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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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引着蒯如玉从西阶上堂,来到盥洗处,接下来便是盥洗礼。
所谓盥洗礼,指的是新人洁手洁面,一是除去污秽和厄运,重新开始之意,二是因为饭前要先净手,也就是要在接下来的同牢礼开始之前先洗干净手,中华传统礼仪特别重视洁净意识,所以这一套程序是非常讲究的。
只见赞者宋衷赞道:“行盥洗礼。”
刘琦的御者丫鬟春香来到左侧,对着蒯如玉行了一礼,然后从匜中舀出水来,助蒯如玉盥洗,又从洗中舀出水来,再次助蒯如玉盥洗。
而蒯如玉的媵者天香则来到右侧,对着刘琦一揖,随后从匜中舀出水来,助刘琦盥洗,又从洗中舀出水来,再次助刘琦盥洗。
盥洗结束后,刘琦与蒯如玉对赞者宋衷一揖致谢,宋衷还礼,盥洗礼结束。
接下来宋衷又赞道:“请新人入席。”
这时,在室的西南角早已布设下了筵席。刘琦与蒯如玉进室内入席,刘琦的位置在酒尊之东,面朝北站定,蒯如玉的位置在酒尊之西,面朝南站定。
刘琦对蒯如玉一揖,请蒯如玉先入席,待得蒯如玉还礼入席后也同时入席,两人的位置一东一西,对面而坐。御者春香亦坐与刘琦身旁,媵者天香坐于蒯如玉身旁。
宋衷见二人入席,又赞道:“进馔。”便见两执事,分别从两侧取出酒馔,摆酱油、腌菜、肉酱、猪、鱼、兔、、米饭、肉羹等物。
宋衷赞道:行祭礼。
便见天香、春香先后捧黍和稷米饭至蒯如玉和刘琦前,二人先后夹小米饭和黄米饭祭饭。
天香、春香又夹肺至二人碟内,再捧黍米饭至新人前,新人夹饭而食,后天香、春香捧肉羹,二人饮;之后刘琦二人又祭肺,食肺。第一次祭祀完毕。
之后又是三次祭饭食饭,饭祭才算结束。
饭祭结束之后,接下来便是酒祭。
赞者宋衷打手势令御春香、媵天香退场。之后赞道:“进酒馔。”
便见执事二人进酒馔,每人各托酒壶、酒杯,至于桌边,各倒一爵酒。
刘琦朝蒯如玉行拜礼,将酒递到蒯如玉面前,蒯如玉颔首还礼,接过酒杯。执事退下。
宋衷又道:“新人祭酒。”
便见春香端肺先至刘琦前,刘琦取肺,沾盐振祭,后再取肺而食。天香膝行至新妇处,同样端肺先至蒯如玉前,蒯如玉也一样取肺,沾盐振祭。见蒯如玉祭肺完毕,刘琦取酒,与蒯如玉对饮。
之后二人向宋衷拜谢,宋衷还礼。
之后不久,宋衷再次赞道:“再进酒。”
两人便又重复了之前出了祭肺之外的那些动作。
之后宋衷再次赞道:“进卺。”
接下来便是大家熟知的喝合卺酒了。
便见一执事端卺上,倒酒。
所谓卺,实际上指的是将匏瓜一剖两半,新人分别用一半饮酒,分别盛酒,两半匏瓜合之则成一器,故曰“合卺”。匏是苦的,用来盛酒必是苦酒。夫妇共饮此酒,不但象征婚礼将夫妇合二为一,也含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宋衷洗爵,在室外的尊中斟酒,进门,面朝西北;置爵于地,对二人一拜。刘琦与蒯如玉皆答拜。
宋衷坐地祭酒,二拜。刘琦与蒯如玉皆答拜。
接下来刘琦站立起来,出室,蒯如玉则回复到原位。合卺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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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刘琦大婚(五)
在合卺礼结束之后,就是馂余设袵,也就是俗称的合床礼了。只见天香服侍蒯如玉脱去婚服,刘安服侍刘琦脱去婚服,刘琦亲脱蒯如玉之盖头,只见美人如玉,面如满月,蜷首低眉,含羞带笑,一时间竟然痴了。
这时候刘安对天香丢了个眼色,便与众侍者一并持烛而出,偌大的内室就剩下了这一对新人。
刘琦满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佳人,久久不语。
蒯如玉与对方四目相对,同样也是不语。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蒯如玉忽然感觉不好意思,害起羞来,粉颈低垂,过了一会又抬头看向刘琦,发现对方还是像原来那样看着自己,嘴里还兀自说道:“好看,简直是惊艳。”
蒯如玉掩口轻笑,羞答答的说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嘻嘻,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厌倦了。”
“那怎么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够,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刘琦呵呵一笑,连忙回答道。
“哼,恐怕你那什么二乔,比人家还要漂亮吧?要不然为何妻还未娶,就急着要纳妾了?”蒯如玉似嗔还笑,幽幽的说道。
“呵呵,这一切不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你是我的正室夫人,纳妾与否全凭你的主意,你要不让我纳妾,我也没办法啊。”刘琦一脸苦笑,摊开双手说道。
“啐,谁是你的夫人?也不害臊。”蒯如玉指着刘琦,轻轻笑道。
刘琦嘿嘿一笑,说道:“三书六礼皆已完备,同牢而食,又喝过了合卺酒,你从此就是我的夫人了,这是整个天下都知道的事,你就算不承认又有何用呢?要我说呢,你与其如此,还不如早早举行我们今天的最后一道礼仪吧。”
“咦?成婚礼皆已齐备,如何还有其他礼仪?”蒯如玉不由得奇怪不已,诧异地问道。
“呵呵,自然少了一道,这道礼仪就是周公之礼呀。”刘琦满脸奸笑,看着玉人的娇躯,不怀好意的说道。
“啊?你这家伙,就没有一点正行。”蒯如玉不由得满脸含羞,跺足说道。
“好啊,小丫头胆子不小,刚刚成婚就敢如此说你夫君,当初在祖庙前,岳父岳母们是如何教导你的?难道让你敢违背夫君之命吗?今日如不收拾收拾你,如何能振夫纲?”
刘琦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呵蒯如玉的痒。
蒯如玉连忙躲闪,可是她如何能是久经沙场的刘大刺史的对手?只不过是片刻时间,就被刘琦抓了个正着,然后被人挠了挠胁下。
“好,好公子,快住手,我不,不行了。”蒯如玉不敢大声笑,只能强忍着笑意,低低的求饶道。
“快叫我夫君,否则今日定不相饶。”刘琦手上并未停下,而是乘机威胁道。
“夫,夫君,您就饶了妾吧。”蒯如玉无奈之下只好出声求饶。
“你这个坏人,新婚之夜就欺负人家。”待得刘琦停下手后,蒯如玉就挥舞着粉拳,向刘琦的胸部捶去。
却不料刘琦一把抓住了蒯如玉的双手,然后顺势将美人揽入了怀中。
蒯如玉的心中也生出了一抹柔情,伏在刘琦的怀中,轻轻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从此以后,我就是他的女人了吗?真不知道幸福竟然来的这样突然,还在数天之前,我还沉浸在浓浓的相思之中,现在就被这个人拥入了怀中。”
伏在心上人的怀中,又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男子气息,蒯如玉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了一丝的迷乱,嘴唇微微张着,略带一丝羞愧和喜悦的看着对方。
看到佳人那微张的檀口,刘琦忽然之间情不自禁,就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一种香甜瞬间到了口中,让他的心中不由得一荡,一种又是甜蜜又是幸福的感觉荡漾在心中,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飞到了天边一般,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神妙至极。
蒯如玉一开始还有些慌乱和挣扎,可是很快就适应了,然后把眼一闭,热烈的回应着刘琦的吻。经历了两世,这还是第一次拥吻一个女子,而且对方还是如此美女,实在的说,他的心中闪过了一中巨大的满足感。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刘琦心中的**突然的攀升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然后就把蒯如玉放到了床上,准备下一步的动作。
却没想到蒯如玉坚决的拒绝了起来:“不,不要。”
到了这时候,如果刘琦真的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那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他仗着灵活的身手和强壮的身体,只是三下五除二就除掉了彼此的衣服,然后乘着对方慌乱之际,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云散雨收之后,蒯如玉躺在刘琦坚实的胸膛上,幽幽的说道:“从此之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的待我。”
刘琦轻轻吻了吻蒯如玉,柔声说道:“玉儿,你放心就是,我刘琦这一生都会疼你、爱你、怜惜你,决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如违此誓,愿我死于乱箭之下。”
蒯如玉大惊,连忙捂住刘琦的嘴,正色说道:“大喜的日子,乱说什么胡话?我不许你说死这个字,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以为我还会活下去吗?”
说完之后,神色忽然有些凄凉,泪珠儿也都噙在了眼眶内。
刘琦神色一动,立刻将蒯如玉搂在怀中,柔柔的说道:“我刚才说错了话,真是该打该打,你放心好了,我们两个都会好好的活一辈子,我们在一起生活五十年六十年,等到将来我们老了,看着满地跑的儿孙,一起漫步夕阳下,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们的身影彼此交织在一起,谁都无法分开……。”
“哼,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再敢胡说,定让你好看。”蒯如玉蜷缩在刘琦的怀中,“恶狠狠”地说道。
刘琦伸出双手,轻轻摩挲着佳人玉面,心中再次升起了一股冲动,便准备再发动一轮冲锋,却被不想蒯如玉早已发觉,轻轻哼道:“今日你我成就姻缘,如此盛事岂能无诗?夫君文采斐然,且作上一首以示纪念,如若作的好了,妾再任你所为,如若不够文采,哼哼,你就床下睡吧。”
“好好好。”刘琦无奈之下只好作诗,好在自己在前世还背下了不少诗歌,这才有恃无恐,片刻之后便笑着说道:“有了,我这里有几句诗正好可以应景,诗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蒯如玉听完之后不由的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做出了这等有深意的作品,她仔细的品评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两句,越来越觉得含义深刻,令人百读不厌。
不过她却不能就这么轻易让刘琦得逞,略想了一想,便说道:“哼,诗作得不错,可是听起来却好像不完全,这个不算,再来。”
刘琦不由苦笑,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听得这样认真,竟然知道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不过他也不能把全部内容背出来,因为这是宋代秦观的一首词作《鹊桥仙》,那时候又没有长短句这一文学形式,也没有鹊桥仙这一词牌,如果太过突兀的就献出了整首词作,恐怕还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所以无奈之下,刘琦只好找了一首唐诗来交差:“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这一回蒯如玉彻底惊呆了,仔细的咀嚼着这一首诗,尤其是听到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两句,更是浑身一震,一脸柔情的看着刘琦,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托,真的是太值了,就冲着这一句,自己就真的此生无憾了。
而听到“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这一句,则是心中感慨良久,自己这个男人虽然优秀,可是却常年征战在外,这一回乃是新婚,可是不久之后就要匆匆离去,征战天下,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而刘琦则不管蒯如玉在想些什么,乘着对方愣神的功夫,一个饿虎扑食,再次征战起来……
“你,你这个坏蛋,刚才人家还以为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