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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美人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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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个主视觉出来。
案子不会变,所以看过的亲们不用重复看,不过因为要修这么多,会停更两天,争取在周四复更,抱歉。
多谢大家的一路支持。
作者水平有限,不到那个地步没有那个悟性,作者成长其实也是读者培养出来的,所以很希望大家多留言,这样能及时发现文章不足以及怎样走向更合理,当然,每个作者都会坚持自己固有的东西,不能完全符合读者心意,也因为即便再修其实很多也是能力达不到的。不是不想而是以目前水平不能。
有点胡言乱语了,总之一句话,谢谢亲们的支持。
争取周四回来更新第二个故事。

  ☆、第十七章 虚与委蛇

  刚到酉时,这条街上行人所剩无几,李三收拾摊子准备回家。
  “还有糯米糍吗?”
  循声望去,只见一玄衣公子缓步走来。他的步伐看似轻慢,但转眼却已到跟前。李三收拾摊子的手顿了顿,“对不住,这位客官,今日已经卖完。”
  一看这位气度不凡,定不是寻常人家子弟,他招惹不起,也得罪不起,便想一语推脱了。
  刘煜扫了一眼,蒸糕的地方分明还冒着热气儿,而挑担的另一侧箱笼里也有热气冒出来,如今夜凉,热东西的水汽是很明显的,这样独特的香味儿可瞒不了刘煜,那分明是热腾腾刚收起来的糯米糍。
  “贱内近日害喜,非要吃糯米糍,可买回来的没一个对她胃口,她说曾经在这边街头吃到过一回,今儿个不知怎地想起,非吃不可,我打听了许久,才知道似乎是你在做。”
  李三犹疑了一下,打开箱笼,将仅剩的两块糯米糕给他,道:“原本想给家里的媳妇儿留着的,既然客官要,那便拿去吧。”
  李三应对非常得体,适宜的礼貌和敬畏,很容易迷惑人。
  刘煜拿起糯米糍,看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怎么听说,你并没有媳妇呢。”
  果然……
  媳妇儿什么的,原本是李三试探来人的,没想到一试一个准。李三丢了担子就想跑,刘煜一把拎住他的领子,反手便将人压趴在地上。
  赵重阳带了数名徒隶现身,反剪其手,押得李三动弹不得。
  “你们还是找到我了。我只问,小姐人呢?见不到小姐,我什么都不会说!”
  “哪个小姐?”
  “你们不用跟我装,自然是杜秋娘杜小姐!”
  “你以为我们是吴府的人?”
  这个太好推测了,显然此人是跟杜秋娘十分熟悉的人,熟悉得杜秋娘足够将重要事情交给他去办。但他只知道找不到杜秋娘,大概并不知道杜秋娘已经被人杀害了。
  李三不说话,显然并不相信这几人。
  赵重阳掏出腰牌,“司隶台办案,老实点!吴尚清死了,你知道吧?”
  李三一震,马上说道:“绝对不是小姐做的!”
  这人还真是心心念念只有一个杜秋娘呢。
  “当然不是她做的,因为在吴尚清死之前,她便已经死了。”
  “什、什么?”李三整个人瘫软下来,满眼惊恐地看着刘煜。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你家。”
  小徒隶替他挑了担子,赵重阳亲自拎着他在前面带路。大概半个时辰后,拐了几个偏僻巷口,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个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大门进去,就是一个窄小的院子,一边是卧房,一边是厨房,几人进到屋内,几乎挤不下,这样的地方要藏他们想找的人自然也是不可能。赵重阳让其他徒隶去四周看守,自己则守在门口。
  “你跟杜秋娘是什么关系?”
  刘煜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坐下,李三站在旁边,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眼里却是一片死灰。
  “小的曾是杜家的家生奴才。杜家获罪,仆役尽散,小的才出来做点小生意。小的父母早亡,从小便在小姐院子里打杂。小姐心善,见我可怜,时常教我读书写字,关系便亲厚一些,即便小姐没籍教坊,偶尔也会来照顾小的生意。”
  看来这是一个对自家小姐有痴念的人。
  “那你可知道,吴尚清为何会杀她?”
  “杜家和吴家是指腹为婚的世交,小姐即便没见过吴尚清人,却对他心心念念无法断绝,谁曾想这却是个畜生。在家里受了气,便去小姐那里寻求安慰,如今身份悬殊,小姐本来对他已经没了念想,一来二往,硬生生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三个月前,小姐说她怀了身孕,吴尚清答应纳她入府,当时她非常高兴。谁知没到半个月,吴尚清便变卦了。为了补偿小姐,吴尚清为她置办宅子。小姐生性好强,吴尚清出尔反尔让她十分恼火。怕她出事,那段日子每天我都去古月坊外卖糯米糍。有一天她来找我,说吴家有把柄在她手上,吴尚清不但得纳她入府,还得给她平妻身份。小的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吴府不可能为她一个罪臣之后冒这种风险,何况柳家着实不好惹。小的担心她做傻事,但小姐却表现得很冷静,也很决绝,根本劝不动。大概十天前,她最后一次来找我,给了我一只匣子。”
  李三在床底下翻了翻,扒开一层泥土,从地下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是个红木匣子。李三跪地,将匣子双手捧到刘煜面前,道:“小姐说,如果一个月内见不到她,就拿着这个匣子去司隶台报案。”
  李三磕了三个响头,“请司州大人为小姐伸冤!”
  刘煜将匣子打开,里面有一枚玉簪,包玉簪的布上写着俩字:沁园。
  沁园,这是长留王的别院。
  赵重阳过来,看到这两字,脸上也变了变。长留王乃二王三恪之首,希望此事不要牵扯到什么前朝旧臣才好。
  吴府,水榭。
  司隶台深夜带回来一个人,豫王还亲自去了一趟长留王府。这样的消息怎么蛮得过吴府的眼线。
  吴于氏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门便吱呀开了,吴邕的心腹走出来,冲她行礼离开。
  吴于氏胆颤心惊,走路都有些不稳当,进得水榭,却不敢说话,眼巴巴地看着吴邕点燃三根香,郑重地拜了拜,插好,却定在无字灵位前出神。
  这形容无疑刺激了她,一股醋酸味呲呲往外冒,她刚要上前指责,便听得吴邕道:“跪下!”
  吴于氏就跟被雷劈过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邕转过身,看着她,眼神冷入骨髓,容不得她一点违逆。
  “噗通”一声,吴于氏跪了,还郑重地叩了三个头。吴邕到嘴边的怒火生生给憋了回去。
  见他没有发作,吴于氏起身,终于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是不是被人发现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吴邕转身看着灵位,没有再搭理她。
  吴于氏憋屈了数十年的怒火终于汹涌燃烧起来,“吴邕,你不会让整个吴家为这个女人陪葬吧?”
  “哼,陪葬?”吴邕冷笑一声,“你还不配!”
  吴于氏整个身子瘫软在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个男人平素虽然喜欢板着脸,但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重话,除了那一次。十年都过去了,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她觉得自己能够慢慢地让一切回到从前,她苦心经营十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个男人,结果,他竟然对她说出这种话。
  从这具骸骨被挖出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这个男人竟然为了那个贱人,不顾及章柳吴氏前尘,不顾自己身家性命。
  擦了一把眼泪,吴于氏强制镇定下来,道:“阿清已经走了,吴氏嫡系这一脉已经没人。如果你真想赎罪,那就赎吧,这些年我也看出来了,你从来没真心开怀过。但是,我不想这件事牵扯到于家,我会承担所有罪责!”
  “这个罪你可以担,但还有一项,你却是担不起的!”
  吴于氏被震得差点跳起来,“你、你知道了?”
  “阿清诈死时,我就怀疑了。那件事我能查到,司隶台一样能,你是想章柳吴氏全毁在你手上吗?”
  吴于氏脸上彻底没了血色,整个人几乎昏厥过去。
  吴邕不再看她,道:“回房。不要见任何人。”
  吴于氏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几次回头,欲言又止,终究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一大早,刘煜亲自去吴府吊唁,看吴邕立在水榭,十分憔悴,好心提议,“吴侍中如此思念李心岚,不如给她画副画像做留念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但以吴邕狡猾的本性又如何会轻易束手就擒。
  他道:“如今阿岚已成枯骨,十年过去,连我都不太记得她生前模样。”
  “吴侍中忘记了京城还有一个画骨先生。他能刻骨画像,或许能给李心岚留下一副遗容。刚巧本王今日请了画骨先生,想验证一下他的技艺。”
  “豫王殿下如此盛情,却之不恭,那吴某便先行谢过。”
  一番虚与委蛇之后,赵重阳领着人进来。
  刘煜一看来人,眉梢跳了跳,“怎么又是你?”
  宋轶将小脸儿瘫得十分端正,“画骨先生坐守麒麟阁,从不外出。何况他掌《惊华录》各方榜单,为了公平性,也从不接受任何人私下邀请。”
  豫王是任何人吗?赵重阳好想提醒一下这个有恃无恐的小妮子。
  鉴于他家殿下脸色不是太好看,为避免火上浇油,赵重阳解释道:“属下亲自求见画骨先生,他亲口说若只是刻骨画像,宋姑娘可以胜任。”
  宋轶丢给刘煜一个得意的眼神。
  上次所画女尸虽然容貌被毁,但肌肉轮廓尚在,跟真正的刻骨画像有天壤之别,但画骨先生谁的面子都不会给,这是众所周知的,刘煜只好作罢。
  “那就让本王见识一下宋姑娘的真本事!”
  

  ☆、第十八章 十年尘封

  笔墨铺开,碎骨取出,这是一具完整的骸骨,但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即便是戴着面具,刘煜也看得出宋轶脸上的苍白还有身体的颤栗。
  “若是害怕,本王允许你退出。”毕竟是个姑娘家,变态一点猥琐一点,但也不表示她有面对死人骸骨的勇气,何况还是这样一副骸骨。
  宋轶深吸一口气,只道:“这天下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着实令人胆寒。”说罢亲手托起头骨,即便是这头骨也出现了几处碎裂,这样的碎裂即便只是一处,便已足够致命,却如此多处,当初行凶之人到底是有多阴狠恶毒才能干出这种事。
  宋轶感觉到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脸上却越发冷凝了,可眼中的笑容反而更温柔迷人。
  “吴夫人很恨这张脸吗?眼睛是被生生挖出来的,鼻子是被割断的,打碎了人家全身骨头,最后还不忘记将头骨砸碎。不知道干出这种事,她这十年可睡得安稳?”
  宋轶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听在人耳里愈发诡异,全身汗毛不由得倒竖起来。尽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吴邕还是感觉面前发黑,仿佛十年前那一幕再次重现。
  吴于氏称病不出,但并不妨碍这些话传进她耳里,她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寒气直透全身。
  “你的话太多了。”刘煜提醒道,虽然他很乐意欣赏吴邕的丑态,但是他更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是最后一步验证,他容不得半点差错。
  宋轶再次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双手颤抖,不让狂涌的心血扰乱她的心绪。
  将骨头一块块捡起放好,拼凑出它的全貌,而这仿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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