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当大帅-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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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良好,动不动就提起自己爷爷的光辉事迹,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多么渺小和可笑。王振宇看着这个孙衡甫的丑陋嘴脸就觉得有点这么个意思,他现在很想冲动一次,把自己跟前的茶杯一杯子茶水直接灌在这小子脸上。但是他想了想,没这么做,忍了一口气后,王振宇微笑着道:“看样子,今天咱们是谈不出什么东西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好好再想想,想明白了,我们明天再谈。”
王振宇刚一起身,就对叶祖文道:“父亲,明天你来谈,我就不来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人拦下了:“您好,王委员长,我是上海《申报》的史量才,可以和您谈谈吗?我和邵飘萍先生是朋友?”
原本心里就很不爽的王振宇听到史量才的大名就停步了,笑道:“用不着报邵兄的字号,你史老板的名号在我这里也很好用的,在你的笔下我不是一个封建zhuanzhi的大军阀吗?怎么有兴趣和我谈谈了。”
王振宇的幽默让史量才对他的感观大为不同:“在今天之前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现在我更有兴趣和你聊聊了,这里是上海,我请您喝个下午茶吧!”
王振宇笑了笑:“你们上海人还真的是自我感觉良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的身份有些麻烦,所以等会如果安保太繁琐了,你别介意。”
那边王振宇被拉了专访,这边虞洽卿和孙衡甫也离开了会晤地点。
“我说虞老板啊,那个什么狗屁委员长,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他以为他手里有兵就了不起啊,他以为他亲自出面我们就得给他面子啊,还不是被我三两句话给堵死了”孙衡甫一走出会场就很是得意的叫嚣道,全然没注意到附近几个烟贩子冷峻的表情。
“孙老板啊,我说刚才你演的有点过了,说来说去,人家也没拿出一个具体方案来,你就急着去反对,这可是很容易把人往死里得罪的啊!”虞洽卿和孙衡甫从会场走了出来,心里感觉怪怪的,他可没有孙衡甫的得意。在上海滩混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王振宇就算在年轻那也是一头真正的老虎,而老虎的屁股严格来说是摸不得的。
孙衡甫想了一下,是哦,貌似王振宇从头到尾也就说而来一件事,而且还没提具体办法,看来自己还是太急了。不过输人不输面,孙衡甫还是强自镇定道:“怕什么啊,上海滩就不该是这些小赤佬该来的地方。不怕的。。。”
孙衡甫上了自己的车就走了,虞洽卿摇了摇头就回府了。
第298章 上海行(四)
民国时代的上海滩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大亨了,史量才就是其中一个大亨,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大亨,报业大亨。
这个大亨一词出现于清末的上海,是上海方言中专指称霸一方的帮会头目或达官巨富。然而“大亨”一词,并不是中国的“土产”。19世纪中叶,英国人约翰·亨生(johnahanson,1803……1882)发明了一种在车后驾驶的双轮小马车,就以自己的名字将此马车命名为“亨生”,亨生几经改良,成为豪华私人马车。随着上海的开埠,亨生豪华私人马车于1880年后进入上海,被称为“亨斯美马车”。根据1900年的统计,当时整个上海拥有“亨斯美马车”者不足10人,而且全部是工部局董事或外商大班。华人中第一个拥有“亨斯美”的人是《申报》老板史量才,还是花费了数十万两之高价从一个德国人手中买来的。于是上海人就将拥有这种马车的人称为大亨。后来引伸开来又把称雄一方者叫做大亨,并一直沿用到了今天。
史量才,名家修,祖籍江宁,清同治三年(1864年),其父移居松江府娄县泗泾镇,开设泰和堂中药店,遂入娄县籍。早岁颖悟、于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中秀才。戊戌变法后,受维新思想影响,放弃科举,于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考入杭州蚕学馆学习。年假归里,与地方人士筹款,在泗泾创办养正小学堂。蚕学馆毕业后,于光绪三十年〔1904年〕在上海创办女子蚕桑学校(后该校迁至苏州浒墅关)。同时,又先后在南洋中学、育才学堂、江南制造局兵工学堂、务本女校任教,并与黄炎培等发起组织江苏学务总会。为反对清廷向列强借款筑路,参加收回路权运动,被举为江苏铁路公司董事,曾亲至石湖荡桥梁工地现场擘画。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任《时报》主笔。辛亥革命爆发后,参加江苏独立运动,响应革命,曾清理江海关财务,后被选为江苏省议会议员。民国元年(1912年)接办《申报》,任总经理。从民国5年(1916年)还清了张謇等在《申报》中的股款,从而使《申报》摆脱了张謇等影响。
一般来说,采访这样的工作是不会劳动史量才亲自出马的,但是此前因为《申报》不断发表文章批评国民政府的关系,王振宇迟迟不肯接受《申报》的专访。不得已,为了拿下王振宇,史量才亲自出马了。
要不怎么说人的长相很重要了,史量才的面相是额阔耳厚鼻大,属于有福气的人,但是五官的布局却很是局促,属于缺乏后福。这样的面相王振宇在后世也见过一个,他父亲的一个战友就是,人品性好,生活也顺风顺水。可是后来就不行了,四十一过,先死老婆,后自己也得了癌症,让人不禁扼腕。王振宇一看到史量才就想到了父亲的战友,然后再想想历史上的史量才的结局,也就不觉得稀奇了,果然是长相决定命运啊!
史量才:“王委员长,很荣幸能够对您进行专访!”
王振宇:“该说荣幸的是我,据我所知,史老板一般不会出来做什么采访,最多也就是在报纸上撰个文什么的。”
史量才:“呵呵,没办法,我的记者求见您多次了,一直都没有获得许可,而您这样的公众人物又是大家关心的。为了民众的利益和需求,史某只能厚着脸皮来求见你了,这也希望以后还是能给个方便。”
王振宇笑了笑道:“不是我不给方便啊,你们申报现在是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骂,整个国民政府都快被骂成孙子了。你们这样让我怎么敢行方便啊?难道跑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说我是国贼?”
王振宇的直率让史量才很是吃惊了一把:“不是我们喜欢骂人,而是我们通过租界的朋友收到一条消息,说是咱们国家准备参加欧战,然后以国家利益为抵押,获取足额的贷款然后编练参战军,这个事情可是真的?”
〃这就算是开始提问了吗?〃王振宇笑问道。
史量才:“是的,可以算是开始提问了,希望您能实话实说。”
王振宇点点头道:“是的,确有此事,而且北洋政府已经对德宣战了,接下来派参战军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史量才摇摇头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这些大佬编练参战军并不是要去欧作战,而是想借此扩大自己的军备,然后开始武力统一的步伐,不是吗?”
王振宇笑了笑:“史先生看问题还真的是一针见血,确实是这样,至少北边的段祺瑞他们折腾的参战军就是为了南下打我的。”
史量才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么王委员长,您呢?据说你正在和法国人合作,编练一支庞大的参战军,你编练这支参战军的目地难道不也是为了武力统一吗?”
王振宇饶有兴趣的反问道:“史先生,武力统一不好吗?难道我们国家非要分裂才好?”
“分裂固然不好,但是战端一开,你们这些大帅打来打去,百姓们流离失所,苦的还是天下苍生。”史量才悲天悯人的答道。
王振宇:“对于史先生的观点我很是认同啊,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做个保证,如果国民政府编练参战军的话,那么这支军队也不会被用于内战,而是真正的派到欧洲去,参加欧战。”
史量才闻言大惊:“您是说真的吗?王委员长!那你就不怕北边打你!”
王振宇摇摇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南下搞武力统一我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一战而已。”
“王委员长果然是大将之风”史量才点点头小赞了一下。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去欧洲参战?
史量才惊讶的喊道“您刚才说要把国民政府的参战军派去欧洲参战?”
王振宇笑道:“能够让史先生这样见多识广的人如此惊讶,我想我还是值得自豪一下的。”
史量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你别跟我扯这些,我刚才没听错吧,你要把咱们的军队送到欧洲去参加他们列强的战争?这个可是个大事啊?你知道列强的军队有多强吗?你知道欧战现在死了多少人吗?那仗可不是咱们这种小仗,一场战役下来死个百来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咱们老中国的军队,有多少都不够死的啊?还有这战斗力。。。”
王振宇连忙打住,不带这么灭自己威风的:“史先生,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也是要为之的,我们如果不在这场欧战中出力,我们如何获得列强的尊重,如何谈中华的崛起。有些血是必须流的,有些代价是必须付的!”
史量才脸红脖子粗道:“我反对,你这是再拿别人的生命为自己的政治生命添彩,你简直就是在践踏生命。”
王振宇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那是史先生您的权力,我的计划会继续进行,这不是个人荣辱的问题,这是国家和民族生死存亡的问题,好了,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我等下还要去见几个朋友。”
史量才起身道:“我会在申报上披露这个事情的,我会号召国民抵制你的错误决定。”说完就气鼓鼓的走了。
王振宇看了一眼史量才的背影道,真是个没礼貌的倔人,亏你比我岁数还大。
王振宇离开后,上了一辆福特车,这个车是经过改装的,全部加了防弹钢板,连玻璃都换成了钢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上海不比安江和武汉,万一个有亡命徒出来和自己拼命就麻烦了。除了这辆福特车外,还有四辆车负责警戒。半道上,王亚樵上了车。
“委员长辛苦了”王亚樵最近在上海也算是风云人物了,不过见了王振宇他依然是客客气气的。
王振宇点点头“有你们这些弟兄帮衬着,没什么辛苦的,叫你来是因为最近上海的银行家不太听话,正常渠道估计他们都不怕了,所以还得你替我想想办法,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王亚樵点头道:“明白了,学生这就去办(王亚樵现在有了武汉青年军陆军大学的学籍,可以自称学生)!”
王振宇并没有跟着叫停车,而是继续问道:“最近对日本的情报工作,你们江南站做的怎么样了?”
王亚樵:“比较困难,人手不足不说,经费也很紧张。”
王振宇:“人手不要总盯着自己,据我所知,上海好像有很多亡国后流亡过来的朝鲜人吧,至于经费,那个三鑫公司的收入以后就从你这里过了。”
王亚樵听到这里眼睛顿时一亮,整个思路都打开了:“学生明白,学生这就去办。”
王亚樵就下车后坐在副座上的陈布雷转过头来问道:“委员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王振宇把头往后背上一靠道:“去见见英国人和法国人吧,法国的康德公使不是秘密南下了吗?我们就去租界见见他,这个编练参战军的事情要加快,这些洋鬼子,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