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专宠大龄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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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人说,如果一个人,从不曾经历过痛苦,那么他永远也不会懂何为快乐,并非只有快乐才是美好,痛苦是不可缺少的部分,没有人的内心永远都会被彩霞包裹,就连老天爷它也会天天被黑暗吞噬。
因为看到了黑暗,看到了令人烦躁的雨水,所以才会觉得天边的彩虹出奇的旖旎。
金黄岛屿的道路上,可谓是成群结队的人群纷纷赶往最东面的一方庞大擂台,那里是皇家专门设置不服之人来挑战的地方,在这里,不论生死与否,伤残与否,只要是在这里,那么就是天子也无权来处置那个凶手。
落月宫,此处虽说不及紫宸殿辉煌,可比起意义,这座宫殿算皇宫所有女子最向往之地,曾经,这里是第一位皇后栖身之所,里面处处充满了爱的光环,落月,顾名思义,朝阳的到来,而历代君王均是居住朝阳宫,可是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些传说,只觉得紫宸殿才是身份的象征。
“娘娘,快点快点,否则去晚了无法给宰相大人鼓舞了!”翠荷急急忙忙将长纱拖地的斗笠戴上了女子的头顶,后扶上皇上送与的鸾舆,急忙喊道:“快起驾!”
擂台四周在短短一炷香内,聚集了上万人,那些向来不出宫的妃嫔几乎都坐在椅子上嗑瓜子,太监宫女们都站在后面死死的盯着擂台上两个老人,均是一副看猴戏的表情。
就连那向来与世无争的孙仲余都带着太医院所有徒众纷纷赶来,可见这场架是不打都不行了。
“师傅!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来凑这种热闹?”蒋博文揉揉眉心,不断在心中摇头,一个个的都没个老人的样子,居然还决斗,这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九章 老婆,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孙仲余站在擂台最左方一脸的玩味,老脸上全是喜庆,或许这就是为何年龄的差距吧?像他们这种小孩子斗殴他确实没兴趣,但是这些几乎同龄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双目冒光的看着擂台,在心里猜测着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蒋博文不断叹气,周遭乌烟瘴气,很想转身离开,奈何师傅非要他们同行,说什么有好戏看,就两个老头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抓抓头皮无语的看向三人高的台子。
“哼!看来本官的支持者还不少嘛!”
擂台上,两个老人早已褪去官服,均是穿着洁白里衣,神采飞扬,双手叉腰的架势,倒是显得异常的老当益壮。
苗树明鄙夷的冷哼道:“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不定都是本官的崇拜者呢!”斑驳的老手整理整理衣襟,下颚高高扬起。
“呸!”段云涛一见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就唾弃:“也不弄盆水来照照,你凭什么要这么多人支持你?”
怎么就骄傲成这样了?真是贻笑大方。
“因为本官长得帅!”扶扶花白的胡须,做出三十年前才有的动作。
“帅?”段云涛见他双腿叉开,双手叉腰,这就是帅?
苗树明挑眉:“不懂了吧?蒋太医说了,帅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靡武林!”
啧啧啧!段云涛摇摇头,看向对方那饱满得发光的前额,和灰白发丝,这也叫帅?那认为他帅的人还真是瞎了眼了。
“怎么?本官不帅,你帅?”苗树明对被否认很是不爽,看向周围已经来了几千名宫女和各宫娘娘就冲她们摆摆手,一手微握成拳,一手背在身后,一副翩翩君子模样,身高七尺八寸,笑容和煦,可见三十年前也算是俊朗男子。
并非在所有女人眼里,男人一定是脸蛋美才叫美男,有的男人五官并不好看,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不由自主吸引女人的目光,有的男人脸蛋很美,突然给你来个兰花指,啧啧啧,说起来,男人还是内在的美才叫真正的美。
像皇上那样脸蛋美,气质也美的确实少见了。
大多数女人最厌恶就是成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男人,不管他长得多么的美好,而那种总是冷冷冰冰的最为吸引人,虽说皇上过于冷酷,可越是冷酷就证明此人并非那种没涵养之人。
也是因为那种冷漠而充满了神秘感,令人想去探索,想去看看他笑时定美得不可方物,更想看看褪去冷漠时的温柔。
男人嘛,没有女人想去探索的一面,那也就太没意思了。
闻言,段云涛并未说话,而是高傲的扬起头,大手刚要去摸胡须,又忍了下来,负手而立,一副君临天下之模样。
“噗哈哈哈好好笑哦!”
台下的人顿时狂笑不止,从来不知道这两个老人会如此逗。
听到笑声,段云涛扬唇道:“看见了?这才叫帅!”垂头用指尖拨拨肩上的几粒尘埃。
苗树明嘴角抽筋,怎么说到他时就没人笑?
“快点快点,还没开始呢!”
几个宫女拉着云挽香不断往人群里挤,光是听大伙震天响的笑声就知道很好玩,云挽香见四周人山人海,笑声不断就开始到处张望,柴雨呢?阿樱呢?这人来的会不会太多了?
“挽香啊啊啊挽香这里这里!”
终于听到了那熟悉之声,云挽香快速转头,奈何还是看不到,几乎所有宫女几乎都穿着一模一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款式,只有那些主子身边最大的宫女才可以穿其他比较清雅的颜色,清一色白色打底,粉红色花朵,红色镶边的服饰,要她怎么一眼就看到那些久违的伙伴?
阿月干脆抱起阿樱,同柴雨一起往右边挤,等到了她身后还见她正四下张望就无奈道:“我们在你后面!”
云挽香惊愕的转头,第一入眼的是被抱得高高的阿樱,看她正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就顿时鼻子一酸。
“娘!您去那里了?阿樱好想您!”阿樱忍住哭鼻子,伸手要扑进对方怀里,却被阿月抱得更紧了。
“阿樱听话,你娘现在浑身都是伤,月月姐抱着你好不好?”阿月温柔的逗弄。
阿樱心疼的伸出小手摸了摸娘亲肿起的小脸,最终还是没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娘,我想永远都和您在一起,阿樱这几天好害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害怕是柴雨姐姐她们骗阿樱的,不要再扔下我了好不好?”
柴雨盯着云挽香一直没有说话,秀眉紧蹙,怎么会弄成这样?上苍真是不公平,这么多女人,为什么总是挽香来遭罪呢?
云挽香不想令大伙难过,声音不是很清晰的说道:“没什么的,其实能让医中圣帮我医治,那我情愿自己受伤,他说我以前的烫伤都不会留疤的!”眨眨可爱的倒三角丹凤眼,见大伙依旧一副很哀伤的样子就继续道:“而且你们知道吗?被他医治后,是可以多活十年哦!”
果然,柴雨第一个惊呼:“真的吗?那挽香你真是因祸得福了!今天我们听说……噗!”悲伤过去,就是喜悦的到来,指指擂台:“你明白的,否则你也不会来了!”
“呵呵我也是觉得不可能,没想到还真要打!”这两个老人真有意思,虽说这两人在皇宫里口碑确实不是很好,可毕竟是长辈,这样来嘲笑确实不对。
只是戏这个东西,还真没人能抗拒,连那元玉泽都让她回去了要一五一十的讲叙,更别提她了。
她明白他为何不能来,他要来了,这里就不能如此热闹了,一个人可以瞬间让整个擂台冷场,其实她比较喜欢看戏时是这样热闹的气氛,大家可以尽情的尖叫,尽情的表达自己的看法而不被惩罚。
关于这一点她还是很欣赏他的,应该说他比谁都想看吧?这可都是他的臣子呢。
“苗贵妃和皇后来了!”柴雨拉拉挽香的袖子指着最东面道。
是吗?挽香惊喜的转头,果真见到皇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那么的令人高不可攀,只是一套凤袍,却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不过俗话说不是太子,穿上龙袍终究不像皇帝,这段凤羽虽不及苗温娇的才情,可也是自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同样精通,且做了十年皇后,将一国之母早已做得淋漓尽致。
瞧见没?如此大场面依旧一副波澜不惊,永远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体统,令人不自觉就想匍匐。
两顶轿子安稳落地,段凤羽优雅大方的走下。
而与此同时,雕龙刻凤的金黄鸾舆内的苗温娇也款款走出。
两人同时回头,一个头戴斗笠,那轻纱几乎将整具娇躯包裹,看似薄如蝉翼,可令人看到里面人儿的容颜,但此乃天蚕所吐之丝编制,绝不透风。
“怎么?几日不见,妹妹好似变得不懂规矩了?”段凤羽捏起墨紫色绣牡丹的手绢擦擦唇角,孤傲的望着那半响都不行礼的女人。
看似在笑的眼里却充满了仇恨,恶毒的女人,虎毒还不食子,居然拿孩子做赌注,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让皇上得意去了。
元帅之位啊,彻底削弱了爹爹的势力,可谓是将一个人活活砍了一只手臂,好在爹爹还有另一只手和双腿,有着数之不尽的大臣维护,还掌握着另一半的兵权,这些禁卫军,御林军统领,哪个不是爹爹的人?
且护国大将军也是爹爹侄子,即便拿去了镇国大元帅之位又如何?护国大将军也是必不可少的。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苗温娇并未行礼,只是面带笑意的透过薄纱望着段凤羽,行啊你,怎么倒都倒不下。
“大胆苗贵妃,为何不行礼?”何骇神气的甩起拂尘怒喝,这感觉太好了,连这身小总管的衣袍穿着都感觉不一样,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脱下了。
封葆上前一步,弯腰解说:“皇上有旨,皇贵妃刚刚滑胎,身体虚弱,除了太后娘娘,任何人都可不行礼!”
“姐姐听到了?好了封葆,我们走!”转身十指交叠莲步生姿的走向人群。
段凤羽冷笑一声,将手儿搭在何骇的手背上同样走了过去。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下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万人顿时匍匐,就连擂台上的两人也弯腰单膝跪地。
何骇挑衅的冲封葆瞪眼,哼!看见没?除了太后,后宫里皇后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封葆回以一瞪,心里很不是滋味,本都以为贵妃娘娘会成为皇后的,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是这种结果,哎!
帝王心,海底针。
“平身!”段凤羽缓缓抬手,见大伙让出一条通道便停住了脚步。
苗温娇刚要踏足,想与那女人并肩前行,不曾想她却不走了,转身不解道:“姐姐为何不走了?”
“本宫乃东宫之首,妹妹不觉得你应该后退三步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倒抽冷气,这算是明目张胆的互相攻击吗?看来皇后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现在皇上如此疼爱皇贵妃,她却依旧不肯让步,不得不说有王者风范。
云挽香见苗温娇暗暗捏拳就耸耸肩膀,坏事做多了,总会有吃亏的一天,其实她比谁都想知道为什么元玉泽没封她做皇后,还将段凤羽接出冷宫,到最后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让杭野做了镇国元帅。
有时候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更加丧心病狂了,拿自己的孩子换取利益,任何人都做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