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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家夫人颜色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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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亭中,姑娘如蝴蝶般的穿梭,裙摆在空中打着旋,长袖飘飘荡荡,秀发雾鬓风鬟。美哉,美哉。

  淡紫色罗裙的姑娘似是闹累了,靠在亭柱上歇息。纤手抚着心口,侧脸美得如在画中。她微微偏头跟身旁丫鬟打扮的姑娘说着话儿,眼眸晶亮,顾盼生辉。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流至风雪。”傅时琇手背在身后,长叹着气念念有词。手中折扇轻摇,一派风流佳公子的做派。

  身侧的小厮不知他念的是哪门子的诗,说的是哪门子的话。他只是看着这个侯爷所谓的门生有些不知趣,心里不大高兴。

  这眼珠子怎么还不会转了呢。在别人的府邸里,当着府中下人的面,直勾勾盯着人家府中的姑娘。还熟读圣贤书标榜着自己是青年才俊呢,实在不像话。

  “在府里的,定不是外人家的姑娘。”小厮往旁走了一步挡住他的视线,脸上虽是笑着,语气却是不善,“公子这边请。”

  “你这…”刁奴。

  傅时琇把扇子刷的一收,眉毛竖起了三分。可话出了口又想起这是别人家的府宅,自己是客,这才堪堪把后面的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他摇摇头走向了岔向湖的另一侧的青石路,一脸的隐忍像,自言自语般地念,“君子量大,君子量大,小人才气大。不与傻瓜论短长。”

  后面跟着的小厮站住了脚,盯着他的背影鼻子都快气歪了。

  明明是你做错事,说谁是傻瓜谁是小人呢?就你这副样子,靠的中举才是怪谈!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爷,你再不出来,媳妇就被人拐跑了。
  而且,人家都快把你给忘啦!





  第17章 章十七
  大白天熙熙攘攘的天桥街上,江聘搬了个小躺椅出去在茶馆外面喝茶。阳光挺刺眼,他就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揽着袖子挡住脸。

  宽袍大袖,上面绣着祥云纹,干净亮堂的白色素锦在太阳底下泛着光。衬得他露在外面的手更加洁白。

  别说,就这高难度的动作,他驾驭得还挺好。

  身子半点儿没晃,茶水半分没洒。

  一阵小风吹过来,江聘舒服得叹了口气,哼着小曲儿把白瓷茶杯凑到唇边。啪嗒一声抿了一口,再用舌尖卷了条茶叶含进嘴里,嚼两下。

  不错,这君山银针的味还真挺好。苦中带香。

  这把先生气得咳喘病犯了被撵回家的滋味也挺好。闲中得乐。

  就是这相思的味道不怎么舒坦。他这心里空落落的,痒得慌。

  二姑娘啊。二姑娘做什么呢?

  “公子,大事不好啊。”他这头儿正心痒难耐,阿三就腾云驾雾般从街的那头奔过来。大声叫喊着,汗珠子滴成了串,“公子公子…”

  江聘把眯起来的眼睛掀开了条缝儿,不耐烦地瞅向他。见他大汗淋漓的样子,又嫌弃地往旁边移了三寸地。

  阿三的祖上是南方打渔的,南部靠海的那边,口音有些奇怪。平时还好,着急时就多显出来了三分。这公子公子连着的叫,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就成了“公鸡公鸡”。

  他还叉着腰在那喘粗气,江聘冷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接了句,“咯咯哒。”

  阿三:“……”

  “我听云天候书房的小青桃说,侯府里前几日来了个外客,还在府里住下了。”阿三面红耳赤地接下了江聘的嘲讽,哼哧哼哧地把打探出来的小道消息都说出来,“小青桃还说,那外客原是侯爷的门生,今年进京赶考来了。”

  有外男住进了他家二姑娘的家里。不是好事。

  江小爷心中警铃大作,把闲散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语气有些严肃,“小青桃还说什么了?”

  “小青桃就知道这些,剩下的奴才是打探的倚梅院的大红袍。”阿三抿了把鼻尖上的汗,任劳任怨地继续汇报。

  “大红袍说,今天上午侯夫人和傅姨娘在屋里吵起来了。她没敢细打听,就听着了一句。姨娘说,‘夫人那么崇尚同甘共苦的夫妻之道,怎么不给大姑娘也选个穷酸书生?’”

  夫妻之道?选个?穷酸书生?

  我呸!见了鬼的侯夫人放了个黄鼠狼的五谷之气!

  江小爷瞬间暴走,手一扬就把还剩大半杯的茶叶都泼到了阿三的脸上,“岂有此理!”

  阿三:“……”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理。我得有点动作。”江聘背着手在茶馆门口踱来踱去,烈日灼灼之下,他头顶好似都冒了青烟。

  忽的,他又停下来,手指着洗云斋的方向,疾声厉色,“去,给小爷挑两幅最名贵的字画来,小爷明日要去云天候府登门拜访。”

  “公子,您去人家侯府干嘛啊?”阿三愁眉苦脸地抹了把脸上的茶叶沫子,好言好语地劝,“您也别太着急,这亲事哪是那么容易定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何况,侯夫人说的书生也不一定就是那个门客啊。”

  “要等真定下来了,小爷哭都找不着门去。”江聘急火火地踹了他一脚,“小爷管那书生是谁,只要不是我,就都得给搅和黄了!快、滚!”

  暴脾气江小爷发了威,倒霉阿三抱头鼠窜。

  看着阿三急三火四往外跑的背影,江聘摔了袍子,气哼哼地往茶馆里走,“掌柜的,结账!”

  他得赶紧回家。想想对策。

  茶啥时候喝都行,二姑娘可不能让别人给抢走了。

  去他娘的侯夫人吧。我、呸!

  屋里,小谋仙正拿着块银子放到嘴里咬。见他进来,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哎,江大公子,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闻言,江聘的眼珠子刷的瞪起。见他那副要砸场子的样子,小谋仙心里一凛,赶紧圆话儿,“放心放心,你看这屋里哪有人?就我一人儿听见了。谁让你声儿那么大。”

  “你想做什么?”江聘斜着眼睛看他,“敢往外说一个字,小爷敲碎了你的肋巴骨。”

  …江小爷又凶残又血腥。

  “那个门客。你想知道他是谁吗?”小谋仙也不生气,他嘿嘿一乐,手指头捻了捻,循循善诱,“我知道啊。想听吗?”

  江聘舔了舔唇,扔了颗金裸子过去,附耳倾听。

  先生教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故园里,鹤葶苈端坐在小石桌前,和傅姨娘相对无言。

  “就是这样了。”傅姨娘叹了口气,摸了摸旁边的蔷薇花,“我没忍住,和她吵了几句嘴。夫人生气了,说这几日不用我过去请安了。”

  “巧了,大姑娘也不想让我去。”鹤葶苈笑了下,“咱娘俩真不招人待见。”

  “别贫嘴。这是大事。”傅姨娘伸了指头去点她的额头,“那个傅公子我见过一面,反正是不得我的喜欢。”

  鹤葶苈惊讶了一瞬,启唇问,“何时?”

  “前个儿。”傅姨娘蹙眉,“就在故园的门口,他摇着把破扇子乱晃过来,问我那簇丁香叫什么名。我不欲理他,他反倒还唤住我,说好花配好名,他想了个好的。”

  “叫什么?”

  “叫香丁。”傅姨娘难得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他那个样子,我瞧着就不喜。呸,竟还是和我同姓。”

  “夫人怎么会想着把我…他。”鹤葶苈脸皮薄,后半句在嘴里说的含含糊糊,但傅姨娘也听了懂。

  “她说,你是庶出的次女,能嫁个这样的人家都是做嫡母的思量得好的了。”傅姨娘皱眉想了想,“据她说,这个傅公子的父亲还是陇右的大家富户。算不上富可敌国,那也是腰缠万贯。”

  “姨娘,我不贪钱的。”鹤葶苈顿了顿,细声跟她说着,“我不怕门户小,只怕胸襟差。您能不能跟爹爹说说,别让夫人做了这个主。”

  “我知道,你且安心。”傅姨娘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些都是她一个人的打算,侯爷还不知。我去与侯爷商量。”

  鹤葶苈启了启唇,复又闭上,“喏。姨娘,我去练琴。”

  “好。”傅姨娘颔首,用手指把蔷薇掐了一朵下来放在桌子上,看着花儿发呆。

  有件事她没跟鹤葶苈说。

  这个傅公子的父亲,十年前曾误打误撞地救了云天候一命。所以云天候才本着报恩之心收了本无什么才能的傅时琇做了门生。

  但后来他家破落了,这才进京投奔了侯府。想着考个功名回去,光耀祖先,兴复祖业。

  云天候性子软,墙头草儿似的摇摆不定。这事儿啊,还真是有些难。

  。
  第二日一大早,江聘就带着阿三登了门拜访。

  他走的是正儿八经的程序。先递了拜帖,又备了礼物,还在心里准备了一大堆的客气话儿。

  甚至还在临出门前特意把四书五经都粗略略地翻了一遍,就是怕人家问些什么,他答不上来。丢人折印象。

  他爹从边关回来时都没见他这么准备得这么细致周到。为了二姑娘,江小爷也是蛮拼了。

  云天候还记得他是那日在洗云斋提笔作画的年轻人,知他前来拜访,很是欣喜。当下痛痛快快地便吩咐下人给领进了花厅,还给上了壶好茶。

  进了侯府的这一路,江小爷走得极为克制,唇边的笑意自始自终就没退过,看得路过的丫鬟们是脸红心跳。

  月牙儿白的袍子下蹬着双金边黑靴,腰间配着黑色的束带,又系了个半拉巴掌大的碧色玉佩。极为正统的读书人装扮。

  他还学着人家手里拿了把折扇,时不时轻摇几下,冲着路边不知叫什么的花儿鸟儿点两下头。好一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风流佳公子。

  嘿,只要皮相扮得好,谁可知道你那衣裳底下藏了颗什么样的狼子野心。

  是小厮前来迎的他。一路上两人偶有交谈,也算是相言甚欢。

  本来还是挺高高兴兴的。直到江聘的一只靴子迈进了花厅,瞧见了上座上与云天候执棋走子的傅时琇。

  他这嘴角还勾着,眼神却是刷的一下冷了下来。

  傅时琇也是穿着一身白袍,腰系黑带,手执折扇。言笑晏晏,气定神闲。

  江聘心里当时就两个想法。

  第一个。这小子怎么和小爷穿的一样儿?

  第二个。娘的,情敌?


  作者有话要说:
  二姑娘有一丢丢别扭。未出阁的娇养的小姑娘嘛,心思七扭八弯的。
  她对江小爷大概思路就是:好讨厌他。有点喜欢他。不行不能喜欢他。虽然不想着他了,但还是有点好感。
  亲妈在此解释一下,省的情窦初开不知所措的女儿被骂啊哈哈哈嗝。



  第18章 章十八
  棋子是玉质的,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云天候手执一子稳稳落下,啪嗒一声。

  江聘站在一侧看着,凝神不语。

  只见局中白子呈势如破竹之势,胜负一眼便可知。

  傅时琇紧抿着唇,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枚剔透的黑子,踌躇不定。他一会看看棋盘,一会望望对面云天候的脸色,一会再看看旁边香炉上的烟。

  半炷香过去,他就在那维持着一个动作僵持着。不落子,不言败,也不求和。

  云天候看了他半晌,也未出声打扰,只是掀了袍子起身去迎江聘。

  他遣了下人去拿了些新制的点心,笑着伸手指向旁边的红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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