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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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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信不信?”他靠过去,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我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来。赵长陵心机深重,他在京城打滚多年,手段根本非常人所及,他要是对付你了,你该怎么办?”

    秦洛的眼眸却沉了下来,倒不是担心赵长陵对付她,而是他说的怕牵扯到她。

    她根本不信像赵长陵那样的人会为了感情做下这些事情,若是她所料不差,赵长陵的真正目的便是为了得到药血。

    因为有了药血,就等于多了一条命。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舍得放弃呢?

    向来门派之间,最珍贵的东西都是传给关门弟子的,他怕是没有想到,药血根本就不在沈清欢身上。

    所以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跟她有关系的,甚至沈清欢是被她牵连的。若不是她将沈清欢送上山,若不是她拜托阿爹将他收为关门弟子,若不是她跟阿爹不亲,一直驻扎在弘关,赵长陵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了,也就没有沈清欢什么事。

    这是这些谁是谁非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秦洛浅笑道:“怎么,不相信我能压过他?”

    压?

    这可不是什么好字眼。

    沈清欢拧着眉头,“我不要你压着他。”

    “哦?不压他?”秦洛知道他想歪了,也就跟着挑眉:“那你想让我压谁?”

    “你……”

    “你什么?”

    “……”沈清欢有些无奈了,哪有人比他还要无赖的?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洛这么会卖嘴皮子,就是比之他还要厉害几分。他又哪里知道,秦洛镇守弘关多年,整日里与将士同进同出,她看着冷漠,可其实很关心将士们,偶尔也会与他们闲聊,男人之间那些。荤。段。子。她耳濡目染,早就学个通透。

    秦洛不打算放过他,“怎么不说话了?嗯?”

    沈清欢红着脸,“我们……我们歇息吧……”

    瞧见他整个耳尖都红了,秦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样就受不住了?不若你告诉我一个秘密,说的好,我就放过你,如何?”

    “我没有什么秘密,不过宝物倒是有一个。”沈清欢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微微撤离了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玉佩,交到了他的手上,“你也知道,我家人在当年的秦地一战中都战亡了,这是我祖上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我们沈家的传家之宝,我之前就想送给你了。”

    血红色的玉佩呈现长柱形,小巧玲珑,上面可有繁缛的纹理,摸在手上一片温润,只需一看就知是上好的血玉。

    秦洛眼眸微微一转,想到了一开始的流言,说沈清欢之所以通敌叛国,是因为他是大楚人,大楚有他的未婚妻。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他所有的家人都已死了,哪里来的未婚妻?

    沈清欢问:“喜欢吗?我没有别的东西,就这一个。”

    秦洛头侧了过去,“帮我挂上。”

    “好。”

    沈清欢接过玉佩,温热的手指碰上她纤细的脖子,入目是骨节分明的锁骨,还有她硬朗的下巴。

    他的手微颤,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更不敢乱瞟,只专注的帮她将玉佩系上。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系完之后,额头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沈清欢认真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挂在她脖子上的血玉,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娘说了,这玉佩是给她儿媳妇的,你收了玉佩,是不是代表着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两件事情:1。感谢大家的关心,身体快要好了,病来如山倒,真的太难受了,你们也要注意身体,现在天气热,尤其要注意,千万别着凉,不然有的受了,我这反反复复发烧,折腾了好几天。

    2。问我为什么不带着开黑的那几个,咳咳,一来,我不怎么玩游戏;二来,身为送人头小公举,我要是和你们一起开黑了,估计被骂腊鸡的就是我了。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小剧场:

    沈清欢:收了玉佩……

    秦洛:嗯哼?

    沈清欢:你就是我的人了。

    秦洛:再说一遍,谁是谁的?

    沈清欢:我就是你的,我是你的还不行吗?

    秦洛:下次说话注意点。

    沈清欢:哦,知道了,您是老大,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第48章 都是狐狸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还刻意咬重了“一辈子”这三个字。

    秦洛觉得好笑; 可又有些笑不出来; 沈清欢虽然在笑; 可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笑容中带着小心翼翼,还有一丝丝的讨好; 好像生怕她会拒绝一般。

    可能是赵长陵的到来,让他有些患得患失了。

    突然而来的沉默,让沈清欢心中一个咯噔; 他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抱她; 可手指动了动,愣是没敢伸出去,只能轻轻地笑着,“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秦洛的心里不太好受了; 她握着血玉,声音比他的还要轻:“我要是不愿意,你会怎么?”

    “你要是不愿意; 那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沈清欢扯着唇,笑了一下,眸光触及到她胸前的玉佩。

    微微向上,在她突起分明的锁骨处停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移开; 喉咙微微一动,道:“入赘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孑然一身;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喜欢打仗,以后我就陪着你打仗,我可以做你的军师……”

    躺在旁边看似睡的很沉的邵言唇角抽了抽,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沈清欢,我在这里给你们挪地方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想抢我的位置?你想当军师问过我了吗?

    还没等他腹诽完,就听到“扑通”一声,紧接着,像是谁倒抽了一口气,随后,轻微的喘息声传来。

    邵言:“……”

    所以他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位置被人觊觎不说,还要在这里被迫地听墙角?

    …………………………

    次日,邵言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帐篷地时候就瞧见了很是和谐地一幕:赵长陵和江沅兮分别坐在秦洛的两侧,江沅兮还好一些,只是安静的坐着,赵长陵不时低头同秦洛交谈几句,态度很是暧昧。

    沈清欢和林惊蝉、半夏坐在另一边,这姐妹二人平时看见沈清欢就横眉冷对,这会儿倒是一致对外了。

    江沅兮一眼就看见了邵言,轻笑了一声,“邵兄昨夜没睡好?怎么眼圈这么重?”

    他话音刚落,秦洛和沈清欢同时红了脸,也幸好大家的视线都在邵言身上,无人注意到。

    邵言飞快地瞥了秦洛一眼,假装看不到她眼里的警告之意,叹息一声,“半夜帐篷内进了两只老鼠,一直啃东西,扰人睡眠。”

    江沅兮好奇的挑眉:“老鼠?这荒郊野外也有老鼠?”

    “可不是,那老鼠狡猾的很,怎么都抓不住。”邵言又是一叹。秦洛根本就不是人,跟人亲热的时候警觉性还那么好,他不过是发出了一点声音就被她察觉到了,随后被她拖了出来。

    这下彻底不用睡了。

    三个人坐在帐篷内商量了一宿接下来的对策。

    江沅兮觉得有意思,邵言竟然还怕老鼠,“一会儿上路,你就坐马车吧,多睡一会儿。”

    这一路走来,十几天的朝夕相处,他和邵言已经称兄道弟了,关系甚笃。

    此去京城,不过一天的行程。

    秦洛带路冲在前面,赵长陵和邵言、沈清欢坐在马车上。

    赵长陵安静的靠在边上看书,偶尔听到沈清欢轻微的咳嗽,他放下书册,抬眸看向那人,问道:“怎么离开了一趟弘关,身子就差成这样?”

    话音一落,马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邵言隐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捏紧了,赵长陵这话分明是认出沈清欢了。就见沈清欢叹息了一声,“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师兄。”

    “师兄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了解你。”

    沈清欢“恩”了一声,不曾反驳。其实他上山的时候,赵长陵已经出师了,他们之间的交情,只在每年赵长陵上山的那几回,相处的日子加起来也不到两个月。

    他入朝之后,两个人倒是接触的比较多,赵长陵时常询问他在山上学习的进度如何,他那时候只拿他当师兄看待,只以为他是真心关心他,也就从未藏私,学过什么,包括自己哪些感悟和看法,都一一说给他听。

    有几回皇上考问时政,赵长陵拿着他们讨论的内容去回答,皆得到了皇上的嘉赏……其实那些都是他想出来的,可赵长陵不曾说,他也就不曾主动提。

    他当时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就不曾放在心上,他并不追名逐利,在他看来,入朝为官仅仅是因为师兄所请,当不当官,这官做到什么程度,他根本不在乎。他们师出同门,师兄弟之间也不需要计较这些,后来回想起来才明白,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因为他和赵长陵之间的谈话,从来都是他在问,他在回答,而赵长陵,从未说过自己学过什么,秦洛告诉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师傅防备着赵长陵,很多东西并未教过他。

    赵长陵认真的打量着他,突然出声道:“你回京可有什么打算?”

    沈清欢浅笑了一下,声音中带着几分挫败:“罪名在身,如今在世人眼中,我可是大秦的叛徒,我能有什么打算?”

    “不要妄自菲薄,我一直相信你是无辜的。”赵长陵叹息,“不若你先去我府上暂住一阵子,等到事情查清楚了,再回去也不可。”

    他果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真的跟他走了,怕是不出明日,就能传出赵府遇刺,他被杀身亡的消息。赵长陵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到时候,他在自己身上划上几刀,再寻个替死鬼,任谁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毕竟,他可是他的好师兄,一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都愿意收留他的人,又怎么会害他呢?

    沈清欢低垂着眼,面上一片动容:“师兄对我的关爱我心里明白,只是这件事情牵连甚广,若是让人发觉了,只怕会连累了师兄。”

    赵长陵还要再继续说什么,邵言在一旁扑哧一笑,“算你还有些良心,将军抓到你可不容易,你要是逃走了,将军拿什么去面见圣上?”

    他拉长了声调,道:“沈清欢,我们将军这一路来对你可不薄,你要是再逃走,可就是陷将军于不义,到时候,一个纵容叛贼的罪名打下来,将军纵有军功在身,也吃不了兜着走,赵大人,你说对不?”

    赵长陵眼眸紧缩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邵言一眼,笑了笑,道:“军师都这么说了,若是我再坚持,倒显得我不顾秦将军的名声,要害她了。”

    “赵大人言重了,下官只是实事求是。”邵言笑的风轻云淡。

    旁人害怕赵长陵,忌惮赵长陵,他可是不怕的,大家都是狐狸,一起演戏,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秦洛归心似箭,硬生生提前了两个时辰赶到了,到了京城,未曾有片刻歇息,头一件事,就是引着沈清欢和邵言去了皇宫,面见圣上。

    她如今军功在身,行事越发的谨慎小心,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加以诟病。

    皇上在见到赵长陵与他们同行之时,眸光微微一沉,却在看到了秦洛上交的奏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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