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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说好的洁癖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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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他们给童稚之最好的答案,此时她的心慢慢地沉入了谷底,那是一直对她好的师兄啊,她怎么舍得。。。。。。
  她闷闷地问:“他在哪里?我能去见见他吗?”
  沈北镜本想拒绝她的请求,可看她现这副样子,还是有点不忍心。
  他说:“在你之前住的营帐里,他所犯下的错很难得到朝廷的宽容,你还是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吧。”
  童稚之听着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出门,只身一人去见岳鹏飞


第30章 你瞒我瞒
  童稚之到岳鹏飞的帐前发现,此时帐外竟是重兵把守着,巡逻来来回回,没有留下任何闲隙,深怕一不小心他就会跑了一样。
  她想进去看师兄,都得士兵向沈北镜反映过后,他点头了才得以放行。
  此番动作让童稚之心想:师兄这般瘦弱的身板,又不像豺狼猛兽,为何用如此?
  可她不知,在他们眼里,摸得着打得到的豺狼猛兽,可比能研究出这么恐怖的毒/药之人容易对付多了。
  她掀开了帐帘,发现里面安静异常,原来是师兄正在打坐。
  他那副悠然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被俘获来的俘虏,而是正在山中修炼的隐士一般。
  还没等她先开口,岳鹏飞就睁开眼说:“小九来了啊。”
  熟悉的问候,熟悉的语调,只因这一句话,就能瞬间让童稚之红了眼眶。
  她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候她每次去找师兄玩时,推开门就会听见这一句话。
  这般感觉,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看着她站在原地也不说话,岳鹏飞朝她摆摆手说:“过来坐着啊。”
  “嗯。”童稚之乖乖上前,在他的对面规规矩矩地坐下了。
  看着她拘谨的样子,还有这僵硬的坐姿,这也是在岳鹏飞的预料之中了。
  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为她倒了杯茶后说:“很抱歉让你受苦了,这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
  既然是说到这个话题,童稚之倒好奇地问:“ 那你的初衷是谁?”
  “没有谁,在这个毒/针研究成功了之后,我有很多次想过要摧毁它,可还没等我真真正正的做出决定时,却先被木戈给偷了。
  后来险些没能研究出解药,害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很对不起。”
  “那师兄你现在,还要坚持那个选择吗?”
  岳鹏飞没有回答童稚之的问题,他起身去床榻边拿出了一本书放在她的面前,他问:“我很好奇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是师傅让你带下山的?”
  这是那本用蓝色书皮包住的毒/物制作,原创者正在她的眼前。
  她一点一点地撕开书皮,露出了书面本来的真实面目。
  只见书面上画了一朵紫菀花,这也是她最喜欢的花了。
  她抚摸着那花朵说:“不是师傅让我带下来的,是我偷的。
  是我在临下山的那天晚上,悄悄地用书皮把它给包住后,才能躲过了师傅的眼睛偷了下山。”
  “偷?小九还真是让师兄惊讶啊,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偷东西了。看来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是师傅准许了,想通了才让你带下来的。”
  童稚之摇摇头说:“师傅怎么肯呢?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做出这个行动的。
  这个是你的心血,是你一笔一笔地把它们给记录下来的,你临下山前还心心念念着这个,我想物归原主,让你开心。”
  “我确实很开心,你此次能解毒,也是多亏了它。”
  “可是,很抱歉师兄,我现在已经不能把它还给你了,我会把它带回山上,再向师傅请罪的。
  我之前一直相信你研究毒/药,只是短暂的兴趣爱好,你不会用来害人,但是你。。。。。。”
  岳鹏飞接道:“但是我确实这样做了,所以你对我感到很失望吗?”
  “师兄你后悔吗?”
  “后悔?应该有吧。在你中毒后我一直没能研究出解药时,我很害怕我会失去你。
  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要弄出这种东西来?为什么要把它弄得这么折磨人?为什么是因为我才让你受这么大的伤害?”
  “其实。。。。。。那个皇位对师兄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对吧?”
  听到这话的岳鹏飞突然抬头看着童稚之,深深地看了一会后,又低声地笑了起来说:“小九你为什么就不能装糊涂呢?看破不说破好吧?
  对,你说的没错,那个位置在我心中并没有份量。我是个孤儿,被师傅从山中捡了之后她把我抚养长大,在我的心里,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后来她却放弃了我。
  而你,你是我最想共度余生之人,可你也不要我,只把我当哥哥!
  想想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啊。。。。。。她们都不要我!
  我想,要是我能登上皇位,那你们是不是就会对我有所改观呢?
  呵,不过现在说这些也都已经不重要了,今天你来,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吗?”
  童稚之听完之后默,她低头不说话,她或许不是来道别的,只是想来确认一些事,一些,她一直坚信的事。
  岳鹏飞看着她不说话,他也不逼她,站起身向她伸出了双臂说:“小九,再让师兄抱一下吧,过了今天,恐怕此生就再也没有机会能拥你入我怀中了。”
  童稚之上前投入了他的怀中,她轻声地说:“要多保重。”
  说完也不待岳鹏飞问此话何意时,她就已经退出他的怀抱,转身快步地走出了营帐。
  出来时就见到沈北镜已经在外头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后面似乎有声响时,他第一时间回过了头。
  见着是童稚之出来了,他挑着眉说:“哟,这是舍得出来了?我刚还差点吩咐伙夫,让他端饭菜进去给你们享用呢。”
  。。。。。。
  这话,这语调可酸得童稚之的牙都差点掉了。一旁的士兵都竖起了耳朵,做好准备听好戏时,她却不想配合,不搭理沈北镜赶紧往外头走。
  童稚之为什么在里头那么久才出来?他们俩到底有什么可聊的?沈北镜站在原地好奇得抓心挠肝的,可又拉不下面子去亲自开口问她。
  现实也不容沈北镜纠结太久,营中还有好多事务等着他处理,待他处理完了,发觉天都已经快黑了。
  这一段时间里,童稚之都没有再出现到他的视线中,让他还以为是又在岳鹏飞的营帐内,遂怒气冲冲地前去。
  可到时发现并没有,问了门口的守卫也说没看到,那她会去哪呢?
  沈北镜找了几个她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在心中渐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时,却在童炎之的帐外,听到了他们兄妹俩说话的声音。
  “哥,我想了很久,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回京送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师兄?
  “这。。。。。。”
  “哥,拜托你了,你就想想办法嘛。。。。。。”
  里面是童稚之柔声央求童炎之的声音,沈北镜觉得他不能再站在这里继续听下去了。
  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掐死童稚之的。
  她竟在为她师兄求情?为一个死犯求情?难道在她的心里,岳鹏飞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她都可以无视是非黑白,还有可能被将士们反对和责骂的风险?
  他倒要看看,一个死犯,她童稚之能有什么办法救回他!
  沈北镜生气地回到了帐房,他在等,等童稚之去求他,或者是童炎之会去跟他求情。
  可是都没有,一整个晚上,他们兄妹俩都没见到人影。
  第二天,沈北镜早早就安排士兵加强看守俘虏,对岳鹏飞的押送队伍更是做得滴水不漏。
  于公于私,沈北镜都不想放过岳鹏飞。
  沈北镜从昨天开始就拉着脸,一副好像哪哪都看不爽的模样,别说童炎之几人,就连童稚之也不敢上前招惹他。
  她就躲在哥哥身后,时不时跟方白他们说说笑笑,愣是没上前去打扰沈北镜。
  沈北镜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样,听着童稚之在后头发出的欢笑声,心中更是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
  就快要到达京城了,如若童稚之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的话,那岳鹏飞要想活着走出这个城门,估计就是不可能的了。
  “七。。。七王爷,你等等。”童稚之突然在后头喊着。
  果然,果然如此!她真的会为了岳鹏飞来求他?
  沈北镜放慢了马速,等待着她从后头追上来,他问:“怎么了?”
  “那个,我想先回家,就不一同去宫里了。”
  “嗯?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啊。”
  “好,那等会进城我安排一小将送你回家。”
  童稚之听着连摆手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啦,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见状沈北镜也不坚持,两人无言,就在快要进城时,他问:“你真的没有其他事了?”
  嗯?童稚之不解地看着沈北镜,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
  她努力地想了一下后,摇摇头问:“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沈北镜深深地看着童稚之,发觉她还是不打算开口,现在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就好像昨天自己在帐外是幻听了一样。
  他张口又闭,最终叹了口气说:“没有,回去好好休息吧。”
  怎么感觉沈北镜怪怪的?像是有话要跟她说又不说,真是吊足了胃口又不满足人家。
  算了,童稚之感觉有些疲累,也不想猜他的心思了,对着他点了点头后就率先掉队,往家的方向去了。
  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沈北镜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回头看了下看守得牢牢的岳鹏飞,心里想着:稚儿,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了。


第31章 对立
  童稚之回到家中,收拾好行李之后,就到大厅去拜见双亲。
  可刚到大厅时,就见爹娘二人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且气氛低沉,有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第一次见到二老沉下脸来的童稚之感到有些胆怯,她小心翼翼地上前福身说:“爹,娘,女儿回来了。”
  “跪下!”童父喝到。
  童稚之身子一抖,她顺从地跪在了地上,身姿笔挺,静等发话。
  童母见状扯了扯夫君的手说:“稚儿才刚回来,你好歹也得让孩子先歇歇呀。”
  “你心疼她,她可何曾心疼过我们?身为一个姑娘家,竟敢只身前往边疆战场,只留家书一封,还让人转达而已!
  你说,她心疼过我们吗?”
  童稚之听着只是低头做柔顺状,原来是因为这事,那她没有任何反驳,身为子女,这事她确实做得不妥当。
  只是早些年在山上自由自在惯了,师傅见她也长大了,并不会对她管束太多,所以在决定做这件事时,她并没有做到周全的考虑。
  童父见着女儿低头不说话,以为她是在忏悔,便问:“你可知道错了?”
  “回爹爹,身为儿女,做此事决定太过于草率,没有经过二老的同意,女儿知错,让爹娘担心了。”
  “啪!”童父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他提高了语调说:“我说的是这件事吗?你现是在跟我装傻?
  你自己说说,你见过哪个大家闺秀像你一样跨马上战场,与一群男子吃喝拉撒的?
  你见过哪个姑娘说走就走,只给家里人留了一封信,不顾他们的意见的?”
  “爹,在山上师傅曾教导过我,女子不一定就只是在闺中绣花绣草,女子也可以为国家,为百姓做出贡献的。
  师傅传授我一身医术,我就应该把它用在有用处的地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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