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卷天下-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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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这样的结果袁绍不想看到,作为袁绍帐下的首席谋士,当然也不想看到。
镇西军在关键时候出兵,曹cào兵败徐州城下的事,他们也已听说了。镇西军出兵不仅是句空头恐吓,他会真的那样做,袁绍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许攸上前,在袁绍耳边低语了几句。袁绍听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来人,先带使者下去休息,孤会给镇西将军一个满意答复的。”袁绍冲镇西军年青来使微微一笑,只是这笑脸之中带着太多的无奈。
“在下告辞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姓萧名良,字子虞,大汉开国宰辅萧何,是在下的第八十四祖。”年青使臣说完之后,大步出了营帐。
汉相萧何之后,年青使者的话又让帐中的袁绍众人目瞪口呆了一阵子。
袁绍没有撤兵,也没有jiāo战,因为他派人在暗中挖地道。这样的决定既没有让镇西军有出兵的理由,又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袁绍心中暗自得意。
幽州战事,就这样不愠不火的僵持着。公孙瓒还是呆在他挖出现的土丘上,袁绍大军也没有再行进攻,暗中地道也在不停地挖着。
皇甫剑派出的令使,不只是萧良一人,曹cào那里,也收到了皇甫剑的令谕,内容也与袁绍的一模一样。如此同时,益州牧刘焉也收到了一份,jiāo州牧士燮、徐州牧陶谦、青州牧田楷都收到了一份,就连被困土丘之上的公孙瓒也收到了一份。
皇甫剑名文正使,传檄天下,九月九日登基称帝,各方诸侯无条件停战归顺。
兖州、东郡城主府,曹cào还在tiǎn着心神皆伤的身体,这时收到了皇甫剑的令谕。曹cào是恨得钢牙崩碎,紧急召集旗下谋士商议对策。如果说一年之前,曹cào还有一线希望图霸天下,现在除了落得满身伤痕,满腹不甘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荀彧,你说孤该如何?”曹cào身处高堂之上,面sè冷得吓人,沉声问道。
“主公意yù何为?”荀彧不言,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不服让孤就这样降了,孤死也不服”曹cào怒指苍天,大声喝道。
曹cào似在诉说着心中委屈,又似在恨苍天不公,没有给自己太多表现的机会。
曹cào当然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降了,结果会如何。对于象皇甫剑这样强势的君主来说,他的结局一定会很惨,就是能保住xìng命,他的兖州牧肯定是保不住了,他手下的这群谋士武将也会被支解得淋漓干净,怕是真的要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了。
想想之样的结局,曹cào都会感到惊恐,感到在黑暗中的孤寂。曹cào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他不能,他不甘,他不可能归顺
“主公若不想降,就只有一次机会也许是以卵击石,也许是鱼死网破,也许会绝地逢生”荀彧面sè平静,还保持着一个顶级谋士应有的心态,只是话语之中有着太多苦涩。
曹cào不甘,他又何曾甘过无论是谋略还是治世之才,荀彧自诩不会弱于他人,他又何曾不想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在事来,他又何尝不想青史留名。难得遇到一个可以尽施所学的主公,难得逢到了一个可能尽展才华的luàn世,荀彧又何甘第二次委身他人。
“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曹cào也绝不会放过。他不想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主公不服属下想来,冀州的袁绍、益州的刘焉、jiāo州的士燮、徐州的陶谦、青州的田楷,大草原上那些被镇西军打得惨不忍睹的鲜卑人,他们也会不服。”荀彧淡淡说道。
“文若是想让孤联合他们,一起起兵抵抗镇西军”曹cào眼中lù着狼一样的厉芒,问道。
“属下正有此意主公可还记得皇甫剑当初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消灭黄巾之luàn的?”荀彧又问了一句。
“哈哈哈……”
曹cào仰天长笑,似是看到了皇甫剑在登基之日,听闻各路大军齐攻之后的jīng彩表情。
“我们不烦表面上服从,暗中联系各路诸侯,在皇甫剑登基称帝之日,同时发难。镇西军就是势力再大,在无备之下,也会出现错失,这就是主公的机会。”荀彧定定地看着曹cào,眼中带着坚毅之sè。
那怕是浑水滔天,那怕是尸横漂橹,荀彧也不后悔
“好,孤就赌此一局,大不了一死而已”曹cào高声说道。
能在这个大厅里的都是曹cào的心腹之臣,都是一些愿意为曹cào死去的臣子。
第三百六十八章一场交易
第三百六十八章一场jiāo易
皇甫剑的势力如一方大龙冲天而起,在大汉天地纵横驰骋,无有敌手,已经不是哪一方势力所能敌。在这个时候,荀彧向曹cào提出了合纵联横之策,准备联系一切可以联系的力量,与镇西军战争到底,求取一线生机,一线主动。
大汉天下无主数年,各方诸侯都已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已经沉溺其中。现在皇甫剑却要用一纸令谕,让他们放弃所有,俯首称臣,谁会心甘情愿
就算皇甫剑是奉旨称帝,就算皇甫剑拥有传国yù玺,手掌天下雄兵也不行,这天下又哪有这般容易的事。荀彧正是看中了这一点,看透了人心,才向曹cào提出合纵联横之策。
关中,皇甫剑登基称帝的准备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各部官员正在紧锣密鼓地忙碌着。
长安城内城已正式改成了皇城,巍峨磅礴的将军府也改了名字,称之为武神宫。以彰显这宫中主人武威天下,武是大武国的立国之本。可以想象以后这个大武国,肯定是人人尚武,狰狞可怖,能成为这座皇宫的主人没有一定的武力值怕是也坐不稳这个位置。
大武国政治体制将按以前制定的三省、一处、七部实行,各处官员也都在配置之中。镇西军所有文臣武将的品级也正在制定,封侯的将要封侯,拜爵的将会拜爵。
总而言之,镇西军的一切力量都在为皇甫剑的登基称帝作着最后准备。
就在镇西军一帮文臣武将忙于建国之时,各地还存在着幻想的诸侯在曹cào部下谋士秘密联络下,暗中正编织着一张大网,一张针对皇甫剑及其势力的网。
明面上的东西永无秘密可言,尤其是镇西军拥有这个时代无可匹敌的谍报机构“蚂蚁”。在曹cào等人认为极其掩蔽的事,却早已被“蚂蚁”侦知,已经传报到了皇甫剑手中。既然对手要一股脑儿跳出来,皇甫剑当然是求之不得。如其一个个的去收拾,不如快刀斩luàn麻,将所有敌人一网打尽
一场以yīn谋对yīn谋,以杀对杀的较量,正在暗中展开
真正行走于黑夜之中的人叫杀手,那是群以杀人为生的人。他们不出手则已,出则石破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是杀手的行事准则。杀手的出击是真正的绝命一击,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说皇甫剑登基称帝,让曹cào、袁绍等诸侯失去了手中的特权,让他们很不爽,所以他们要起来反抗。还有就是杀手mén,他们也不愿意看到皇甫剑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因为杀手mén与皇甫剑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有着深仇大恨。
杀手mén藏于暗处,行走于黑暗之中,似是无处不在。他们与皇甫剑有着深仇大恨,如果皇甫剑真的做稳了皇位,杀手mén的处境就真的堪忧了。以皇甫剑的个xìng,肯定不会忘记他们之间的过节,肯定会动用一切力量,斩断杀手mén的生存土壤,再行绞杀。
如果皇甫剑真的坐稳了皇位,等待杀手mén的将是灭亡。所以杀手mén是不愿意看到皇甫剑坐上皇位的,那么付出再大的代价。
黑暗滋生yīn谋
又是一个雨夜,外面下着méngméng细雨,一片漆黑,曹cào的书房里还亮着烛光。借着细雨,借着黑暗的掩护,一道黑影穿过城主府层层守卫,飘进了曹cào的书房。
这些日子以来,曹cào可谓是劳心费力,心力皆疲。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最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不成功就成仁,最大的可能是坠入万丈深渊,所以不能有丝毫大意。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只是没有被bī到绝境。而现在曹cào就已到了绝境,曹cào的枭雄本sè也渐渐地被bī了出来,曹cào就象是一个亡命狂徒,作着生命中的最后一搏。
“吱……”曹cào书房的窗户发出一声轻响,象是被屋外的风吹动,又象是烛油爆发出来的脆响声。接着是一阵凉风掠过,正在燃烧的烛焰也跟着摇摆起来。
曹cào本来就有些微黑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yīn森,他微微地抬起头,撇了一眼烛光,却猛然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书房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上下笼罩在黑衣中的人。如不是曹cào久经战事,直觉灵敏,还真的发现不了。
“谁?”曹cào这下被吓得不轻,忙向自己腰间的佩剑掣去。
这也由不得曹cào不惊,一个黑衣人躲过了府里的数百护卫防守,悄无声息地进到他的书房,出现在他的面前。曹cào甚至可以断定此人要是取自己的xìng命,也只是举手之劳。
“没想到雄心勃勃的曹cào也是如此胆xiǎo。”来人连身子都没有动dàng一下,只是淡淡地声音之中带着一股戏谑味道。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深夜闯入孤的府中?”曹cào按在剑柄上的手已停了下来,他确信此人并无恶意,如果是来取自己xìng命的,怕是在他出声的瞬间,他就死定了。
“一个可以帮到你的人”来人象是道影子,站在书房的一角,都是一般的黑,就连声音也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黑衣人的声音虽轻,但却是让曹cào惊出了一身冷汗。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曹cào天xìng多疑,黑衣人话音一出,曹cào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密谋已经败lù,由不得他不惊。
一阵沉默之后,曹cào见黑衣人只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并没有什么轻举妄动,才稍加心安,长期上位者的霸气又有一点回到了身上,胆气也足了一些。
“你,能帮孤什么?”曹cào看着黑乎乎的墙角,有点狐疑地问道。
“帮你杀人杀你想杀之人”黑衣人的话不带任何感情,和这雨夜一样yīn冷。
但曹cào却从这黑衣人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些许森然杀意,只不知是在针对谁。
“你是谁?你不告诉孤你是谁,又如何让孤信你。”曹cào号称jiān雄,从这黑衣人短短的几句话中,曹cào听出了许多他想要的东西,对黑衣人的兴趣也浓厚了几份。
“我是谁并没有关系,因为这与如你无干。你只须知道我身后有一支庞大的杀手队伍,能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这些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黑衣人淡淡地回答。
“你有一支庞大的杀手队伍?”曹cào失声惊道。
这样一个人就是如此可怕,如果是一群人的话那还了得,如果自己身边就这样一群人存在曹cào越想越是兴奋,如果在两军对垒的时候,身边有这样一群暗夜杀手,直接行刺对方主帅,这战打起来也省事多了。
一瞬之间,曹cào想了很多,本来还只是有几份胜算的布局,如果有这些人相助,似乎胜算又多了不少。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如果是在平时,曹cào也许不屑于使用这些下流手段,但现在已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没得选择。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什么事都肯干,什么代价都可以付。
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