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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说好的洁癖呢?-第4章

小说: 说好的洁癖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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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怎么觉得这眼睛,有些熟悉呢?
  太后低吟道:“那你说,北镜为何会如此?”
  “依臣女看,造成这原因的有很多方面。大多数都是从小的时候,就会如此了。
  这样人统称为:心理洁癖。就像有人会不喜欢带毛的小动物,觉得毛茸茸的吓人。
  有人会不喜欢没有毛发的和尚,会觉得光秃秃的很恶心。
  这与王爷不喜欢女子接近一样,都属于心理行为,并不能算是疾病。”
  沈北镜喜欢她的说法,看着她自信的神情,觉得这个女的还是挺顺眼的。
  可显然,太后似乎不满意这个说法!她问道:“那有没有办法根治?”
  童稚之摇了摇头说:“无法。”
  “是吗。。。。。。”太后有些失望了,她让跪着的童稚之起身坐下吧。
  童稚之领旨,转身落座。而却因为这个转身,沈北镜看到了童稚之耳后的月牙儿胎记!
  这个胎记沈北镜可熟悉了,昨晚才梦见过呢。他又看了看童稚之的眼睛,齐了,还真是她!
  沈北镜突然问:“听闻童小姐之前是在山上学的医术,能问下,是在哪吗?”
  这可是沈北镜第一次主动开口跟女子说话啊,太后见状,心情顿时转阴为晴,觉得这事似乎有了转机?
  童稚之就不一样了,由阴变大雨。她弄不懂沈北镜的意图,心想避开重点,僵硬地开口:“回王爷,是在无名的小山中跟着师傅学的。”
  “哦?南山还是北山?”
  “南。。。。。。南山。”
  见着童稚之支支吾吾,满头大汗的样子。沈北镜倒是失去了逗弄她的兴致,也就没再问什么了。
  场面一时安静,童母见状说道:“太后娘娘,王爷,臣妇忆起家中还有些事,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难得一次见儿子主动,她觉得要把握住这个机会,问道:“那这病。。。。。。”
  童稚之立即摇了摇头:“臣女无能。”
  罢了,人家都这般回应,她也不好强人所难了,遂吩咐:“李嬷嬷,送童夫人和童小姐出宫吧。”
  这安排,是能走了的意思!童稚之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了个小小的,高兴的笑容。这笑容一转即逝,却被沈北镜捕捉到了。
  就这么高兴?想着这姑娘从起初的害怕,到现在的如负释重,这般想撇开的模样让沈北镜莫名的不爽!
  他脑子未动嘴却先开口地说:“慢着!”
  嗯。看着那轻松的背影此时一僵,沈北镜觉得很满意。
  童稚之僵硬地回头,却听见沈北镜说:“刚听到童神医对我病情的描述,觉得很有道理。
  本王想,要是能在神医手中医治,应该能痊愈。”
  这话太后可乐意听,何况还是儿子自己提出来的,当即拍板:“好,那就这么定了!”这般决定,完全不顾童稚之的意见啊。
  童稚之那个欲哭无泪,垮着笑容说:“是,臣女定当尽心尽力。”
  看着童稚之这般模样,沈北镜突然觉得年少时被轻薄的憋屈感,还有那些无名的愧疚感,在此时此刻终于能得以疏解了,真是畅快!
  而出了宫的童稚之就只是觉得,这七王爷还真是有病!


第5章 
  童炎之听母亲说七王爷亲自点名要妹妹为他治病时,可是吓了大跳!
  心想,这好友葫芦里是卖的是什么药?他不是最烦女子的吗?
  童稚之虽说心里有些嘀咕,但人家是王爷,自己又不能不答应。所以从宫中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翻阅各种医书,找寻为七王爷治疗的办法。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七天,都未曾听到七王爷召她去给他看病,慢慢地,也就把这件事给搁置了。
  心想,七王爷不愧是有病!自己还是少招惹的好,省得有一天被他认出来了,那日子就不好过咯!
  今天天气不错,童炎之手头上的事情也告了一段落,就找了妹妹上街逛逛去。
  童稚之从回来到现在,还真没怎么出去逛逛呢。难得有机会,遂满心欢喜地跟在哥哥后头,出门咯。
  京城的大街上就是热闹,吆喝声不断,这卖各种吃食的也就更多了。
  童稚之左手拿着冰糖葫芦,右手拿着糖画人儿,旁边的哥哥手里还拎着些糕点儿。
  看着妹妹的战斗力惊人,童炎之不由得打趣道:“稚儿,这些年在山上,可是师傅少你粮了?”
  “嗯?”童稚之砸吧着眼睛望着哥哥,表示不懂。
  “咳,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这么能吃?”
  这话一出,童稚之的脸蛋霎时就燥红,她转过脸不接哥哥的话,嘴里恶狠狠地咬了一颗冰糖葫芦泄愤!
  难得有妹妹可以逗,童炎之的心情可是好极了,就连脚步也轻盈了不少。
  闲逛了一会儿后,童炎之说:“稚儿,我们去这家店里歇歇吧。你这一路上吃的不少,哥哥我可是饿了。”
  “你又说!”童稚之气鼓鼓地吼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能不能请小公主赏脸,陪小的去喝杯茶,歇歇脚啊?”
  “哼,这还差不多。”童稚之傲娇地走进了茶楼,童炎之认命地跟着,心里暗笑不已。
  进了茶楼找位置的时候,倒也是巧了,童炎之的三位好友也在。
  陈锡良这大嗓门摆了摆手,呼道:“哎,童兄,这!”
  童炎之顺着声音走过去,回应着:“好巧啊,今天怎么这么人齐?”
  “早些时候差人去叫你过来一聚,你府里的人说你出门了,没想到还真是有缘啊。
  哎哎哎,这身后的姑娘是谁?”陈锡良拉开了挡着的童炎之,露出了身后女子的全脸。
  童稚之怯生生地看着面前三人,尤其是陈锡良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童稚之又往哥哥身后躲。
  “诶童兄,刚处的姑娘呢?”
  “滚,这是我妹!”
  “你妹?”
  “才你妹呢!”
  陈锡良挠了挠额头说:“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是童神医?”
  这时方白敲了陈锡良脑袋一下,说:“就你眼神不好,凭童小姐的长相和气质,不难看出来是亲兄妹好吧!”
  说完对着他们兄妹招呼:“来来来,难得凑巧,一起坐吧。”
  落座后,陈锡良趴在童炎之耳边,小声地说:“你诓我!你跟我说你妹长得一般来着。”
  童炎之转开脸,不想理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兄弟了。
  看着妹妹拘束地模样,童炎之说:“来稚儿,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哥哥的好友们。”
  陈锡良赶忙插嘴:“哎,妹妹妹妹,我叫陈锡良,你可以叫我陈哥哥。”
  。。。。。。
  童稚之有些无语,可还是得规规矩矩地叫人:“陈哥哥好。”
  “哎,妹妹好。”
  接着一道男声顺势说:“童小姐你好,我是方白。”
  打量着这位身穿月牙白衣服的男子,温文尔雅的气质让童稚之觉得应该很好相处,她微微地扬起笑容说:“方哥哥好。”
  有了比较,陈锡良就有不依了,说:“妹妹偏心。”
  童稚之当作没听到,然后又看向了今天身着深紫色的男人,声音僵硬地说:“七王爷好。”
  嘿,沈北镜听到喊着是“七王爷”这个称呼就不爽了,合着别人都是甜甜的哥哥,自己就是七王爷了?这是什么毛病!
  沈北镜皱着眉:“嗯”的一声,也就不多做表态了。
  好凶!童稚之脖子微缩,有点害怕。
  可陈锡良就乐了,合着还有人比他的待遇更差的,顿时心里平衡多了,笑着安抚:“妹妹别怕,他就这副德行,咱不跟他玩儿。”
  童稚之颔首点点头,感激地朝着陈锡良笑笑。
  这时陈锡良搞怪地捂着胸口说:“妹妹别对这样我笑,你这笑容会让我心脏受不了的。”
  心脏受不了?童稚之听着,严肃地对陈锡良说:“陈哥哥心脏不舒服?经常这样有可能是心冠病的征兆。”
  “哈哈哈哈。”顿时笑声四起,童炎之和方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一向严肃的沈北镜此时都有些破功。
  方白拍着童炎之说:“咱妹妹真是个宝呀。”
  “谁说不是呢。”童炎之附议。
  陈锡良涨红了脸说:“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
  “恩?”童稚之不解。
  童炎之也笑够了,夹着一块糕点儿给妹妹:“吃吧。”
  “哦。”
  陈锡良不解释,童稚之也不纠结,美食当前,不能辜负,拿起筷子也就不客气了。
  方白这时说:“听闻我们童神医,要为七王爷治病呢?”
  这话让童稚之噎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后,低头不敢说话。
  童炎之也不解沈北镜的意图啊,和方白一样疑惑地看着他。
  沈北镜顶着好友的目光,有些骑虎难下。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为了膈应童稚之,竟自己开口要求要治病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要说他有病呢?还是没病呢?
  内心纠结无比,想了想后还是说:“嗯,请了神医为我治病。”
  “你有什么病?”陈锡良问。
  “唔。。。。。。童神医说我有。”这个回答,让沈北镜真佩服自己的机智。
  “我没这样。。。。。。”这个“说”字还没出口,童稚之就被沈北镜“凶狠”地眼神给镇住了!
  又是这个眼神,童稚之怂了。一想到沈北镜这个心理洁癖,还有可能是自己造成的,想了想只能戳戳碗中的糕点,点点头。
  “呵。”沈北镜满意地笑了。
  眼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气氛怎么就那么怪异呢?七王爷竟会对着女子笑?
  方白和童炎之两人互换了个眼神,得到的答案就都是耸耸肩。
  陈锡良又问:“妹妹,那王爷是什么病?”
  “没。。。。。。没什么。”
  “没事,妹妹不用害怕。来,我跟你说说他的病况啊,王爷不喜女子近他身,一般都是退避三舍的,不过也有一些不信邪偏要试试的。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前阵子有一个女子就因为想攀上王爷,然后被扔出去了。
  所以总的来说,想近他身的下场就只有两个,要么就是被用嫌脏的眼神避开,要么直接给扔出去。
  妹妹你说,这样的还能治吗?”
  听陈锡良陈述了一堆,童稚之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也被扔出去过的!
  第二个就是:没药医了!可是她不敢这样说啊啊啊。
  看着沈北镜的脸越来越黑,童稚之使劲地给陈锡良递眼色,可惜他瞎了!
  看着童稚之这又是眨眼睛,又是摇头的,在陈锡良眼里以为是这个病很困难呢,又继续说道:“妹妹呀,大家都传你是神医,你要努力努力,帮王爷治好病啊。
  你说,就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可连女人都不能碰,这得多难受呀。妹妹我相信你,你要加油!”
  天晓得,一旁的童炎之和方白憋笑憋得有多痛苦啊,这陈锡良今天是不要命了吗?
  童稚之都快要把脸埋进碗里了,嘴里默念着:“听不见听不见,我不在。”
  说完一大堆话的陈锡良心里畅快呀!可是,为什么感觉这气氛不太对呢?后背,还有股凉意?
  脑门突然一清醒!糟了,忘记王爷是在场的啊!!
  陈锡良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见王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挑眉说:“陈兄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有劳你这么多年为我担心了。如此精辟的总结,想必是积压已久了吧?”
  陈锡良霎时面如土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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