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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强汉-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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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
    公孙宏血腥的震慑手段十分有效,砍了近百人后其他俘虏显得老实了很多。
    人心态的转变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顺风顺水的时候可以嚣张目中无人。但是一旦明白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时候人就会变得很胆小。看到自己熟悉地人一个一个被拉出去砍掉脑袋,心中地畏惧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有时候野蛮是最佳的处理手段,公孙宏也在用杀戮告诉俘虏,你们现在是汉军的财产,听话者,生;违逆者,死。
    文官集团在城楼上看的直冒寒气,有些个自号仁义的文官很想喊一嗓子“杀俘不仁”什么的,但鉴于林斌也是一脸杀意。他们一个屁也不敢响。
    刘到是表情自然,她本该远嫁匈奴,对游牧民族有过研究,知道游牧民族的构造简单,等级也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差别,他们野蛮成性。根本讲不得仁义,对不知道什么叫做仁义的野蛮人确实也只有用杀戮来进行最直接地震慑,除此难以压服。
    谁都清楚这些俘虏虽然名为马贼,实际上大部份都是一些异族武装。说白了也就是一些没有牧群牧场,只依靠劫抢度日的小部族,草原的法则对他们依然适用,弱者死;强者生,就是选个女人都是善战的勇士先选。
    林斌看了一会也不想再看,当他要转身时被刘喊住。
    “君可有许些话要说?”
    “嗯?”
    “君先前有言。此战获胜不难,如今稍近贼众已灭,君是否还有它事未做?”
    林斌摸着下巴的胡渣,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什么事还没做。他是真的要利用时间差先歼灭附近的敌军,再做远途奔袭地准备。就如他先前所讲的那样,只要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就不会在同胞受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做出地诺言当然是要实现,不然他也不会耗费心力设计那么多。
    刘先是福身感谢。“如此便放心了”复道:“君若有所需,且告知。必允之!”
    或许连刘都不明白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在别人认为不可能的条件下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产生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强烈依赖感,就好像眼前这个男人只要肯做承诺,必然就会办到一样。
    林斌还真的需要刘帮忙,“你有没有办法弄来边塞各郡地地形图?”
    众所周知,如果想要远袭的话就需要依借对地形的熟悉,不然所谓的远袭只能是笑话,而古代对地形图的保密程度也被各国最为重视,一般不轻易示人。
    林斌想要从西河率军迂回攻击鲜卑、乌桓等入侵军队,那么当然是需要好的军事地图作为先决条件,他也不是要与鲜卑、乌桓等入侵军队死磕,而是想等鲜卑、乌桓等族出兵后率军去攻击他们的老巢,逼迫敌军撤退援救老巢。
    刘不知道林斌的打算,以为是要利用高强地机动性和异族在各郡游斗。她考虑了一会,犹豫说:“可让人找来定囊、雁门、代郡地形图。”
    林斌颔首,“这些就足够了。”说着抱拳欲走。
    刘再次喊住,“君是否有话未对言明?”
    林斌自觉该说的全说了,不知道刘是在说些什么,露出迷惑表情。
    “喛……”刘走近了,羞红着脸,煞是魅人,她支支吾吾问,“君以为如何?”
    林斌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婆娘露出扭扭捏捏地神态,禁不住乐了,“除了刁蛮一些,其它还好。”
    刘低头轻语:“与之族姐作比,君……”
    林斌正好看见公孙宏走上马道,随意答“两个都还好”,说完径直迈步向公孙宏走去。
    刘由于低头的原因,视野可及就是自己的胸脯,她没看到林斌离去,径直还在问“若定要作比呢?”,许久听不到回答,抬头却是看见那榆木脑袋在一旁和人交谈甚欢,羞怒交加“林斌,你是混蛋!”,跺跺脚在侍女的拥护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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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有两千两百三十之数,宏以为……”公孙宏说到一半听见刘怒喝,他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刘甩袖怒走。他心里偷笑,装出迷惑神态:“公主这是……?”
    林斌给出了标准不过的答案,“那疯婆娘发春呢。不必理会。”肃然道:“继续汇报你的。”
    公孙宏表情怪异极了。“呃?咳……咳咳,这……,这个……宏以为大人所设之法大善,如此一来可让士卒得到实惠,二来可增加我方战力。”他话锋一转,“此法虽善,但不知大人有何定策可让归顺者服从?”
    老实说,林斌也没有多大把握,毕竟归顺的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什么牵挂。若是硬起心来从背后捅刀子也只不过是自己被处死罢了。
    “所以我要让你们想出一条完善的制度!让那些归顺的人心有牵绊,在想要反复的时候去想如果自己反了,他牵挂地人或物会不会受牵连!”
    “大人是说,设法让其有牵挂?如此好办!我等若再出战可掠其妇女,奖赏将士,将士有余可送予作战勇猛地随战仆从,如此一来不但可令随战仆从每战争
    后有了妻儿也定然不敢再行反复。”
    林斌满意点头,但他认为光是这样还不够。
    “目前所要解决的是已经归顺的仆从,光靠杀戮不能解决问题。”
    “宏有一法,不知可行否?”
    “说!”
    “卑下窃以为。新近归顺之辈种族繁杂,可借此番备战,让士卒率仆从出城狩猎,令其所劫抢之物七成归于军队所有;将士获其两成;独留一成作为赏赐,仆从本为劫抢蛮徒,必心喜。可减其恨意。”
    林斌原本就有想过这样的制度,但是一直没人和谈起,霎一时间从公孙宏这里听到这么一个超时代的强盗理论,感到非常惊讶。这条军规要是被执行下去,可以想象不光是随战仆从,就是麾下将士以后作战也必定会更加卖力,毕竟人都有生老病死不可能一辈子当兵,谁不想卸甲归田后过富裕的生活?
    问题是……
    “附近该肃清的全部肃清了。哪里还有什么人给你抢?再则,现在也不能让士卒出城。而是应该让他们训练自己的随战仆从,尽快熟悉这种制度。”
    林斌一直相信凡事不能太急,饭一口一口来吃才不会被噎住,他现在的时间不多,首重地是对军队进行修整。按照林斌和许多人的估计,鲜卑、乌桓等族最迟会在这个月的月末发兵,考虑到春末降雨季节的因素,鲜卑、乌桓等族的作战周长不会超过两个月,可以判断他们不会深入汉境。
    “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内一定要把先前归附的马贼整合成战力。另外,你也看到了虎骑地战力,认为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公孙宏仔细思考,复答:“虎骑恐也只有大人能够驾驭。”
    “什么意思?”
    “虎骑皆为具装重骑,若无战术辅助,对阵轻骑并无甚优势。卑下窃以为虎骑之利在于甲厚、器长、重量,冲锋之时勇悍睥睨。不知大人可有想过,若敌军避而不战,虎骑如何争锋?”
    “说完!”
    “宏之所以认为只有大人能够驾驭全乃实情。大人善布阵,灵机应变之法,可无视诸多不利条件,领之有利,若不善布阵又不懂战术之人,定不敢领。”
    林斌知道公孙宏说没人能领是实情,虎骑的机动性是不比轻骑快速,如果没有好的战术辅助,还真地没有什么优势。具装重骑本就是被用来打硬仗的骑军,出动就意味要一决胜负,没有轻骑配合拖住敌人的话,在空旷的草原确实不占优势。
    “虎骑建制不需要加大,保持目前的规模就可以了。”
    “然也!”
    当夜,林斌下令全军狂欢,期间又公布新的赏罚军律,士卒听后明显欢喜异常;那些文官对于缴获分配也没有异议,毕竟大部份都归于军队,而军队地后勤又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唯独对心赏罚军律有意见的人是刘,她像是刻意要找林斌的麻烦一般,一有机会就出言怒斥,弄得在旁的诸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林斌知道刘是在寻机报复,不以为意。仍是笑呵呵应对。随意交谈两句继续和部属商议军务。
    现在,刘就故意将手中樽盏之内的浊酒泼洒到旁边地林斌身上,一阵银铃笑声,示威似得瞪着林斌,像极要把林斌吞噬入腹。刘本以为会像往常听到一句“你这个疯婆娘”,没想林斌光顾着与甲贺笑谈根本不予理会,她失望之余变本加厉,趁林斌斜身抓起樽盏欲饮之际故意碰倒跪坐在旁地侍女,使得侍女惊呼着撞在林斌身上。樽盏之内浊酒泼洒干净,林斌终于转头看她。
    侍女心惊胆颤想赔罪,林斌不理侍女,怒瞪刘,“你够了没?别逼老子抽你!”
    刘高傲昂头,压低声音,“本宫候着呢!”
    林斌一时无语。暗自恼火,只觉这婆娘怎么好像有被虐倾向似得?每次好言相对不领情,偏偏就喜欢别人对她凶。
    两人离得近,林斌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必然要被其他人。特别是文官非议,放低姿态,“别闹了,将士们看着呢。”
    果然……
    刘仍是高傲昂着头,她乜视一直默默坐在林斌身后地刘奕翠和燕子一眼,复尔看向林斌。她先是抿抿嘴,然后继续示威似得瞪眼:“你个混蛋!”
    公孙宏拉拉甲贺的战袍,用眼神示意两人互换位置,甲贺原先不解,待公孙宏耳语一番,两人这才换位。
    林斌暗怒“他妈地,这疯婆娘!”,也还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爆发。干脆又转头欲向甲贺说什么,待瞧见的是公孙宏。呆了一下,“你过来干什么?”
    公孙宏淫笑,“有事与之相谈尔。”
    林斌看见公孙宏的淫笑立马一脸黑线,在酒精的刺激下现场的军官大多已经离场,那是躲回窝里亲热去了。他现在看到公孙宏脸上挂着淫笑,眼睛又来回在自己和刘身上扫,哪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傻,老子没傻!谁都可以碰,一旦碰了那疯婆娘,老子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
    一句大实话磕得公孙宏也是一脸黑线,他还真不知道林斌有点怕刘,“不过一女子尔,大人纵横沙场之勇,何处去了?”
    林斌并不感觉难堪,“不一样。要考虑很多,比如政治地含义,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公孙宏悄声道:“福也!宏以为公主深喜大人之勇,早有倾慕之心,乃大人刻意避之,方有刚才那般姿态。”
    林斌霎时无语,他是个男
    个男人就会有征服欲望,特别是一国公主就那么几个征服刘连他自己都不信,只是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再则刘太过强势,这才一直压抑。
    公孙宏知道话点到这里也就够了,转头和甲贺笑谈起来。
    林斌想重新满上樽盏,勺子刚伸入酒盎,手抖了一下,盛起来的浊酒又抛洒干净。他转头看去,蚕桑盛服之下一只锦鞋正一直在踢自己的左肋,他缓缓抬头,随着视线的移动,看见的是一张娇好面容,她正踢自己玩儿。
    “……”
    林斌伸手抓住那只小脚,甩也不是、抓住也不是,双眼喷火地怒视刘,“你跟我来!”,说完缓缓站起来,看到身后还有两个婆娘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自己,心中更怒,愤愤迈步而走。
    公孙宏明显看见刘双目呈现喜悦,他假借饮酒之势掩饰脸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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