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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矜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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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氏次子,齐律。’

    “自然是,名帖上可是清楚的写着呢。”谢松也觉得难以置信。他们和齐氏素无往来,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高攀不上。

    齐氏不管是名下的生意,还是齐家子侄们的官位,都是让人艳羡的,有人便借着生意想要倚上齐氏这颗大树,据说被齐氏直言拒绝后,生意未过三天便被旁的势力吞并了。

    至于朝中齐氏子侄。

    那更是清贵的很,便是想要见上一面,都是极难的。

    齐氏最尊贵的是长子,最富贵的却是次子。

    而此次前来谢氏拜访的便是齐家次子。这真是……喜从天降啊。

    砸得谢氏诸人晕头转向的。谢年握着名帖,心中感慨万千,大哥谢松和二哥谢鹤,只是觉得齐氏是显富之家,轻易结交不得。

    可他却是清楚齐氏在京城的势力的。

    当年他去京城奔前程,若是那时手中握了这样一张名帖,又哪会处处碰壁。

    只是齐家次子为何会来建安?又为何来拜访谢氏?谢年可不会自恋的以为谢氏能引起齐家次子的注意。

    谢家在建安也就是银子多些。

    而齐家次子,恐怕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了,所以这齐律为何而来?还真是让谢老夫人和谢家几位爷猜测不出。心中一时颇为忐忑,也不知是福是祸。

    “四郎,会不会你在京城时,无意中惹得这齐家公子注意,所以他来了建安,才想着来谢氏拜访?”整个谢氏中,也就只有谢年曾到过京城,所以谢老夫人猜测到……

    谢年毫不犹豫的摇头。

    “若是当年能引得齐氏的目光,我又何苦到了如今依旧一事无成。母亲,大哥,二哥,你们可知道这张名帖代表什么?代表着在京城,可以畅行无阻,不管是求见哪个高官,对方都不会拒绝。在京城,不会有哪户人家敢不给齐氏面子。”尤其这位齐家二公子。

    谢年记得,自己在京城那年,齐家这位二公子年纪尚小,不过五六岁的光景,与自家的宝姐儿相仿。

    可是己能赋诗,而且诗句在京城广被流传,都有这齐氏二公子虽是稚儿,却得老天垂青。

    言其将来不可限量。据说那时齐家这小公子的名帖便是万金亦难求。一晃七载己过,真不知现在这齐家二公子是何等模样……不过谢年这样一想才发觉,这几年竟然显少听到齐家这位公子的消息。是不是这位公子淡薄名利?

    答案自然是不得而知。

    不过齐氏尊贵,齐家二公子更是尊贵,这点总不会有假。

    现下齐律的名帖便握在手中,那是真的不能再真了。一时间,谢年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却又抓不到头绪。

    这里面可没谁会觉得那个曾在北城新宅里当过护院的小子是齐家次子?

    商量无果,谢老夫人最终只得决定不惜一切的要招待好齐律……而且谢年主动请命,要出面待客。

    谢大~爷和谢二爷见素来清高的谢年都这样失态,自然也不落人后。

    最终谢老夫人颔首,让兄弟三人一起迎接齐律,并且连夜给三郎谢延写了书信,将齐氏次子来访的消息相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安置

    第一百三十八章安置

    齐律来访的日子是三日之后,这三天时间,谢氏仆人异常的忙碌,堪比过年之时。

    用来待客的前厅重新布置一新,谢年甚至开了私库,将楚氏陪嫁的摆件挑出了数件。

    珊瑚的玉树,玛瑙的落地小屏风。还有鲛纱的落地织锦。这东西据说产在极南的靠海之处,将海中一种会发光的鱼磨碎,掺入染纱的染料中,最终得了这鲛纱,阳光照耀下,能反射~出淡淡的蓝色。

    而那种会发光的鱼,据说异常难寻难捕。

    所以这鲛纱寸缕寸金。

    谢氏的仆人自然不知道为何这般大动干戈,不由得私下议论纷纷,后宅自然也如此。

    程氏对于谢老夫人的意图尤其关心。

    对于府中动向,程氏猜了又猜,以往但凡这种事,程善才都会对她透露几分,可是今天这事,程善才明明知道,却愣愣三缄其口,问的急了,也只是说事关重大,不是她一个妇人该知道的。

    什么事值得谢氏这般如临大敌。难不成是皇帝老子要来建安微服私访?这个猜测自然是胡闹的。

    而且看那架势,像是要招待贵客,什么身份的人值得谢氏这般?

    相比程氏的好奇,谢珂却并不在意,管他要招待谁,总是与后宅无关的。

    只是这般又过了两日,谢珂不由在心里犯嘀咕。因为她想到了齐律……这阵势若是招待齐家公子倒也说的过去,可是齐律会主动登门?谢珂觉得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齐律都不是那种无事找事的性子。

    所以她很快便释然了。只要不是齐律登门,便是天皇老子来。都与她无关。

    便在齐律登门的前一夜。

    谢年突然到访,最近谢年忙的分身乏术。己经几日没和谢珂一同用晚膳了。

    乍见到谢年,谢珂很是吃了一惊,因为父亲谢年脸上的神情……草草用了晚膳,与往日那般,程氏给父女二人上了清茶便退了出去。

    谢年执起茶盏,静默许久,这才有些试探的开口。

    “女儿,为父想和你提一提……许氏之事。”

    许氏?谢珂一脸的疑惑。谢年轻咳了几声,这才缓缓的开口。原来许氏竟然是……那人唤许清。年岁与父亲谢年相当,当年便是谢年好心出手相救,最终被那许清纠缠不清。年轻时的谢年,性子不羁,觉得救了人家姑娘一命,人家姑娘想要报答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做些端茶送水服侍他的活计,他也没有拒绝。

    只是……

    事情终究朝着另一条不可逆转之路前行。

    最终,母亲间接因着此事而故。

    而父亲,七载未娶。

    如果七年前。谢年和谢珂说起许氏,谢珂一定立时翻脸,可是此时,谢珂只是觉得深深的无奈。有的时候,便是躲过一时,也躲不过一世。

    “……我已和你祖母说了。许氏给我生了个女儿,所以我会接她入府。不过你放心。她只是妾室,何况她……一直未嫁。”那所谓的‘女儿’是哪个。谢珂自然知道。惜玉未生之前,她也曾想过如何安置惜玉的孩子。

    甚至脑子中也闪过这样的念头,干脆让父亲娶房继室,只是女方出身不能太高,出身过高这事自然不好办。

    只要出身低微些,兴许还能善待那孩子,还能和父亲安静的过日子。

    只是,为什么一定是许氏?

    “爹知道你心中不喜,只是爹这样子,难道还要平白耽误一个好姑娘。不如便将就着接了许氏入府,你放心,爹心中一直记着她做过的事。对她,连那仅存的怜意也没了,接了她入府,不过是为了那个流着谢氏之血的孩子。”

    谢年思来想去,还是告诉谢佑孩子在惜玉腹中便己夭折。

    便是接了许氏和孩子进来,谢佑便是怀疑也终究无凭无据,就算最终瞒不了他,他也只能暗中关切孩子一番。也着实再翻不出什么风浪。左右惜玉己被老夫人处置了,此时还不知生死。谢佑既然连惜玉的生死都不在意了,但是知道他安置了孩子,也只能对他和宝姐儿心存感激,自然不会再胡闹。

    好歹是谢家的孩子,如何能让孩子流落在外。

    养在他身边,总比抱回佑哥儿院子好上百倍。

    至于为何要接了许氏入府。

    那许氏便是再有错,七年时间己过,再重的罪孽也赎净了。何况当年之事,大错在他,许氏只是推波助澜。若是他和妻子互相信任,便是许氏再有心计又如何,终究,是他们之情的感情太经不起考验了。

    何况那许氏己年过三旬,这个年纪,便是勉强嫁人,也不过当人家的填房。

    倒不如接她进府,总归他和许氏,算是有几分交情。何况许氏答应他,会将那孩子视如己出。

    谢年见谢珂半晌不语,知道此事谢珂心中定是不愿。可他刚刚所言确是出于真心。他己心灰意冷,接了许氏入府,不过是望许氏能善待那孩子罢了。

    至于情啊爱的,他早己在前妻身上用尽。

    眼下他最在意的,便只有面前这个女儿了。

    “你若不愿,爹再想办法便是。”再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连谢老夫人都惊动了。好在惜玉生的是个姑娘,若是男孩,保不准谢老夫人敢立时将许氏接进府中。

    什么出身,什么颜面,都得止于后继有人这道坎上。

    “至于你祖母那里,父亲便说许氏不便入门,便多寻几个奶娘照顾那孩子便是。你不必多想。”谢年终究看不得女儿伤心,便是分毫也不愿看到。

    想来是他太过义气用事了,该在行~事前和宝姐儿商量的。却头脑一热的将事情想当然的告诉了老夫人。

    不过若是只接孩子进门,老夫人该是不会反对的。毕竟许氏的出身一直不被老夫人所喜。

    谢年暗自在心中计较着……

    至于谢珂,其实说不上愿意或是不愿意,母亲己死了七年了,再追究谁的过错其实都无用了,不过是让死人不得安生,活人不得快乐罢了。那许氏……罢了,罢了。

    “不必,父亲觉得合适,便接了那许氏进门吧。”

    “宝姐儿!”谢珂惊诧的轻唤道。

    他看刚刚女儿那神色,以为女儿无论如何不会点头的。毕竟这丫头平日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可是行~事自有章法。

    “她总归等了父亲七年,女人没几个七年好挥霍……即如此,父亲便接了她入门吧,只要她老实本份,谢氏不会为难她的。”只是……她若不安份,谢珂不介意代母亲出口恶气便是。

    谢年望着谢事,眼中带着浅浅的笑与不加掩饰的感动。

    他的宝姐儿,终于长大了。

    最让谢年为难的事说完,父女俩之间的气氛明显松络了几分。谢年又拣了些几年前在京城的旧事说给谢珂听,可是谢珂越听,心中异样的感觉越浓。

    父亲谢年并不喜欢说过去的事,和母亲楚氏有关的除外。可是今天,却己经说了十次‘都城’。

    难不成?谢珂想到那个可能,身子有些发颤。在谢年说得尽兴要告辞之时。谢珂突然出声。“父亲,明日家中有贵客登门?”谢年并没有防备女儿,所以很是理所当然的点了头。“是谁?”这个问题谢年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了。

    最终谢可也没有问出明日会有谁到访,可这一夜,谢可还是失眠了。

    便是勉强入睡,也是始终噩梦。以至第二天谢珂睁眼的时间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

    平常时候程氏会早早来唤她起身,可是今日外室却毫无动静。直到谢珂轻唤,水青才撩了帘子进来。

    “姐儿醒了,奴婢这便服侍姐儿更衣。”

    “奶娘呢?”“程妈妈早些时候来说,说是老夫人吩咐,今日姐儿不必去请安了,所以程妈妈便叮嘱奴婢不必唤姐儿起身。便让姐儿多睡一会……”谢珂点点头,任由水青给她挽发。

    突然间,她想到一件极重要之事。

    “可知道今日何人到访?”

    说到这个问题,水青摇摇头,不过脸上同样一脸疑色。“奴婢不知,不过据说四爷早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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