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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后私房事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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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开始绘一幅画,就要一鼓作气的将它画完,让它具有完整的生命。”谢韫舜说得很郑重,进入殿中,只有他们二人,她接着说道:“请爹见谅。”
  谢义知道女儿对待画作的态度,不出言责备,面罩寒霜的沉声道:“今非昔比,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爹说的是。”谢韫舜诚恳的道:“舜儿想明白了,元惟没有登基为皇,不能完全按照以前他制定的计划对待翟太后。”
  “元惟的计划?”
  “是的,主动提出给翟太后上尊号‘厚德’,一是为褒奖她在先帝时期后宫稳定、母仪天下。二是为她戴上束缚的荣称,终日提醒她笃行‘厚德’。”
  谢义恍然。
  “平心而论,翟太后在先帝时期的作为配得上‘厚德’。”谢韫舜耐心的道:“至于为翟容容设‘皇贵妃’一位,元惟的意思是:先帝时期,依翟太后所积的德和翟家的安常守分,足以让翟容容有个比皇妃更荣贵的身份,这是安抚,亦是褒奖。”她停顿了下,“元惟曾说,应宽以齐家、严以治国。”
  原来是贺元惟的提议,谢义霍然明朗,不失为顾全大局的策略。
  看到爹凝重的眉宇稍稍舒展,可见爹在重新考虑那两个提议。谢韫舜要争取爹的同意,只能借用贺元惟的影响力。她知道爹对贺元惟的赞赏,翟太后对贺元惟也是赞赏有加,只有众望所归的贺元惟登基为皇,才能得到各方势力的信服,才能很恰当的平衡各方利益。
  只可惜……
  一想到贺元惟的遭遇,谢韫舜深深惋惜,是谁陷害了他?他人在何处?
  她合了下眼帘,敛去纷扰的心事,认真的劝说道:“爹,为翟太后上尊号是天华王朝的荣耀,是彰显谢家的度量。”
  谢义同意了贺元惟提的给翟太后上尊号的计划,强硬的道:“不能让翟容容入宫为皇贵妃,没有元惟在保护你,你应付不了两只狼。”
  “爹说的是。”谢韫舜平静的道:“所以舜儿要将选妃事宜放在明年立春之际,且观察她们是否暴露出觊觎皇后之位的野心。”
  谢义斩钉截铁的道:“她们的野心必定暴露无疑!”
  当务之急,是要让爹同意,谢韫舜清醒的说道:“距离立春还有三个月之余,让她们满怀希望的等着,恰能让舜儿适应内廷,且能择取可以跟翟容容势均力敌的名门闺秀为皇妃。到那时,舜儿若没有能够掌控后宫的权力,定竭尽全力的迎莹儿入宫为‘皇贵妃’,让出皇后之位。”
  俨然像是军令状,与此同时,也在表明她会去争取权力。谢义思索了半晌,脑中浮现出夫人在昨日劝慰的话语,迎着女儿恳切的目光,语重心长的道:“后宫和朝堂一样,得到权力方能施展抱负,没有仁义和道理可讲。”
  “舜儿懂。”谢韫舜看到了曙光。
  “明日会上书奏请为翟太后加尊号。”说罢,谢义面色阴郁的疾步离去,腰板笔直,气势滔天。
  谢韫舜隐隐轻叹,懂得任重道远,正欲出殿,便见贺云开信步而入。
  贺云开朝着她温煦的一笑,径直端坐在龙椅,面前堆放着厚厚的奏折。他打开奏折迅速展阅,提笔朱批,或是再度合上放在一边。
  谢韫舜不由得走过去,问道:“皇上只朱批太后和谢大人达成一致的奏折,并与他们的意见一致?”
  贺云开平和的道:“皇后在明知故问。”
  “达不成一致的就那样搁着?”
  “搁着,等他们再度商议讨论,达成一致后,朕朱批。”
  有很多国事就是因他们的意见不一致被搁置着,谢韫舜的指尖轻点着案面,面对文质彬彬的他,漫不经心的低声道:“皇上何不试试批复自己的旨意?”
  贺云开温言道:“朕对国事没有经验,不能妄下旨意。”
  谢韫舜微笑道:“臣妾略懂一二。”
  贺云开深深看着她,静默了片刻,话锋一转的问道:“皇后清早画的两幅画,可能赠予朕?”
  “皇上可能不需要。”谢韫舜保持着微笑,欠身行礼告退,轻盈的转身,走出冷暗的正殿,笑容被阳光一点点的侵蚀。
  当她踏进荣盛宫时,脸上的笑容再次浮起,是愉快的笑容,她向翟太后禀告喜询,道:“谢大人明日上书奏请为母后加尊号‘厚德’。”
  坐在古老桂花树下饮茶的翟太后怔愕,顿时警惕的打量她,她神态自然,气息亲切,美丽而高贵的模样,像是无私播撒福祉的仙子,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
  谢韫舜真挚的问道:“谢大人同意明年立春选妃,特设皇后之下六宫之上的‘皇贵妃’一位,不知翟容容对‘皇贵妃’之位意下如何?”
  翟太后扬声道:“宣翟容容进宫。”


第5章 宜明白
  正午,阳光明媚。
  翟容容尚未抵达荣盛宫之际,翟太后下令在桂花林园中设宴。大片的桂花树花开盛末,散逸的清香拂面,秋风过处落花簌簌如雨。
  皇帝贺云开被翟太后别有用心的邀请赴宴,他穿过花林信步而至,端坐在与谢韫舜相邻的席位,闲适的轻摘去衣襟上沾着的花瓣。
  翟太后慢饮着桂花茶,悄悄的瞧了眼新婚燕尔的帝后,谢韫舜规矩的向贺云开行礼问安罢,神态始终从容,在细细品尝桂花糕。可见,谢韫舜把贺云开放在了眼里,但并未放在心上。
  帝后同眠了三夜却没有圆房,翟太后不禁琢磨起谢韫舜嫁入皇宫之后的行为,她是极有教养?与人和善?贺元惟曾说过的话语突然浮现,翟太后精明的目光一闪,无论她是什么企图,只要她能周到的多达成些有利、漂亮的事,且由着她表现。
  忽然,圆润悦耳的乐曲从花枝外飘来,遁声看去,一位身着粉红襦裙的少女怀抱琵琶款步莲移,十五六岁,她的模样温柔娇妍,出水芙蓉之姿,弱风扶柳之态,我见犹怜。
  来者便是翟容容,翟太后捧在掌中疼爱的侄女,吏部尚书翟大人的嫡女,翟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
  谢韫舜欣赏着美妙的曲子,果然非同凡响。她知道翟容容精通乐器,善音律、擅舞,性情温淑,能全身心的服帖,让人舒缓愉悦,讨人欢心。无疑是权贵男人喜欢的样子。
  一曲终了,翟容容朝着诸位盈盈轻拜欠身行礼,随即又献舞一支,婀娜纤美得身姿尽显,娇容含羞的落座在贺云开对面的席位。
  在翟太后的翘首以待中,谢韫舜由衷的称赞道:“很好听的曲子,舞很赏心悦目。”
  “多谢皇后娘娘。”翟容容语声柔软,温温顺顺。
  谢韫舜大方的直白的道:“后宫之中需要你的曲舞增添乐趣,明年立春选妃,你若能入宫常伴皇上身边是皇室之福。”
  “容容愿意。”翟容容温柔的道:“能入宫为妃是容容的福分。”
  谢韫舜隐隐一怔,当贺元惟是太子时,众所周知,太子正妃的人选在谢韫舜和翟容容之间,贺元惟显然是倾向谢韫舜,平日里跟谢韫舜志趣相投。而翟容容的态度始终温顺,无所谓是正妃还是侧妃,只要能伴贺元惟左右就行,同样这般愿意,简直是逆来顺受,难道她真的没有主见?
  在一瞬间,谢韫舜察觉到翟容容的眼神害羞的一掠,好似掠过贺云开所在的地方。她漫不经心的偏头看贺云开,他神色如常,置身事外的饮茶,温和内敛。
  翟太后唤道:“容容。”
  “在。”翟容容低眉顺目。
  翟太后在贺云开的面前把话挑开,告知道:“皇后有意选你为‘皇贵妃’,皇后之下六宫之上,为你特设之位。”
  “多谢皇后娘娘。”翟容容温淑依旧,没有表现出夸张的感恩戴德,只是眼眸晶莹了些,娇容红润了些。
  谢韫舜发现翟太后的唇角露出满意的笑,便说出了让翟太后更会满意的事:“母后,儿臣听闻容容的两位兄长能力出众,各在刑部和户部为官,官职五品,何不都晋升三品侍郎一职,施展能力为国效劳。”
  在座的都闻言大震,翟太后愕茫,不可思议的看向谢韫舜,她神情真挚自然,毫无试探和戏弄之意,真真明目张胆的投人所想。
  半响,翟太后克制而冷静的道:“皇后的这个提议先跟谢义大人商议。”
  “是,母后。”谢韫舜隐隐一笑。
  本应势不两立的氛围,轻松的散了席。谢韫舜犹自赏了一阵桂花,就回往祥凤宫,途中遇到了徘徊多时的贺云开。
  贺云开阔步迎上前,平和的道:“请皇后随朕去乾龙宫。”
  谢韫舜很清楚现状,没有必要多与他消磨时光,正欲婉拒,贺云开接着道:“别拒绝,你会不虚此行。”
  “可以。”谢韫舜不拒绝了,从善如流,倒要看看有什么惊喜。
  二人一路沉默,走到乾龙宫时,便见娇柔的翟容容独自在殿外等候。
  翟容容见到帝后一起归至,紧张局促的红了脸颊。咬了下唇,垂着眼帘,轻声行礼道:“容容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谢韫舜目光平淡的看着贺云开,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道:“你在等朕?”
  “是。”翟容容的模样楚楚动人,轻抬眼眸语声温软的道:“容容新编了一支舞,想请皇上先过目。”
  贺云开神色如常的道:“朕在酉时用晚膳时过目,如何?”
  “好。”翟容容欠了欠身,柔声道:“容容酉时再来。”
  目送着翟容容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谢韫舜笑道:“她喜欢你。”
  “嗯?”贺云开凝视着她的笑容,是大大方方的笑。
  谢韫舜坦言道:“她在元惟面前又敬又怕,很拘谨。在你面前,柔情而大胆,俨然是喜欢你。”
  元惟……!她在脱口而出称呼皇长兄时倒无疑是柔情而大胆,贺云开不语,若无其事的步入宫殿。
  谢韫舜跟上他的步伐,问道:“你也喜欢她是不是?她温柔娇媚,对人百依百顺,很惹人喜欢。”
  贺云开不答,径直去向寝宫。
  谢韫舜追问道:“她的新曲和新舞,都是先让你过目?”
  贺云开依旧不答。
  谢韫舜循循善诱的道:“她即将成为你的妃子,你们相互喜欢是很理所当然的好事,你无需隐藏遮掩,要像她一样。”
  贺云开忽然驻步。
  谢韫舜没有及时止住步,身子猛得不稳。
  贺云开眼疾手快的握起她的胳膊,扶住她,待她稳住后松手,温和的道:“如果皇后需要,要求朕表现出毫不遮掩的喜欢她,朕愿意配合。”
  需要吗?谢韫舜想了想,假象在蒙蔽别人眼目的同时,也会让自己的判断不准,她清醒的道:“臣妾要求皇上真实的表露心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贺云开只是温煦的一笑,迈进寝宫侧殿,示意她入内,让随行的侍女候在殿外。
  谢韫舜立在殿门前未入,问道:“皇上所言的不虚此行是指?”
  “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贺云开平静的注视着她,慢慢说道:“你最想见到的人。”
  贺元惟?!
  看着她的眼眸因想到那个人而骤然发亮,闪烁着震喜的光芒,贺云开沉着说道:“就是他。”
  “在哪?”谢韫舜不禁四下张望。
  “进来,把殿门关上。”贺云开转身朝殿内走去。
  谢韫舜深吸口气,不由自主的进殿,示意宫女在外侯着,按他说的关上殿门。光亮从高处的窗户投下,她看到他走到昏暗的西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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