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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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玩玩没有想到徐济前边还赞同自己如今就一口拒绝,不由得为之一愣。
一直不说话阎志沉声道:“徐济将军何必意气用事?难道只有自己报仇才算是真报仇吗?万不可拒绝朋友美意。”
听到这话徐济不由得哭笑不得,这阎志想哪去了?难道他是那种不识好歹人吗?
而此时田畴也一旁帮腔道:“徐将军请三思,虽然兖州军天下无双,但是公孙瓒幽州实力极为强横,兖州军单凭自己力量未必就能达到目,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何不好好谈一谈如何合作,来面对共同敌人呢?”
徐济实不想听这几人叨唠下去了,冷哼了一声道:“三位怕是误会了,我徐济并非是不知好歹人,没有自不量力到自认为自己天下无双,打遍天下无敌手地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到后关头,谁又能说自己必胜呢?若是有朋友来帮忙,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但是对于刘和公子提议。我徐济却唯有敬谢不敏了!”徐济此语一出,三人立时色变,徐济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徐济不想承认已方是兖州朋友吗?
不是朋友,那距离敌人只怕也就已经不远了。
徐济这话意思也就是说。兖州日后也许会和已方开战。
这个徐济到底想什么?一个公孙瓒还没胡弄明白呢,怎么就想来招惹已方?难道这个徐济真打算为了营救自己母亲必要时候牺牲己方?
阎志胆量大,闻言阴沉下脸来,对徐济道:“徐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军不是兖州朋友吗?我记得刘虞大人活着时候与兖州就是好朋友。徐将军身为驸马也算是皇亲国戚,莫非刘大人不算徐将军朋友?一向以来,兖州与幽州共进退,为何现徐将军翻脸不认人?刘虞大人尸骨未寒,徐将军就对我幽州态度来了一个大逆转。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
田畴也冷哼了一声道:“徐将军今天说话如此决绝,完全不承认以往与我幽州交情。难道已经打好了以防万一注意”
刘和也是政坛中混了多年人,懂得察言观色,此时自己这边两人直斥其非,心中大之下自然也很识眼色打蛇顺杆爬,对田畴虎着脸说道:“休得胡说!什么徐将军以防万一。你胡说什么”
田畴马上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不屑徐济行为神色道:“少主,你还看不出来吗?公孙瓒手里有徐将军母亲,只是这一点,就足可以要胁徐将军了。要知道徐将军乃是出了名孝子,徐将军当年以孝廉出仕之事谁人不知?若是公孙瓒开出条件,要徐将军攻击我军。难道徐将军会拒绝吗?徐将军今天拒绝我们就是为日后有可能这么做留下一个铺垫,免得和我们结盟之后,又被公孙瓒要挟,哼!这么做也算是讲信用,不失信于人,徐将军好聪明。田畴领教了。”
阎志站起身来,沉声道:“原来乘兴来,如今败兴归,既然留之无益,不如归去。所谓见面不如闻名。原来名震天下兖州军神也不过如此,下这便先告辞了。
田畴也作势要起来。
徐济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众人表演,心中叫绝,没想到这三个人之间会有如此默契,一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既说出了心中所想,又令徐济发火不得。
徐济不由得感叹这群谋士真是牙尖醉利,不可小觑。
刘和连忙站起身来,一副想要挽留两人意思。
三人那里做戏,徐济却坐那里没有丝毫地反映。只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自己手中地美酒。
三个人忙活地半天,此时才发现徐济丝毫没有挽留地意思,不由得大感尴尬。徐济心中冷笑,像这种喜欢胡闹人,好地办法就是冷处理。
刘和见到徐济这般模样,知道己方计策不肯能得逞,于是找台阶作出为难表情看向徐济道:“徐将军,让您见笑了,我这两位手下都是心急为家君报仇,所以言语上有冲突,还请徐将军原谅。”
徐济微笑道:“没有关系,只要刘和公子不生气就好。”
刘和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两人坐下。田畴两人对望了一眼,均感觉到徐济之心实是难以揣弃,而这种人是难对付,看样子自己要仔细观察此人才行,日后若是为敌,也好有个准备,毕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想到这里,两人故作愤然,回到自己座位处坐了下来。
徐济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悠然道:“刘和公子不必把此事放心上,因为这两位先生不是我手下,若是我手下有这样地行为,依着我徐文烈脾气,呵呵,早就军法从事了。”徐济此言一出,三人脸色立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徐济这分明是说刘和治军不严,才会令手下人如此放肆,田畴和阎志此时才真大怒起来,待要拂袖离去,可是自己刚刚坐下便出帐而去,未免太不像话了,而且若是这么做。也恰也落了徐济口实,那岂非是说自己两个不懂得规矩?
因此两人这回虽然是被徐济骂了一顿,但偏偏是半点火也撒不出,实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像这种吃了亏却无处发泄地事情两人地生命中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这一刻,他们才感受到徐济那种不动声色、谈笑之间便致人于死地地厉害之处,再不敢轻视徐济。刘和强压下心中地不满,哈哈一笑道:“徐将军说笑了,治军之道千变万化,正如六国,当年秦国与齐国称东西帝,秦国刑法严峻、齐国政令宽松,但同样是超级强国。由此可见。我们要因地制宜,不可生搬硬套,兖州军纪严明固然令人佩服。但是我军各抒己见。一样可打胜仗。”
徐济再一次对这个刘和刮目相看,没有想到此子才思敏捷至此,不但把自己嘲讽轻轻接了过去。还连打带削,强词夺理说自己是刚愎自用,不听人劝。若以此为出发点,则可以回到刚才话题,趁势谴责徐济拒绝和他们合作事情了。
想到这里,徐济若无其事地说道:“刘和公子言之有理,嘿。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不过是否真正有效。那还要看实际效果,我只记得秦国统一了中国,灭了齐国。”
徐济这一番话出口立刻令刘和哑口无言。半晌才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只要徐将军不意两位先生行为就好。这里毕竟是徐将军中军大帐。”一番话就想含混过去。岂料徐济轻轻摇头道:“刘和公子此言差矣,自从尊君被公孙瓒杀死那一刻起。这幽州就变成了无主之地,包括我这中军大账内,而这无主之地唯有德者居之,刘和公子,你说是吗?”
徐济这番话是石破天惊。因为其中隐隐暴露出了徐济对幽州野心。田畴心知此时不宜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插过话题说道:“徐将军言之有理,不过公孙瓒绝对不是有德者,现他却自命为幽州刺史,杀人性命不说,还要谋人产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与强盗无异!”
徐济若无其事道:“公孙瓒是强盗,不过幽州,强盗并非仅仅是公孙瓒而已,有人可笑,为了报仇,居然去请另一伙强盗来杀公孙瓒这伙强盗,这岂非是滑天下之大稽?”刘和三人闻言大感愕然,不明白徐济再说什么,不过也可隐约听出似乎是说自己三人。
刘和皱了皱眉头,才要说话,徐济却已经站起身来,三人愕然中,徐济侃侃而谈道:“刘和公子不是一直奇怪我徐济为何不选择与你结盟吗?甚至这位田畴先生还说我徐济这么不近人情是为了营救母亲而留下后路。其实你们都错了,我徐济并非是眼中只有自己小人,而是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和刘和公子结盟罢了。”
徐济看了一眼疑惑不解众人,沉声道:“公孙瓒是我徐济地仇敌不假,但是有一件事却令我徐济由衷佩服,那就是他对草原异族嫉恶如仇态度,实是我华夏子民效仿楷模。”
三人有点明白徐济是什么意思了。徐济冷然道:“刘虞大人身死,我也甚是心痛,我母亲被抓,我心中是心急如焚,可是我却没有忘记,这不过是我家事,自己家事自己解决,充其量去找自己交朋友帮忙,可是我绝对不会去找外人来帮忙。”
徐济看见刘和,沉声说:“刘和公子,你想报仇这当然没有错误,如果当初你来找我徐济,我也一定会倾全力,可是可惜很,刘和公子你找是外族人,要是换了我,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公孙瓒再罪恶滔天,那毕竟还是我华夏子民,华夏事情自己解决,用不着别人来多嘴多舌,幽州刘虞大人苦心经营下已经变成了我大汉富裕和稳定几个州之一,虽然我不大赞同他对待少数异族态度,但是当时正好赶上张举反叛,我看来,刘虞大人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这种政策使得我幽州边境安稳了。”顿了一顿,徐济又道:“可是现看看公子行为呢?实是让我徐济大失所望,为了讨伐公孙瓒,为了自己地家仇,公子和公子手下居然向草原异族借兵!难道公子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道理吗?哼!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现幽州草原异族如此肆意烧杀劫掠,和公子纵容有着绝对关系!不要忘记,因为有公孙瓒幽州。公子借兵报仇之前,草原异族哪里有这种胆量?”
徐济一番话说三人连连色变,尤其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这句连听都未听过话简直就是正中他们地心脏。阎志前一段时间也正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懊恼,此时听徐济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闷哼一声,对徐济道:“按照徐将军这么说,我们不是为刘虞大人报仇英雄,倒是引外族得大汉叛逆了是不是我们应该放弃报仇呢”
阎志直视徐济。又道:“徐将军说得真是好笑,现这种情况又怎么能完全怪刘和公子身上即便是我们不借兵,我们有自己军队,只要我们和公孙瓒一开战,那些草原异族一样会趁势而起。徐将军刚才说话实是太过分了,简直令人心冷。”
徐济闻听阎志这话从容一笑回答道:“阎志先生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正如先生所说,草原异族劫掠成性,现幽洲草原异族霍乱边关,当然不能完全怪罪刘和公子身上。可是刘和公子至少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作用,我听说阎志先生少时那些草原异族部落中出没,一向对他们知之甚深,既然明知道他们是这种人,居然还去向草原异族借兵,这实让人不能接受。虎蔸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谁之过欤”
阎志闻言为之语塞,徐济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刘和。沉声道:“公子要和我徐济合作,并非不可能,但首先请公子遣散那些草原异族士兵,如此,公子向我徐济要粮给粮,要人给人,绝不含糊,若违此言,不得好死。刘和公子,你看如何?”
刘和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徐济不和自己合作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地军队是少数异族军队。徐济看向三人,沉声道:“所以说,我徐济不与刘和公子合作并非是什么为了营救自己母亲而留下什么后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人生苦短,能够陪伴自己母亲岁月并不多,只要再能够孝日子里全心付出,那就无怨无悔了,若是因为救母亲而作出违反道义事情,那才是愧对父亲对我地教诲!”三人被徐济说默默无语,他们已经明白了徐济意思,那即是说徐济不会帮公孙瓒来打己方,因为那是对刘虞这个故去“朋友”不义,毕竟刘和是刘虞孩子,但也不会联合己方去攻打公孙瓒,因为和外族人打本国子民是一种对国家不忠,无论公孙瓒有多么大罪恶,都应该有本国人处理。徐济看着皱着眉头三人脸色渐渐平复下来,于是微笑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