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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5章

小说: 独臂将军的小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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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你父皇心疼你,要多留几年也是应该的。”
  黄氏就是再疼爱公主,心中也难免有几分不悦。等到公主及笄,自家儿子就二十四岁了,已经是晚得不能再晚,又怎么可能再等三年?
  闻人笑精致的眉毛微微耷拉下来,感觉有些不自在。黄氏也无心多留,便让四小姐和六小姐带她去欣赏府中种的腊梅。


第7章 
  三人有说有笑地朝梅花林走去,都没有提起先前的对话。刚走到树林前,闻人笑眼尖地发现了一道玄衣身影。
  “那是谁?”
  四小姐和六小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是二哥。”
  “咦?”
  闻人笑隐约听说过府中有位二少爷,是世子与通房丫鬟生的,但杨家人大概觉得不太光彩,就没有与她多说。而她与世子夫人黄氏历来亲近,当然不会问起来惹她郁闷。
  她这几年来汝阳侯府并不勤,一年来不了几次,每次在前院停留的时间也不长,居然从未见过这位二表哥。
  四小姐开口唤了句:“二哥。”
  现在让其回避显然来不及了,其实也不必要,庶出表兄也算不上外男,那便只能让他过来与公主见礼。
  二少爷杨慎识闻言朝这边看了眼,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个灰衣小厮。
  “见过公主。”
  闻人笑“嗯”了一声,声音有意无意地透着冷淡:“二表哥不必多礼。”微微沉吟片刻,她还是补了句:“以后不必跪。”
  侯府一众表兄姐对她行礼向来是作揖或者福身,虽然二表哥是庶出,她也不想太为难他。
  四小姐轻轻抿唇,没说什么。
  闻人笑抬头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青年,果然是侯府人人都有的好相貌,只是眼睛是微微上挑的凤眼,大概是像了生母。
  玄衣青年不易察觉地看公主一眼,小姑娘亮晶晶的眼中,有些努力掩藏的好奇。于是他便心下了然。几年没见,她不记得他了。
  闻人笑正准备转身走去别处,忽然看到他身后小厮提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梅枝和花瓣,不由微微好奇地问了句:“表哥在折梅花枝?”
  “回公主,收集花瓣可酿酒。”
  对面递来一枝腊梅,她下意识伸手接过,他就道了声“告退”,转身走远了。
  闻人笑看着晶莹的花瓣,有些稀罕地眨了眨眼,不知这算作见面礼还是压岁钱。
  四小姐和六小姐交换了个眼神,却见公主并未如她们料想的那样将花枝随手扔弃,而是颇有些宝贝地拿在手上。
  最后居然还一路带回了公主府。


第8章 闵大师归
  大年初二。
  入冬以来夜就变得很长,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公主府的宫人们就起床开始忙碌,这还是公主自己贪睡便将府上一应事宜推迟了一个时辰的结果。
  闻人笑惦记着入宫接那另一只小狗,就也并未睡到日上三竿。她精神颇好地起了床,由着宫女们梳妆打扮的空当,已经想好了另一只小狗的名字。
  西西,笑嘻嘻,与哈哈的名字也非常相配。
  准备开始用早膳的时候,一名宫人走过来禀报道:“公主,闵大师回府了,可要传他来见您?”
  闻人笑眨眨眼,这才想起被她留在威远侯府的闵大师。
  闵大师虽然长留公主府上,公主和崇元帝对他十分尊敬,赠了他一座在京城的宅子将家人接来安置,他平日也会定期回家。为着医治严谦,如今已是错过了大年三十和初一。
  闻人笑微微有些内疚,放下调羹,轻声道:“不必了,让先生好好休息,快回家与家人团聚吧。”
  不知想到什么,她话语顿了顿,又改口道:“还是请先生来一趟吧。”说完便吩咐宫人将正用的早膳撤下去,换成新的端上来。
  等到闵大师走进殿来,公主十分有礼地起身相迎:“这次辛苦先生了。先生这时回府应该还未用早膳吧,与本宫一起用些可好?”
  闵大师乐呵呵地应道:“多谢公主,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人笑想询问严谦的病情如何,但看到对面闵大师喝着瑶柱粥连连赞叹的样子,又忍不住哭笑不得地打趣道:“先生可是在威远侯府遭了苛待,怎么这样寻常的粥都稀罕起来了。”
  “那倒不曾,公主您送给严小子……咳,将军的厨子手艺也还不错,在那定风阁的小厨房开火后,老夫瞧着严将军还被喂胖了几斤。”
  闻人笑听了这话有些开心,眼睛亮晶晶的,却听闵大师又摸了摸胡子道:“只那侯府实在是穷酸啊,将军也不是个讲究的人,日子到底比不得公主府。老夫在这公主府待过了,怕是都不愿在别的地方养老。”
  公主府当时由许多能工巧匠共同完成,从设计搭建再到一应布置都是由大师级别的人物经手。殿堂开阔明亮,冬天里仍然温暖舒适,也不会透不过气来,各处布置和装饰奢华又不失清雅,闻人笑自己也是极满意的。
  开心了好一会儿,她关切地询问道:“严将军如何了?”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只那右臂断肢处还须得好好养着,这样冷的日子该是很难忍的。”
  闵大师轻叹一声,他即便是神医也不可能让断肢再生。
  听到“断肢”这个词,闻人笑忍不住打了个抖,光是想想就心惊。她也知道断臂无法治了,只好问问严谦脸上的伤:“那将军的脸……”
  在她看来,以闵大师的医术,消个疤必定不在话下。
  没想到闵大师又是摆摆手:“难啊,难,严将军的脸是被利刃穿透了,直接刺到口腔……”眼见小公主又是一激灵,眼眶都有些红了,又忙不迭宽慰道,“让那疤痕淡些还是能做到的,且我看那严将军对这脸伤也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本来也不是什么俊俏公子。”
  闻人笑小声嘟囔道:“严将军明明是好看的……”
  作为一个小姑娘,她对严谦脸上的伤很是在意。如果严将军的脸能治好,一定就会有更多姑娘愿意嫁给他。于是不死心地追问道:“先生说难就是能治……”
  闵大师又是一叹,却也并未把话说死,毕竟面前的是公主,能力自然大些,也许会有希望:“倒也不是不能治,只是要用到书中记载的一种叫做生生草的药材。这种草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外观就与最普通的野草别无二致。成千上万株平凡的草才能变异出一株生生草,甚至现在还有没有这种草存活都是未知,老夫这么多年也未寻到过一株。”
  闻人笑听着有些灰心,但还是认真地将闵大师描述的生生草的样子和辨别方法记在了心里,想着可以派暗卫查探一番。
  想了想,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既然严将军的伤无甚大碍,先生怎么拖到今日才回,与家人一起过年都错过了?”
  闵大师微微一怔,眼里露出几分敬佩:“严将军这些年南征北战,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真不少,老夫免不了为他调理一番。严将军可称是真正的硬汉啊,只可惜……”
  眼见小公主神情有些低落,闵大师眼珠一转,摸着胡子开口提议道:“公主得空的时候不妨去看望一下严将军。”
  闻人笑毫不犹豫点点头:“本宫会的。”
  闵大师朝她递了个“我懂的,反正你闲着也没事”的眼神,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走了。
  闻人笑还坐在原处,抿着唇陷入了纠结,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难色。想起新年早拜年表示尊敬的习俗,她就下定了决心。西西可以明天再接,但严将军是她的大恩人。于是她朝宫人吩咐道:“先不进宫了,去威远侯府。”
  宫人请示道:“可要先递帖子?”
  “不递,”闻人笑想了想,有些不悦,“本宫只是去看看严将军,给那侯府主人递帖作甚。他们岂不是要拿着本公主的帖子四处炫耀本公主多看重他们了?”
  宫人应下,转身出去吩咐准备车马。
  小狗哈哈似是听懂了什么,明白她要出门,便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跑到公主脚边撒娇,还坐在地上拼命摇尾巴。
  闻人笑又是欢喜又是无奈地把它抱起来:“好好好,带你去。只是去别人家里可不许调皮。”


第9章 又见严谦
  威远侯府,定风阁。
  严谦斜倚在软榻上,幽深漆黑的目光看向单膝跪在面前的江风。
  “你走吧,不必再说了。”
  江风梗着脖子,面露倔强:“属下早已立志一生追随将军。”
  严谦稍默,还是语气冷硬地坚持道:“不必,我不会再上战场,你除了是我的侍卫首领,在军中亦有职务,还可建功立业。”
  他抿了抿唇,似是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江风急得脸色都有些涨红:“但属下首先是将军的侍卫首领,当年若不是将军赏识……”
  严谦打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你了。走。”
  正当这段谈话陷入僵持,耳力极佳的两人听到外间响起一片“参见公主”的拜见声,皆是愣了愣。
  江风一愣,脸上露出几分不明所以的神色:“哪位公主?怎会来这定风阁?”
  “……”严谦垂眸,没出声。
  江风紧接着恍然大悟:“对了,闵大师就是公主派来的吧!”
  见严谦还是没理自己,江风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位公主似乎很关心您。”
  严谦闻言冷冷看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些。
  片刻间,闻人笑抱着一只小狗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情景,似乎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二人行过礼后,闻人笑和严谦就在桌边坐下。江风默默侍立在一旁,好奇的目光偶尔会悄悄看向相对而坐的那二人。
  闻人笑见严谦微低着头,目光也未看她,便大胆地打量着他的脸。看得出伤口已经愈合,结出了暗红色的痂,倒没有了上次皮肉翻卷的可怖。
  她多看了几眼,竟觉得有些适应,也并不太让人不适。她可以努努力忽略那道伤疤,毕竟还剩下一半好看的脸。只是严将军似乎好些天没刮胡子,下巴冒出了一片浓重的青黑,显出几分颓废之色。
  严谦的眼睛是那种狭长微微上挑的形状,此时目光低垂,更显得他有些阴沉难测,不知为何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不料他忽然间抬眸,对上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她脸一红,移开目光,略微腼腆地轻声道:“将军新年好。”
  严谦沉默片刻才道:“公主,新年好。”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与人互道新年好是什么时候了,也从不知道这样简单的话语竟真的能带来几分新年的暖意。
  一旁的江风听到严谦不易察觉的柔软语气,目光一凝,透出淡淡的难以置信。
  听到严谦竟回贺了自己,闻人笑内心莫名有些雀跃,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映着满头名贵的珠翠,交相生辉。她没多想便凑近了些,一脸娇憨道:“有压岁钱吗?”
  没等严谦回答,她就意识到严谦不是她往常拜年的长辈,不该问他要压岁钱。脸蛋红了红,小声道:“开玩笑的。”
  严谦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配合地笑一笑。
  闻人笑的目光落在他下巴上参差不齐的胡茬,又脱口而出道:“将军是不是好久没有刮胡子了?”话音一落,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严谦望着小姑娘懊悔又无措的模样,目光黯淡些许,径自起身离开,走向另一间房。
  早已在旁边站成一棵桩子的江风嘴角微抽,低头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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