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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惊世荣华:婢女上位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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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贴在一起。琳琅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来这是一种默许,有种欲拒还迎的快感,舌尖更落力地撬开了她的口,深入地迈向湿润缠绵之地,他们唇齿相依,纪忘川从未如此满心欢喜过,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他怀里那具滚烫的躯体为他开启着光辉璀璨的下半生。

    似乎还是不够,占有的欲望屏退了一切清明的理智,密密匝匝的吻沿着颈项一路攻掠而下,琳琅只觉一阵又一阵的轰鸣从脚心冲上头顶,酥痒缠绵又紧张局促,她不知该如何配合,唯有顺从地依附在纪忘川身上。

    她纯净如初融的雪水,清冽微甜,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纪忘川不满足只是站着亲吻,双手一托起,把琳琅抱起放在床上,琳琅被压倒在铁木架子床上。天知道他想了这一刻有多久,琳琅在他身下辗转,从这个角度看她,七分纯净,三分诱惑。

    琳琅随他从军上舰,是一身男子装扮,他一手攀上了疙瘩样式纽襻,只是轻轻一推,纽襻顺利解开,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多了,他继续长驱直入地吻下去,手指勾勾绕绕地扯开袍带,褪去了墨绿色的外衣,唯有一件贴身的莲花肚兜,昏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肚兜的颜色,可薄薄的肚兜下盖着的旖旎风光却倾泻而出。

    挡在至美至真的风光前,是肚兜上那一朵“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的莲花,纪忘川怎么看都觉得这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用在琳琅身上极其妥当,甚至有种圣洁的意味。可眼下箭在弦上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有亵渎的嫌疑。

正文 第八十五章抱珍珠(一)

    他撑起双手,琳琅闭着眼等候他,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琳琅感到他灼热燃烧的目光,朦朦胧胧中睁开了眼,老爷在她身边,这架势很贴近,彼此不过五指的距离。琳琅嗡哝娇声,问道:“老爷,咱们这……是不是煮饭了?”

    他被这个有趣的名词给逗乐了,”煮饭?“

    ”生米煮成熟饭呀!“

    他刮了下琳琅的鼻子,取笑道:”大姑娘说这话也不害臊。这应该……不算。“

    纪忘川被琳琅娇弱生涩的一问,顿觉好笑,他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儿,琳琅一下子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只是个门外汉,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有信服力。

    琳琅羞着脸,却一本正经地问:“这都不算,怎么样才算?”

    战场用兵上运筹帷幄,如今情场之上正在经历一场鏖战,他却不甚明了,实话说出去真是丢了大将军的面子。

    这种事上手极快,上瘾也极快。他连忙安抚道:“别怕,没人知道,我不说。”

    “可是……”

    琳琅尚且来不及打退堂鼓,纪忘川已经不满足指尖的娱情,琳琅想偏过头,但纪忘川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两人就这么四目相视。“老爷,您太坏了,怎么好这样?”

    “我以前不觉得自己坏,也不觉得自己喜欢占姑娘便宜,现在看来,我是高看自己了。”声音有些浑浊,情到浓时,连自责听起来都甜腻。“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琳琅转了转眼珠子,嘟起嘴,像只撒娇的猫,伸手抱住纪忘川。“老爷,我喜欢您亲我。”

    她总是诚惶诚恐地应付周遭,平日里太懂事了,偶尔娇俏卖憨地索要拥抱,更叫他受用不已。

    他俯下身亲吻她,他把手探到琳琅背后,手指灵敏地一拉。

    琳琅话不多,只是喊了声,“老爷……”

    纪忘川笑道:“后悔……也来不及了。”

    “老爷。”琳琅歪着头看他,口吻却一本正经。“我不后悔。”

    她真诚的一言一句,投入的眼神,让纪忘川顿感酸楚,他配不上她,哪怕身处高位,在灵魂最深处,他才是卑微的,应该匍匐在她脚下赎罪之人。她爱得澄澈而无悔,可他没有如她一样透明的心。

    琳琅的手抚摸着他白净的脸庞,清秀的颈项,肌肤如同剥了壳的白煮蛋似的光滑,天生丽质用在纪忘川身上毫无违和,难以想象这是一名武将的身躯。她顺着胸肌上的纹理蜿蜒摩挲,慢慢攀上了纪忘川的肩膀,她触摸到了他肩膀上的疤痕,那缺了门牙的牙印是他们曾经相遇过的证明。琳琅痴痴地看着他,问道:“老爷,这是什么?”

    心头一颤,陈旧的伤疤突然隐隐作痛,急急往下坠,整个人恍如失重般落入泥淖中。“那是……以前受的伤。”

    琳琅心疼地喃喃道:“一定很疼吧。”

    “不疼。”他一手捋着琳琅的刘海,勉强笑了下。“只是这伤疤一直褪不了。”

    琳琅笑道:“男人有点疤才好,有男人味儿。”

    “是这么说。”

    琳琅又摸了摸肩膀上的疤,听老爷的口吻,应该是陈伤。“幸好没伤在脸上。”

    他稍有不快。“伤在脸上,你就不喜欢了啊。”

    “喜欢还是喜欢的,只是伤在脸上,看一次心疼一次。”琳琅细声细气道,“老爷,摸着您的伤疤,我心里头有点难受。一定伤得很深很疼,才会留这么久吧。”

    肩膀上的伤口是插在他心上的利剑,在琳琅摩挲的一刹那,伤口由表及里,爆发出无数的悲鸣直入心神,耳畔传来了月海山庄灭门当夜琳琅的哀泣。

    纪忘川从床内侧扯过锦褥,温柔地盖在琳琅身上。“夜了,睡吧。”

    她扯着锦褥拉至下颌处,问道:“老爷,咱们这样算吗?”

    琳琅对这个问题较真得可爱,纪忘川抚了抚她的脸颊。“还不算。”

    纪忘川平躺在琳琅身侧,尽力克制此时泛滥的欲望,他心里认定了琳琅,可是眼前困难重重,只要两人之中有一人泄了气,他今日所为便与小人无异。美人如玉,因自己的贪恋任性崩掉个缺口,对琳琅而言是一辈子长长久久的伤害。“还不是时候。”

正文 第八十六章抱珍珠(二)

    琳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了声。两人并排靠着,琳琅恍恍惚惚飘上来一些睡意,纪忘川忍耐着气息料理自己七上八下的内火。琳琅睡在床内侧,因着身边有个火烧火燎似的炉子,她自然而然地往他身边靠。

    他有气无力地喊了声。“月琳琅。”

    每次他连名带姓这么叫她,八成都是心里不痛快,琳琅不晓得哪里开罪老爷了。她以为老爷是生气自己不会看眉头眼尾,只顾着自己裹着被子,让老爷穿着单薄的寝衣冻着,连忙殷勤地给老爷盖被子。被风一扇,胸前雄起的山峦又钻进他的视线里,更是难以自禁。“老爷,您是不是冷了?”

    近在咫尺,动不得,看不得,当个坐怀不乱的君子真是一项非人的考验。他唯有板起冷漠的脸孔。“不冷。”

    琳琅偶尔呆蠢,不晓得他是故意拒她,她反而娇滴滴地说道:“老爷,琳琅冷,要老爷抱抱。”

    纪忘川咬紧牙关,简直就是泯灭人性的考验,但是实在无法拒绝琳琅的美意,他正是求之不得。琳琅搁在他手臂上仍不满足,“老爷,我想要贝壳抱珍珠那样的抱法,成不?”

    她心里有些稀奇的想法,听起来很逗趣。“那是什么抱法?”

    “我教您。”

    琳琅侧过身面对着纪忘川,头枕着他的左臂,再把他右臂抱过来搭放在自己的腰上,曲起身子让他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外侧,就这么全方位的包裹住自己,笑嘻嘻道:“您看,我这不就成了你怀里的珍珠了嘛。”

    琳琅这厢得意,纪忘川那头就辛苦了,这种抱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小丫头这变着方子折腾他的心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平时挺机灵,替他周全,宁可自己吃亏,也要一心为他考虑,这回真是蠢萌到家了,只图自己温暖窝心,他这边身子僵硬,压根不敢动弹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指几乎都要石化了,生怕动一下就会再生起欲火,非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呼呼绵绵的气息一起一伏,琳琅自顾自陷入了梦乡,唯有他睁着眼,徒留一宿无眠。

    舰楼外阴雨淅淅沥沥,整片海仿佛倒影在天空上,金乌躲在沉厚的云层后,天色灰蒙蒙的,让人慵懒困乏不愿晨起。

    琳琅的脸埋在纪忘川胸口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睡。纪忘川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在身心备受摧残之下度过了无眠的整夜。

    日色依旧昏沉,难得睡到卯时,琳琅伸个舒畅的懒腰,翻了个身。纪忘川这才稍稍扭动了身子骨,僵硬了整宿的骨骼咯咯作响。

    琳琅揉了揉惺忪的眼,一方藕荷色莲花肚兜搭在枕畔,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昨夜抵死缠绵的场景历历在目,脸上扑腾扑腾地烧起来。两手捧着脸,简直羞愧到家了,她也算书香世家的出身,干得这丢了家族脸面的事。

    他看到了琳琅的举动,轻声问了句。“醒了?”

    琳琅窘迫,不敢回头跟他相视,脱口一说。“没呐。”

    他捏着官腔,刺激她道:“该起床伺候老爷洗漱了。”

    老爷开始在床上摆官威了,两人几乎坦诚相对,谁都不愿意率先从裹紧的被褥里抽出身来。

    琳琅饶是不愿意回头,肚兜还扔在枕头边上,青天白日的房内视线大亮,她赤身裸体地被老爷尽收眼内。“老爷,您心疼我下,我累。”

    “你累?”他无奈地干笑了一声。“能比我累?”

    后话不多说,僵硬着身子,半夜跟小老爷僵持着,灵与肉在他体内不断交换着天下霸权,割据着他的躯体,琳琅这头放火,那头酣睡,怎么有脸面跟他说累?

    琳琅伸手抓过肚兜往身上穿,系带甩到背后,纪忘川很自觉地伸手替她把背上的带子系紧实。

    她这才转身看他,眼下有乌青青的影光,卧蚕好似笼罩在蒙蒙的迷雾中,哪怕是一副缺睡的模样,照样迷得人颠三倒四。

    琳琅问道:“老爷,您能不能转过身去?”

    “为何?”纪忘川明知故问,“你还有哪点需要遮掩?”

    脸色已经烫成了煮熟的虾子,琳琅缄口不语,攥紧褥子裹住胸口,从纪忘川身上爬过去,伸手去捞散在地上的锦袍。“老爷,琳琅今儿想告个假,就不伺候您了。”

    纪忘川面色如常。“不准。”

    琳琅把被褥披在身上,捡起锦袍,赤脚往屏风后躲。“那我可就自说自话了。”

    干柴烈火的一夜,最终纪忘川以非人克制力按捺住了兽性,保全了琳琅的清白。缂丝屏风后若隐若现地胴体益发勾人,他两指按着隆隆跳动的太阳穴。

    他疲累地闭上眼,听见门合上的声音。

    “老爷,琳琅不打扰您休息。这就走,祝您好眠。”

    她说走就走,一点没有先前对他诚惶诚恐的忧心,都是坦诚相见的人,两个人之间只是隔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完全属于对方了,那些虚套的礼数早该抛到九霄云外。

    琳琅快步跑下楼,气喘吁吁地靠在楼梯扶栏上平复心情,可心里藏着只小鹿,撞得心眼儿都疼。和老爷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这条通房丫头之路走得通坦,自觉没脸没皮到顶点了。可细细回味下来,尚有些甘甜的后味。

    那种贝壳抱珍珠的睡法,现在回想起来额头发烫,整个人火烧火燎的。但琳琅一点都不后悔,两颗心仿佛毫无间隔地跳在同一处胸腔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全,那么贴近信任,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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