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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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会喝点酒的人都能闻出这酒是刚酿出来没多久的吧。
“难道不好?”封洛天无辜的反问,眼神似笑非笑的飘向温初九。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狐狸!
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温初九露出温婉的笑,一开口,声音也是极甜美:“公子莫怪,应是奴家眼拙,一不小心挖错了。”
“噗!”
听见她这样说话,封洛天一口酒全喷出来,拍桌狂笑不止。
温初九和凤逆渊同时看向封洛天,眼神都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丫笑啥?
唯一不同的是,温初九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咳咳,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
不理会笑得不可自抑的封洛天,温初九面无表情的给凤逆渊盛了一杯热酒:“公子请用。”
凤逆渊端起酒杯晃了晃,让酒香飘散,然后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在桌上。
温初九还想帮他盛酒,凤逆渊突然掀眸看着她:“你身上有血腥味,伤在何处?在何时何地被何人所伤?”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温初九手抖了一下,酒洒了一桌。
这人看出来了?
第八章 香消玉殒
空气微妙的凝固,有些许威压和肃杀袭来,温初九不敢运力抵抗,很快感觉自己的伤口裂得更开了。
在血浸湿胸口的衣服之前,温初九微微憋气让脸上晕出几分绯红,垂头,语气娇羞:“公子误会了,奴家……奴家是来月事了!”
说完,温初九的脑袋几乎埋到胸口,起身落荒而逃。
寒风吹过,带来两片枯叶。
封洛天恶寒的搓搓手臂:“女子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性情大变,等你以后娶了妻就明白了。”
“……”
凤逆渊没有再和他继续这种没营养话题的兴趣,又喝了两杯酒拿了解药离开。
等人走远,封洛天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晃进竹屋,一眼看见衣衫半解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温初九。
“伤口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给他下毒的时候挺有胆子,现在碰见你怂什么?”
“……毒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
温初九面无表情的把绷带打了个死结,穿上衣服。
封洛天见状啧啧两声,这男人啊,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柔弱得像小白兔的女人,因为她说不定是只长着毒牙的兔子,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咬。
“南麟王中毒了?”
“毒是你下的,他中没中毒你难道不知道?”封洛天夸张的挑眉,脸上只差写几个大字:我仿佛听见你在逗我?
“那他是替谁来拿解药?”
温初九问,能劳驾南麟王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师姐想潜入南麟王府,也许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封洛天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难得换上几分严肃:“有时候好奇心不要太重。”
这是……警告?
温初九歪歪脑袋,如果连好奇心都没有,她还怎么做皇家密探?
她的任务不就是帮陛下挖掘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么?
不过封洛天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浪费口舌一直追问。
毕竟这男人只是看上去不务正业,骨子里其实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我的伤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好?”
封洛天走到床边躺下,单手撑着脑袋侧卧:“那要看你表现了,今晚我想吃烤鸡,记得掌握火候,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烤焦。”
“……”
她可不可以下毒毒死他?
三天后,留仙阁。
“哟,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瞧你面生,不是本城人吧?”
花娘笑得花枝乱颤的扑过来,头上乱七八糟的金钗步摇亮闪闪的晃人眼,早在她身上那股浓厚的胭脂气息扑来的时候,温初九就侧身避开。
花娘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却没有发怒,依然笑盈盈的追着她不放。
“公子今儿可算来对了,咱阁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多才多艺,公子看上谁跟花娘我说一声就成,保证公子快活得迈不开腿!”
怕花娘一爪子呼在自己胸口造成二次伤害,温初九拿出一锭碎银:“花娘,在下来找璇儿姑娘。”
若是换个姑娘,花娘看见这样的碎银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可一听温初九想找冷秋璇,花娘看那碎银眼底就多了两分冷意。
“我劝公子还是换个姑娘点吧,那个璇儿姑娘身份可疑,早前被带回南麟王府就没了音信,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第九章 江湖人称九大爷!
香消玉殒?
温初九不信,她家师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又容貌倾城,是皇家第一密探,从来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可如果是半点不怜香惜玉还要冷血补刀的南麟王呢?
想到那个男人之前做的种种,温初九莫名的少了两分底气。
银子往兜里一揣,温初九转身就走,花娘追着在后面喊:“哎哎哎,别走呀,咱阁里姑娘多得是,总有一个你满意的!……”
出了留仙阁,温初九本想直接去南麟王府看看,走过巷口看见留君院,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轻轻一推,院门竟然还是没有上锁,温初九有些奇怪,南浔城的治安难道已经好到可以夜不闭户了?
正好奇着,院里传来轱辘轱辘的轮子声。
“既然好奇,何不进来看看?”
男人温润的声音传来。
透过微掩的门扉,男人俊秀温和的脸笼罩在轻柔的月光下,周围的一切景物都被淡化成背景,只余下他浑身那与世无争的淡泊。
好像这并不是闹市,而是宁静无波的山野。
吱呀!
温初九推门进去。
上一次这人和凤逆渊面对面坐着,所以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如今看他坐在轮椅上,温初九才发现他似乎不良于行。
是天生有疾的还是后天所致?
温初九默默地想,心里却有个很奇怪的念头:这样的男子,当鲜衣怒马、恣意恩仇,而不是被困在两个轮子上。
“吃饭没?”
“……”
大半夜让一个陌生人进院子,还问人吃饭没有,这位仁兄,我貌似有点懂你的腿是怎么废的了。
“这位兄台,在下是从北方过来寻人的,方才是走错了院门,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温初九抱拳行了个礼,转身欲走,男人带着低笑开口:“若是你想打听南麟王府的事,也许我可以帮忙。”
“……”
原本要跨出院门的脚调转方向,温初九走到男人身边:“你如何看出我想打听南麟王府的事?”
男人仰头,一双桃花眸里盛满笑意:“直觉。”
直觉?
这回答和什么都没说有什么两样!?
温初九怒,却还是压着脾气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不怕我会对南麟王不利到时牵连你?”
“不怕。”
“为什么?”
“因为凭你根本伤不了他。”
呵!
她的刀呢?别拦着她,她要让这个男人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温初九两眼要喷出火来,男人却恍若未觉,弯眸:“我叫孟少修,你可以叫我少修。”
“我在家排行老九,江湖人称九大爷!”
“呵呵,小九,你真有趣。”
男人握拳掩唇轻笑,眼角眉梢都染上愉悦,似乎发生了让他很开心的事。
温初九却陡然僵住,很久以前,也有人曾这样笑着叫她小九夸她有趣。
现实和记忆重叠,温初九眼眶有些发热,嘴唇蠕动,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师兄。”
“王爷一个月前从留仙阁抓了个女子回府,据说是欲图下毒谋害他的凶手同谋。”
男人的声音拉回温初九的思绪,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追问:“那个女子如今何在?”
“生死未卜。”
第十章 为何帮我?
“那女子是不是生得沉鱼落雁、美若天仙,男人一见了就走不动路!?”
“约莫是吧。”
孟少修含笑回答,很少看见有人这么不遗余力的夸赞另一个人,且语气里没有半点嫉妒,反而颇为自豪。
约莫是?那肯定是!她家师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好吗!
温初九气哼哼的把孟少修推回上次那个房间,弯腰想把他抱上床,被他制止:“小九这是做什么?”
“抱你上床呀。”温初九理所应当的回答,想了想又道:“不瞒你说,被抓到王府的女子和我有婚约,她落难至此还被陷害,我自然要去救她。你帮了我,我理当要报答你,如今夜深露重,我看你这院子也没什么人,就先抱你上床有何不可?”
“咳咳……”孟少修笑得咳嗽两声,苍白的脸上染上两分血色:“少修其实并未说什么有用的,你不必……”
话音未落,温初九就不顾他的反对直接把他抱上床,抓过锦被裹成一团,双手撑在他肩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为了报答我,你说点有用的给我听。”
没料到温初九是这样的反应,孟少修愣住。
这种有些蛮不讲理的打闹,莫名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之前有个人便很喜欢这样缠着他。
他的五官俊秀,并不上多俊美,却给人很淡泊亲和的感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浓墨一样的黑,却干净纯粹,不染一丝杂质。
温初九离他很近,近到可以从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固执笃定。
她确信他很了解南麟王府,更确信他会告诉自己。
但……这股自信来自哪里?
难道就因为他和顾临风一样叫她小九?
身为皇家密探,最忌讳的便是这样没有缘由的信任。
更何况这人和名震天下的南麟王关系匪浅,即便看上去温和无害,城府和城府也绝非常人可比。
对视良久,孟少修忽的笑起:“南麟王府守卫每两个时辰换一次岗,后院柴房下有一处暗牢,王府西院墙角有一处狗洞,这些可算有用的?”
“你不骗我?”
“我为何骗你?”
那你又为何帮我?
这句话温初九没问,只是起身朝孟少修拱手行了个礼:“多谢!”
转身要走,孟少修的声音再次响起:“能帮我把那边桌案上的书拿过来一下么?”
温初九把书拿给他,见屋里烛光太暗,又点了一个油灯放到床边方便他看书。
孟少修翻看着书没有看她,却又开口说了一句:“王爷脾气不好,但很欣赏有气节的人。”
“……”
她上次以死护主还不是照样被他补戳心窝子。
提步走出院门,温初九刚想掩上门,身后传来一道粗犷浑厚的厉喝:“奶奶的,什么人!?”
温初九一惊,这不是那日在留仙阁骂人的壮汉么?他怎么在这里?
脚下抹油想逃,男人凌厉的拳风已经逼到眼前,本想运力避开,但又怕惹人怀疑,温初九只能生生受了这一拳。
“噗!”
喉咙涌上腥甜,温初九吐出一口血来。
第十一章 壮士饶命!
那壮汉大约没料到她这样不挨揍,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提起来:“你是何人?大半夜为何鬼鬼祟祟在此游荡?”
这人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温初九耳朵嗡嗡的响,胸口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壮士饶命!草民就是来此处寻亲的,未曾想走错了院门,正准备离开,壮士若是不信,可与我一同进去问一问少修兄。”
温初九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