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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宗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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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先生难道不该解释一下?”赵淑本还觉得他神神秘秘,负责那句话说出口。便越发觉得此人轻佻,比那些纨绔子弟还轻佻。

    若她知晓孙甘正对霍白川的评价,定要与孙大人握握手,真乃真知灼见,知己啊!

    “让一下。”霍白川像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般,自顾着忙手里的活,不多会,瞭望亭上的木棍便被他绑成了一个飞鸟的形状。

    “霍先生,您不会以为凭着几根木棍就能飞走吧?”拜托,电视里的那种。几根木头,一块布,就能把人带着飞上天空的神奇之物,那是吊了威亚的好吗!

    霍白川不理他,专心致志的忙活着,他大约是经常做这种事,动作很娴熟,不多会便将木棍和布,还有扯下来的白沙全部用光了。

    借着月光,赵淑当真看到一只人工‘鸟’站在亭子中央。霍白川将人工鸟扛起来,蹲下,对赵淑道,“背你咯。要是有箭射来,正好先射你。”

    “霍先生,咱们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天亮,那些人不可能白天还敢在府上兴风作浪,您这样我怕会摔死。”赵淑迟疑,真的。她真不信几根木头,一块布就能让人飞上天。

    “来不来?”霍白川懒得解释,也没空解释,不知长姐如何了,若那些人敢懂他长姐一根毫毛,他定要让他们知晓霍白川这个人是如何的惹不起!

    赵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霍白川身后,趴在他背上,将脸埋在他后背,信一次霍白川这块招牌吧。

    然,当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已悬空,风呼呼的刮在身上的时候,慢慢抬起头来,吓得闭上了眼睛,她竟不知自己恐高。

    死死的抱着霍白川的脖子,不知是冷的,还是恐高吓的,牙齿不停的打颤。

    “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霍白川道,“抓紧了,机灵点,我要跳下去了。”

    赵淑很听话的又抱紧了些,然而下一刻她吓得脸色煞白,差点没惊呼出来,霍白川竟然松手了!

    他竟松手了!

    木头做的飞鸟随着风,飞速离他们而去,而两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般从天空中掉了下来。

    “嘭。”赵淑只觉声音来得太快,她还未好好体会自由落体运动带来的飞翔快感,整个人便落地了,事实上是霍白川落地了,而她落在霍白川身上。

    虽然恐高害怕,又经历了自由落体运动,但她还是保持了七分理智,一落地便爬起来。

    “你踩我脸啦!”霍白川爬起来将赵淑掀翻在地,他声音是压低的,除了赵淑,与他近在咫尺能听得到,若离远一些定是听不到的。

    正此时听到有人道:“方才可是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声音是从旁边的屋子里传来的,从声音上能听出是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霍白川忙将赵淑拉起来,躲在旁边的树后。

    刚躲起来,便看到屋子的门‘噶’的打开,屋里掌了灯,灯光射出来,刚好能看清开门的是一做丫鬟打扮的年轻丫头,穿着的还是永王府丫鬟服。

    那丫鬟看了几眼外面,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便关了折身回去,“姨娘,奴婢未见到有重物,想必是有人过世了,来收脚印的罢。”

    “竟胡说。”那姨娘斥了一句,却并不是真生气。

    “在奴婢的老家便有人死后要收回留在人家的脚印,才去地府投胎的说法,奴婢娘说当年姥爷死的时候,她夜间也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去看时并未有任何重物倒塌落地,第二日奴婢小舅便来报,说姥爷昨日去了。”

    那丫鬟絮絮叨叨的,开始与那姨娘说起一些灵异之事来,霍白川和赵淑对视一眼,慢慢的挪出了院子。

    “怎么还在王府内?”赵淑问。

    霍白川又仿佛看白痴般看了她一眼,赵淑接触到他鄙视的眼,干巴巴的道:“你不是说我蠢吗,问一下不可以啊?”

    “说你蠢,你还真不用脑?”霍白川拉着他挑了一个没有灯光的方向走。

    赵淑无语,这人怎么这样!

    走了一会,霍白川突然停下,赵淑狐疑,想低声询问,却见霍白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过来。”他的声音更低了。

    周围的屋子都熄了灯,黑漆漆的,跟着霍白川来到假山后,透过镂空的假山石看到前面有一白衣女子在翩翩起舞。

    因隔得远,只能看到一道白影忽东忽西,两人对视一眼,霍白川低声道:“你们永王府尽出奇葩。”

    赵淑白了他一眼,继续看那白衣女子忽东忽西的跳着,突然,假山对面的小径上走来一男子,是端王!

    赵淑捂住自己的嘴巴,上次小朱子曾告诉她,下面的人传来消息,府上的姨娘们总喜与端王偶遇,且时刻注意端王动向,端王对此表现得颇为享受。

    霍白川也看见了端王,他伸手,将赵淑扯到一边,然后手掌蒙住她的眼睛,“别乱看啊,会长针眼的。”

    “王爷,奴家都等您好一会了,您怎么才来呀。”没等赵淑掰开霍白川的手,耳里便听到嗲嗲的女音,仿佛要把人酥到骨子里去。

    霍白川放开蒙着赵淑双眼的手,换成捂住她的耳朵,同时压低声音道:“别乱听,会教坏小孩子的。”

    赵淑岂不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然而这对狗男女却乘着自己父王不在之时给他戴绿帽子,简直岂有此理!

    虽然,她一早便知晓这种事迟早会发生,但当真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

    若有手机便好了,拍下来!

    证据是留不住了,更何况永王府也丢不起这人,等着!赵淑气得双拳紧握,并不长的指甲将手掌印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赵淑挣扎得厉害,霍白川怕弄伤她耳朵,松了一下,便听到:“说说,想本王哪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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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要举发我吗?

    霍白川死死的捂住赵淑的耳朵,她用手去掰,霍白川便将她双手夹在腋下,说什么也不让她去听。

    只是此处假山无第二条路可出去,此时出去定是要被发现的,不然他早拖着赵淑离去了。

    赵淑挣扎了一会,觉得心累,手累,眨眼睛便没了力气。

    她想起那年父亲削爵后,姨娘们便做了鸟兽散,有的入了别的府,有的得了重金回乡,时间太久,好些已记不得,她前世素来傲气,自然也不屑于去关注姨娘们,。

    但还是能听到些零星传说,姨娘们都过得很好,比她还好,那会她已经是庶人了,还是被休弃的庶人,她生的女儿还被从顾家的族谱中除了名,在她亲生父亲的心中,她的华瑶不过是个野种。

    华瑶,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滴出来,她的华瑶永远不可能活过来了,但她还没能力为她报仇。

    其实父亲含着金钥匙出生,长在宫中,却并未经历过什么龌蹉的事,在记忆中他很荒唐,但荒唐的同时,他心善,极善,这些姨娘们除了别人送的,大多便是他路见不平出手相救,被以身相许的,还有卖身葬父葬母葬兄弟姐妹,进的王府。

    不管姨娘们是怎样进的府,在府上的待遇都是极好的,从未被亏待,心高气傲看不起姨娘如毕巧,也是不屑于克扣姨娘们月例的。

    不知过了多久,端王和那姨娘缠绵结束,霍白川才放开双手,只是他乃箍着赵淑,不让她动。

    大约是已入秋的缘故。身上的衣衫又全湿了,赵淑觉得格外的冷,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前世听闻过一个说法,只要仰头眼泪便不会掉下来。

    她有些恨自己。早已下定决定不落泪的。却做不到,她曾以为眼泪都在那一世流光了,可见眼泪这东西。是可再生的。

    抬起头,然眼泪却没能制住,可见人若是想哭,纵是抬头眼泪也依旧倔强的溢出来。苍穹上的银月不知何时已然隐入云后,借着月华摇曳的影子。也没了踪影,不光周围黑漆漆的,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漆黑。

    过了片刻。黑漆漆的夜开始噼里啪啦的下着雨,本就是全身湿透,她又还是个孩子。并没有因为衣服湿透而透显她玲珑身姿,反而像块木板般。一动不动的望着漆黑的天空。

    就像要把漆黑的苍穹看出一朵花来般。

    “走吧。”霍白川不忍刺激她,任谁都能看出赵淑此人是个傲气的,亲眼见到自己的亲二伯与自己父亲的小妾苟且,不拿刀出去砍了两人,他都已很佩服她这份理智。

    赵淑行尸走肉般站起来,任凭霍白川牵着,小心翼翼的摸着黑慢慢离开了假山。

    端王和那姨娘早已离去,只是赵淑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子肮脏之气。

    “现在你的琼华院是不能回去了,找个地方先将就一下,明日天一亮你便进宫去,与太后住一处,不要出来。”霍白川低声在她耳边说。

    只是此时,她心心念念的是让那姨娘不好过,不得好死,并未听进去。

    霍白川久久得不到回应,也不多说,两人窸窸窣窣的走着,想来是天黑看不见路,踩在了花草之上。

    走了许久,终于摸到木质的门墙,伸手不见五指的,根本瞧不见门在何处,摸了许久才摸到门,却是上了锁的。

    方才两人是循着无光的地儿走,想来这片屋子已无人居住,前段日子府上好些姨娘都死了,必是死去的姨娘空出来的屋子。

    霍白川伸手摸了摸赵淑的头,拔下她头上的一根簪子,在锁上捣鼓了好半天,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锁便开了。

    她牵着赵淑进了屋,又开始用手在屋子里摸来摸去,摸了许久终于摸到桌椅,屋子里更黑,给人一种自己莫非是眼瞎的恐惧感。

    霍白川想起自己的毛病,不敢放开赵淑,两人在房间里开始摸索起来,看不见路,还带了好些凳子倒地。

    费了老大劲,才摸索到屋子的里间,里面有床,床上还有褥子,霍白川将褥子扯来,包住赵淑,低声道:“冷不冷?”

    “不冷。”赵淑同样低声她,她只觉心更冷,自重生以来,好些日子没有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了,华瑶也好些日子没那般深刻的想过了。

    她总觉自己是要谋划出头了,再也不用受别人欺负了,马上就能畅快的让那些害她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然而一夜之间,却让她又有种回到任人宰割的日子的感觉。

    心中有些慌乱,或者说是灰心,她痛恨这样的自己,不,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要是想哭,便哭吧,只要不大声,都是不碍事的。”霍白川想了许久,干巴巴的挤出这几个字。

    赵淑摇摇头,只是霍白川看不见,她拢了拢包住自己的褥子,轻声道:“实在对不住,连累你了。”

    霍白川点点头,赵淑也看不到,周围黑得吓人,“无事,便是被连累两下也无妨。”

    难得她说话不那么轻佻了,赵淑想扯出一抹浅笑来,然而大约是心中苦,脸上的肉不听使唤。

    “我高估自己了。”她低声说,今日之事,她如今已经明白,这些人是来杀自己的,因为京中近来的变换风云,均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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