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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一代武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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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皇帝对萧安也还依旧满意,却哪知道萧安倒还不满意了。

    皇帝哪知道萧安的心思了,萧安不得不摆明出来,免得皇帝借口说是她外祖父定下的,就借机赐个婚了,她可是被程谨安他娘那糟心亲事给吓到了。

    “谁要嫁个连自己小时候几岁尿裤子都知道的人啊!”萧安还是昨日那个理由。

    一起做别的事儿倒不要紧,两人都是共犯,可尿裤子这个事儿,就着实丢脸了,萧安可抹不下这个脸。要两人哪天吵起来了,程谨安开口就说她的黑历史,她还怎么还嘴啊?

    “再说,他身边一大群女护卫,谁不知他花心?我可没那么好骗。”萧安又告了一状。

    天地良心,那二十四护卫,还是萧安交给程谨安的,这会儿就转身给程谨安泼黑水了。

    不过皇帝倒是不知道这一点,暗想没想到程谨安是那样的人呐,但这事儿做坏过一回后也不好勉强,就道:“你啊,现在也没谁管得住了。”

    这是又想起魏侯了,萧安也不再说话,反正鼓着脸,还有些生气的模样。

    太子之前在旁边一直笑着没说话,这才插嘴道:“听说霍家的霍彭生一直跟着萧将军,前两日霍家的郡主还进宫来跟皇后娘娘说,请说和两家亲事。”

    皇帝一挑眉,看向太子,“这事儿我倒没听你母后说起。”

    太子解释道:“因母后拒绝了,说萧将军乃是朝中重臣,又是女子之身,这亲事旁人并不好做主。”

    萧安是女子,亲事自然是父母做主,南阳侯废了那也还是亲爹,也还有魏氏在。

    然而偏偏魏氏和离再嫁为了别嫁妇,萧安又是武将,乃朝中重臣,有了功勋在身就与朝中男子无异了。所谓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来看,魏氏还不如萧安自己有决定的权利。

    要去问前南阳侯,这事儿有眼睛的都知道不成,结亲又不是结仇,就萧安这一身武力,得罪南阳侯都好过得罪萧安了。

    皇后把萧安当男子看,两家要是有意做亲,也萧安或是寻个人主动到皇后那说去才行。要皇后主动寻人来做亲,别家的皇后许还有兴趣主动与另外一家说一说,换到萧安这个身份上,她是万不可能多问一句的。

    皇帝听了点头,跟萧安道:“霍彭生也算不错了,虽是长得不如程谨安好看,也算是年少郎君,前程可期。”

    萧安立马接了一句,“陛下不要我啦?”

    皇帝喉头一堵,他就随口说说,哪有换三关大将的意思,没好气道:“人家牵线不都这样说的?换他当三关大将,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也亏得这屋子里就剩下这么三个人,不然传出去了,霍家人心里还不知怎么想了。这实话归实话,可也不能太直白了,就伤人心了。

    皇帝的话虽是刻薄了一点,但也是大实话,萧安笑嘻嘻道:“他又打不过我,不要。心眼子多,万一哪天捅我刀子怎么办?”

    皇帝就随口一说,萧安连程谨安都不愿意,要跟霍彭生愿意了,他心里还得给程谨安叫屈来着,就道:“你是三关大将,这些小事还用别人操心?朕就随口说说,他要打不过你,倒也真跟你不合适。”

    就跟之前皇帝与太子说的那样,萧安的婚事就这么在一个尴尬的境地。

    萧安也不缠着这个问题,皇帝与她说了几句,又听得萧安说通商之事,就有些头疼,道:“要通商后,不得入侵大庆,蛮子愿意签下和约又何其艰难。朝廷里一时间里也拿不出主意来,只怕养虎为患。你自己心里记着罢,哪一日能大破蛮子,打得蛮子求饶了,这事儿才好提上日程来。”

    皇帝的心思还是跟萧安是一道的,然而到底还是得从朝廷里拿主意才行,毕竟皇帝只是发号施令,做事的还得是下面的人。

    因没从皇帝嘴里听到想听的,萧安出了皇宫就往京城里出了。

    皇帝赐下有许多值钱的东西,加上景王妃准备的名贵药材,倒是装了几辆马车。

    京城外自然又遇见了霍彭生,萧安对他让自家二婶进宫找皇后试图说亲的事还有些芥蒂,不过还是一道上了路。

    霍彭生好像天生脸皮就比旁人厚一些,就当撺掇自己二婶进宫找皇后娘娘说亲这事儿不存在一般,依旧跟萧安一道笑嘻嘻的,不见半分生疏。

    两人一道出了京第三日,太孙便寻了太子妃与皇后,说是想娶傅家大姑娘。

    傅家大姑娘跟太孙两人,在京城里传了好几年,京城里不管为人好的还是不为人好的,说出来的话,都不是那么好听,然而傅家大姑娘也生生受着,从未被流言所扰。

    就这般稳得住,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太子妃与皇后都是满意的,本之前也打算从傅家出一位姑娘,傅家大姑娘还是二姑娘,其中并没多大差别。

    唯一的的问题,便在于傅家人的意思。但傅家如今的主母纪氏一直疼爱元配之女,也未必不肯这门亲事。

    皇后召了纪氏进宫,联姻之事也摆在了明面上。

    以太孙之尊,苦求于傅家大姑娘,就算傅家大姑娘前面有过一桩亲事,这对傅家和傅家大姑娘而言,这也是极大的荣耀。

    这门亲事,怎么看都是可成的,就是傅学士不允,怕也无法拒绝决定的决定。

    便也只有寻着傅家大姑娘来身前教训,让她谨记纪氏的恩德。

    这倒也是实话,若不是有纪氏在,只怕傅家大姑娘早就被傅学士发嫁出去了。

    傅家大姑娘也只是嘲讽一笑,她马上就会是皇太孙妃,她的这个父亲还在纠结于要自己记得继母的情,来表现他对纪氏的情义。

    这是归是了她如今这性子,要换个性子,只怕她当上皇太孙妃之后,傅家就没了好下场。

    皇太孙允诺她,若嫁入皇家,有朝一日就可大肆寻得表哥生死,到那时候若寻得人归,太孙也愿意成全她一场。

    傅家大姑娘心里明白得紧,她母亲娘家已经落魄,姨母也不过是破落伯府的庶出房,就是得继母待如亲女,然而傅家之势,也还在她父亲手中,不可能为她所用,且也无可用之处。

    唯有皇家,身份到那去了,就有了权势,才更能所为。

    这一桩亲事,倒没什么不好的,傅家大姑娘这两年也因久久寻不着表哥的踪迹,心性也开始变了些,想法自也变了。

    只是傅家大姑娘也没想到,皇宫里赐婚的圣旨还没有到,傅家的陈年往事就被翻了出来。

    当年傅家大姑娘生母的贴身丫鬟,突然出现在京中,寻了傅家大姑娘的姨母,说了一桩十多年前的冤情。

    傅家大姑娘的生母,当年是被傅学士逼迫而死而非病亡,为的是替傅家现在的夫人纪氏过门而铺路。

    当这个传言传到傅家时,傅家大姑娘当场就砸了一个杯子,脸色骇人。

    最先来寻傅家大姑娘的是傅家的二姑娘,两姐妹这两年终究因太孙之事而生分了去,然而外面的传言,事涉傅家的家主与主母,傅家二姑娘不敢前去找父母打听,便来了傅家大姑娘这里。

    “姐姐觉得这事可是真的?”傅家二姑娘红着眼眶问,当她听到这个就被气哭了出来,想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先前跟太孙搅合在了一起,是否因长辈的事而起的报复心思。

    傅家大姑娘此时的脸色好了许多,轻声道:“不过是不想我嫁给太孙,才编造出的谣言来罢了。这些糊涂话,日后也莫要再说了。”

    当年自己的母亲身死,外家那时候正好被人污蔑出事,生母身边的人,除了自己的奶娘,其他的都被傅家发落出去。

    特别是自己母亲身边那几个大丫鬟,想必下场最为凄惨,只是没想到如今还有一日还能得以活着,还入了京了。

    如今再翻出当年之事,又有何意义,她的母亲回了不来了,反而自己那无辜的继母,只怕是要替人代过。

    太孙在东宫自己的寝殿,摸着小猫顺滑的毛,跟单凌道:“京城里是这样传的?”

    单凌觉得太孙是倒霉,好不容易要成亲了,却遇到了傅家还有这笔破事儿,“傅家大姑娘的姨母出面认了那丫鬟是当初她妹妹的贴身丫鬟。”

    太孙皱眉,“傅家即将与皇家联姻,她竟是此时出了面,傅家大姑娘说她姨母疼爱她,只怕是假的了!”

    否者哪有疼人还毁人亲事的,还如此不遗余力。

    这事儿却还是茹姑清楚,与太孙解释道:“当年傅家大姑娘的生母乃是嫡出,大姑娘这位姨母是庶出,两姐妹感情至深,因此才都嫁在在京城里,互相守望相助。两家之前的婚事,也正是两姐妹共同约定。”

    所以傅家大姑娘的姨母对她好,却是因她是自己妹妹之女的缘故,如果傅家大姑娘的生母当年死亡之事真有冤屈,只怕相比起傅家大姑娘嫁给皇家之事,却是替自己妹妹报仇更为重要了,傅家大姑娘再是妹妹的血脉,却也是傅家的人。

    “况傅家大姑娘的表哥,当年还是因傅学士所激,才前往边关,然后才生死不知,这更有一层仇恨在里面,如今有这机会,为人母者,不可能不为子女报仇。”茹姑又道。

    太孙万没不想自己筹谋许久的这门亲事竟是不成,又怜悯傅家大姑娘的身世凄苦叹息道:“这背后是谁家出的手?”

    “能把傅家大姑娘生母当年身边伺候的丫鬟找出来,只怕不在一时。”单凌道。

    这就是有人谋划了许久,到如今这个合适的机会才把人放了出来,来了这一手,坏了太孙的婚事。

    就是寻到是谁出的手,只怕也一时难以查出真正幕后之人。

    因此事,傅家与皇家的联姻自然就此作罢,便是傅学士,如今也是一门子官司。

    纪氏当年初嫁在宗室,祖上乃当今祖父第三子,后与宗室子和离,再嫁傅家。然而即便是再嫁,在京城许多人眼里,那也是傅学士运气好才得美人归。

    如今闹出傅学士为娶纪氏,逼死发妻,读书人最重品行,此事必然得严查。

    自己孙子好不容易愿意娶亲了,却明显被人在背后动手脚,是个人都得怒,何况帝王。

    更让帝王难看的是傅学士的人品,若此事为真,傅学士何堪学士位?

    太孙从单凌口中得知了初知的幕后黑手是谁,顿时哑言。

    单凌见太孙神色,便道:“此事虽是平王殿下出手,然而正因如此才显得奇怪。傅家之事,非一时可查出。当初傅家大姑娘外家出事,又生母病亡,生母身边所有的贴身丫鬟与婆子都被撵出京城发往远处发卖。要傅学士所为是真,只怕那些下人被发卖的地方必然遥远而苦恶,四处辗转,难有踪迹,甚至难以存活。要寻找到这样一个下人何其花费时日?只怕是有人借平王之手对付傅家,或是想要毁了殿下的亲事。”

    平王世子死在东宫,爱妻又因此病故,如今太孙被坏的婚事里又有平王插手,要真追究起来,就是在离间东宫与平王岌岌可危的关系了。

    平王再不管事,那也是王爷,是帝王之子。东宫不忌惮平王,但与平王交恶,在皇帝明显身体已经走向不好之时,也是不小的麻烦。

    这个亏,太孙还得吃下去,连苦都喊不得。

    太孙叹气,“让人盯着傅家一点,我看这事翻出来了,就怕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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