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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公元1042-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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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绛和韩宗彦一起站起身,惊讶地望了过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信好,还是不信好。
    半个时辰后,邓州城的吊桥终于放下了,城门也打开了。
    临时从教坊司赶来的钧容直正在城门口处,吹吹打打,百姓是一个没有,因为风雪太大了,没人愿意在这样的天气出门看什么大军进城,只有知州韩绛、通判韩宗彦,两个当地的高官率领着本地大小官吏几十人,顶风冒雪地出城相迎。
    “啊,杨校尉,辛苦了,请,快进城吧!”韩绛穿着一身棉袍立在风雪中,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不敢当,本官奉命为赵大人开路,估计还有两刻钟大队人马就到了,我再等等!”
    杨文广跳下马后,立在吊桥前,身后是三百人个随从,这三百人可不是神卫军,而是他天波杨府的看家护院,此次随杨文广出征也是*的意思,杨家要借此一战重振昔日威风。
    希望杨文广能够继承杨老令公的衣钵成为第二个杨无敌。
    邓州的官员一看这位将官也是不懂变通的主,心说这回可倒霉了,冻着吧,等那个赵大人来了就好了。
19。接风宴
    早在韩琦的平乱大军离开汴梁前,苏素私下里向仁宗陛下推荐了一种新式的交通工具,那就是新一代的木牛流马。
    遥想当年诸葛孔明先生造此物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年头久了,好多东西都失传了,连制造木牛流马的技术都失传了,幸亏赵泽、苏素的出现,才弥补了这一历史空白,并开辟了宋朝摩托化军队的先河。
    全新的木牛流马不靠腿走路,取而代之靠轮子,四个黑乎乎的轮子,上边刻有纵横的凹槽,摸上去很怪。有人说那轮子是石炭造的,有人说是木头造的,还有人说是渤海产的一种黑晶石造的,总之,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是准确的。
    先不管朝中的众位大臣对这一新生的载具有何看法,起码仁宗陛下是大力支持的。
    因为木牛流马只不过是一机器,并不是人,机器是不会造反的,更不会危及他的江山,所以,他才同意了苏素的建议。
    从那时起,祥符皇庄,狼山脚下,就源源不断地运出了拥有四个轮子的木牛流马,因为有真皮坐垫,驾驶平稳,易于操控,许多将领都很喜欢。
    为此,秘书省不得不连夜印刷了一大批使用手册,发给出征的大军,连韩琦老夫子的案头上也放了一本。
    “哎”
    出征前,韩琦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幕僚人员说:“以前若是就有此物就好了,西夏能奈我何!”
    幕僚人员大多是翰林院出身,觉得韩琦的话很有道理便附和道:“不如大人上书朝廷,给边军全都配上此、此木牛流马,我朝大军的实力必会大增!”
    韩琦点头同意,但是并未傻到马上修书给官家,推荐此物,因为他还要再观察一下,看看此物到底有没有害处,或者好处到底有多少,将士们对此物的认同度如何!
    再说,赵泽的大军,这一次所有人都骑上了木牛流马,名为五千步卒,其实是八千人马,五千将士,三千运送辎重的队伍,幸好大宋的官路四通八达,虽然不甚宽阔,但是足够平坦,就算是坡度,也不是太大。
    韩琦老夫子怕这种奇怪的东西会坏在路上,堵塞道路,拖延大军的行程,只给曹僖和赵泽两军配发了木牛流马,至于中军完全是混合的步骑。
    当曹僖的大军骑着木牛流马,从韩琦大军的身边飞驰而过的时候,不少中军的将士羡慕的流出了口水,更有甚者当场就叫喊着,为什么不给我们发木牛流马。倒不是韩琦不给他们发,而是他还不太相信,觉得应该再考验一段时间。
    赵泽的大军虽然全部骑着木牛流马,却也带了五百匹良驹,因为他觉得会有用到马儿的时候,像今日,进入邓州府地界就派上用场了。
    赵泽派杨文广先行一步去邓州交涉就是先给他们打了一个预防针,防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官员百姓恐慌。
    可是,令赵泽吃惊的是,当他的木牛流马大军赶到邓州东城时,不但没有人恐慌,还感激的不得了,涕泪横流,急忙拉着赵泽进了城,到邓州最红的酒楼落脚。
    宋朝律例规定,官员不可以狎妓,但是陪着喝花酒可以,上床是万万不可以的,但,多少年过去了,官场中的同僚都默认了,连赵泽也不例外,既然韩绛知府、韩宗彦通判这么热心地邀请他,身为一军主帅也不能太不给人家面子。
    所以,就勉为其难在邓州最红的翠云楼落了脚。
    翠云楼是一家类似勾栏的风月场所,在当地颇有名气,再加上是官府经营的,所以更是无人能比。
    当晚,赵泽和部下们便在这里大快朵颐了一顿,席间,韩绛夸赞赵泽的大军是神兵天降,邓州总算有惊无险。
    赵泽问:“何谓有惊无险”
    韩绛说:“赵大人有所不知,光化军被贼人攻下了,邓州岌岌可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河南府禀告了此事!”
    赵泽来之前也看了邓州一带的地图,知道光化军在哪,于是赶紧放下酒杯问道:“光化军离邓州才多远,这贼人若是攻来也是朝夕之间,不行我得赶紧回军营布置一下!”
    说罢,赵泽就要起身离座,哪知迎面走来一位高大威猛的文官拦阻了他,吓了赵泽一跳,抬眼一看,这家伙长的够丑的,比文丑还要丑,看样子身高在一九0以上。
    “你是何人?”赵泽试探着问,心说应该邓州的一个什么官吧。
    只见那丑汉朝赵泽拜了拜,接着,恭敬地请他走到一旁坐下,给赵泽倒了杯酒,等赵泽喝了,他才说道:“下官韩纲,光化军知军!这厢有礼了”
    “啊,赵泽顿时就是一愣”
    要说为什么愣,因为赵泽来邓州前,从富弼那了解到,知州韩绛和通判韩宗彦是亲戚,叔侄关系,而韩宗彦的父亲也叫韩纲是韩绛的大哥,韩绛在家中排行老三,父亲是韩亿,至今尚在,以太子少傅致仕,于景祐四年(一○三七)授参知政事,做到了顶,估计再过一年就得死了,寿命快到了。
    故此,赵泽才会一愣,其实此韩纲非彼韩纲,不是韩宗彦的老爹,更不是韩绛的大哥,乃是一个普通的官员,之前买通了知州、通判,请他们帮个小忙,韩绛看在同姓的份上才点了头,韩宗彦到是哭笑不得,心说我这位叔父莫不是念他跟我父亲同名,真是笑煞人也。
    韩纲一脸苦瓜像,朝韩绛瞅了瞅,又朝韩宗彦望了望,只见这两位大人都像老僧入定一般吃着酒,闲聊着,压根就没望这边看,其他的官员也没人看他。
    韩纲压低声音道:“赵大人,若是方便的话,咱们隔壁叙话可好啊!”
    赵泽也正打算离开了,就满口答应了下来,跟在场的几位大人寒暄了几句后,然户随着韩纲出了门,来到了隔壁的屋子,韩绛也没阻拦。
    一进屋,赵泽就闻到了一股异香,也没怀疑。
    才坐下,那光化军的知军韩纲便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对赵泽说:“实不相瞒,下官跟韩通判的父亲同名,但下官绝无冒犯之意,大人您也知道了,光化军被乱贼夺了,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下官求大人救我?”
    赵泽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慢慢扶起韩纲,问道:“韩大人,你叫本官如何救你啊,你现在没事啊?”
    韩纲道:“大人说笑了,下官刚丢了光化军罪该万死,本来下官应该以死明志的,可是如今、如今乃是朝廷用人之际,所以,下官才、才……”
    这下赵泽算是听明白了,原来韩纲怕死,怕被官家怪罪,所以才来求他。
    “哎!”赵泽叹了口气,心说我为何要救你,不过他不能这么说只是推说:“本官也是人微言轻,帮不了你啊”
    韩纲道:“下官自知必死,如果大人肯帮下官这个忙,下官做牛做马也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
    赵泽没理他,而是转了转身,面朝着床榻的方向,说道:“韩大人,本官真的很难帮你啊,你叫本官如何做?”
20。飞来艳福
    韩纲再次跪倒,爬到赵泽面前,然后猛地从怀里抽出刀子,吓了赵泽一跳,以为要刺杀他,其实不是,韩纲赶紧把那刀子横在自己的颈上,说道:“大人若是不答应下官的请求,下官只能自尽在这里了,到时大人也有口难辨!”
    “你!”赵泽腾地一下跳了起来,“韩纲,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吗?”
    “不,下官不敢,只是下官全家老小的性命全在系于我一人身上,一旦我死了,我那妻儿老母会流落街头的或者卖为官妓,为奴为婢,下官实在不忍看到妻儿落到如此下场!”
    说罢韩纲的眼中流了两行热泪,打湿了衣襟。
    赵泽在原地静静地站了半响,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厌恶、怜悯、或者同情。
    半响后,赵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说说看本官如何救你,要是难度太高,本官只好作罢了!”
    韩纲一看有希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破涕为笑,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这法子很简单,就是大人您让我到您的帐下听令,等跟贼人交战的时候,让我出战,若是能斩杀了那些个贼寇,我就可以将功赎罪了”
    赵泽想了想,觉得也无不可,便回答道:“好吧,你明日来我帐下听命吧,到时我为你引荐我的部下,你跟他们好好相处就是了!”
    “啊,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韩纲一听事情有眉目了,赶紧朝拜了又拜。
    赵泽站在那受了韩纲三拜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用心,想必韩大人会有翻身那天”
    然后,离开了屋子,打算到隔壁跟邓州的几位大人辞别,回军营休息。
    哪曾想,才一进去,就被韩绛、韩宗彦拉住了,不停地劝酒、闲聊,说赵大人千里迢迢来邓州一趟,实在不容易,他们身为当地的父母官理应好好招待,为赵大人接风。
    赵泽也拗不过他们,这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个没玩没了了,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或者喝了多少,到最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天旋地转地上了楼,进了房间,好像最后扶他上床的人还是上官梅。
    不过上官梅后来怎么出去了,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半夜里,风雪不断抽打着窗户,听那气势还真像冲进了屋内,不过也就一瞬的功夫,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兽香不断,暖意融融,根本感觉不出丝毫的寒冷,若非如此,此时的赵泽就会被活活冻死,因为他没穿衣服,睡梦中燥热难耐,早就给人剥掉了。
    一个浑身**的女子,正躺在他的臂弯里,朝他的口鼻吐着奇怪的烟雾。
    那烟雾异常缥缈,似烟非烟、似雾非雾,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赵泽吸了进去。
    赵泽忽然睁开双眼,与那**的女子目光碰在一处。
    “你是?”赵泽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你不喜欢我吗?”那女子爬到了他的身上,肆意摩擦着他的下身。
    “你是青楼女子?”赵泽问。
    “怎么,青楼女子就不好吗,今夜可是我的头一次呢?”说罢,那女子便缩进了被子里去挑逗赵泽的忍耐力,心说好厉害的男人,居然被我这样折磨都没要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等等”赵泽赶紧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与那女子拉开了些许距离,“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从门口进来的啊?”那女又钻出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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