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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230章

小说: 腹黑夫君戏冷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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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赤影

一大清早,南炎睿走出帐篷的时候,就被外面的阵仗吓住了。
    花天佑和国师均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接着是各国的使臣及昨天那位名叫纳什雅的天女。大家似乎都在等他,而且看架势,想来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南陵皇,昨夜,小女可曾到过您的帐篷?”最先开口的是国师左丘赞。
    南炎睿微微皱了皱眉,视线朝那天女看去一眼,只见她面带羞涩,耳根还有未褪去的潮红,瞬间,他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昨夜不是你们安排过来的?输了的人,随同的女眷就要给赢了的人私下献舞。”
    “是有这赌注,可是,只是单纯的献舞,并没有说还能做其他吧?”左丘赞语气愈加不善,如鹰一般的利眼紧盯着面前的人。
    其他?南炎睿撇唇冷笑。
    “女儿,你过来。”左丘赞招了招手。
    纳什雅咬着唇,面色更是羞红。
    “她是今年迦兰的天女,她的身体是神圣的,可是,如果有人占有了她,那她就失去了天女的资格!”左丘赞一把将纳什雅一只手的袖子撩起,那原本应有守宫砂的地方,如今已是一片净白,“昨夜小女入了您的帐篷后,就没再去别人的帐篷内。这一点,她的随身侍女可以作证!”
    “所以?”南炎睿挑了挑眉。
    “这难道还要我说明白么?当着这么多国家的使臣的面,天女如今已不再是完璧之身,那么昨夜您对她做了什么,这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左丘赞态度冷硬,那样子还真像是个为女儿打抱不平的父亲。
    “国师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天女的侍女能做的证,属下身为陛下的近身侍卫,也同样能作证!我家皇上昨夜根本就没碰过您的女儿!”莫无痕看不过去了,昨天她们也就进去了不到半柱香,他还听见帐内传来人跳舞的声音,他家皇上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那种事?
    “哼,一丘之貉!”左丘赞想也不想便否决了。
    “好了,今天不是来挑事的。我们也不过是来问清楚,确定一下要负责的人罢了。”一直没吭声的花天佑终于开口说话,“南陵皇,既然您碰了我们天女,那就算是我们把天女送您好了。今日,我们便让天女跟您回去。”
    南炎睿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冷嗤了一声,“天女即是国师之女,身份如此高贵,来朕这里做妾妃,恐怕委屈了点。更何况还是被当成礼物送,那国师您的面子也挂不住啊!”
    左丘赞面色淡然,反倒没被他的言语激怒:“这既是天意,老道便不可违背天理。小女是老道晚年所得,本就不适合一直待在老道身边,但南陵皇您龙气旺盛,小女随了您,亦是有福的。即便昨夜不发生那事,老道亦是会启奏王上,将小女赠送予您。”
    果然还是要硬塞,南炎睿就知道,花天佑没有那么好闲情,真的请他来狩猎娱乐。这个人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带着目的做的。而那国师……
    南炎睿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猜不透这个人的心思。左丘赞表面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就连态度,也不算得是有多高冷,若不是他担着国师的头衔,很容易让人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糟老头子。
    可是,能够站在花天佑身后,掌控所有局面的人,能力,必是最强的!
    看来今日,即便他拒绝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如今风千雪和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在夜洛尘的休书还没下来之前,名义上,她还是瑞南王侧妃。如果此时在众人面前说她其实是自己的女人,就等于让她在各国使臣面前失了名节。这对她不利。
    他又朝那天女看去一眼,她面带羞花,从刚刚起就一直没有抬头正眼瞧他,活脱脱的就是个欣喜待嫁的黄花闺女,和昨夜起舞时的风骚比起来,真是有些大相径庭。不过,能这样牺牲自己的贞洁,给他枉套上一个罪名,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桃花眸微微眯了一眯,就在他要开口做决定前,只听这天女又突然道:“父亲,您这样逼迫人家也太突然了,好像女儿真嫁不出去似的。这样多让人笑话啊!但女儿相信南陵皇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他这样推诿,或许是有他的难处。不如就给些时间让他准备,女儿晚几天再同他回去也不迟!”
    左丘赞一听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主动找台阶给人家下,眸中终于涌出一丝异样的流光。
    “你不怕他不要你?”他试探的问。
    纳什雅羞得更腼腆了,“女儿……女儿此生是……非他不嫁……再说哪个帝王,身边没有几个女人的?可女儿一生就只会有他一个男人……”
    言毕,她一手捂面,转身朝着身后的人群跑去了。
    南炎睿的面色愈渐暗沉,微微侧脸和莫无痕一阵对视,莫无痕轻轻点头,很快明白他家皇上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风千雪一大清早就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去找蛇,可那两条赤影蛇太过细小,而且也算是完成了一半的任务,说不定这时候已经爬回它们主人身边了。
    结果折腾了一上午,果真没翻出半条蛇来。
    风千雪一直坐在景泽身边,不时看他眉头微微蹙起,心就生生的疼。这孩子怎么说也和他们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他是如此的信任他们,视他们为亲生父母,可他们却还是让他受到伤害。
    她心中很是自责,他竟是在她的眼皮底下被蛇咬的!
    她边替景泽抹了额头淌出的汗水,边在心中细数可以救他的可能的方法。如果七天内他们还是无法得到赤影蛇的解药,那么,只能用她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将他体内残存的毒素,全都引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可是,谁来做那受毒之人?
    这体内毒素虽然不多,但同样也能使人致命!只不过是,能多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可恶!
    难道,她真的要去找花天佑?
    不,这个人心机太重,杀子之心既已如此,断断是不会因为任何条件而给她解药的,这一条路,行不通!
    她还在为难,冷不防一只手就放在了她的肩上,她下意识抬眸转头,只见夜洛尘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可以用我来做引。”
    “你……”她有些诧异的看他,他也是医者,自然也会想到这点。可是……
    “说不定,待我中毒之后,你们再去找花天佑,他倒是会将这解药交出。毕竟他的目标,不是我。”夜洛尘说这话时,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等一等!先不要!”风千雪即刻出手制止,“阿泽还能撑一段日子,也算是给我们争取多一些时间。等若寒回来,我再问问他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夜洛尘静默的看了看她,“如果他能想到的办法也和我们一样,必须要由一个人来做这受毒之人,你是选他,还是选我?”
    “……”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必须要有一个人去冒险,从私心来讲,她确实不愿意让南炎睿去做这受毒之人。可这样,对夜洛尘公平吗?若是赵敏君在,她自然也不会愿意夜洛尘去承担这个风险。
    这舍得让自己心爱的人去冒险呢?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以身犯险。
    但她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她自己中毒不要紧,可不能因此连累了胎儿。
    夜洛尘凝视了她好长一阵,心中自然也知道她的答案。其实,他本不该去提问这个问题,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脱口而出,但结果,并不会有任何意外。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放在心上。南炎睿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帝,自然是不能让他承受这样的风险。我既然是他的臣民,做这受毒之人,亦是理所应当。”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便从床上走了下来,“这赤影阁,我想,我们应该有过接触。”
    “什么?我们曾经接触过?”这一点,让风千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可她将他们遇到过的敌人都想了一遍,也不知究竟是哪些,会和赤影阁扯上关系。
    “青姨昨晚回房的时候,有跟我提到过那个赤影阁的标志。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教,他们身上,总会有属于本教的特定标志。即便身上没有,也会有某些相同的特征。比如衣服、或者在暗器上,都会有所区别。”
    “那赤影阁的标志是什么?”她边问又边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自己曾经见过的所有标志,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可又一时没有想起。
    “是蛇。赤影阁既然崇拜赤影蛇,以蛇为神,那么不难猜出,他们的标志,必定是蛇。”
    蛇!
    她有没有见过什么和蛇有关的标志?
    “千雪,你忘了,风彦身边的绿眼人,黑斗篷上是不是有出现过蛇形标志?”见她还没想出端倪,夜洛尘又多提点了一下。
    这果然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风千雪想起来了!
    当年她和南炎睿一起去青山找青城真人,也就是她如今的义娘杜芸青的时候,中途在一林间湖边,他们第一次遭到了那绿眼人的袭击。南炎睿以一曲笛声,将那些偷袭的绿眼人击得尸骨无存。后来他们在去翻查那些被绿眼人遗留下的斗篷时,就在那斗篷上发现了那类似蛇形的标志!
    弯弯曲曲,头部成尖尖的三角形,所以,那标志上,必是毒蛇!
    ——“敢用毒蛇做印记的教派,那必定是善于制毒的教派。你说,如果南陵没有这样的教派,会是哪个国家有呢?”当时的南炎睿,就这么问过她。
    ——“是迦兰国?”
    ——“嗯,也只有迦兰国,喜欢用这些毒物做标记了。”
    原来,那些毒蛇,就是赤影阁的标志!那么风彦手中的绿眼人,就都是从赤影阁中借出来的?
    想不到风彦和那赤影阁居然还能扯上关系!
    这真是,太让她意外了!
    “师兄,难道我们要派人回南陵探风彦口风?或许他会有赤影蛇毒的解药!”这让她的心又腾升起一抹新的希望。
    夜洛尘点了点头,“不妨一试。”
    “好!那我赶紧给风彦写信。”风千雪说着就去别的房间找纸和笔。
    南炎睿几乎是快到晚膳的时间才从延林的狩猎场那折返回来,听说了景泽的事,果然也和夜洛尘之前预料的一样,他也同意将毒引到别人身上,这样可以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不过,我们最好在五天之内给这孩子引毒,否则,一旦毒素浸润过强,再怎么引都是无济于事。”他终于能好好坐下喝一杯放心的茶,和花天佑在一起的时候,他连水都没有碰过一滴。
    可是,他要如何对他雪儿说,花天佑又给他赐了个人?
    说,还是不说?还是等解决之后再说?
    犹豫间,风千雪就朝他搭来只手,“这狩猎,可是见到国师了?”
    这一问便让他立即想起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老者,“看到了。”
    “他如何?”
    他摇了摇头,“不知深浅。”
    “这是什么意思?你没摸得清他?”
    “暂时没有。我也不知他是否懂得我师父是谁,所以,也没有喊他做师伯。”他在玉峰山上待了七年,也很少听师父提到过左丘赞这个人。
    “那在狩猎中,就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她又继续问。
    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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