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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5章

小说: 恶皇专宠大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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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女人,还真去了,以前她都不会这样的,以前只要自己一生气,她就会立刻来哄他,万事都顺着他,如今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弃他而去,抓着褥单的十指逐渐弯曲,就在内心挣扎时,忽然放松了下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我走了!”苗温娇很是委屈,可也没责怪,起身抹着泪儿奔向了屋外。
  几朵泡桐树花落下,打在小跑的女孩身上,轻轻的,揉揉的,却无法抚平女孩疼痛的心。
  
  第一卷:懵懂 第九章 你抢了我的女人
  
  旁晚,天边好似着了火,红云应接不暇,美得炫目。
  医馆处在帝都城的闹区,此刻人来人往,马车自前方官道上穿梭,无数刚干完一天活的妇人们说说笑笑、成群结队的走向城门外,准备回家为丈夫孩子做上一桌香喷喷的夜饭。
  还是那十几株泡桐树下,云挽香笑得很是温婉,一股娇羞表露在外,令人看了忍不住心猿意马。
  慕枫手持折扇,翩翩美少年,同样温文尔雅,不似急躁之人,看一眼就知此人浑身都散发着风度。
  “忙了一天,累吗?”
  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云挽香偏头,看得呆了。
  少年一身金色镶边的白袍,布料着实名贵,浑身透着清爽干净,深刻的五官,坚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对迷人深邃的双眼正对她展示出最颠覆终生的微笑,薄唇微微翘起,又带着一丝风流。
  拳头大的泡桐树花落在他的发间,四周本就因为泡桐花而紫白一片,此刻的慕枫好似一幅画,四周繁花似锦,仿佛美男一笑万古春。
  “怎么?在下当真如此俊美?令挽香都看痴了?”咧嘴露出整齐的皓齿,见她慌忙转头就伸起微握的拳放在鼻翼下轻笑。
  云挽香羞得耳根都在发烫了,诚实的点头:“慕公子英俊潇洒,是许多女子心目中的良人,慕公子!”
  “嗯?”
  停下脚步,不解她为何忽然叫他,偏头挑眉,示意她继续。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是云挽香一直就想确认的问题,或许是一种感觉吧,总感觉慕枫对她好过度,很不切实际,令人觉得压抑。
  春风拂过,吹起了少年胸口的如墨青丝,两三根甚至打在了一旁的少女脸颊上,仿佛是在替主人以亲密接触来回答般。
  慕枫愣了短暂,后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少女的头顶:“你说呢?对了,我们好像忘了买南瓜粥了呢!”
  “啊?对对对!”一听这话,云挽香立刻转身就跑,天啊,她怎么把弟弟的事抛之脑后了?被他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呵呵!”慕枫又一次轻笑,抬步优雅的走进医馆,推开木门,就见床上的云洛祈正苦涩的看着屋顶发呆,而桌案上的一碗清粥不曾动摇过,关上门后便上前坐在木椅上揶揄:“怎么?没了姐姐,连饭都不吃了?”
  云洛祈抿紧薄唇,喉头滚动了一下才斜睨向慕枫:“明知故问!”
  “噢!”慕枫合并折扇,明了的点头:“忘了洛祈你爱慕挽香之事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说是吗?”
  真他娘的欠扁,某男嘀咕了几句便危险的眯眼,绝美脸庞上充满了阴森恐怖,声音更是冷到了可令人陷入冰窖:“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过不去?”
  如此开门见山呢,慕枫依旧嘴角含笑,微扬下颚也毫不避讳:“我喜欢她!”
  “哼!都是男人,你骗不了我,就为了当初我说了两句重话?你就来报复我?慕枫!没想到你会如此小气!”激动的想偏头,奈何害怕扯开伤口,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离开这该死的床。
  终于,慕枫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霾,起身走向门口,拉开门后偏头冷冷道:“你抢了我慕枫的女人!”
  
  第一卷:懵懂 第十章 叫相公
  
  这次该云洛祈万份不解了,忽然脑中闪现出一个娇羞的脸,嘴角开始抽搐:“你是说苗温娇?”见他冷哼一声便消失在门口,某少年头冒黑线,那女人他赶都来不及,何来的抢?该死的,偏偏那女人又像苍蝇一样黏着他,甩都甩不掉。
  真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
  一个月后,云洛祈终于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走出医馆,这一个月并未发生太多事,姐姐为了他连学校也不去了,这令他很感动,但是却一下学,慕枫就会来带走她,每天听着姐姐说对方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温柔体贴就想杀人。
  最可恨的就是慕枫居然当着他的面亲了姐姐一下。
  回到家中便将酒窖里的酒搬出两坛狂饮,越喝眼眶越红。
  刚刚做好夜饭的云挽香将碗筷摆放整齐后就闻道了一股浓厚的酒气,奇怪的走进寝卧,惊慌道:“天啊洛儿你在干什么?大夫说你不可以在短时间内饮酒,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上前将已经差不多空了的酒坛子夺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弯腰搀扶起坐在地上的弟弟,忽见他满脸的泪痕,这几乎令她心肝都要碎了:“洛儿?你…怎么哭了?”
  “我问你为什么?”
  云洛祈激动的抓着云挽香的双肩猛烈椅,哽咽着大吼:“你难道都感觉不到吗?”抓住姐姐的手放在了心口悲痛的望着她:“它很痛啊,为什么你总是要它痛?为什么你看不到它的好为什么?”
  云挽香一头雾水,紧紧抱着弟弟拍着他的背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听话,你喝多了!”
  “我没有!姐!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不好?”晶莹泪珠一颗接一颗,心已经痛得快无力,他真的好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小气,为什么从姐姐嘴里一听到别的男人,就仿佛蝼蚁噬心。
  闻言,云挽香愣住了,知道此刻弟弟喝高了,胡说八道,继续劝解:“乖!不要胡闹了,吃饭好不好?姐姐永远都爱洛儿,成亲后也是哦!”
  云洛祈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最后泄愤一样大叫一声狠狠将梳妆台上的一切扫落一地,‘砰’的一声捶打在铜镜上。
  顿时,铜镜凹了大块。
  云挽香吓得倒退了一步,到底是谁惹了她的宝贝弟弟?捏拳愤愤道:“告诉我,谁惹你了?姐姐一定帮你打得他满地找牙!现在我们先吃饭!”说完便走出寝卧,坐在餐桌前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了弟弟的碗里。
  云洛祈阴郁的望着屋外,最后大步走出拉起云挽香的手就扔了出去,‘啪’的一声将门紧闭。
  “喂…洛儿,你干什么?你开门啊!”
  云挽香狠狠的拍打着木门,奈何对方充耳不闻,直到嗓子都叫冒烟了才沮丧的离开。
  ‘唧唧叽叽’
  虫儿争先恐后的歌鸣,给枯燥的夜晚增添了许多生气,云挽香端着买来的南瓜粥敲着木门:“洛儿!是姐姐啊,你开门好不好?出来吃饭!”
  哎!真的毫无对策了,叫了半天对方还是不开门,也不知道他吃饭没有,一想到弟弟会饿坏,小脸立刻皱成一团。
  “洛儿宝贝?听话,开门好不好?”
  这都一天一夜了,一定饿坏了,无力的坐在门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好话:“洛儿最乖了,开门好么?”
  “姐姐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南瓜粥,宝贝?”
  “哎!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为什么弟弟现在变得这么不懂事?越来越叛逆,打架斗殴,脾气也越来越坏,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她真的好累,好想爹娘。
  几乎到了半夜,云挽香嗓子都喊冒烟了,却还在坚持:“好冷哦,让姐姐进去好不好?小宝贝!心肝宝贝…”
  声音显然有些懒散,云洛祈靠着木门慵懒的坐在地面,满脸的恼火和委屈,但听到姐姐喊他心肝宝贝,所有的怒气就瞬间烟消云散,可慕枫亲她的那一幕怎么都挥之不去,瞪了身后一眼道:“叫相公!”
  云挽香闻言惊喜的起身,大力拍着木门:“洛儿你在啊?你快开门啊,姐姐给你…!”
  “不叫我就一辈子都不出去!不吃饭,不去书院,不上药!”
  “可现在我们都这么大了,还要过家家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还玩过家家,说出去多丢人啊?
  云洛祈嘴里不断的暗骂,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女人?别扭的回道:“我不管,叫相公!”
  云挽香掰着手指,小时候每次都叫得那么顺口,怎么突然间有些难为情了?红着脸道:“相公!”
  ‘吱呀!’
  
  第一卷:懵懂 第十一章 吻了姐姐
  
  将两人隔离开的阻碍消失,四目交会,云挽香微微偏头露出了最美最纯真的笑,而她不知道,对于云洛祈来说,这种笑足矣牵动他的心神。
  带有各色花香的风拂过,吹起了姐姐那久违的青丝,短短一天一夜,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这一刻他开始拿她与别人比较,却发现脑子里想不起任何一个能超越她的女子,瞅着女孩睫毛在风中颤动,而他的心尖也随着颤抖。
  静静的凝视着,最后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伸出白净五指,摸上那张有可能真的会令他下地狱的脸,自懂事起就是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没有她人的明眸大眼,却出奇的勾人。
  “你这家伙别这样看啦!很怪的!”
  云挽香不好意思的低头,脸蛋逐渐涨红,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看穿,对方的目光那么专注,是个女孩家家都会害臊的。
  “噢!”该死的,干嘛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下腹不断紧绷,只是一个娇羞的动作就足矣杀死他了,霸道的挽住女孩的后颈,往怀里一拉。
  “唔!”云挽香不知道他要干嘛,要抱抱吗?弟弟真是越来越小孩子气了。
  “嘶…痛!”
  正要紧紧抱住姐姐的云洛祈突然松手,呲牙扶着侧脑后退一步,睫宇拧成一团。
  云挽香紧张万分的扶着弟弟走进屋子,将他按在床榻上命令:“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你不知道你一痛,姐姐的心也会很痛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姐姐…!”
  “好了好了,啰哩啰唆的!”
  话虽这样说,少年的嘴角却挂着甜蜜的笑容,那么的幸福,其实他很喜欢姐姐的啰嗦,越啰嗦就越代表着在乎,种种暗示过后,她还是不懂他的用心良苦,这也证明了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男人。
  满脑子想的都是慕枫,不知道她干嘛这么喜欢那混蛋,他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傻女人,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乖!姐姐给你擦药!吹吹,不痛了哦!”
  小手拨开如墨青丝,找准了那一道刺目的伤疤,已经结痂,几乎好得差不多,但营养不到的话,会偶尔感到头疼眩晕,桌子上的饭菜丁点未动,可见是饿了整整一天,心痛死她了,将一种淡黄色黏稠药物敷在伤疤上,动作极为轻盈温柔。
  云洛祈突然心中有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一个可以令姐姐彻底明白他心意又不会拒绝的想法,那就是和姐姐有夫妻之实,不不不!这样做太卑鄙了。
  不动声色的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唇角:“嘶…!”
  又一阵痛呼,云挽香装好药膏就见弟弟可怜兮兮的仰头,将薄唇凑到了她的面前:“你嘴怎么流血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拧眉用食指抹去那少许血珠。
  “痛姐姐…很痛…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擦药下手那么重,伤口很痛的,就只能掐着肉隐忍了,你看,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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