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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世交之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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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宁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语带深意地说:“不及你,好酒好菜,还有佳人作伴!”
  此话一出,贺青云脸上的笑容立即收紧了,不悦地看着他:“你派人跟踪我?”
  谢宁琛不理会他的变脸,弯腰从旁边的立柜上拿起一叠纸丢到了贺青云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
  贺青云翻开一看,竟是秦笙笙的来历,连她落入土匪窝的那段来历都没落下,最后甚至还记载着他去秦笙笙哪儿的日子,呆了多长时间。他顿时脸色大变,用力拍了一下手中的纸,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这声质问成功地激起了谢宁琛的怒火。
  谢宁琛脸上那吊儿郎当的微笑一收,眸子锐利如刀:“你问我做什么?我也想问你,贺青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先前他瞧贺青云一直没动静,还以为贺青云只是一时烂好心发作,便逐渐降低了警惕,哪知不过才过完年不久,这贺青云便跟那个叫秦笙笙的勾搭在一起,三五天一聚。
  贺青云被他这一反问弄得有些尴尬,但很快他便又回过神来,辩解道:“我们是清白的!”
  他与秦笙笙每次见面顶多半个时辰,也就是谈些学问或者佛法上的事,无关风月,他自问行的端,坐得正。
  但谢宁琛不这么想:“孤男寡女,三天两头碰面,你跟我说无关风月,你当我是傻子!你贺青云最是守礼不过,不会不知道这于礼不合,以往你可不曾犯过这样的错误。”
  贺青云被他问得语结,好似最隐秘的心思都被他揭穿了,顿时恼羞成怒:“宁琛,咱们是朋友没错,但这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干!”
  没道理,朋友还能管他这些事。
  谢宁琛被他问得脸色更不好了,恨恨地站了起来,舔了一下嘴唇,阴沉的目光瞥了贺青云一眼:“你看我能不能管!”
作者有话要说:  秦笙笙是冲着贺青云或者说贺家来的,她不会虐女主,大家想多了

  ☆、第三十八章

  继那天不欢而散后; 贺青云心里一直打鼓; 他担心谢宁琛会将此事捅到母亲面前; 惹母亲伤心。
  不过等了好几天,谢宁琛那边一直没动静。
  直到会试来临; 他进了考场; 家里还是平平静静的。
  贺青云高悬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想,宁琛那天可能只是面子不好看,故意放了一句狠话而已。到底是多年的朋友; 他不会真的因为这种事就与自己反目的。
  贺青云打定主意,等会试结束; 他便约谢宁琛出来,喝一回酒; 将两人中间的这事给讲清楚; 免得为了这些许小事生了嫌隙。
  第一场考试完毕,十一那天,贺青云随着仕子们一道慢慢地走出会场。
  刚出大门,符其并家中的小厮便凑了上来,给他披上大氅; 又递上温热的茶给他喝了一口:“大公子; 马车已备好; 走吧。”
  贺青云颔首,搓了一下这两天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好,走吧。”
  几人刚走到马车前,斜侧忽然窜出一人; 扑通一声跪在了贺青云面前,不住地给他磕头:“贺大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姑娘。”
  “绿衣,你家姑娘怎么啦?”贺青云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攥住绿衣的肩。
  绿衣哭得鼻子红红的,眼睛更是肿得跟核桃差不多,她抽泣了一声,捂住嘴伤心地哭了:“大公子,初九那天,我家姑娘去成衣铺,回来的路上就不见了。奴婢报了官,还是没找到我家姑娘,奴婢没辙,只能来找公子,求求公子,你救救我家姑娘。”
  初九人就不见了,今天已经是十一,也就是说人整整消失了两天。而且对方还是专挑自己进考场的时候下的手,贺青云的脸呈猪肝色,扭头对符其说:“你与绿衣姑娘再去衙门报官。”
  符其为难地看着他:“大公子,夫人他们都还等着你回去呢!”
  会试关乎贺青云的前程,不说贺夫人,便是贺老夫人也极其关心,因而早在家中备了好菜好饭,只等他回去沐浴用餐,再好好休息一天,已应对接下来的两场考试。
  贺青云没理会他,对家里派人接他的赖管事道:“你先回去知会祖母和母亲一声,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去。”
  赖管事有些不赞同:“大公子,你已经在考场里呆了两天一夜,正是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的时候。有什么事,吩咐小人去吧。”
  贺青云抿紧唇,不应:“不用了,你将车夫和马车留给我便是。”
  说完再不给赖管事说话的机会,踩着马凳爬上了马车。
  眼看马车开走,赖管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他怎么回去向老夫人和夫人交差,还有府上的韩姑娘。
  ***
  贺青云一路直奔,飞快地赶到了谢府。
  谢宁琛正在练武场射箭,听到下人来报,狐疑地扬了扬眉:“这几天不是会试的日子吗?他来做什么?”
  会试一共三场九天,每一场都要在考场里呆上两天一夜,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地,尤其是现在是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尤其是到了夜间,天气更是冷得人发抖。
  会试三场,考的不仅是人的学问,还有人的身体素质。身体稍微弱些都熬不过这九天便晕了,更逞论答题。这时候贺青云不好好修养,跑到他这里来做什么?
  谢宁琛将弓丢给了旁边伺候的小厮,又接过白色的汗巾,擦了一把汗,然后连衣服都没换,就大步往待客的花厅而去。
  他匆匆踏入花厅,人未至语先到:“青云,你这时候找我,可是有事?”
  贺青云蹭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谢宁琛:“你应当知道我找你所谓何事才对!”
  这话说得,谢宁琛挑了一下眉,对上他带着质问的眼神,耸耸肩,往旁边铺着绒毯的梳背椅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我做了什么,让贺大公子刚下考场就过来兴师问罪?”
  贺青云俊朗的眉目挤做一团,加重了语气:“青云,别玩了,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牵连无辜!”
  啪……
  谢宁琛手里的茶盏摔了出去,险险擦过贺青云的脸颊,顺着他飘扬的那一缕鬓发,飞到地上,碎成几块碎片,溅起的茶水落到贺青云的鞋子上、袍子上,让他更显狼狈。
  “世子……”丰荣惊呼了一声,见没伤到贺青云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劝道:“贺大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家世子这两日一直在府里,哪儿都没去。”
  见丰荣说得诚恳,贺青云有一瞬间的动摇,但他旋即又想到,在这偌大的京城,秦笙笙举目无亲,除了洪家人也没什么仇敌。而现在洪老四尸骨未寒,洪家人便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时候对秦笙笙下手。况且,洪家人都是普通百姓,他们若是对秦笙笙动了手,衙门早找出蛛丝马迹了,不会这时候都还没丝毫的线索。
  除了前几日才放过狠话的谢宁琛,他想不出还能有谁会这么针对秦笙笙。
  他抿紧唇,语气稍缓,劝道:“宁琛,只要你交出秦姑娘,此事我便权当没发生!”
  “秦姑娘?她不是你的相好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谢宁琛这会儿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了。
  见贺青云还要说什么,他已经飞快地站了起来,冲旁边的丰荣说:“请贺大公子出去,以后他来也一律不用知会我了!”
  这是要绝交的意思了,贺青云当即变色,蹭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宁琛,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你这是做什么?”
  谢宁琛回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也说咱们是多年的朋友,可你就是这么做朋友的?一个烟花女子不见了,你二话不说就上门质问我,呵呵,这种纸糊的交情不要也罢!”
  见谢宁琛动了真怒,贺青云面上闪过一抹懊恼之色。
  也是,谢宁琛是何等骄傲的人物,他从不屑说谎,是自己太过担心秦笙笙的安全,乱了手脚。
  贺青云是个知错就改的人,连忙道:“宁琛,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听我……”
  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谢宁琛给截断了:“不用说对不起,我本来也打算在会试之后将她弄走,不过是有人先我一步,替我做了这事,我还得谢谢他。”
  语毕,也不管贺青云是何反应,飞快地出了花厅,往垂花门里一拐,转眼就走出了贺青云的视线。
  留下丰荣不爽地看着贺青云:“贺大公子,事情既然已经搞清楚了,公子还要急着寻人,咱们就不耽搁你了!”
  名义上是不耽搁,实际上是下了逐客令。
  被个奴仆赶人,贺青云的脸上闪过难堪之色,但此事到底是他理亏。他握紧拳头,颔首道:“丰荣,你替我转告宁琛一声,他日再上门请罪。”
  丰荣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回头便将贺青云这话转告给了谢宁琛,又抱怨道:“贺大公子这是得了失心疯吧,什么证据都没有也好意思跑到咱们府上要人。也就世子爷你好性,依小的说,他这样的就该打出去!”
  谢宁琛不爽地斜了他一眼:“行了,别拐着弯替他说好话,你以为这么说就能让小爷解气?”
  丰荣挠挠头,讪讪地笑了,再不敢说话。
  被人这样冤枉,谢宁琛极其不高兴,他将手指捏得擦擦擦作响。顿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朝丰荣一招手:“你,派人去寻寻那个姓秦的是被谁弄走了。悄悄的,找到了人也别吱声,偷偷回来告诉小爷,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贴心,将那祸害给弄走了。”
  ***
  贺青云一出谢家就后悔了。他不该一时冲动,对宁琛说出那番话的。
  这种后悔到了衙门与小绿和符其汇合后到达了顶点。因为衙门这边还是没有消息,据官差说,他们已经将秦笙笙前日去过的地方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
  秦笙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姑娘,衙门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关闭城门寻人。
  这时候,贺青云又想起谢宁琛的好来。与他不同,谢宁琛自幼是被老奉国公带大的,深得老奉国公喜爱,是老国公看好的继承人,因而老奉国公手里的人马不少都给了谢宁琛。
  谢宁琛手里是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有人,若能得他相助,定能事半功倍。只是,估计这段时间,宁琛都不会想见他。
  贺青云的脸皮终究不够厚,没好意思再去谢家碰壁。
  他让符其给衙门使了些银子,希望他们能更尽心尽力的寻人,又将自己的几个人马全派出去寻人。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漆黑了。
  符其担忧地看着他道:“大公子,明日你还要参加第二场考试,先回去吧,不然夫人该担心了。”
  岂止是贺夫人担心,贺老夫人并家里其他女眷都心焦地守在无涯居。
  贺老夫人看着空手而归的赖管事,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片焦急:“大公子呢?怎么没回来?”
  赖管事偷偷瞅了一眼无知无觉,扶着贺夫人,面露担忧的韩月影,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娘,这都什么事。
  他垂着头,硬着头皮撒谎:“大公子遇到几个同窗,还要耽搁一会儿,让老夫人、夫人、姑娘们别担心。”
  闻言,贺老夫人松了口气,嘴上仍担忧地抱怨道:“那就好,只是青云两天没怎么歇着了,什么同窗这么急,明日还要去考试,应该早早回家休息才是。”
  可不是这个理,这时候有什么重要得过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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