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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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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阵风从观外扫过,眨眼间,观内便跪着一人。她衣衫浸湿,秀发如墨般粘在身上,贴着裸露出的皮肤,那右手臂上,还有一醒目的蛇形印记。
    “阁主,属下行动失败,请阁主责罚!”女子单膝跪着,朝那墙上映着的身影道。
    又有阵风吹过,急雨飘了进来,晃得观内的烛光扑闪扑闪。那倾长的身影,亦随着光的强弱而若隐若现,她身上的薄纱,似乎也因风吹而飘了起来。
    “是谁阻拦了你?”久之,那身影发出了声音,听着温而不愠,并没有要惩罚人的趋势。
    跪着的女子想起了某人全裸的身子,她划剑的时候,还把不该看的都看了。
    “许是那位南陵皇帝的护卫,名叫莫无痕。”
    那身影微微点了点头,“退下吧,时倩,这件事,本阁主会和国师商量的。”
    “是!”
    女子应声后便从地上站起,一转眼便消失在庙观的某个昏暗的角落。
    风雨渐渐小了,厚重的乌云愈飘愈远,微缺的明月终于露出脸来,淡淡的皎白重新铺洒大地,那囤积的雨水如明镜一般被映得亮白。
    那一直驻在墙后的身影终于在这时走出,她穿着一身如月般银白的云纹衫,墨发长长的几乎垂落至地,头顶不梳一髻,却环着一个白玉串成的眉心坠。
    她慢慢的走出观外,立在一块被月光照亮的积水潭旁。随后,只见她轻轻的撸起一截袖口,露出纤长又嫩白的一段藕臂。葱葱玉指微微一动,少顷,两条如小指般细却有一尺来长的暗红小蛇,便从袖中钻出。
    “去吧,去那孩子身边,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她轻轻的对蛇说着,然后缓缓的蹲下身,将那两条小蛇放到地上。小蛇像是非常听得懂人话,她才一放手,它们就快速的向前蜿蜒爬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水气凝重的暗夜之中。
    景泽终于醒了,舒服的展了展懒腰,好像好久都没有睡得那么过瘾了。
    “臭小子,你睡得可爽了!你知道你昨晚又尿床了么?”经过昨夜的教训,莫无痕是不敢再睡床了。但他也没走远,就直接在床下铺了张凉席。
    经他提醒,景泽才发觉自己下半身都没穿裤子!
    “啊!你这老色狼!原来你还有龙阳断袖之癖!”景泽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小鸟。
    莫无痕“哼”了一声,瞥了眼他,想起昨夜那被人羞辱的一刻,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孩子害的!搞得他不但做了护卫还要做兼职保姆,真是要让他受不了了!
    “阿泽醒了?”
    这时,房门又被人推开,风千雪和夜洛尘一起走了进来,昨后半夜景泽差点被女刺客偷袭一事,今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府邸。
    看来大家估算得都没错,那送来的一群女人中,至少,有一人的目的,便是在景泽身上。
    可惜,那女子过于狡猾,连莫无痕都没拦得住她。
    “王爷、郡主。”莫无痕见到他们后行了一礼。
    景泽一见他们就扯着被子跳了起来,“师父、师母!这老色狼,居然脱我裤子!”
    莫无痕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没好报,若不是怕他湿了一夜屁股会长疹子,自己用得着半夜帮他换垫被?那脱下的湿裤子还拿去洗了,可惜这房内没有适合他的新裤子换,否则也不会这么光着,看那臭小鸟还碍他的眼!
    风千雪从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裤子,“你的裤子在这,你昨夜是真的尿床了!”
    她突然有些感激南炎睿将这孩子拎出去了,否则半夜被尿湿的人就是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真是奇怪,景泽和她睡了那么久,也没见他尿过床。为什么一到莫无痕这里,就尿了?
    景泽一听自己真真的尿过床,脸一红,有些害羞的靠在床边墙上。母妃以前说过,男孩子长大后都不会尿床的,可为什么自己还会……
    但他自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啊!
    四岁半,也不小了!
    风千雪见他傻站着,一手就将他拉至近侧。可他还扯住被子,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因为,母妃说过,那地方不能随便给女孩子看!
    “你干什么,不打算穿裤子了?”风千雪拧着眉。
    他晃了晃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夜洛尘,“师父……”
    风千雪好像有些明白了!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在她面前害什么臊啊!
    “师兄,你来吧!”她真是被他打败,只好将裤子递给了夜洛尘。
    果真在她走了以后,景泽就大无忌惮的将被子放下,乖乖的配合夜洛尘给自己穿上亵裤,一点都不避讳,甚至指着自己说道:“师父,将来徒儿的一定能有手臂般粗!徒儿的目标是比你大!”
    “噗——”
    要吐槽的是莫无痕,红了脸的是夜洛尘。
    实在看不惯他那横样,莫无痕朝他吐了个鬼脸就走了出去,若不是顾着他家皇上心上人的面子,这小祖宗早就被他扇屁股不知多少次了。
    “那些女子都送回宫了?”
    风千雪一见南炎睿便问。
    “那自然是,送回去时她们都还没回魂呢!一群荡妇,回宫了也是给那些士兵们把玩罢了。”南炎睿回想起那些女人发浪的样子,鸡皮就不由得竖起。
    “可是昨夜逃了的那名,才是真正要杀景泽的人。花天佑很精明,将一群真正的妓女和一个杀手混在一起,我们根本察觉不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杀气。”
    “没有杀气,或许就不是所谓的杀手。他们的杀手,像无刃和之前闯入的那两名,身上的杀气显而易见。那杀气是藏不住的,只要功力深厚的人,就一定能察觉得到他们释放出的杀气。”南炎睿冷静的判断,脑中不断回想着昨天那群花蝴蝶般的女人,以他如今内功的造诣,即便那杀气被人故意遮掩,可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他这次派来的人,并不是专门的杀手?那是……”
    “迦兰国内邪教众多,而且几乎各个擅长用毒,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南炎睿说着,更是担心的看她一眼。
    他心里其实很是内疚,她都怀了他的孩子,却还要到这来冒险。都怪自己一时过于心急没有等到这一切都安稳后,再好好和她筹划未来。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今这令牌虽然有两块,可他不敢再打包票,令牌最终是否都会回到他们手上,并且为他们服务。
    这一切的变化,完全都没按自己预先设想的发展,说人定胜天,其实,也还是要看天意。
    夜洛尘弄好了景泽,才刚刚将他带出,就听见门外小厮来报:“爷,那个……好像是王宫的人又来了!”
    花天佑又派人来了?
    所有人顿时又提高了警惕,风千雪朝夜洛尘使了个眼色,夜洛尘于是又将景泽带回去了。
    果然不出多久,门外便停了一排人马。然而进来的,却不是花天佑,而是他身边的近侍监,阿奴干。
    阿奴干见到南炎睿首先行了一礼,随后便让人递上了一套折叠得整齐又光鲜的衣服。看行头,有点像外出打猎穿的。
    “尊敬的南陵国新皇,王上诚邀您今日去山中狩猎。这猎衣都为您准备好了,新皇您穿上后,就随同老奴一齐出发吧!”
    狩猎?
    风千雪和南炎睿对望了一眼,昨日花天佑来的时候,并没有提到狩猎这事。今日怎么突然说要去狩猎了?
    “迦兰王只请了朕一人?”南炎睿看他手中的衣物似乎只够一人穿着。
    阿奴干视线朝风千雪看了看,随后低头回复:“王上说,您亦可带上家眷,不过狩猎极其辛苦,加上如今天气炎热,极易中暑。所以……是不太适合女眷参与的。”
    风千雪皱了皱眉,看来这是花天佑有意支开她和南炎睿了。
    “好吧,那朕就带上自己的近身侍卫,这样,你家王上应该没意见吧?”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随从等等都不在人数限制的范围之内。”阿奴干说着,又跟近的递上手中的衣物。
    “这次狩猎除了你家王上,还有谁?”南炎睿又问。
    “回新皇,还有国师大人,宰相大人,以及娄月、滇西、东辰、北周的各国使臣。他们都在那了,就差新皇您了。”
    还有国师?
    风千雪又和南炎睿对望一眼。其他谁在都不重要,就是那国师左丘赞,是他们非常好奇也非常想见的。那国师既然是太悟真人的师兄,而南炎睿又是太悟真人的徒弟,那么按理来说,国师还算是南炎睿的师伯呢!
    可南炎睿从没有见过这个师伯,这次,便是机会了!
    延林,是迦兰王族御用的狩猎圣地,距离王都龙鸣城中心大约有十余里的郊外。
    南炎睿和莫无痕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晌午。而彼时,那些其他国家的使臣们早已和花天佑入了围场。远远的,他就听到了众人逐鹿的声音。
    “咻”的一声羽箭从前方快速划过,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呦呦”的鹿叫,南炎睿回头一看,一支白羽箭不偏不倚的正插在一只还在奔跑的小梅花鹿的臀部。
    “哒哒”的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紧接着他听见了花天佑的叫喊:“南陵皇,您才来啊!我们可都开始有一个时辰了!”
    他说这话时,有一穿嫩黄色猎装的俊美女子从他身后骑着骏马呼啸而过,朝着那中箭的小梅花鹿疾疾奔去,像是在捕获自己的猎物。
    南炎睿双眸微眯,还说这活动不适合女性参加,这眼前的不就是一女的?
    “迦兰王,您昨日可没说过要来狩猎,所以朕自然是睡到自然醒了。”他此刻骑的是通体纯白的伊犁马,再加上他身上的白色猎装,让他在雨后的阳光下显得更是耀眼。
    花天佑撇唇笑了笑,遂对身旁的一老者低头说了什么。
    南炎睿朝那老者看去,他身上穿着的是和他们不太一样的猎装,好像就简单的在前胸和后背挂上了个坚硬的铠甲。而他内里穿的却是类似道袍样的服饰,这让南炎睿不得不认为,他,就是迦兰国师,左丘赞。
    许是发现了被人注视的目光,在听完花天佑对他说的话后,原本遥看那前方女子捉鹿的老者亦是将视线转到南炎睿的身上。
    “孤王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咱迦兰国师,左丘赞。同时,也是我的师父。”花天佑眸中不乏有些得意之色。
    南炎睿向那国师点了点头,还在犹豫是该称他做“国师”还是“师伯”,刚刚跑过去的那名女子不止何时又奔了回来,还突兀的在他们中间插上一句:“王上、爹爹,这鹿感觉都没几两重。不开心!我们继续追啊!”
    女子说着将那鹿扔向了众人身后的又一名女子,想来那女子是她的贴身护卫,否则,也不会跟着进入这围场了。普通的随从,都得在外面候着。
    女子好似没看见南炎睿,驾马又朝另一方向直直奔去。她刚一走,其他人也即刻调转马头,随着她一齐奔向别处。
    “那是国师的女儿,同时也是今朝新晋的天女,因为跟随母性,所以叫纳什雅。走吧,今日的猎局,我们可是下了赌注!不知南陵皇您是愿意在红队,还是在黄队?我们比的,是哪个队的战利品最多,胜出的队伍,自然是有奖励的,特别是队伍中狩猎数量最多的那个人。”
    花天佑说着也策马疾奔起来,南炎睿注意到在他的左手臂上系着一条镶着金边的黄缎,想来,他是在黄队的。
    “红队。”南炎睿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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