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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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构也是御史大夫,况且还有爵位在身,卢承庆走进厅堂,便拱手施礼,道:“下官卢承庆,见过杜公,见过杜老夫人!”
秦轩见此,急忙有样学样,抬手施礼,道:“卑职秦轩,见过杜公,见过杜老夫人!”
杜构尚未出言,杜老夫人便缓缓而道:“不用多礼!听鄙府下人之言,卢大人此番前来,竟是因为构儿涉嫌崔大人之死?”
卢承庆起身,微微颔首,语气平和而道:“不错,下官调查多时,发现有诸多线索直指杜公,便前来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为杜公洗脱嫌疑!”
卢承庆之言,令杜构甚为满意,微微而笑,点头道:“恩,卢大人有什么想了解之事,尽管开口,我自当如实相告!”
卢承庆见杜构面色温和,说话和气,终于放下心里。“不知杜公昨夜,身在何处,可曾去过平康里坊?”
杜构闻言,微微一怔,迟疑道:“这个……我昨日确实在平康里坊!”
秦轩一听,顿时有些惊愕,心中暗道:不是吧,难道真是他?可是若真是他,为何他这么轻易便承认了?到底是故作深沉,还是确有其事?一时间,秦轩有些迷惑不解。
卢承庆也是十分疑惑,抬头盯着杜构看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轻声问道:“那……杜公昨夜在何处?可有证人?”
杜构脸色稍稍有些僵硬,片刻之后,才吞吞吐吐道:“昨日我在环采阁彩云房内!许是喝多了酒水,不到酉时便醉倒在那里,等我醒来之时,已经到了今日卯时!”
秦轩不觉间,微微皱眉,心中一阵腹诽:喝多了?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现在线索总共就涉及你和彩云二人,你们两个都喝多了,互相作证,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卢承庆还欲再问,杜构已有些不悦,直接脱口道:“好了,卢大人若是还有疑问,自可去环采阁调查,请回吧!”
杜构下了逐客令,卢承庆也不好再说什么,讪讪笑了几声,拱手施礼道:“那下官便告辞了!”
出了杜府,卢承庆的脸色无比难看,伸手指着秦轩,轻叱道:“看看,杜公还是生气了吧!”
秦轩闻言,心中一动:我去,你不是也这么想的么,难道我提出来,便是我的错?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颔首而道:“事已至此,大人切勿生气!至少我们知道了,杜公昨日确实在平康里坊,而且也明确了下一个调查对象。况且杜公方才之所以有些不悦,是因为在青楼歌坊过夜,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卢承庆略作思考,冷哼一声。“哼,还用你来教本官?”说完拂袖便走。秦轩摇摇头,无奈地紧步跟上。
走进环采阁,秦轩便四下环顾,第一感觉便是大,比怀香楼大多了。厅堂中不少人正在饮酒消遣,看到卢承庆身着官袍而来,便窃窃私语。
“哎,这人是谁?穿着官府便来青楼歌坊!”
“谁知道呢,许是有些心急!哈哈——”
“嘘,小声点,此人乃是雍州府长史大人卢承庆!”
听到众人议论声,秦轩稍稍向一旁挪了半步,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异常醒目的卢承庆,自然也引来青楼歌妓的注意。只见一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殷勤上前,娇声道:“哟,这位大人,快快里边请!”
卢承庆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对着那女子摆手轻喝道:“去去去,把你们妈妈叫来!”
那女子吃了瘪,瞬间便板着脸,撅着嘴,轻轻一跺脚,转身便走,嘴里还轻声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到了床上还不一定能不能行呢!”
卢承庆闻言,脸色泛青。秦轩却心中暗笑:就是么,许是不行的多,姑娘,你真有眼力劲!
不一会,一位脸色灿烂的妇人,含笑走来。“哟,大人生什么气?只要进了咱们环采阁,保准让您立马变得高高兴兴!”
卢承庆明显不吃这一套,冷言道:“带我去找彩云!”
妇人微微一怔,随即眼珠一转,叹气道:“哎哟,我说大人啊,彩云此刻正在接客,您看,要不我给您重新找一个?咱们这除了彩云,还有霞云、流云,个个都水灵着呢!”
卢承庆啧着嘴,皱着眉。“本官今日就为彩云而来,快些前面带路,休要聒噪!”
妇人面露为难之色,可怜巴巴地回道:“大人啊,彩云正在接客,要不……您稍微等等?”
卢承庆撇眼瞪着老鸨子,厉声道:“本官正在查案,哪有等的道理!”
妇人微微低下头,一言不发。
卢承庆皱着眉头,斥道:“还楞什么,带着本官去彩云房间!”
老鸨子依旧没有动作,柔弱的一声“这——”从嘴里轻轻传出来。
卢承庆瞪着双目,脸皮子微微颤抖,咬牙切齿道:“这什么这!快点!”
老鸨子迟疑了一下,终于顶不住卢承庆地杀气腾腾的目光,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
秦轩紧随卢承庆其后,顺着楼梯向二楼而去。走在二楼过道,旁边的房间内,不时传来一声声娇喘的呻吟声,和隐隐约约的**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听得秦轩都有些想入非非。
放行数十步,终于来到彩云房间门口。与其他房间不同,彩云房内静悄悄的,一点不像正在接客的样子。夫人伸手示意了一下,便蹑手蹑脚地走开了。
见此,卢承庆非常鄙夷地轻哼一声,随即便推门而进。迈进一步,方才抬头的卢承庆顿时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动。秦轩好奇地上前向屋内望去,眼珠不觉间也变得老大。
第063章直指杜构
只见房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散落着女子衣物,和一些酒具。令秦轩二人瞠目结舌的是,地上躺着一具凹凸有致的曼妙**,赤身**,毫无遮掩,如墨般的华发有些零乱,脖颈之处一道明显的勒痕。
再往下一看,含苞欲放的酥胸上面,两抹勾人心魄的嫣红。不堪一握的杨柳腰上,依稀有几丝抓痕。瘦削的肚皮上;竟然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白色粘稠物。修长白皙的大腿,微微分开。秦轩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名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秦轩和卢承庆二人愣了半天,良久,卢承庆才吞了一口吐沫,喃喃自语道:“难不成彩云被人杀害?”
秦轩闻声,转头看着卢承庆,摆手道:“没有,尚有气息!”说着伸手指着女子微微有些起伏的胸脯,脱口而道:“大人,你看胸脯,还有起伏!”
听到秦轩之言,卢承庆满脸黑线,心中暗道:虽说此女子,应该是青楼歌坊之人,可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指指点点啊!尴尬地侧目,瞥了秦轩一眼,微微点头,没有言语。
秦轩见此,也发觉道方才自己之言,有些失礼,显得有些窘迫。
只片刻,秦轩便回过神,直接迈步走进房内,从地上捡起一件已经被撕烂的素色长裙。到了女子跟前,直接盖住令人想入非非的玉体。
弯下腰,伸手凑到女子玲珑娇小的鼻子前,试了一下鼻息,感觉到微弱且有些温度的气息,急忙回头对卢承庆说道:“大人,鼻息有些羸弱,需要立即施救!”
秦轩说完,不等卢承庆回应,直接将女子横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一旁的秀床。
卢承庆听到秦轩之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道:还有没有尊卑身份,我才是大人,你这厮竟然敢指挥我?转而又想到事情紧急,也没有说什么,转身便出门寻人。
秦轩走到秀床,闻到一股暗香,心道:女子闺房就是不一样,光闻着香味便会有冲动。微微摇着头,轻笑几声,便将女子放在秀床之上。
看到一旁一袭锦被,伸手便拉过来盖在女子身上。隔着锦被,依照后世所学的急救方式,有规律地按压女子的胸膛。几番下来,秦轩见女子仍无反应,眼珠一转,直接弯腰,捏住女子玲珑娇小的鼻子,大吸一口气,对着女子的娇唇,便开始做人工呼吸。
女子如樱桃般的小嘴,似乎还带着樱桃般的香甜,秦轩不禁险些沉醉其中,忘却自己此刻正在救人。
片刻之后,卢承庆领着方才那位妇人,走了进来。
看到秦轩正在亲吻女子,卢承庆心中暗道:这厮,让本官出去寻人,自己却在轻薄女子,真是气煞我也!直接脱口斥问道:“你在作甚?”
秦轩闻声,直起腰来,转过身子。看到卢承庆正在怒视自己,一旁的妇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有些不善,面对扑面而来的两股杀气,秦轩不免有些疑惑,不解地说道:“施救啊,不然作甚?”
听到秦轩之言,妇人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厉声而道:“施救?我看你是见色起意,正在轻薄彩云!”
卢承庆也让秦轩气得不轻,出言冷哼道:“哼,你这厮怎可如此无礼,岂不闻男女授受不亲?”
秦轩闻言,猛然想到自己方才之举,确实有些暧昧。皱着眉头,心中一阵腹诽:一时大意啊,光想着救人了,这下可好,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这妇人好歹是环采阁之人,有些生气我还能理解!可是卢承庆你急哪门子急,难不成因为这等好事,没有叫上你,便有些不高兴?
看着二人依旧杀气腾腾地盯着自己,轻声嘟喃着:“救人而已,至于么,再说了,轻薄?本就是青楼歌坊之人,何来轻薄之说?”
不知是屋内太过安静,还是妇人耳朵异常灵敏,秦轩之言,妇人听得一清二楚。脸皮子都被气得有些颤抖,义愤填膺道:“我家彩云卖艺不卖身,窥伺之人何其多,我看你这厮就是下流胚子,假借施救之名,实则轻薄于她。”
秦轩听到妇人之言,顿时也有些恼火,轻喝道:“在下方才确实在营救彩云,估计稍等片刻,彩云便会苏醒!”说完秦轩便有些后悔,心中暗道:冲动啊,若是方才的人工呼吸没有效果,那可怎么办?
秦轩言毕,妇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冲秦轩大声嚷嚷:“哼,明明就是轻薄,竟然还在狡辩,真是不知羞耻!”
秦轩方欲再言,一旁的卢承庆出言呵斥道:“好了,你二人都休要再言,本官是来查案,不是看你二人对骂,先看看彩云是否苏醒!”
卢承庆之言方才说完,便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
秦轩顺着声音,猛然回头。看到床上的女子,也就是彩云,双目已经睁开。虽然有些敌意地瞪着自己,秦轩还是笑呵呵地嘀咕道:“果然有效!”转而看向卢承庆和妇人,得意地笑道:“在下方才之举,乃是古籍中所学,现在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妇人也听到了一声轻咳,根本就没有再理会秦轩,直接推开秦轩,坐到床沿,关切地询问道:“彩云,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何事,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彩云伸手一撑,便扑倒妇人怀里,哭泣道:“妈妈——”
妇人拍拍彩云的背,安慰道:“没事便好,长史大人还在跟前,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彩云抽噎了几声,抬起头来,双目还流着泪珠,泣声道:“都是我瞎了眼,那客人哪里是什么文人,分明就是歹人!”
看着眼前娇柔的美女哭泣,秦轩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之情,叹了一口气,出言说道:“彩云姑娘,将事情详细说来,长史大人,一定会替你做主!”
卢承庆闻言,对秦轩的怒气渐渐消失,走上前,出言而道:“不错,你且说来,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彩云拉起身上的棉被,斜靠在床边的木板,不住地哽咽,半天才泣声道:“今日,有一位客人前来,我还道是什么文人学士,便将其请到闺房。谁知那人方进门,便对我动手动脚!”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