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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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我们现在的兵源是有限的,荆州军在损失之后可以再补充,而我们呢?一旦我这一万精锐损失后,临湘就会随时面临刘琦大军的威胁。这对我们可是得不偿失的。”
那名亲兵想了想,也觉得黄忠所说的很在理,便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而当黄忠率兵来到临湘城的时候,却遭到了太守张羡的好一顿训斥:“黄忠你个老匹夫,是不是年老胆怯了?沅南刚刚经历一场战事,城墙肯定会有破坏的痕迹,护城河也一定不会被清理,你带着我长沙最精锐的一万弓箭手‘推锋营’,难道还攻不下一个小小的沅南城?”
黄忠拱了拱手,把自己对那位亲兵所讲的理由再度重申了一遍。
张羡哼了一声道:“分明是你怕自己的麾下将士受损太多,才故意用此话在本将面前狡辩,现在酃县的战事正在关键时刻,你立刻率领着你的推锋营,前去支援酃县,如果成功打下酃县,捉住刘琦,本将便算你有功,如果战事失利的话,一并问罪。”
张羡说完之后,扔过了军令,便拂袖而去。
黄忠无可奈何,只好率领推锋营再度前往酃县而去。
直到大军离开临湘之前,黄忠才知道了酃县之战的细节。
原来当初杜袭率领一支大军前去攻打酃县,却在中途遭遇到了刘琦的伏兵,虽然杜袭提前已经想道敌军会在此地布下伏兵,而且也早早做好了安排,可是没想到对方却故意在这里与己方展开决战,结果一场战斗下来,敌方主将刘琦和副将魏延全都勇不可当,麾下将士尽皆拼命,再加上智者徐庶约束军纪,王粲、庞统乘机劝降,这一场战斗杜袭大败,竟然损失了两三千人马,只好狼狈退回。
后来桂阳赵范、零陵刘度也都派兵攻打酃县,尽皆是先吃了一个不小的亏,损失了两三千人马,然后才统帅大军将酃县县城重重围困。
直到这时,杜袭才又重新整顿人马,对着酃县发动了攻击。
怎奈酃县早就做好了守城的准备,不仅城高池深,守城器具精良,那刘琦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士兵的斗志格外高涨,坚守了一整天都丝毫不见疲累,而三方攻城大军也终于在损失了两三千人马之后不甘的退兵。
可是谁都没料到在晚上,刘琦大军又突然发动了夜袭,首先是徐庶率领数百人在刘度和赵范的联营外擂鼓,故布疑阵,导致联军整夜都心惊胆战,又担心中了对方的埋伏,根本不敢出战。
而刘琦与魏延则率领一万大军,用同样的方式袭扰杜袭,杜袭倒是约束士兵继续照常警戒,根本不予理睬,却没想到这一万大军竟然当真杀了进来,刘琦魏延本就勇猛,再加上这一支大军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所以一夜苦战之后,将杜袭仅存的五千人马尽皆杀散,杜袭无奈之下,只好率领几百败卒逃回临湘。
第二天一大早,刘度与赵范大军才得知昨天晚上一直让自己心惊胆战的鼓声只是对方的疑兵,而对方的真正主力却在夜间深入杜袭大营,击溃了杜袭的大军,更加对刘琦诡异用兵之道感到忌惮。两人经过商议之后,决定今日不再攻城,而是小心谨慎防守,等到长沙方向的援军赶来之后,再联合攻城。
而他们一旦坚守,刘琦和徐庶在短时间内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所拥有的兵力是自己的一倍有余,自己兵力本来就少,既要分兵据守城池,又要防备临湘方面的援军,根本不可能与对方发动大决战,所以也只能暂停攻击。
这样一来,刘琦的酃县虽然处在敌方的核心,但是短时间内却没有了战事,过了几天难得的平和日子,但是刘琦和徐庶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们知道,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的短暂平静,敌人断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攻城机会,所以他们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守城事宜,并且派人密切打探长沙方面的消息。
第二十八章死守酃县
数日之后,探子报道:“长沙将领黄忠率领一万大军直趋酃县。”
刘琦与徐庶计议良久,认为这一次不可轻举妄动,因为黄忠毕竟是一代名将,作战经验丰富,更兼其为将甚得军士拥戴,麾下将士皆愿为之效死力,再加上此人勇不可当,一旦再像对付杜袭那样强行决战,可能会导致己方就算取胜,也必定损伤严重,无法进行后续战争,所以最好是靠守城来消耗对方的力量。
不出三日,黄忠率领一万大军来到了北城门外,大军在安营扎寨,简单的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在第二天拂晓就立刻率军攻城。
而在黄忠的攻城战开始之后,刘度和赵范也立刻响应,三路大军联合攻城的局面再度形成。
其实刘度和赵范的大军虽然有近三万人,但是防守起来却并不算特别困难,一般的防守手段足以牵制,但是黄忠的那一万大军确实在是劲敌,因为黄忠的这一万人里面,竟然有三千名弓箭手,这三千名弓箭手的箭法尽皆不俗,虽然是在城下,却能对城上的守军造成威胁。尤其是其中最精锐的三百名亲兵,那箭法甚至都能比得上一般的将领,能准确的射中百步之外的敌人,黄忠的这三千名弓箭手,尤其是三百名亲兵让刘琦的守军吃了大亏,短短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丧命在这些弓箭手之下的守军都不下一千人!
而更加令人感到愤怒,同时也感到很无语的是,那黄忠竟然利用三千名弓箭手用弓箭压制住城头的守卫,却又令余下的部队乘机填塞护城河,架起攻城梯猛烈攻城。
尤其是在北城门外,黄忠开动了数量冲车,对着城门发动了猛烈的撞击,这让本来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城门现在竟然开始晃动了起来。
“黄忠匹夫!”刘琦不由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黄忠抓了过来亲自处斩。
就在这时,徐庶忽然对刘琦建议道:“可打开城门,命魏延率骑兵出城,毁掉他的冲车。”
刘琦大喜,立刻对魏延下达了命令。
魏延得令,立刻带着三百名骑兵打开了城门,然后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展开了冲杀,并放出了一把火焚烧掉了冲城车。
那些冲城车为了防止弓箭,往往都是上面铺上牛皮,熟油涂抹,但是这种方法有一个弱点,那就是特别怕火,现在魏延突然冲出,又用火焚烧了冲车,这让黄忠始料不及,跌足长叹。
而这时候,架起攻城梯攀缘城墙的士兵都已经踏上了城头,徐庶提议大军躲在女墙之后,待得敌兵跃入内墙之后再率众予以斩杀。这样一来虽然守军有些被动,但是却不致于被黄忠麾下弓箭兵所压制。
而因为攻守双方在城头上陷入混战,黄忠的弓箭兵怕引发误伤,所以一时之间反倒难以起到作用。
随着爬到城墙上的敌兵越来越多,城头上的战斗也越来越激烈,双方都是勇悍之辈,明知必死,却也毫不犹豫的扑上前,与敌军拼起了命。
一个守兵什长看到身前不远处,敌方士兵用刀砍掉了手下一名兄弟的臂膀,大吼一声挥刀上前将那敌兵的头给斩了下来,他的下刀之快之准实在令人叹服,这样的刀法也只有经过多次战斗才磨练得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一名敌兵在他不防之下一矛刺出,连他的肠子都挑了出来。这名什长大喝一声,立刻合身扑上前去,紧紧掐住了那名敌兵的脖子,然后用非常老练的手法将那名敌军给掐死。可是没想到随即又有一名敌军赶过来,短剑直接刺进了这名什长的喉咙……
看到这名什长身死,他旁边的几名士兵全都发疯一般的冲过来,将那名偷袭的敌兵瞬间剁成了肉酱……
类似的战斗在一幕幕地上演着,有的士兵直接抱着攻上来的敌兵跃下城墙,与他们同归于尽,有的用牙咬,用脚踢,用手掐,用头、手肘去撞,各种各样的拼命方式都有,从攻城开始到现在仅仅过了两个时辰,刘琦的守城大军已经损失了近三千人,其中除了一千人是死于敌方弓箭手之下,剩下的大约两千人全都是以这种残酷的拼命方式而丧身的。
当然,这种拼命也让黄忠的攻城一方损失了将近五千人。
双方损失近万人,连整个北城墙都被鲜血染红,一具具残缺不全、面目狰狞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各处,空中飘散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令人闻之欲呕。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整个酃县城依然牢牢地掌握在刘琦大军手中,黄忠的攻城将士虽然英勇,却始终没有站稳城头。
这一点让黄忠感到尤其郁闷,他为将二十余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等怪事,自己明明已经用强大的弓箭手压制住了对方城墙上的守军,明明手下精锐悍勇的军事已经登上了对方城墙,却依旧没有攻下对方的城池,而己方的勇士却永远的留在了对方的城墙之上。
无奈之下的黄忠只好下令收兵,命人到临湘搬取援军,准备另想计策攻城。
而当黄忠退回大营之后,才知道守卫北城墙的敌军士卒竟然达到了一万余人,而且这一万人全都是荆州精锐,而守卫南城墙的却只有不足一万的老弱病残,但仅有这一点力量,却牢牢的防御住了刘度和赵范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刘赵联军在付出了近三千人的伤亡代价之后,只能无奈宣布退兵。
“真是饭桶。真不知道刘度和赵范究竟是如何当上大郡太守的,以三倍于敌的兵力,而且对方还大多是老弱病残,竟然都没有攻上对方的城头,此二公之无能,可见一斑。”黄忠不由得破口大骂,如果刘度和赵范就在眼前的话,他甚至都有直接将他们活活掐死的冲动。
虽然成功守住城池,这一次刘琦大军造成的伤亡也的确十分惨重,近三千精锐的荆州勇士就这么喋血城头,这让接下来对于成功守城的庆祝变得死气沉沉,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
无数的袍泽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他们,那些人是幸存者的兄弟、同乡、亲戚甚至是师长朋友,可是短短的两个时辰,他们就永远的离开了,离开自己熟悉亲热的袍泽,敬畏的将帅,他们做到了一个军人应该尽到的责任,也实现了自己舍生望死、保家卫国的铮铮誓言。
但是这些活着的人心中都是无比的沉重。
刘琦让人把所有战死的荆州军的尸首搬到一起,又起了一个大坑,将他们火化之后又埋到了大坑里,刘琦亲自向他们致祭,沉痛地说道:“众位兄弟,你们为了国家社稷而应涌现出了年轻的生命,你们的牺牲有如泰山之重,荆州人民不会忘记你们,广大将士不会忘记你们,我刘琦也绝不会忘记你们,我定当率军收服三郡,还你们一个和平的荆州,甚至是一个和平的天下。”
刘琦含着泪,念下了祭文,又献上祭酒,随即命人登记造册,把所有战死的将士名字一一记录,然后对他们的家属进行抚恤,承诺他们的家属可以得到土地一百亩,并且保证他们的家属在三代之内免征捐税。
刘琦这话让在场的所有将士都感到心中一阵温暖。在这乱世,人命不如鸡狗,作战的士兵更是被当成草芥一般,唯有一些名将才愿意厚待士兵,但是能够像刘琦那样对士兵的生命如此尊重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他们所看到的这个年轻将领,对待那些阵亡的士兵竟然是如此的真诚,就好像那些丧命的,都是他的亲人一般。而这样的表现却让大家看不出来有一丝是在作伪。
如果是一两个人看不出来,那还有可能是在伪装,但是上万人都看不出来,这除非证明对方是一个心机特别深沉,特别擅长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