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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义姐-第84章

小说: 义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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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然叫了声陛下,闻琉沉声道:“出去,我与义姐有事要谈。”
  她回头看了眼宴卿卿,宴卿卿摇了摇头,让她在外面侯着,相然只得行礼退下。
  宴卿卿轻道:“陛下此时过来,该不是还簪子那么简单。倘若是觉得我要做不敬之事,大可不必,我心中有数。”
  她只穿着件白里衣,身子直直坐着,腰身纤细,胸脯饱满,微湿的长发披在细肩。
  闻琉上前走近了好几步,他的手按住镜台的桌沿,手背之上青筋虬起,远远望去,臂弯之中就像是环着宴卿卿,与她离得极近。
  凌厉的气息缠绕在宴卿卿周围,温度霎时降了几分,他过来时便带有寒气。可宴卿卿头也不抬,她的神色淡漠到了极点。
  于她而言,闻琉似乎只是一个陌生的,心机颇重的掌权者。
  “陛下这是怎么了?”她语气淡淡,“明日春猎,还是好生歇息吧,莫要让人看着精神不振,反倒弄得流言四起。”
  闻琉低头在宴卿卿耳边问道:“你知道了什么?钟从凝跟你说了什么?”
  “陛下是说钟公子今夜为什么过来吗?只不过是想问问他有关方姑娘的事。”
  她眸色浅淡,回答得平静。
  闻琉垂眸道:“孩子才那么点大,姐姐忍心吗?”
  宴卿卿道:“陛下在想什么?我再怎样不知礼数,也不会对皇嗣下手。”
  闻琉慢慢起了身,在宴卿卿的唇下留下一吻,他没有浅尝辄止,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宴卿卿身子一僵,用力推开了他。
  闻琉微微动了动,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他的额头与宴卿卿相抵道:“姐姐说谎,要给惩罚。”
  宴卿卿没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她忍下腹中的恶心之意,甚至朝闻琉说道:“陛下先起来,我该喝药了。”
  那碗冒热气的汤药还在后面摆着,闻琉和她都知道那药是什么药。
  “你可知朕为什么愿做这个皇帝?”闻琉自问自答,“因为想要你做朕的皇后,从前宴将军说将你许配给朕,朕从未忘记,现在江沐已经成婚,那姐姐的夫婿该是朕了,你怎么挑了个钟从凝?”
  “多谢陛下恩宠,”宴卿卿语气没有变化,她不信闻琉的理由这么简单,“春猎回去之后,我会把宴家底下所有对陛下有用的事都草拟一份送至皇宫。”
  宴家大小姐的矜贵与好修养似乎都集中在了这一刻,便是这样衣衫不整地与闻琉在间房里,也不见任何拘谨。
  闻琉再次低下了头,他俯身于宴卿卿纤细的脖颈之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宴卿卿的里衣被扯开了些,雪脯的沟壑之中有暧昧的水迹,樱红的果儿被咬了几口。
  宴卿卿闭了眼,手紧紧攥住衣服的下摆,身子微颤,却也没再说半句话。
  闻琉道:“义姐就这样好脾气吗?”
  宴卿卿轻轻回他:“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习惯了吗?又何必在乎我愿不愿意?”
  闻琉颔首道:“你说得没错,那这碗药你就先喝了吧。孩子没了,就不用十个月,养一个月身子就行,到时义姐就依着朕的习惯来。”
  “陛下想做什么与我何干?”宴卿卿淡淡道,“你不是最擅长做那些腌臜事吗?”
  他轻轻对宴卿卿道:“那朕做死你好不好?”


第84章 
  宴卿卿和闻琉都是聪明人; 有些能猜到的事,根本不必说得太清楚。那些淫秽不能见人的事,宴卿卿猜中了; 闻琉也不会太迟知道。
  宴卿卿衣衫半解; 没穿裹胸; 圆润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 这是因为闻琉而养出来的习惯,现在竟也忘了改过来。
  她的小腹平坦,看不出有孕一样; 却不得不让人节制了些。
  闻琉似乎只是说了句孟浪之语,可语气的认真让她身子僵了僵。
  做死她?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他平日里藏得好; 宴卿卿根本想不到闻琉会说出这种话。
  宴卿卿忍着想要扇他一掌的想法,垂眸淡道:“陛下若是没学过礼义廉耻; 最好还是让新太傅给您上一课; 到时可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她以这般未受遮掩的风流体态与闻琉说话; 却仍旧有大小姐的贵气; 倒不像受制于人,着实是心性高。
  营帐之内有些凉意,闻琉慢慢将她的衣服拉了回去,系了起来。之后又把大手伸进她的里衣中; 轻薄的里衣本还有些松垮; 现在却被大手撑得满满; 宴卿卿的胸脯被揉搓着。
  他环住宴卿卿道:“义姐说得没错; 是朕不知礼才将自己的东西留在这上面,朕揉干净便罢。”
  宴卿卿僵着身子没有后退,她也没看里衣下的手掌是怎么样动作,好像不介意此事,可身子总是会起些反应的。
  下流,宴卿卿羞愤难堪,只能不动声色地咬着下唇。
  丰硕的胸脯单手是握不住的,沟壑被他的厚茧滑过,绵软在他掌下,强烈感觉更是让宴卿卿胸脯起伏了几分。
  里衣时不时有凸起的形状,宴卿卿在这方面听得多,可经历得少。
  闻琉没做得太过,他把手伸出来后在自己袍子上擦了擦,仿佛真像把什么东西弄了下来。之后又从怀里拿出支玉簪子,放在一旁镜台桌上。
  那支簪子是宴卿卿的东西,倒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宴卿卿并不记得自己有带它出来,她闭了闭眼,心中一猜便知道是闻琉拿走,在她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
  “义姐想做什么朕不拦着,”闻琉道,“朕心悦义姐,以后也只会有义姐一个女人,朕不急。若你真不想要朕的孩子,那朕以后也只能勉强满足义姐做母亲的念头。”
  他跟宴卿卿说:“义姐那东西朕喝过,现在仍在想念,义姐不想要朕的孩子喝,朕帮着就是。”
  “啪”地一声响了起来,宴卿卿颤着手,给了闻琉重重的一巴掌,室内霎时寂静下来,死一般。
  闻琉的脸停在一旁,有些微红,甚至还有疼意,宴卿卿用的力气确实不小。
  宴卿卿最爱护闻琉,点点滴滴的小事都会替他考虑,从前根本舍不得打他,他做了皇帝后就更加打不得。
  闻琉安安静静的,没有抬眸,这是宴卿卿第一次打他。
  宴卿卿看不清闻琉的神色,手却还在颤抖,淡声道:“陛下能做这些事,那应当也不介意我的小动作。”
  闻琉突然笑了笑,没怪罪她,反倒是拿起她的手,仔细检查一番。
  “义姐的手纤嫩,打坏了不划算。”闻琉的指尖滑过她掌心的纹路,“义姐如果真喝了那药,那朕春猎的晚上就悄悄过来,姐姐好软,抱着朕睡觉多好。”
  宴卿卿没再说话,她与闻琉已经无话可说。
  而闻琉放下她的手,在她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手越过她的细肩,随手一扫,将那药狠狠推了下去。瓷碗碎片与汤药洒了一地,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宴卿卿心猛地跳了一下。
  闻琉轻声道:“帮义姐做个选择,反正你和朕选的一样。”
  宴卿卿紧握着拳,垂眸道:“陛下既然什么都做好了,那还是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好似刀枪不入,闻琉在宴卿卿心中仿佛也只是个冷酷的帝王,再也不是那个亲密无比的弟弟。
  闻琉手上的青筋宴卿卿看不见,可他身上的戾气却如实质般缠着她。
  她从没见过这样陌生的闻琉,举止孟浪至极,甚至连平静的话中,都带着威胁的狠意。
  “既然义姐要睡了,朕也不再打扰。”闻琉站直了身体,“这孩子要不要随义姐的意,明日春猎,若有了闪失,总有人要被罚。只是不知道义姐选你的丫鬟,还是选那位意图谋害皇嗣的钟从凝。”
  宴卿卿忍耐着心底的怒意,淡声说道:“陛下若做得太过,小心被当做昏君。”
  闻琉突然笑了笑。
  “昏君吗?”
  闻琉突然一把抱起她,宴卿卿一惊,突然的悬空让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她并不想对闻琉说多余的话,只得再次忍下心中说他的念头。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避过洒在地上的汤药,将宴卿卿放在松软的床上。
  宴卿卿的身子躺在锦褥上,闻琉按住她的肩膀,她动弹不得。
  凝脂肌肤如玉一般,肤白如雪,长发披散。宴卿卿闭了眼,撇过头不看闻琉。
  她心中莫名感受到种疼痛,浑身都像麻了一样,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觉得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个弟弟,反倒是别的,更加让她难过的东西。
  可她无暇去想得更深入些,闻琉扰了她的心思。
  闻琉俯下身子,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这孩子很碍事对不对?可姐姐又能怎样?这不是朕和你一起从观音庙求来的吗?”
  宴卿卿没推开他的手指,只淡淡道:“既然是我求来的,那陛下该放心了。”
  无论闻琉在说什么,宴卿卿都淡声附和着,既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止住他的动作。与其说是顺从,倒不如说是无声的拒绝。
  “朕自然相信义姐。”
  闻琉解了袍子,轻轻挂在衣服架子上,上了床榻环住宴卿卿,一床厚被褥盖住他们两个。
  宴卿卿身子倏地一僵。
  明日是春猎,大臣早上都要要去他那里请安,如果闻琉是从她的营帐里出去的,到时流言又该怎么传?
  宴卿卿丢不起人,她沉默了会,开口道:“出去。”
  闻琉轻拍她的脊背,带着安抚意味,说:“义姐倘若不想别人明天看见朕是从这儿出去的,那还是早些睡吧。你睡着了,朕就出去,你若不想睡,朕陪你到天亮。”
  宴卿卿咬住下唇不再说话,闻琉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他不过是怕自己趁他不注意便把这孩子流了。
  ……
  闻琉或许真的是最了解宴卿卿的,他知道她最怕什么,也不会特意在那方面惹怒她。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便起了床。
  宴卿卿感觉到他的头蹭了蹭自己的脖颈,她听到了一句义姐对不起,随后就又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营帐内只有相然一人伺候,她红着眼眶,低头替宴卿卿穿好衣物,之后才把外面的丫鬟叫进来伺候。
  宴卿卿没问闻琉跟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外边的天色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三刻,陛下已经进猎场了。”相然揉眼睛回,“陛下派人过来吩咐,说小姐身子不适,就让奴婢告知您一声,今日您在营帐里好生歇着就行,不必去凑那些热闹。”
  宴卿卿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碧玉簪子,赏给了相然。
  相然犹豫着接过,她知道这是闻琉昨天拿过来的,就算宴卿卿不要,她也收不得。相然只得先放袖中,待会再放回妆奁中。
  她道:“奴婢听说钟公子也去了。”
  宴卿卿手一顿,她抬眸道:“陛下要他去的。”
  她明明说过让他最好不要出去。
  相然摇头说:“奴婢不知道。”
  宴卿卿的手放在桌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已经不信闻琉,同样地,她对任何一个亲近之人都留了戒心。
  她望着琉璃鎏镜中的自己,唇上还有昨夜咬出的血痕,只不过看着消了许多,应该是闻琉给涂了药。
  宴卿卿不明白他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装着惺惺假意,即便是知道了,怕也不会相信。
  宴卿卿轻轻捂住唇,她要是出去了,少不了会有人起疑问她。便将丫鬟全都遣散下去,转头朝相然道:“我们回京城是中旬,陛下月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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