜宴上另开几桌商户席。与满朝王公显贵和高官重臣共赴喜宴,那是何等荣光?或与诸多分量足实的富商巨贾结识,日后又会带来怎样的商机?中标的商户自有席位,落选商户代表加备三桌。但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赴宴的,暂定二万两银子一个席位,否则也显不出他们的身份与实力。这一进项近乎纯利,应有六十万两的收益。”
  “三样进项相加,一百五十万两是稳稳当当跑不了的。大哥,我劳心费力,你坐享其成,你六我四的四六开,应该不算过分吧?”
  徐文瀚早已听得蛋疼,只是强自忍住听他说完。秦空云兴致盎然,徐文瀚此刻只恨不得掩面而走:“三弟,愚兄……这个突感不适,先行告辞了!”(未完待续。。)


'邪云曲 第269章 天价门票

  秦空云回府之后,将兄弟三人聚首的详细情形,报与秦公知晓。
  秦公用心聆听后,默然良久才不置可否的问道:“空云,你如何看待此事?”
  秦空云作为秦氏长子,老父加意培养的接班人,自小见多了商场的尔虞我诈与世间的人情万象,自有一番见地。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秦空云无须在父亲面前藏头缩尾,放胆直言道:“贪官墨吏巧立名目,借操办喜事为名,行敛财之实,自古有之,并不稀奇。杨致扯了皇权做虎皮,拿徐先生与他自己、田氏的声名公然售卖,恐怕再无旁人有此胆量。至于商家具名赞助与产品代言,虽有可圈可点之处,但是除他之外,其余高官显宦绝对拉不下这个脸面,所以只能视为可一不可再的特例。而徐先生任凭杨致做主,也有刻意自污之嫌。儿子拙见,不知父亲以为然否?”
  秦公赞许的道:“你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足见你思虑细密,见事明白。徐文瀚乃是无双国士,杨致也素有捷才急智。你稍后不妨用心思量,杨致纵然胆大包天,行事看似无所顾忌,但细究之下可有疏漏?充其量别人只敢也只能在背后骂他无耻罢了。能做到这个地步,那是真正过硬的本事!”
  “且不说其他,从长远来看,天下名人何其多矣!在银子面前,未必人人顾及脸面。即便不牵扯到皇权,所谓商家赞助与产品代言,必定影响深远。必会开创全新的商家行销模式,切勿小看了!”
  秦公虽退居幕后已久。却仍是秦氏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秦空云凛然道:“父亲的教诲,儿子定然时刻铭记于心。”
  秦公安慰道:“你那三个结义兄弟。虽然都是当世人杰,但你也没差到哪儿去,无须妄自菲薄。眼下还有几件琐事,为父要嘱咐你。”
  “卫氏一门业已势衰,然卫飞扬只暂有小挫,日后必成大器。每日早饭后的辰时时分,杨致都会去卫府教授卫飞扬兵事武技。你们都是结义兄弟,这段时日若有空闲,于情于理都应多去卫府探望陪伴。”
  “杨致向来说得出就做得到。极为讲求实效。徐先生的婚事操办,诸事繁杂,处处皆需人手。明日你亲自拣选几个精干掌柜,命他们随时听候杨致吩咐,长安分号一应伙计任凭调用。”
  “老二近日来信禀报,看中了一门亲事。老二扎实稳重,若非认定了那姑娘,断然不会报我首肯。唉!我秦氏不同寻常人家,无法讲究那许多世俗礼数。对方家世无所谓。只要老二真心喜欢就好。骄阳孤身驻守蓬莱多年,也该成家啦!骄阳亦与杨致交厚,杨致早已答应为他保媒。杨致不会在长安呆太久了,这段时日你抽空抓紧处置手头之事。待杨致重返山东时,你代为父与秦氏一同前去吧!”
  秦氏兄弟三人自成年之后聚少离多,秦公每当提及于此。不知不觉话也多了。秦空云感叹道:“我家老二与老三,都不容易啊!——父亲。老三近日可有消息?”
  秦公摇了摇头道:“你们兄弟三人各有所长,但为父对老三最为放心。老三是我秦氏的最后底线。不可轻动。他没有消息,就已是最好的消息。”
  正如秦公所说,杨致绝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次日起了个大早,还带上了家仆阿福,却不是去卫府,而是去了徐府。
  徐府是长安城南偏僻之地的一处宅邸,徐文瀚既无家室女眷,又甚少与朝臣往来,平日里愈发显得清冷,连杨致等几个结义兄弟都不怎么愿意来。
  徐文瀚还未来得及吃早饭,对杨致的突然到来也颇感意外:“三弟?来得这么早,所为何事?”
  杨致干脆的道:“帮你搬家。”
  徐文瀚大惊道:“搬家?我几时说过要搬家了?”
  杨致笑眯眯的道:“昨日我费了偌大一番口舌,你以为是跟你说着玩的么?宅邸要修饰整葺,家什摆设全要换成新的……,招标与商务洽谈也需要专门的场地,弄一大堆商户去牙行未免有**份,去我府上又太过闹腾。大哥,时间紧,任务重啊!当然,你实在不想搬也行,只要你乐意,只要你受得了。”
  徐文瀚顿时头大如斗,苦着脸道:“这位大爷,请您高抬贵手,暂且放我一马行不行?我还要赶着去上朝呢!”
  徐文瀚的缓兵之计毫无作用,上朝的借口唬谁都唬不住杨致。若不是为了将他堵在府里,真犯不着来得这么早。
  一口回绝道:“不行!这事儿没商量。上朝?反正你每日应卯之后便已开溜,少去一天死不了人的!”
  徐文瀚无奈的道:“那就搬吧!……这般仓促,你让我搬去哪儿?我府里的仆役下人怎生安置?”
  杨致笑道:“你的全部家当,不就是几身衣裳几本破书么?什么时候搬家都不会仓促。我府里、秦府、卫府或是客栈,你爱搬去哪儿就去哪儿。难为你还记得那十来个仆役下人,平时他们跟了你比守着个山神庙都可怜。在你成婚之前,愿意留下的每人每日五两银子工钱,不愿留下的打发十两银子走人。”
  不等徐文瀚答应,便喧宾夺主的吩咐道:“阿福,你先去问一问府里所有仆役的意思,让愿意留下的人将整座宅邸干净。尔后帮老徐收拾收拾,送他去想去的地方。”
  阿福自认是杨府家仆的嫡系班底,随着少爷身份地位日渐显赫,侯府各色人等越来越多,早有几分不被重用的失落。不想今日一早少爷就带他出门办事,还给了一千两银票说是“临时经费”,那种久违的存在感立马又回来了。胸脯拍得山响:“少爷,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徐文瀚兀自在怔怔发愣。杨致交代完后,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是怕徐文瀚回过神来较真纠缠。二是怕日后少有闲暇再去卫府,得去与卫飞扬打个招呼。其三当然是去找秦空云了。
  事关这个年代前所未有的新概念发财大计,又能狠狠恶心一回皇帝而让他不好吱声,是以杨致兴致甚高。兹事体大,确实不能掉以轻心。虽说这一回不用敲秦氏的竹杠,但还是要借助秦氏在商界的影响力,也要借助秦氏现成的老练人手。
  孰料还未踏进卫飞扬的书房,就听得秦空云与卫飞扬在谈笑风生了。一见杨致,卫飞扬红光满面的笑道:“三哥。你来得正好!二哥与小弟方才正在说起你,差点儿没把我笑岔了气!也只有你才有这个胆量,才能想得出来!”
  杨致嗤道:“很好笑吗?昨日老徐气得脸都绿了,今日一早我又去赶他搬家,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怎么咬牙切齿的骂我呢!——秦大少爷,我稍后正要去找你,倒是省得跑来跑去了。”
  待杨致说明来意,卫飞扬一时无语,秦空云则道:“家父昨日已经交代。三弟所需人手任凭调用。除此之外,关于大哥婚事的一应招标与物品代言,我秦氏此番只做看客,均不参与。”
  杨致点头道:“如此甚好。秦氏之名。天下皆知。若是参与,长安商户谁还敢来?连同这一节,还有一些消息。务必尽早放出风去。”
  卫飞扬趁着话隙起身道:“商道一事,小弟确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二位兄长尽可在此从容详谈。今日还有课业,恕我失陪了。”
  秦空云愣了片刻。叹道:“四弟小小年纪,真是太难为他了。不过,他也长大了。”
  徐文瀚与杨致初到长安便是在秦府栖身,不用过多考虑就搬去了秦府,一来熟门熟路的住习惯了,二来与深居简出的秦公也有共同语言,不至于太过孤寂无聊。
  若要谋求商业利益最大化,十足到位的前期炒作绝对必不可少。
  在徐府汇集长安城内诸多顶级匠人紧锣密鼓的修饰整葺之时,几个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消息,在市井街肆间逐渐散播开来,并以犀利无比的穿透力,迅速渗入到诸多王公显贵、高官重臣以及无数商家巨贾的府邸,乃至皇宫大内之中。
  ……包括聘礼在内的一切婚礼所用物事,都由商户免费“赞助”?都可在显著位置标明商户字号,以示广而告之?……非但在徐大学士的婚礼上,日后徐府的一切日常用具,均可指定商户提供?商户可在商铺物品醒目处标上“某某指定产品、某某真诚代言”的印记公然售卖?……为了保证公平、公正,为了回报众多商户的一片“热忱”,为了让所有商户都有机会参与,奉旨操办婚事的飞虎侯爷,竟然会举办专门的招标与商务洽谈会?
  短短四五日内,闻讯前去徐府探视、求证的人络绎不绝,并且与日俱增。奉命驻守徐府监工的杨府首席家仆阿福,再度成为备受追捧的热门人物。原本偏僻清冷的徐府,不过数日功夫,俨然已成闹市。
  有心的商户经过消化与算计,不难看出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以及日后可能带来的丰厚回报,已有不少富商巨贾跃跃欲试。
  诸多王公显贵与高官重臣眼里,首先无不以为是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后来见皇帝似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杨致虽然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却是每日风风火火的四处奔忙,这才相信八成是真的。回过头来用心一算收益,除了痛骂杨致无耻,剩下的只有羡慕嫉妒恨了。
  徐文瀚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彻底包裹起来了。这位原本应该是男一号的准新郎,实在无法忍受众人异样的目光,戏谑的笑意,好奇的问候。每日缩在秦府闭门不出,非要出门的话,也是躲在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或是软轿里。
  皇帝乍一听闻,开始是勃然大怒,继而愤恨不平,最后无可奈何。闹腾了近十日到了月末,皇帝听了金子善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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