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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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么个名目,王恩喜跑柳宅跑的是越来越欢了。
不得不说,王恩喜这个娘娘腔来教导五儿,还真是适合,估计换身nv装的话,没有人会认为他是男人,而是绝代的尤物。
这王恩喜要是真的是nv人,必定是倾国倾城的祸水级别人物。
连带着才教导了几天的五儿,也从一个可怜兮兮的xiǎo乞丐,蜕变成为一个颇有风流媚骨的xiǎo萝莉。
看到五儿那副妖孽模样,李安生也是仰天长叹,再一次的逃离柳宅,只要王恩喜在,那必定是柳宅jī犬不留,全部逃光。
柳宅老管家也连连摸着胸脯叹息道:“侥幸侥幸啊,要是多留在那一刻,只怕连我这个老头子也要喜欢上那个娘娘腔。”
几名年轻的下人也是苦着个脸,“正是正是,我们不要喜欢男人,我们还是喜欢nv人好。”
“对啊,对啊,连五儿都这么妖孽,不知道胖爷会不会走这条路啊,我很担心啊。胖爷可是个真真好的人,又风趣又诚恳,要是变成了娘娘腔,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走到巷子口的李安生一个趔趄,几乎扑倒在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倒是思量开来。
这胖叮当本来就是个生物拟态人,整个就是一个数据库,只懂得计算与分析,模仿之类,或者说是个垃圾箱也不为过,什么东西都能吞进去,不能变成自己的东西,却在那一个劲的瞎折腾。
上次那个胖妞形象,始终在他的眼前萦绕着,他祖母的,这胖妞形象,可别在王恩喜那个妖孽的yòu导下,真正的出现啊。
要是胖叮当变成了这幅德行,那他就百死莫赎了,胖叮当就等于是他的亲弟弟,他可不想自己的亲弟弟变成变xìng人,死玻璃,背背山。
一路诅咒着王恩喜那个娘娘腔,李安生径自往梅家别院而去。
梅宝聪早上使人来报信,说梅家伯父梅涛远送来了钱家定的日子,大定之礼也已经行过——自然不用经过梅宝聪,准备七日后完婚。
这种咄咄bī人的嚣张气焰,着实的激怒了梅宝聪,梅涛远与钱家也太过欺人太甚肆无忌惮了。
早上梅宝聪已经亲自去闹了一场,要求改期,可利yù熏心的梅涛远哪里肯改,只推说已定下,不得反悔,让他自己找钱家去商议。
梅宝聪左右无法,只能找李安生来商议,这高金虎的模式自然不能复制到他妹妹身上,可就这样任凭对方摆布,也不是个办法。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这是个大阴谋
第一百九十一章这是个大yīn谋
“这两日梅家与钱家派了不少人在周围监视,生怕我跟妹妹逃出京城,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梅宝聪是打定主意要逃婚,可是钱家却bī的这么急,让他始料未及。
李安生在京城的程序算是走完了,本来就可以回黑龙江,但是慈禧早先亲自下过谕旨,要召见他,过后再给他重新议定官职,这样一来,他哪里能走的脱?
慈禧下了谕旨便病倒了,到现在还没听说大好,难道就这么一直耽搁下去?
钱家偏生抓住了他们的软肋,将时间定的如此之紧。
就凭眼下这点人手,难以保证能够安然无恙的将梅家兄妹护送回黑龙江,钱家就如同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在近处环顾。
“现在逃婚还不一定能逃的出钱家的手掌心,他们可是地头蛇,势力大的很。我看,是不是找李莲英看看,能不能给钱家施加些压力。”
这事其实善耆也在背后推bō助澜,不然的话,钱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此的不留后路。
李安生也早就托了周学熙与刘竣,想要劝说钱家废除婚约,连袁克定都lù了脸,可对方就是死不悔改,丝毫没有给他们几位大佬一点面子。
他早就猜出这背后有猫腻,不然的话,凭借周学熙与袁克定的面子,连等闲权贵都要退避三舍。
善耆这老xiǎo子是个八面玲珑的“老好人”,可越是这样的人,得罪了他,日子越是难过。
定然是善耆在背后暗暗策划,然后得到了庆亲王奕劻等人的默许,钱家便成为了抛头lù面的执行者。
钱家的态度很诡异,并不仅仅是要bī娶梅依云,必然还有其他目的,而且很有可能目标就在他身上。
这些yīn谋家所谋甚大,梅家仅仅是个幌子,必定还有其他yīn谋诡计还没有使出来,这不得不让他费尽思量,忧心忡忡。
求见李莲英,让李莲英出面,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基本上没多大希望。
要是奕劻不掺和在这里头,李莲英的面子足够让善耆chōu身而退,可是,眼下不仅慈禧病着,而且还有其他人在背后使力。
关键就在于他得罪的权贵太多,他在黑龙江的产业太过惊人——即便是明面上的那些资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说是这些亲王贵胄,就是外国列强,要是知道黑龙江潜伏着一头庞大的资本怪兽,也要心动万分,恨不得发动战争。
李安生自己也很清楚,他在黑龙江搞的什么拍卖会竞标会,铁路矿场股票认购,还有那些行业协会,为他聚敛了大量的财富,这些财富都是以真金实银出现的。
真金实银,就连富可敌国的庆亲王奕劻家中,也不过三千多万两银子的现钱存放在外国银行以及钱庄,这还是他聚敛多年得来的。
虽然他的不动产更为庞大,可是,李安生轻轻松松就聚敛了这么多的现金,任凭是谁,都要眼红。
袁世凯与李莲英等人如今是一同在发财,有共同的利益,所以不会太过嫉妒,可要是没有利益攸关,说不定这两位大佬也要对他下手。
说来说去,还是他的力量太过羸弱——至少在这些权贵眼中是如此,他是个不太硬的柿子,少不得要捏一捏。
“要是李莲英出面都不管用,那么,哼哼,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但请放心,我李安生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我说要保你兄妹平安,便能做到。”
他也起了杀心,说不得要展lù一下他的实力,相信杀jī儆猴的手段,足够震慑那些权贵。
如果这些权贵真的不顾脸面,硬要死缠到底,那么他也不介意,让那些杀戮之王们给那些权贵一些血淋淋的教训,相信这些特工人数虽少,还是能在京城造就无边杀孽。
真到那一步,只要让他逃回黑龙江,立即举起反旗,造反。
相信他反旗一竖,天底下的那些唯恐天下不luàn者,**党们也会借机行事,还会有许多投入他的麾下,谁知道会不会将后世的辛亥**提前三年。
梅宝聪见他杀机毕lù,心里一惊,但也生出决绝来,给人始终这样骑在头上,也不是办法,的确要拿出些手段来。
梅依云袅袅的出来,给李安生见礼道:“李大人,这些天忐忑不安,昼夜难眠,终究是因为我,才有这场祸事。xiǎonv子无以为报,衷心谢过李大人的出力奔走。若事真有不济,不用勉强,我也能舍得我的xìng命,不用屈从于恶徒,也不用决绝生死。”
潸然泪下,洗去铅华,李安生见她粉面天成,没有涂抹脂粉依然红润明yàn,即便是那几分苍白,也没能盖过那天姿国sè。
好一个聪明的nv子,她在mén外也听的分明,早就分析透形势的她很清楚李安生所指的心狠手辣是指什么。
她不想因为她一个人,而导致李安生等人都陷入万劫不复,即便在黑龙江xiǎo有根基,也是无法与清廷这个庞然大物对抗的,怪就怪,腐朽的朝廷居然为几家权贵所把持,昏天暗日。
李安生连忙虚扶劝其起身,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不须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自会想办法,哪里要如此决然。”
梅宝聪痛哭失声,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哪里忍心看着如此娇yàn的huā朵被摧残,零落成泥,他对这个朝廷早就失望透顶,才倾尽全力,在黑龙江辅佐李安生创业。
哪里想到,大事未成,却要来经历如此磨难。
这京城就是个龙潭虎xùe,进来容易,出去就难,那几家权贵一联手,就能一手遮天。
梅宝聪可是听说,就连醇亲王府的载洵,都频繁出入钱家,似乎也在背后搞风搞雨。
大清的铁帽子亲王就那么八家,眼下掌握权柄的也就庆亲王、肃亲王、醇亲王等几家而已。
这几家联手,哼哼,天下谁能逃过这场劫难。
梅宝聪也能猜到,这一切不仅仅与钱家贪图妹妹美貌有关,也与李安生脱不了干系,但他并不后悔,他信任李安生,定然会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梅依云美目含泪,星星点点,峨眉轻蹙,琼鼻尖翘,贝齿轻咬香chún,酒窝隐隐,说道:“我也不是那个不晓事的闺中nv子了,你们也别瞒我。钱家有人在背后撑腰,用言语已无法打动。除非用非常手段,可是,我怕,怕连累了你们,连累许多人。”
李安生被她直直的盯视,有些不安,这眼神中竟然含着无比的锐气,倾国倾城的面容,罩着一层一往无前的淡冷,让他很是惊心。
这是个聪明的姑娘啊,她知道所谓的非常手段是什么,可是,她并不抱信心。
李安生有些酸楚,呆呆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吗?这事是因我而起,他们不过是贪图我在黑龙江的产业而已,这是个大yīn谋,你不应该被牵扯进来,是我害了你。但是,只要我在一日,我便要护你周全,我决不允许你成为牺牲品。那样的话,我不会原谅我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你是无辜,不应该受到伤害。谁想要伤害你,以此来打击我,那么他们就想错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相信我,保重好自己,不要有傻念头,这些不是你该承担的。你只要快快乐乐的活着,其他的,有我。你信不信我?”
梅依云从来没有被一位男子这样的直视着,诉说这么多的话语,无不在撩动她的心弦,对方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在她的粉面上,让她觉得很痒,从背后痒到头发根,又让她粉腮晕红,眉目流盼,身子也热了起来。
梅宝聪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自己妹妹有过如此妩媚动人明yàn夺目的时候,不由咧开了嘴,哑然一笑,好了,有mén了。
梅依云身上的幽香淡雅芬芳,让李安生有些躁动,又忽而平静下来,仿佛眼前什么都消失不见,唯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天使。
他最讨厌的就是清末nv子的妆扮,所以他常喜欢看穿着洋装的梅依云,总是让他赏心悦目,可是,眼下穿着旗袍的梅依云,却散发着不一样的魅力,让他深深的着mí。
yù语还休,yù语还休,此时此景,醉矣,醉矣。
梅依云娇羞的脸庞如同桃huā盛开,一片繁华的盛景,李安生差点就mí醉进去,差点就深深的陷进去。
身材高挑的梅依云一双脚并不嫌大,更不xiǎo,听梅宝聪说过,她xiǎo时候就骨骼高挑,脚又xiǎo巧,都说不用太早缠脚,后来就一直拖着没缠,即使想缠,也因为梅依云的喊痛而就此作罢,留下了一双如此美丽的脚。
穿着绣huā鞋,却不是三寸金莲,而是健康与柔美,杨yù容的脚也是这般。
杨yù容,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杨yù容,立即惊醒过来。
是的,他倾心于杨yù容,那位清纯可人的善良姑娘,还在黑龙江等着他,他不能负她。
似乎听到幽幽的一声叹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