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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双鬼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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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了。”

文伯也是一副知晓徐济打算的样子适时插了一句:“留下也无不可,毕竟家主也还有些闲置的地,先让他们去城外安置吧,兴许,能用得到,小庄,安抚他们就交给你了,希望不要让少主失望。”说到最后已经是言辞凌厉。

小庄忙不迭的点头:“怎敢不效死命,但凡一点叫少主失望我小庄便提头来见。”

“没那么吓人,留得住就留着,留不住的,就让他们散了吧,也不必强留。”徐济倒是好笑,想当初多傲气的汉子,如今见了陈叔至犹如耗子见了猫,半点没脾气。这便是一物降一物罢?徐文烈心想。

第二日,徐济独自在后院的亭子里,一壶酒,一个人,远远看还真有些世外高人的出尘味道,当然,是不看他的年纪。这就是所谓的清高自傲了吧?想必这些所谓文人都有些莫名的傲气,这倒是有些道理的。徐济自斟自饮的想到。其实徐济从来不当自己是一个文人,思想观念的超前注定他的角度是高于这个时代的所有人的,当然,这无非是“眼高手低”,他还没有足以改变这个时代大势的能力。

但是,谁知道以后不会有呢,徐济的目光看向了无边的天际,突然一声突兀的叫声打断了这原本安逸的气氛:“文烈,你倒有闲情逸致。”

不看可知,这种不识趣的人只有郭嘉郭大浪子才会干的出来。

徐济又是举杯饮尽了杯中的余酒,示意郭嘉坐下来,桌上摆着一副笃和一个空杯子,显然是早有预料。郭嘉也不客套,自己坐下来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就喝了下去:“果然文烈知我啊。”

徐济面色不变:“郭浪子三天一来,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了。”语气里满是讥讽,郭嘉倒是不以为意:“嘉可不是白食客,文若说郡守之事就在三五日里,你要早作预备。”

徐济终于端正了脸色,不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原本早想走的,是为了等一个人,如今倒是等到了,明日我便起身。”

“等一个人?是何人竟然能要徐大公子等?这面子着实是好大啊。”郭奉孝一脸的好奇。

“我的这条小命可是要交由他来看顾的呢。”徐济语气戏谑,但是郭嘉听得出这不是玩笑。

“他如今何在?”

“安排事务,应该就要回来了,你急什么?”

郭嘉搓搓自己的手掌,笑道:“这不是想看看谁能让徐大公子放下面子嘛。”

徐济嘿然,正色道:“我这一走,你怕是麻烦缠身,你素来与我亲善,更兼是我入颍川的由头,就算文若相护也多有危情,若不是你不堪游学的艰难,我倒想带你一道。诶……”

郭嘉傲然道:“这颍川里谁又能要我郭嘉如何?不是嘉自傲,就凭郭嘉这三寸之舌便足矣,何况有文若照拂,你留下的诸多后手也不是摆着无用的。”

徐济目视郭嘉:“我的后手再多也上不了台面,力量终究太小,蚍蜉撼树,螳臂当车而已,否则我又何苦避祸于外呢?我知晓奉孝你的能耐,是以更不愿你因这般小事断送了前程,徐济有愧,竟祸及奉孝。”

郭嘉长笑,笑声中是无尽的豪气:“莫说是文烈你牵连,只说这事嘉早知后果,既然当时未曾退避,今时自然也不怪文烈。何况与天下为敌这般爽利的事,我郭奉孝岂能错过?正当一展抱负,方不负所学啊。”

徐济终于不再说,只是举起酒杯,郭嘉也是再斟了一杯酒,两个酒杯在空中碰出清脆的声响,两人相视长笑,院子门口安排完事务的陈到尚未进门就听到了笑声,一脸的莫名神色,心想这二人得了什么失心疯不成?

只有徐济明白,只有郭嘉明白,从这一刻,他们是心无芥蒂,性命相交的知己,抛下了门户的不同,放下了原有的防备。

郭嘉明白,徐济把自己的家当留给郭嘉照料。

徐济明白,郭嘉要徐济放心,一切有他,颍川必然无忧。

任谁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能搅出什么样的风暴来,虽然如今年幼的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虽然他们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够生存多久,但是他们彼此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们都不甘于平庸。

而徐济更明白,他们注定不会平庸。

这杯酒,敬你们这些欲置我于死地的人们,徐济来日必有厚报!

第九章

第二天,清晨,颍川城门。

前来践行的人不少也不多,好友仅有荀彧郭嘉,加上不算熟稔的荀攸,文伯年事已高是以没有前来,但是临出门是,文伯在徐府的门前望着徐济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背影清瘦,还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就已经被迫孤身漂泊在外,文伯已经有些质疑司马徽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文伯膝下无子,加之年纪已经大了,早已把聪慧的徐济当做自己的儿孙来看。

真的对吗?文烈漂泊在外,能照料好自己吗?文伯这么想着,而徐济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远处,最终,文伯摇摇头,好像突然苍老了十岁一样,蹒跚的走回府中,背影是迟暮的萧瑟。

长亭处,马上的徐济显得特别瘦弱,说到马,徐济可是吃尽苦头,本来就因为年纪太小身子还没有长成,上马下马就难,而且骑马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幸徐济向来坚毅,愣生生学会了这项本事,代价是几乎半月不能出门。

荀彧当先上前道了句珍重,徐济在马上拱了拱手谢过了。

接着郭浪子,这人今天倒是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满是戏谑:“文烈,你一路小心,你要是有了闪失,你的家当可就全是我的了。”徐济当然明白这浪子的意思,只是口头自然不能落了下风,于是也是笑着回答:“可莫要我回来看到郭奉孝是只是一尊残碑。”

机锋四射的对话,一个说别死了,另一个更是直接说残碑这样的话。

随行的人不多,只有陈到带着小庄,行李也不多,一人一骑,包袱也就是身上带着的换洗衣物和一些细软。远远看去不像是要远行倒更像是踏青。

路旁小草才冒头,清晨的露水还不曾消散,颍川城外一片坦荡,徐济不禁感慨,短短数月,自己已经来来去去两回,恰巧还都是同样的路途。

“叔至,你知道这中原有多大吗?”

陈到猛然听到这么一个问题一呆,随即笑答:“陈到不知,想来是极大的。”

徐济露出了得意地笑:“我却知晓,这中原之广大,绝非十三州而已。正是心怀这天下,眼界方能广大,若是囿于一城一地之间,固守得失,又如何能见天下的博大?如何能明得失”

陈到也笑着说:“少主眼界也是到钦佩的,若不能心忧天下,成就也有限。”

徐济不再说话,他只是想让陈到明白一个道理,天下很大,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是一个人的荣辱富贵,话已至此,能不能懂就看陈到悟性如何了。

我是不是也开始故作高深了?徐济不禁哑然失笑。

徐济当先在前,陈到稍稍落后于他,而后边的小庄一脸茫然,显然没有听懂对话里的意味。徐济往后一瞥,果然人与人眼界不同关注的也不同啊,陈到懵懵懂懂的已经开始注意天下了,而小庄这样的平头百姓追求的不过是温饱。

其实,百姓要的真的不多,能吃饱,能穿暖就知足了,而这些世家永远不知足,有了地位就想要更高的地位,位极人臣的不能再进自然就会觊觎皇位,徐济失笑,真以为皇帝是什么好位子么?这天下之事,远不是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富贵之人所知道的。

这一天徐济一行三人就到达了颖阴,此地是颍阴侯灌婴的封地,也是荀氏一族兴起之地,虽然如今多数荀氏族人都居于颍川,但是祖宅却是在颖阴,因此徐济得到了荀彧的手书,可以在荀氏一族的那里得到不少的帮助。

当然,徐济不会错过此地的名胜还有荀氏一族多年的藏书的。

当天晚上,徐济一行就住进了荀氏一族,徐济对陈到感叹荀彧面子好大,一封手书就能让外人住进祖宅。陈到也笑着回答徐济说少主的面子才大,这颍川郡里不知多少人惦记着少主呢。徐济冷冷笑道:“我徐济这项上人头可不是谁想要就能拿得走的。”

陈到起身拿了些被褥,很是无耻的说了句那少主岂不是头悬万金?徐济无语苦笑,陈到原本是个很是沉静的性子,不想跟郭浪子厮混几日竟然变得如此。

“叔至,你对颖阴知晓多少?”

“叔至只知此地是颍阴侯灌婴封地,灌夫将军也是颍阴人,至于别的,还真的知晓不多。”

徐济摇摇头:“依我看来,这里怕是远胜于颍川郡,此地交通便利,更是郡里的中心,不必直面各方的压力。”

陈到懵懂的点了点头,显然不明白徐济这番话的意思,不过陈到显然并不在意这件事,在他看来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至少现在不用考虑。

第二日,颖阴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徐济打消了继续启程的计划,据荀彧的说法郡守那边还有不少事需要扯皮,而且徐济前一段时间的低调使得目前还没有人注意到徐济的悄然离开,他还有时间,只要在郡守府腾出手之前离开颍川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徐济今天兴致很高,带着陈到在颖阴城里四处晃荡,时不时还会询问市集上的卖家,有时候还特地问问百姓们,显得一副询问民情的官员模样,因为身着文士的衣着,倒也没有什么人生疑,这个时代的文人经常深入民间探访民情,而不像后世那样高踞于庙堂不问民情。

这一天下来,徐济回道荀府的时候兴致已经全无,面色也甚是不愉快,陈到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无非是赋税和徭役,颖阴毕竟是大县,加之荀氏一族诗书传家,这里的上官倒是不敢私下里捞些什么油水,但是就凭着赋税徭役就压得百姓喘不过气来,表面的繁华掩盖不了颖阴背后的虚弱,就像是吊着命的病人,生死一线。

原本这场雨是要耽搁几天的,可是这一日见闻让徐济打消了继续待下去的打算,荀氏一族的藏书的确丰富,但是显然偏向于治政,徐济兴趣不大,毕竟他是了解各种政治制度的优劣的,他并不需要太过于深入研究这些。

于是在抵达颖阴的第三天清晨,天边才泛鱼肚白时徐济一行就启程了,小庄在马上打着呵欠,显然没有睡足,陈到和徐济都是一脸的冰霜,陈到是因为习惯所致,而徐济则是因为忧心,他再一次对大汉如今的形势感到了不满,百姓已经太过艰难了,徐济深深皱着眉,像是入定了一般。

这次的目的地是襄城。

“少主,我们为何不直接走最近的路途前往江夏,反而绕了这么一个圈子?”小庄显然不满于徐济这样绕路的决定。

“你这是在质问少主不成?你是什么身份?”陈到听闻这话狠狠的呵斥小庄道。

徐济回过头来,稍稍顿了顿:“叔至,何必如此呢,小庄,你知道我这回出门所为何事?不仅仅是为了去江夏拜访老师,更是为了游历天下,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了解民间的疾苦。你可知?”

陈到眼见徐济说完前半句就不再看他也知道徐济打算自己敲打敲打这随行的小庄,也不再言语,只是催马前行。被徐济一通话说的晕晕乎乎的小庄显然并不能够理解徐济这些话和绕不绕路的联系,但他还是有些眼色,知道再问下去既不会有答案很可能还会招来陈到劈头盖脸的斥责,也是识趣的唯唯诺诺的点头直说明白,当然,他心里想着的是,自家这少主说的话自己是半句不懂,正是文人的臭毛病,话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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