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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说好的洁癖呢?-第53章

小说: 说好的洁癖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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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冠霞帔,精美绝伦。先不说这些贵不贵重,就当当婚服上的刺绣就能让人不由主地发出赞叹。
  针绣上找不到一点瑕疵,可谓栩栩如生,凤冠上用华丽的玉石点缀着,端庄又不失大气,细节处理得极好。
  童稚之站在跟前,看着这些种种很是惊叹。虽说她不知别人成亲时是何种服饰装扮,可她心中清楚,这些当中,没有用心的监工是根本做不出来的。
  “喜欢吗?”沈北镜适时在旁开口道。
  “你。。。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一半一半吧,母后安排的比较多。”
  “嗯。”童稚之感动地点点头,依偎在沈北镜的胸膛。
  童家二老不在家,管家又极有眼色地先行退下,留下空间给这小两口温存。
  可不想,还是算错了一步。
  “哇!好漂亮啊。”阿黎的一声惊叹,可把这一对鸳鸯给吓了一跳。
  沈北镜表示心塞,唉,忘了还有这一麻雀。
  阿黎见过宫中的公主们出嫁,可在服饰上,却未曾见有这般华丽贵重。这刺绣的功夫可谓上等,让这阵子苦学刺绣的她眼馋手痒地想要上手摸摸。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拂上的,却不想被一纤细的手给握住了手腕处,“我劝你三思。”方媛在一旁冷静地说道。
  虽说她的眼睛也是时不时地打量着这华服与精美的绣工,可是沈北镜的脸色远比这个好看,看着阿黎这爪子就要动上那婚服,他的脸就快要滴出墨了。
  阿黎哀嚎一声要挣脱开方媛的手,方媛则忙说:“嬷嬷在向你招手。”
  一招毙命,阿黎赶紧把那爪子放在后头,老老实实地站好后,用着最标准的笑容对着沈北镜说:“这衣服,真好看。”
  沈北镜的眼角抽动两下,扭头不去看这让他心烦的玩意儿,而童稚之则笑得肩膀抖个不停,好不欢乐。
  方媛实则内心也心痒到不行了,可又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去抚摸这套婚服,想了想便开口说:“童妹妹,这个是不是得去试穿下,看看尺寸对不对?”
  “对啊对啊,媛姐姐说得不错的哦。”阿黎附和道。
  “嗯,会不会太麻烦了啊?”看着这繁杂的服饰,童稚之发出了诚实的疑问。
  “不会,我和媛姐姐可以帮你的!”阿黎拍着胸脯保证道。
  想着方媛说得也是有道理,这婚服确实也得试一下才对。她抬头看着沈北镜表示询问,沈北镜直接挥手让下人把婚服抬到她的房间里,这种福利他可是求之不得。
  难得几人心思如此一致,童稚之也就不扫他们的兴随他们去了,到了房门时,沈北镜直接被阿黎给隔绝在了门外,而她们则开始动手了。
  童稚之自幼不曾被伺候过更衣等事宜,现突然要在方媛和阿黎两人面前脱下衣服有些胆怯,扭扭捏捏的模样让阿黎都看不过眼了。
  她趁着童稚之不注意的空隙中,一个扑身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在下扯开她的带子,一手在上扒掉她的衣服。
  突然间,童稚之的房里发出了一声惊呼,吓得沈北镜差点夺门而入,可幸好,他忍住了。
  也深亏他忍住了,只是心里却更加痒得不行,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哇,童姐姐你好有料啊!”
  方媛手快地赶紧捂住阿黎的嘴,童稚之紧紧捂住了胸前不放开,她眼睛望向了外面,心中期盼沈北镜没有听到。
  阿黎这时也想起了外头有人,赶紧稍加收敛,与方媛两人开始全心全意地为伺候童稚之着装。
  一阵忙活完毕后,没想这婚服的尺寸却意外的合适,不差半毫,这让方媛感慨这裁缝量尺寸的眼光够毒。
  可却不知。。。。。。这尺寸,可从来没有裁缝来为童稚之量过啊!
  阿黎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着童稚之着装完毕后就赶紧跑出去开门,速度之快,童稚之阻止的声音都还没发出呢,门就被打开了。
  沈北镜在门外久候多时,听着有声响便立马回头,然后,他觉得他的世界突然没了声音。
  眉眼如画,大红色的婚服下衬托着童稚之的肌肤雪白,细腰感觉不盈一握,让人有种想上手量一量的冲动。
  见着沈北镜愣住的模样,童稚之低头扭捏着,手指不安扯着衣料,暧昧的气氛一时四起。
  方媛识相,她拉着阿黎对他们俩说:“你们慢聊,我们俩有事先走了。”
  “诶,诶媛姐姐。”童稚之紧张地伸手想挽留她们,却不想被沈北镜给挡住了,还顺手把门给关了。
  童稚之求救无望,看着沈北镜一步,一步地缓缓上前,目光看着她就如同看着小羊羔一般可怕。
  童稚之退无可退,沈北镜伸手把她搂入了怀里,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喑哑地说:“真想立即把你给办了。”
  童稚之的脑海里响了闪电雷鸣,她一动不动,身体紧绷,颤着声音说:“不,不可以。”
  “我知道!你让缓一缓,总归不会放过你的。”
  好恐怖的目光!童稚之身子抖了抖,师傅啊,我想回山上。


第64章 惹火
  外头鞭炮齐鸣,锣鼓震响,热闹的气氛无一不在提醒着童稚之现已是吉时到。
  想着她三更天就让喜娘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梳头更衣,着装打扮,口中吉利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絮絮叨叨地她头都晕了。
  在这段时间内双亲也来过她的房里几次,母亲拉着她的手摸了又摸,眼中满是不舍。抬头看,发觉一向严肃寡言的父亲此时竟也红了眼眶。
  见此童稚之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起身跪在双亲跟前叩了三个响头。童母本想扶她起身,可见她这般动作后也便作罢。
  相望无言,可一切却又尽在无言中。想着去年所发生的种种矛盾,此时也都在喜服加身中消失殆尽。
  这时门外的喜娘突然叩门道:“姑娘,喜轿到了。”
  童母听着擦了擦眼泪后应着:“好。”说完便扶起了女儿,为她补妆,帮她稍微整理下头发后,为她盖上了红盖头。
  听着房门被打开,童母扶着童稚之出门,童炎之早已在门外等候。见着新娘子出来时,他便单膝下跪方便她爬上背部,待妹妹双手环上脖子后,才起身前行。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落进童稚之的耳中,她把头靠在哥哥的背上,一副十足的依赖状。
  童炎之顿了一下,然后深叹了一口气说:“傻妹妹被大野狼给叼走了,还真是不爽。真没想你会这么快就嫁人的,日子仔细算算,你回家的日子还不到一年呢,唉。。。。。。”
  “炎儿,这大喜的日子你叹个什么气啊?”童母在前头不满地问道。
  “哦,没。”童炎之立即回答,然后作势用手掂了掂新娘子后说:“是稚儿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听着这玩闹的话,前头的人都纷纷轻笑出声,而在背上的童稚之则用手拍了一下哥哥的后背,表示愤怒。
  童炎之带着笑意小声地说:“你这么重,我怎能不要?你要记得,家里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哥哥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替你解决知道吗?”
  “嗯。”
  “这些话也是替爹娘传达的,他们很爱你,只是先前用的方法不对,别怪他们知道吗?”
  “嗯。”
  “还有啊,嫁了人后就不能再那么任性了,夫妻之间要相互包容知道吗?”
  “嗯。”
  “诶我说你除了“嗯”之外,还有别的应话方式吗?”
  “我。。。。。。”童稚之刚张口就带着哭腔,弄得童炎之连忙喊:“停停停,你还是别说话了。”
  路途并不长,寥寥的几句话中也走到了童府大门,童炎之蹲下身将妹妹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让她俯身进入了轿子。
  迎亲来的沈北镜身穿大红喜服显得精神极了,看着新娘子稳稳地坐在轿子里后,朝着童炎之说:“等会记得过来啊。”
  童炎之看着这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的“妹夫”点点头,而后目送着他们出发了。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京城最为得宠的王爷迎娶当今丞相家的嫡女,那可是多难得的大喜事啊。
  这强强联合,有权有势,排场如此之大,让众人围观不止,礼炮奏乐好不热闹。
  嘈杂的声音让轿子里的新娘子更是紧张极了,双手不自觉地扯紧了衣袖,不知做了多少次深呼吸都无法平息这砰砰直跳的心脏。
  终于,在听到喜娘尖锐的“落轿”声时,轿子开始缓慢又平稳地停落在了地面上,四周突然安静了起来,宽阔的轿子里,童稚之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
  轿帘被掀起,感觉自己的手被牵住了,随着他的力道引导,童稚之慢慢起身跟随了出去。
  那只握住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手心湿润,这个味道。。。。。。是沈北镜!
  “来,别紧张,听我指挥,抬脚。”沈北镜在童稚之的耳边轻声说着,童稚之先是一顿,然后便按照他的指挥抬脚迈入了门槛。
  待两人迈入门槛的那一瞬间,又一轮鞭炮声响起,沈北镜毫无设防地差点崴了脚,幸好有童稚之牵着才勉强能稳住身子。
  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动作,童稚之发出了小小的轻笑声,明摆着在嘲笑沈北镜才是那紧张之人。
  沈北镜虽面上不显,手里却用了巧劲捏了她一下,让她感觉到有痛感却又不让她逃开。
  小小的报复完成后,沈北镜在她耳边说:“初次成亲,请多指教。”
  童稚之听着立即反驳道:“呵呵,我也是。”
  说完后两人就在大厅站定,听随着喜娘的指挥拜了天地,拜高堂与对拜后,随着众人的掌声与欢呼声,让喜娘把新娘送入了洞房。
  待新娘安安稳稳地坐在床榻上时,喜娘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她在旁边交代着:“姑娘呀,老身的任务完成了,得回童府向你爹娘报喜去了。这手帕上包着一些糕点你先吃着垫垫肚子,记得在王爷过来之前可千万不能掀开盖头呀。”
  “好的,谢谢婶娘。”
  “不客气不客气。”说着喜娘便回去了。听着房里寂静一片,童稚之捏了捏刚刚喜娘塞过来的手帕,怎么感觉,这形状不太对?
  秉着好奇心低头拆开来,见着手帕里面有一小手巾上包着糕点,可那下面。。。。。。是一本书?
  童稚之一手拿起块糕点咬了一口,另一只手随便翻开了书中的一页,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后,她赶紧把书盖上然后往地上一扔,猛吸了一口气却被口中的糕点呛了一下。
  童稚之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让气顺了下来,她能感觉到此时自己脸颊的温度,肯定在直线飙升。可也不怪她会有这番反应,毕竟,毕竟她刚刚看到的,可是一本不正经的画本呀!
  她怎么也没想到,喜娘竟会把这种东西给她,这要让人看到了,不得羞死了。
  不行,得赶紧把它给藏起来。
  想到这的童稚之便起身要去捡那地上的画本,可不想又是被红盖头遮着,头上的饰物又是沉重,这可让她的行动变得小心又缓慢。
  待她的手摸上那画本的时候,听到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在拿什么?”
  天呐!这声音是沈北镜?
  意识来者何人时,童稚之顾不上回应他的话,她赶紧把画本捡起往怀中一藏,磕磕巴巴地说:“就,就一书,而已,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这般动作可让沈北镜起疑了,几步向前靠近她后,先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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