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专宠大龄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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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也要吃完!”
“遵命!”男人好笑的扬唇,有着一丝打趣。
仿佛连月儿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小小屋中的温馨,一直停留在窗外,令院子格外清晰。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然而这一顿饭两人却从头到尾都有说有笑,都不是拘谨之人,短短时间里,关系似乎拉得特别近,甚至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云挽香盯着男人吃下最后一口佳肴,不由弯起了小嘴,好像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一直在笑,心情一直很愉悦,两次,仅仅只见了两次,这个男人或许会永远住进她的心里,这也是她见过最最善良,最最纯洁的人。
他的心灵不受任何的污染,澄澈得仿佛一汪清泉,太后那般对他,他却一点也不怨恨,心胸宽广再适合他不过,听到现在,他唯一无法面对的就是这永无止尽的孤寂,他好像很害怕她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一个极度害怕阴冷寂寞的人,试问有谁可以一辈子只在一个清冷的房间里过一生?
且双目失明,终日无人可诉说心事,要是她,恐怕定会发疯。
待碗筷收拾齐全后,云挽香像个照顾丈夫的妻子,开始擦拭桌面。
元玉锦摸着小腹仰头幸福的笑着,两颗虎牙在油灯下泛着银光,有着一口令人羡慕的皓齿,整齐得无懈可击:“真饱,你知道吗?这是我这十多年来吃过最饱的一顿!”也是最香的一顿。
“以后天天都要吃饱,你看你要是再长点肉该有多好看?”云挽香将抹布放到托盘里,再绕到男人身边凑近小脸道:“摸吧!”
俊颜微微涨红,大手缓缓抬起,在指尖碰触到女孩嫩滑的肌肤时,有稍微颤抖,见对方并未退缩便大胆的开始描绘,指腹顺着前额、眼睛、鼻子一路向下。
云挽香吞吞口水,有些害羞,对方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虽说比她小了一岁,可在元玉锦面前,她感觉她更像是一个妹妹,感受着那漂亮的十指不断的在脸上游移,心砰砰直跳,很想别开脸,可还是忍住了。
在那指尖摸到唇瓣时,某女更加的不自在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男女授受不亲…
就在她想退开时,忽然愣住了,目光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尽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盯着那狭长凤眼开始泛红就不由一阵心痛,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落泪,但一定和洛儿有关,和他的眼睛有关。
皇室的纷争,害了这一个无辜的人,人们残忍的夺走了他的一切,夺走了他该有的父母爱,夺走了他幸福的人生,这是一个极为聪明的男子,光是靠手摸,就已经博览群书,即便他是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以他的头脑,出人头地是早晚的事。
而老天就是不愿看到太过幸福的人,甚至夺走了他的双眼,最后是他的命运,他替洛儿承受了一切痛苦,柴雨说他曾经屡次遭到当初皇后的虐待,而洛儿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从小就没吃丁点苦,回到皇宫直接登基。
如此看来,洛儿真的很幸福,有了亲生的母亲,又有了妻妾成群,万人膜拜,又有谁还记得这个曾经帮他承受痛苦的人?
“很漂亮!”
元玉锦裂开嘴,笑得很美,很开朗,两滴泪顺着轮廓落入口中,很咸很苦涩,多久没这般感受过别人的体温了?久到他自己几乎都要忘了人到底长得是何种模样了。
三个字,令云挽香震住了,还以为他是在为了他悲惨的命运而落泪,原来尽然是喜极而泣,见他大手要抽离,赶紧捂住:“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子?”傻男人,怎么这么傻?难道你就没有半点的怨恨吗?
“想过,在脑海里构思过无数次,想着母亲孕育我十月,是如何的期待我的出生,后又被夺走,她当时是不是很绝望,会不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悲伤,可人生并非自己能掌握,有时候我总是在想如果我一直生长在父母身边,那会如何?”
“你会成为一个很成功的人,真的,居然靠手摸,都能读万卷书,玉锦,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而且善解人意,又飘逸除尘,如果没有来到皇宫,你一定会是所有女孩心目中的良人!”这一点她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被如此夸赞,元玉锦的双颊更红了,尴尬的偏头,仿佛不想此刻的窘迫被人看到一样:“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云挽香强行伸手将男人的脸转正,蹙眉道:“你有,你真的很好,你…啊!”
‘喀吧’
竹椅忽然不给面子的断裂,元玉锦惊慌的伸手将倒来的女孩固定在胸膛之上,闷哼着承受住所有痛苦,后脑沉重的撞击在地面,发出尖锐的刺痛,却还是急切的询问着趴在身上的云挽香:“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
“唔…!”某女的手肘麻筋磕到了硬物上,痛得她倒抽冷气,刚要翻身从男人强壮体魄上脱离时,身后却传来一声男人的冷语。
“你们在做什么?”
云挽香不敢相信的转头,门口正站着目光冷冽的元玉泽,快速起身搀扶着同样摔得不轻的元玉锦站直,快速拍打着他的衣袍,将灰尘彻底去掉后才担忧的摸着他的后脑轻柔:“怎么样?痛不痛?”完全无视掉了站在门前的元玉泽。
“还行,不是很痛!”元玉锦咬着银牙轻轻摇头。
“大胆贱婢,居然敢擅闯常清宫…!”何林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个女人怎么又跑这里来了?怎么到哪里都有她?
负手而立的元玉泽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何林下面的话,眯眼盯着云挽香讥讽道:“怎么?闻名天下的云姑娘对朕的哥哥如此感兴趣?到了几乎要用强的地步?”
第二卷:虐情 第三十二章 刚才是在做梦
不合情理的话令空气瞬间凝结成冰,而元玉泽的脸色更加阴冷,话语中也透着浓郁的厌恶。
“奴婢参见皇上!”云挽香缓缓双膝跪地。
“参见皇上!”元玉锦在听到挽香喊皇上时,并未露出惊愕的表情,而是在何林开口时他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表情不卑不吭,同云挽香一样,匍匐在地。
元玉泽淡淡的将视线转向跪在前方的男人,眸中闪烁着太多的复杂,背在身后的双手习惯性的玩弄着玉扳指,半响后才微微点头:“起来吧!”
“谢皇上!”
异口同声。
“听闻你叫玉锦?”元玉泽面无表情的走进屋,环视了一圈才撇向身后不含感情的问道。
云挽香并不明白这人为何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不是说从未踏足过此处吗?今天为何例外?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奴才元玉锦!”
元玉泽闻言转身来到元玉锦的身前,两大美男不分上下,想比较起来,元玉泽倒显得更有男人味,一身古铜色肌肤,处处都散发着阳刚霸气,且胖瘦适中,几乎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的不足,五官般般入画,眼如苍鹰,永远令人不敢正视,带着嗜血、残忍。
而元玉锦则完全相反,鲜少见光的肌肤盛雪,表情温和,笑不离口,看一眼就知道是个非常容易相处的人,然而此刻却不卑不吭,好像有着不甘示弱。
云挽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两个男人突然僵持住?忽然感觉到一道带着杀意的视线正射向她,快速转头。
何林危险的眯着眼垂头,令云挽香抓个正着,更加不懂了,这个老公公为何用这种仇视的目光来看她?向来就很少得罪人,是因为自己在常清宫吗?
“按理说朕应该称你一声哥哥,奴才这两个字不适合你!”不管对方会不会接受,口吻不容拒绝。
元玉锦咧嘴笑笑:“玉锦遵命!”
“好歹你也学了十年宫廷礼仪,岂不知不可与宫女私会的道理?”走到方才云挽香坐的凳子上落座,两只大手覆盖着膝盖,双腿大敞,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
云挽香微微收拢秀眉,心里很是委屈,替自己委屈,好歹也养育他十多年,替玉锦委屈,他替他承受了那么多痛,到最后却不知感恩,反而摆架子,洛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元玉锦温柔的望向云挽香的位置,虽然看的是女人的头顶,但仿佛他正看着女子的脸蛋:“玉锦喜欢挽香,只要她不介意,玉锦想娶她为妻!”
轰!仿佛一道惊天雷炸开,令在场的几人纷纷不敢置信,特别是云挽香,她一直把这个男人当一个需要关爱的哥哥来看,怎么…惊愕的望向依然在笑的男人,见他一脸随和就将悬着的心放回原位,原来他是在帮她解围,是害怕坏了她的名节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跟这个无情的人解释呢?
元玉泽仰头对着门外的圆月久久不能回神,不动声色的沉思了一会才鄙夷的嗤笑道:“那玉锦可知她已有家室?”
“她确实有一女,但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温文尔雅的对答如流。
“即便如此,玉锦也是皇室中人,岂能与一克夫之人相守?”元玉泽搁置在膝盖之上的大手缓缓收紧。
元玉锦并不生气,继续笑道:“虽然玉锦不知挽香的丈夫如何去世,但玉锦并不介意,哪怕她真克夫,玉锦也甘愿受之!”
“她不过是看重了你的身份外貌,玉锦可知方才她还在御花园准备引诱朕?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岂能污了皇室的颜面?”嘲讽似的看向云挽香,见她眼里带泪,更加厌恶了。
如此这般,元玉锦哑口无言,不相信的转动着眼珠,笑容蔹去,无力的问道:“是真的吗?”
云挽香一直保持着沉默,指甲几乎镶嵌进了手心里,凝视着那张与洛儿一模一样的脸失望的摇摇头,泪水顺着唇角落入锁骨,最后低头笑了几声,一种苦涩的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心里崩裂。
“怎么?朕说错了?你骨子里难道不是天生猥亵吗?死了丈夫,又试图引诱朕,被朕拒绝后又将目标转为他人…!”
“够了!”
‘啪!’
‘吸!’
云挽香怒喝一声上前抬手狠狠的打向了男人的俊颜,巴掌声清脆震耳,惊得所有人瞠目结舌,而云挽香此刻满腔怒火,指着怔住的元玉泽训斥:“云洛祈,虽然我云挽香十年前对不起你,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侮辱我的名节,我云挽香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天地良心,而你呢?你对得起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讨厌?”憎恨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等冲出大门后才呼出一口气,这一巴掌打得真舒坦,十年前没舍得打下去,就是太溺爱他才会造成今天的元玉泽,走了一会又忍不棕头,手心火辣辣的疼,会不会下手太狠了?应该不会很痛吧?
“皇…皇上?”何林如今才反应过来,不是吧?刚才是在做梦?
元玉锦震撼无比,快速跪地急切道:“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挽香向来温婉,定不会如此莽撞,皇上心胸宽广,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的意思朕若是不饶了她就成小人了?摆驾回宫!”元玉泽愤怒的起身,瞪了身后一眼也大步离去,俊颜上五根手指印异常鲜明,甚至开始接近青紫色,可见云挽香下手有多重了。
“恭送皇上!”元玉锦此刻内心里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
何林大气也不敢喘,就那么紧紧跟在一脸怒气的君王身后,心里不断打鼓,这太不像话了,这贱婢怎会如此大胆?
正精疲力尽漫步在常清宫走廊里的云挽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