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清华-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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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欢呼:至天至圣慈禧圣人!
突然出现西方教教主维多利亚,维多利亚身披白色圣衣,头顶有一本金灿灿的书:权利法案,周身绕着纺织机,内燃机,和军舰等圣物,万众黑奴双手合十匍匐在地上,跪拜称颂不已。
又有东正教教主尼古拉丁大帝从北海之中出现,坐在冰封王座之上,手持黄金权杖,双头鹰翅膀一挥,卷起料峭北风。
“阿门,慈禧道人,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此乃小道尔,”慈禧太后微微一笑,一拍头顶,“且看我一气化三清!”听得几声钟响,正东方出来一位衣着古朴的妇女,手持一个酒瓮,正南方出现一位穿着帝王冠冕的女子,手持一件艳红色的石榴裙,慈禧朝着两位竖起手掌,微微点头行礼,“请两位姐姐襄助!”
衣着古朴的女子拿起酒瓮,“本宫汉高祖之妻,入太史公本纪者,吕后是也!今欲酿成人彘一瓮,其中缺乏大帝一位,请维多利亚道友入内一观!”那个酒瓮祥光万丈,在空中慢慢变大,朝着维多利亚罩去,边上有无数人彘盘旋飞舞,一起做歌曰:“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维多利亚抛出权利法案,拼命抵挡住,吕后笑道:“戚夫人之歌甚是合道友之身,若是道友被压在我的瓮里做了人彘,爱德华登基为王,岂不是应了此歌?”
穿着帝王冠冕的女子亦是威风凛凛,左右肩膀有日月凌空,对着尼古拉丁大帝说道,“朕乃女帝武曌!今日有石榴裙一件,乃是朕昔日用心血凝结而成,请尼古拉丁大帝翻检。”
那石榴裙颜色绚丽,霞光万丈,漫天席地朝着尼古拉丁大帝袭去,女帝做歌曰:“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尼古拉丁大帝用权杖发出冰雪风暴,抵挡住,那双头鹰飞起,朝着女帝脸上抓去,女帝笑道,“此等扁毛畜生,焉能近朕之身?“头顶泥丸穴一开,金灯璎珞白莲花连绵数百里,双头鹰一声哀鸣,跌落在地,尼古拉丁大帝一声怒喝,”好女仔,朕今日与你不死不休!“下了王座,亲自执杖朝着武曌打来,武曌亦是不惧,笑道,”朕经历四帝,立二帝,开创两朝帝业,文治武功都是赫赫威名,焉能怕你胡人野王!“亦是拿出一个渔阳鞞鼓敲,随意挥洒,和尼古拉丁大帝斗在了一块。
两对人马斗成一团,你来我往,雷霆漫天,群星坠地,金乌玉兔为之颤抖,慈禧只是端坐于莲台之上,含笑看着维多利亚和尼古拉丁大帝手忙脚乱,眼看就要落败,维多利亚挡住了吕后一击,左手连忙发掌心雷,把一座巨无霸军舰朝着慈禧太后头顶砸来,军舰四射火炮,厉害非常。慈禧太后伸手一指,那军舰在半空之中翻滚,滴溜溜的只是下不来,”这乃是后天之道,焉能近本宫之身!“吕后武则天大笑,奋勇向前,”今日就定下东西之尊,也叫尔等不得小觑东方英豪!“
慈禧太后正在谈笑之间,突然身后出现一黑洞,有一巨手执武士刀带着玄光朝着慈禧太后背后袭来,只听得一声娇喝:”伟大领袖万岁!“一本红色封面霞光万丈的小小册子就出现在那武士刀之前,挡住了偷袭,来人被击退在几万里之外,随即稳住身形,原来是留着短须,面容阴鸷,身穿和服的东洋武士。
”原来是明治天皇道友,道友身为一国至尊,行此偷袭之事,未免有**份吧?“慈禧太后也不转过身子,”不过倭国人都是如此,本宫倒是不能降低到和道友一样的水平!“
”大胆倭人!“武则天剑眉倒竖,怒气冲冲,拿出了泰山封禅之印,朝着尼古拉丁大帝抛去,”朕号称天后,高宗皇帝号称天皇,尔等小国,何德何能,敢僭越自称天皇!“
”道友息怒,本圣知道必然有人偷袭,所以这一气化三清,还有一位道友叫其隐在暗处,恰好防备着等小人,“慈禧太后拿出一个喇叭,猛的一吹,天上的大日慢慢降落,”请道友来灭此敌!“
”伟大领袖万万岁!“一个身穿中山装,带着眼镜,兼着齐耳短发的中年女子从大日之中跳了出来,她的胸前还挂着一根钢笔,右手拿着一本红册子,”我是李云鹤,慈禧同志,今天看到了这个阶级敌人想要破坏我们伟大的革命。我李云鹤第一个就不能放过他!“
三十、殷鉴不远(四)
“不过……皇上可还没有子嗣呢。”惇亲王突然说道。
这话说的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嘚!五哥。”恭王抢着打断他的话,“这会儿胡琢磨,一点不管用。明儿个早早进宫请安,看今儿晚上请了脉是怎么说,再作道理。”
这明显是下了逐客令了,塞尚阿原本要痛斥惇亲王,这会子也不好再说了,只是怒视惇亲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众人纷纷告辞,恭亲王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气,天气阴沉沉的,显然就要下雪了。
一夜不知道多少人无眠,恭亲王只是睡了两个时辰不到,起来的时候照镜子,只觉眼下发黑,于是洗漱整齐,准备进宫,只不过是卯正时刻,天还是漆黑,只是路上积了不少雪,死气风灯点着,倒不觉得昏暗,宫中的景象,大异平时,各衙门均已奉到口传的诏令,一律花衣,当胸恳一方红绸,皇帝的正寝乾清宫,内外都铺猩红地毯。内廷行走的官员,则又得破费,要买如意进献,一买就是三柄,两宫太后和皇帝各一柄。一切都照喜事的规矩来办,但这场“喜事”跟大婚、万寿,完全不同,个个面有戚容,怎么样也找不出一丝喜色。
病假中的曾国藩也销了假,一早入宫,先到内奏事处看脉案,然后到军机处,只见李德立正在向恭王回话。“大解已通,昨天进鸭粥两次,晚上歇得也安。喉痛已减,皮色亦渐见光润。”李德立的语气,相当从容,“种种证象,都比前天来得好。”
听这一说,无不舒眉吁气,仿佛心头的重压,减轻了许多。李鸿藻以手加额,庆幸不已,恭亲王问,“李卓轩,你说句实话,皇上这次喜事儿,到底要不要紧?”
“回王爷的话,皇上身子康健,是不要紧的,等过了这十八日,痘都发出来了,再休息个百日,之后就是太太平平的了。”
文祥枯黄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一会,皇帝就要召见军机大臣,因是知道了皇帝的身子不好,御前大臣也尽数到齐,以防皇帝有什么重要旨意吩咐,到了养心殿的西次间,皇帝披着一件狐皮的大衣在看着折子,虽然是瘦了些,可看上去精神颇好,脖子和脸颊上长满了红色的点点,见到众人进来请安,“都起来都起来。”
“朕的身子这几日不好,”皇帝温言说道,“外头的事儿,就都托付给六叔你们了。”
“是,是!”恭亲王答道,“已经快到了年关,横竖也是过年的寻常差事要办,没什么大事儿,请皇上安心将养就好。”
“小事儿么你们自己定下来就成,大事上折子,朕瞧了再定夺,”同治皇帝点点头,“以后叫起就先停了,李师傅,”同治皇帝看着李鸿藻,“你就在养心殿边上候着,上来的折子,你代替批着。”
众人大吃一惊,但随即十分平静,这安排是特命李鸿藻“恭代缮折”,意思奏折应如何处理,仍由皇帝在病榻亲裁,口授大意,由李鸿藻代笔,而实际上代为批示。当然,这不会与军机的权力发生冲突,李鸿藻批折,有“成语”可用,无非“阅”、“知道了”、“该部知道”、“交部”、“依议”之类,决不会长篇大论,自作主张,真的如大权在握。
“皇上,”惇亲王可不顾及这些朝政的事儿,跪在地上大声说道,“您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啊,奴才的意思,这些日子还是别听戏唱曲子了,清清静静的休养些日子,免得这些花架势勾住了圣心!”
朱学勤微微咳嗽,皇帝苦笑,“知道了五叔,就听你的。”
皇帝问了问曾国藩的身子,曾国藩的身子自从圣寿节之后就一直不好,如今在这里听皇帝问候,磕了一个头,“微臣身子已经好了,劳烦皇上挂心垂问。”
皇帝说了几句话,觉得有些累了,“你们跪安吧。”
还未退下,陈胜文来报,就说慈禧太后到了,众臣还未退下,于是也只好等着太后,太后进了西次间,见到群臣都在乌压压的跪了一地,“快起来,”慈禧太后坐下来,看了看太医的脉案和方子,又问了问皇帝今日如何,转过头对着恭亲王等人说道,“皇帝的身子你们也瞧见了,虽然病不凶险,可也要好生修养,你们都是朝中的重臣,烦心事儿就不必都报到皇帝这来,自己能处置的,处置了,不能处置的,先搁在一边,等皇帝身子好了再议,知道了吗?”
皇帝笑道,“儿子也是这个意思。这些日子就批折子,叫起议事就先停下来。”
慈禧太后点点头,“如此就最好。”
“儿子也叫了李师傅代为批折子,”同治皇帝说道,“儿子也少费些劲儿。”
慈禧太后看了一眼同治皇帝,点点头,“劳烦李师傅了。”
李鸿藻连忙磕头说不敢,这时候谁都很是默契:不会说再让慈禧太后有垂帘的意思能透露出来。
御前大臣和军机大臣都退了出来,曾国藩大步朝着前头走去,胡林翼险些要追赶不上,“曾公!”胡林翼跟在曾国藩的身后,“你说皇上的身子要不要紧?”
“太医说的如此干脆,想必是不要紧的,”曾国藩说道,“谁都知道,太医院的太医说话最是圆滑,比总理衙门搞外交的人还说的滴水不漏,如今李德力敢这样干脆,皇帝的身子一定是能好。”
胡林翼这才稍稍放心,“希望着只是有惊无险,”他抬起头看了看曾国藩的脸色,惊恐的说道,“曾公您的脸色很差,怎么回事?”
“或许是跪得累了,不碍事,”曾国藩摇摇头,“咱们先回值房,皇上不视事,军机处又要忙了。”
慈禧太后来瞧了皇帝,见皇帝在珣嫔的伺候下喝了一碗燕窝粥,这才离开回到了寿康宫。她刚刚坐下,还未喝一口茶,就叫了安德海进来。(未完待续。)
三十、殷鉴不远(五)
“你那家医院开的如何了?”太后问道。
“甚好,虽然不赚钱,但反响甚好,”安德海说道,“京中难产之事少了许多。”
“那别的病科呢?”太后急切的问道。
“别的尚未开展,娘娘您问的是皇上的事儿吗?”
慈禧太后点点头,“太医院的人,我不是说不放心,只是若有西医也一同看着,这才是万无一失啊,”她虽然不懂医学,但是也知道天花所带来的炎症等并发症是非常要命的,这时候西医的消炎药说不定能排上用场,安德海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寻好的西洋大夫。”
“要悄悄的,”慈禧说道,“先叫人备下来,免得到时候慌手慌脚的。”
“是,”安德海抬头见到了慈禧太后脸上的忧色,劝慰道:“娘娘请放心,奴才一定把最好的西洋大夫预备好了。”
“你去把高心夔叫进来。”慈禧太后悄悄的凑在安德海的耳边,“不管是你怎么着,一定要把他带进来,我有事要和他商议。”
安德海领命而去,安茜捧了花衣上来,给慈禧太后换,她看了一眼绣着满地的花纹,叹了一口气,起身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刚换了花衣,慈安太后就来了,“姐姐,听到您的命令我即刻就到了。”
“皇帝那里总要有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