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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冠盖六宫-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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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实话,除却在李太后那儿有机会被人这般算计之外,她在别处还真的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只是,有一点叫她不明白的是:“我在太后那儿,一口茶水也不曾用过,点心更是碰都不碰,怎么会——”
    “也有可能是气味。”不等杨云溪说完,安经便是如此的说了一句:“或者是熏香,或者就是直接摆在那儿,让娘娘闻见了那味道就行。”
    杨云溪皱了皱眉头,而后叹了一口气:“这么说来,做这件事情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太后了。只是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
    这一点是叫人有些猜不透。她就去那么一小会,纵然李太后成功了,可是那又如何?效果也不过就是这般罢了。这样的效果,既不会叫她性情大变,也不会叫她有性命威胁,更不至于动了胎气……
    杨云溪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却只能将这个问题暂且抛开去,只是去想另外一个问题:“那蜂蜡,会不会就是李太后叫人做的。然后……贼喊捉贼?”
    若是她情绪不对是因为李太后的缘故,那么后头的事儿,倒是也有可能。
    这些事情错综复杂,看似杂乱可又仿佛被一根透明的线牵绊在一起。
    “娘娘还是莫要如此思虑过重得好。”安经叹了一口气:“今日娘娘耗损心神太多,此时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才好。等到养足了精神,再慢慢想这些最好。另外,娘娘该多进补了,否则您亏了身子,到时候也是不妥。”
    杨云溪这些日子瘦了一圈,大家自都是看在眼底的。
    杨云溪叹了一口气,将手搭在腹部上,轻轻的摸了摸,也是没多说什么,只让安经退下,而她自己则是往内室而去。
    说实话,此时她也的确是觉得有些精神不济。睡一觉养养神,倒是最好的。
    只是走了两步,不知怎么的目光落在了地上摆着的铜雀熏香炉,她倒是心头猛然一动,而后出声拦住安经:“安经,你等等。”
    安经忙停住脚步,“娘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杨云溪抿了抿唇,有些不知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最终便是叹了一口气,还是出了声:“既然可能是熏香,那若是弄到了香灰,不知你是否能分辨出来到底是不是熏香出了问题?”
    安经心头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能耐,最后也不敢保证,只道:“五五的可能罢了。”
    “那好,王顺你想法子去弄些香灰罢。”杨云溪也没多说,只这般吩咐了一句,便是继续往内室走去。

  ☆、886。第886章 奖赏

弄了香灰来,自然也就能够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李太后那儿着了道。
    但是杨云溪心里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才非要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是她心头有着另外一个猜测。
    这个猜测,需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熏香出了问题才好。
    因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杨云溪便是有些烦躁,翻来覆去的。
    最后染心看不下去,轻声道:“要不喝一杯安神茶?”
    杨云溪点点头,看了染心一眼:“去泡一杯茶罢。”
    染心出去泡茶,杨云溪则是半靠在床头盯着帐子上的芙蓉花枝纹样出神:她今日去试探李太后是临时起意,要说提前算计应该是不可能。所以怎么看都是李太后的可能性最大。
    只是有一点却是叫人觉得奇怪:李太后既是在意朱启,又怎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儿?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朱启难道又能活命不成?
    虽说李太后最后表现得过于愤怒以至于有些假了,可是她心头其实比谁都清楚,那几句话,也不全是假的。
    李太后既是要这般给她一颗定心丸,表示一定会查出结果,那么自然也就不至于还要来算计她。
    还有熏香的事儿——虽说如今还没确定到底是不是熏香的问题,可是他心里头确实有七八成的把握,认定了的确是熏香出的问题。
    而若是熏香出的问题,那么就带出了另一个问题:那熏香,是针对她的,还是针对李太后的?李太后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想着如今李太后越发掩盖不住的脾气,以及每每都冷静不了的样子,杨云溪觉得答案分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又或许,她这一次倒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等杨云溪将这些丝丝缕缕的事情整理出个明显的脉络来,染心便是捧着茶进来了。
    一盏热茶下了肚,杨云溪倒是真觉得有些舒服平和了下来:或许是安神茶起了效果,又或者是心里觉得应该有效果,反正合眼躺着,倒是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染心也不敢走开了,就在窗边的椅子上做女红,守着杨云溪,就怕杨云溪醒来有话要吩咐。
    杨云溪这一觉,倒是整整的睡了一下午。所以她倒是不知道,李太后宫里出了一件大事儿。
    李太后宫里有两个宫女死了。一个是被谋害了,另一个则是自尽身亡。被谋害的那个是被人用东西刺破了脖子,死状颇为凄惨,听说那血几乎是溅满了整个屋子,当时开门进去一看,几乎触目都是腥红的颜色。
    而自尽那个,就吊死在屋里的房梁上,浅青色的宫女裙上,也全是血迹,地上更是用血写了一行字:人乃吾杀之。
    这般惨案,如同旋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宫闱,一时之间宫中全都在谈论此事,任凭管事们如何呵斥也是压制不住。
    人心惶惶。这四个字十分形象的形容了如今宫中的情况。
    要知道,宫中虽说残酷,可是却也不怎么经常出人命——犯错了打死或是生病了病死那些自然是不算的。无缘无故死人的情况,几乎是没有,被人杀害更是不大可能了。
    毕竟,那可是一条人命啊!而且还是死得如此惨烈。
    怎么能不怕?
    更叫人猜测是为何凶手杀人之后又吊死在屋里,还要留下那样一句话。难道是畏罪自杀?可是那既是怕成这般,那一开始为何却是又要杀人呢?是误杀还是蓄意谋杀?
    这个问题,大概除了凶手和死者,也没人知道了。
    这样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比起杨云溪险些被害,更是让李太后惊怒不已:刚出了那样的事儿证明了她连自己的地盘都是管不住,一转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叫旁人怎么看?
    李太后惊怒交加,自然是命令人往死里查,务必还原真相。
    入云作为李太后如今信任的心腹,又担当着太后宫中大宫女一职,自然是义不容辞的担起了这个责任来。
    入云一时之间几乎将李太后的宫中掀了个遍。自然更是闹得满城风雨。
    杨云溪醒来后便是听了这么一出大戏,倒是惊得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最后她轻抿了一口茶压了压惊,又在心头仔细的梳理了一番这件事儿,才出声问岁梅:“那如今入云查出结果没有?”
    岁梅有心卖关子,便是抿唇挑眉故意道:“主子不妨猜一猜。”
    杨云溪哭笑不得,白了岁梅一眼:“你也跟着王顺学坏了,倒是学会卖关子了。”
    岁梅“嘿嘿”一笑,随后才摇头道:“可惜的是,如今还没消息。想来入云虽是有本事,倒是没查出这件事的原委来。”
    杨云溪摇摇头:“若是入云有本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了。只从这一点看,入云倒是比不上你和兰笙的。至少有你们在,我却是可以安枕无忧。”
    杨云溪鲜少夸人,而现在这么一夸赞,倒是将岁梅夸了个大红脸,以至于她连说话都有些不自在了:“主子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这些都是我和兰笙该做的。”
    杨云溪抿唇一笑:“可不是应该夸你们?若不是太后那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倒是都不觉得咱们这边你们费了这么多心思,也是这样的能干。”
    顿了顿,杨云溪笑道:“只是再多的赏赐也没了,我也不知你们还缺什么。这样罢,便是许你们一人一个要求,想要什么,便是可以趁机来跟我提。我自是尽力满足你们。”
    这倒不是杨云溪一时兴起,而是这段时间她冷眼看着岁梅和兰笙两个,是真心明白她们的忠心和劳累。这段时间,这两个丫头眼睛底下的淤青便是一直不曾消退过。
    兰笙也就罢了,毕竟是打小的情分,是旁人无法比的。
    可是岁梅不一样。岁梅在她身边服侍还不到三年。可倒是不必兰笙差多少——有错要罚,有功就该赏。如此才不会寒了人心,又能让人明白什么叫规矩。
    对于岁梅这样忠心耿耿的,她是不介意狠狠奖赏一回的,既是给岁梅脸面,也是叫别人看看,好心头羡慕,从而更加努力忠心。

  ☆、887。第887章 着急

岁梅倒是没想到天上会忽然掉下来这么一个大馅饼,一时之间倒是将她整个人几乎都是砸得有些昏头了,讷讷的倒是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杨云溪看着岁梅这样,便是莞尔一笑:“罢了,一时之间想来你却是也想不出要什么,这样吧,先存着。等你什么时候想到了,便是再来告诉我。”
    岁梅这时候才算是冷静下来,忙跪下谢恩,一时之间激动得倒是连眼底都有了水光:做宫女的,得了主子器重本来就是大好事,让主子这般重视,真真却也是修来的福分了。旁的宫女,纵是在主子跟前服侍的宫女,有时候也不过是看着风光罢了。私底下主子恼的时候拿着撒气也是有的。可是跟着贵妃,她何曾受过委屈?如今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杨云溪不喜这般场景,只让岁梅起来,有嗔怪她:“你也是,不过是这般,你倒是如此起来。反而叫我不自在了,好了,出去洗把脸罢,不然旁人倒是以为我委屈你了。”
    “主子菩萨心肠,那些小宫人们知道了,必是对主子越发忠心的。”岁梅破涕而笑,忙用帕子擦擦脸,又喜滋滋的如此说了这一句,这才走了出去。
    杨云溪含笑提醒;“可别忘了去打探事情。”
    岁梅应了一声,撩了帘子出去。恰逢遇到兰笙,兰笙见她一脸笑容怎么都是收不住,倒是好奇又纳闷:“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捡到了金子不成?”
    岁梅冲着兰笙直笑,伸手在兰笙脸颊上抹了一把:“等下你也就该笑了。快进去吧,主子今儿中午没用多少,此时想来也是该饿了。”
    这种欢喜的事情,还是得兰笙自己去听一回,才算是美呢。她这会子若先说了,倒是反而让兰笙少了些激动欢喜,何必来着?而且,她也得故意卖个关子不是?
    岁梅笑呵呵的越过兰笙走了,自然是让兰笙莫名其妙得紧张。以至于进了屋子,还忍不住问了杨云溪一句:“主子可知道岁梅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平日可不见她笑得如此高兴。”
    顿了顿,也不等杨云溪说话,倒是她自己心中一顿登时“嘿嘿”的笑出声来,挤眉弄眼道:“莫不是主子与她找了如意郎君,若以她便是忍不住高兴了?”
    杨云溪听得好笑,一面取了筷子,一面将方才的事儿跟兰笙说了。末了又郑重看着兰笙道:“我与岁梅那般说的,如今也与你是一样的。等你想好了,便是来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我自是尽力。断不会委屈了。”
    兰笙一怔,似也是有些不自在:“主子好好的怎么就说起了这件事情来?倒是没得叫人难为情。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求着主子,还请主子答应我才是。”
    杨云溪也是有些诧异,目光从粥上头转到了兰笙的面上,见兰笙一脸的郑重其事,便是也道:“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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