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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辛亥科技帝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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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爷放心,我这就收拾东西随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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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天仿佛漏了个窟窿,五千淮上军一边骂着贼老天,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跋涉。每个人的身体都倚着山壁,用手抓住凸出的岩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万丈深渊。
    不时有牲口不堪重负倒下,任凭皮鞭落在身上,也不肯再站起来。张汇韬穿着蓑衣,眼镜片被雨水打湿,经常需要取下来用布擦拭,毛巾已经被雨水淋透,把眼镜片擦花了一片。
    “希律律”
    一声嘶鸣,一匹战马脚下打滑,从山路上跌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老子不走了!”
    “老子也不走了,打死也不走”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淮上军的士兵无法忍受长距离的艰难行军,纷纷坐在山路上,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前面的士兵停住不动,后面的则不断往前面挤,狭窄的山道像得了肠梗塞一般,堵的严严实实。
    “给老子起来,起来”红旗老五用马鞭没头没脑的抽打,打起来一个,又坐下两个。
    “五爷,你干脆把我打死算了,与其冻死累死不如被你打死痛快”
    “老五,你再动我的人试试?老子和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老子现在就带人回桐柏山,不伺候你们这些王八蛋了”
    淮上军的人员组成极为复制,十几股的会党和绿林豪杰凑成的军队,虽然也有一些为理想投笔从戎的学生军,但是毕竟人数极少,大部分人还是极为散漫的江湖人物。
    彼此之间虽然名义上都属于淮上军第二路,但是谁也不服谁,如果没有利益驱动,他们压根就不会听从张汇韬的调遣。
    “各位兄弟,都给我老五个面子,咱们七十二拜都拜过了,还差这一哆嗦?前面五十里就是安庆城了,打下安庆,大块肉大腕酒咱们好好的痛快痛快”老五团团的作起了罗圈揖。
    “甭拿咱爷们当孩子逗,给个糖块就去卖命了?这安庆城是好打的?”
    老五急忙道:“各位兄弟,城里的细作已经通报了,安庆城里只有不到八百兵,咱们有五千人,六个打一个还打不赢?”
    “老五,哥哥给你面子,咱这条命卖了可有一样,打开了安庆城之后,得按规矩让兄弟们快活三天,三天之后兄弟们就各自回营。”
    红旗老五有些犯难,回头看了一眼张汇韬,见他后背朝着自己,仿佛这里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见。
    “老五,这事儿要是依了咱哥们,咱就去打安庆,要是不依就一拍两散,你去安庆吃香的喝辣的咱不稀罕,咱带人回桐柏山喝风去”
    红旗老五一跺脚,发了狠道:“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啊,只能三天”
    张汇韬站在前面,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几次想停止这次攻袭安庆的举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拿不下安庆就无法获得军饷和粮食,淮上军就会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这是张汇韬无法容忍的。
    武昌起义之后,他已经由一个微不足道的中学教师,成为了手握重兵的统治官,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比抽大烟还令人沉醉。
    安庆,我志在必得,即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张汇韬暗暗发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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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黄雀在后
    第一百零三章黄雀在后
    蚌埠,中国南北的分水岭。wWW。蚌埠港是千里淮河第一大港,大禹治水的圣地涂山就在此地,禹王在这里留下“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千古佳话。与涂山隔河相望的荆山,就是当年卞和发现美玉和氏璧的所在。楚霸王别虞姬的垓下古战场,也在蚌埠境内。
    砰砰,一阵枪声打破了这个古城的宁静,穿着对襟排纽军装,大樱子帽后面拖着长辫子的江防营如狼似虎的杀进了城。
    张勋亲自带队,站在城门口看着一队队眼睛充血的辫子军,他哈哈大笑的吼道:“孩子们,咱们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三天之内让你们好好的开开心???凡是见到剪了辫子的逆贼,统统给老子砍了这种无父无君的王八蛋,杀一个少一个都甭跟我老张客气,杀的越多老子赏钱越多。”
    辫子军像一群困顿了许久的野兽,嗷嗷叫着冲进了城里,警察所、军政分府是首要目标,那些穿着黑色警服的巡警和穿着军装、西服的军政分府工作人员,首先是被砍了脑袋。然后辫子军把目标转向了店铺、钱庄。紧锁的大门被一一砸开,金银细软到草纸、衣物,这些人无一不抢。女人的脸上抹了锅灰照样无法逃脱他们的魔爪,不少辫子军的士兵就在当街脱了裤子胡天胡地。
    城里到处是枪声和百姓无助的哭声。
    张勋在亲兵的护卫下狞笑着道:“好,都是好孩子,给老子杀,杀光这些无父无君的叛贼,我看谁还敢剪辫子,反叛朝廷”
    师爷谨慎的道:“大帅,这南北已经议和,今后就是民国了,袁宫保就是大总统,逆贼这种话还是憋在心里不要说出来的好,省的传到宫保耳朵了。”
    张勋劈面就啐了师爷一脸唾沫:“去你母亲的,这混账话以后少在老子面前说,忠臣不事二主,大清朝廷和皇上、皇太后对老张不薄,老张就得知恩图报,养条狗还知道只认一个主子呢”
    师爷本是为张勋好,结果弄了一脸唾沫,只好悻悻的用袖子擦干,谄媚的笑道:“大帅说的是,学生受教了,受教了”
    腾
    小东街的商铺起了火,初春的夜风助长着火势,不多久整条街都烧起来了,躲在地窖、夹壁墙中的百姓,冒着火光和浓烟从家里逃了出来,等待他们的往往是辫子军的刺刀和子弹。
    城西的一所民宅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听见外面的枪声和喊杀声,冲到街上,兴奋的眼睛放光:大清又回来了,皇上万岁”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把将老头拽了起来:“爹,你犯了失心疯了?没听见东边枪声响的像爆豆?赶快回家”
    老头猛的将他推开,怒斥道:“孙文乱党叛乱,现在是王师打回了,我是大清的候补道,自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快去摆香案。”
    中年男子见拉不动他,跺脚道:“这当兵的可不认识你是候补道。”
    老头突然醒悟过来:“你说的是,我得换了官服迎接王师,去把我那串珊瑚朝珠拿出来。”说罢,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里,从箱子底掏出一身簇新的四品鸳鸯补服,喜逐颜开的对中年男子道:“老夫这个道台是捐班,这次迎接王师有功,朝廷怎么也赏个实缺,一个特旨道还不是手拿把攥的?”
    换好了官服,老头将香案摆在路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过了片刻之后,几个辫子军用洋枪挑着抢来的东西,趾高气扬的跑了过来,却发现路边跪着一个穿满清官服的老头。
    “各位官军兄弟辛苦了,老夫是安徽候补道,在此恭迎王师,请喝杯水酒壮壮行色”老头激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一个穿着布靴子的把总先是一愣,然后猛然发现老头的那串朝珠,朝后面的士兵一努嘴道:“看见没有,那串珠子是红珊瑚的,还穿着猫儿眼,这老东西家里肯定趁着万贯家财呢”
    士兵嬉笑着道:“既然送上门了,咱爷们就崩客气了”
    几个士兵冲上去就将老头剥了个赤精大条,连那双厚底朝靴都没给他剩下,然后几个辫子军互相使了个颜色,一哄而上冲进了老头的家门。
    老头慌了手脚,抱住把总的大腿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是大清的道台,是自己人”
    把总从后背上摘下洋枪,一枪托砸在老头的脑袋上,鲜血涌了出来,一条已经全白的辫子顿时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老头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了看这些辫子军,身体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弹了。
    片刻之后,大宅里传出女人的哭声和辫子军的狞笑,中年男子抄起一把菜刀冲了过去:“狗*养的畜生,放开我儿媳妇”
    砰
    一声枪响,中年男子倒在地上,把总将洋枪丢给一旁的士兵,冷笑道:“又是一个老不死的。”然后yin亵的笑道:“小娘们,咱们俩乐呵乐呵。”
    **已经被吓的软瘫了,被他脱掉衣服任意的蹂躏,旁边两个士兵按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年轻人,把总一边发泄着自己过剩的荷尔蒙,一边对年轻人道:“小子,学着点,不要钱给你上一课,还不谢谢我。
    几个辫子军的士兵依次发泄完了兽性,用床单裹着抢来的财物哄笑着离去,把总将**的亵衣揣在怀里,恋恋不舍的在她胸部又拧了一把,方才扬长而去。
    **两眼发直,连衣服都没穿,就走出了房门,年轻人急忙问道:“秀,你去哪里?外面那么乱”
    **突然嗷的一声嚎叫起来,一口咬在年轻人的手臂上,年轻人吃痛猛的挣脱了妻子的嘴,手臂上鲜血淋漓。**像疯狂的母兽冲进了后院,年轻人惊醒过来,急忙去追,只听见井边传来“噗通”一声。
    年轻人顿时腿脚软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是个畜生啊怎么死的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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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兄们,给老子卖点力气,打下安庆银子随便往家搬啊李都督有令,府库的存银归咱江西都督府,民间抢来的都是你们的”江西民军第一镇统治黄焕章坐在滑竿上,给路上的士兵打气。
    “这些安徽佬在南京就欺负咱们兄弟,杀了咱们江西人还朝咱们弟兄身上泼脏水,这次不能清饶了他们”
    “对,打进安庆城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民军被大雨淋的有些低落的士气又重新被鼓舞了起来。江西民军和安徽**军在南京发生的冲突早已被传的沸沸扬扬,江西人普遍感觉不忿。民军的装备差不说,军饷更是已经三个月都发不出来了,而安徽**军吃的好穿的好军饷也不缺。这也就罢了,安徽**军还在南京街头维持治安,断了民军打秋风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何足道趁机找到了黄焕章,俩人一拍即合,打算趁安徽**军第一团还在南京,安庆城防空虚的空当,一举拿下安庆。
    “何大人,这安庆城里真的只有八百兵?你可不要哄我啊”越是临近安庆,黄焕章的心里就越感觉没底。
    何足道打扮成马弁的样子,雨水顺着斗笠往下淌,他压低声音道:“黄爷放心,若有半点差池,你砍了我脑袋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会儿淮上军的张汇韬也应该快到安庆北门了,他那里起码是五千人,您这里还有五千,一万人南北夹攻,安庆城里就八百人怎么抵挡?”
    黄焕章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盘算,这次出兵安庆,他是冒用了江西都督府的名义,伪称是李烈钧的命令,只要打下了安庆,把府库里的金银一搬走,自己就扔了这身军装,跑到上海、天津或者是大连的租界去当个富家翁。至于将来柴东亮去找李烈钧的麻烦,那就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提着脑袋当兵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发财嘛
    “何大人,这次你当了安徽都督,今后可别忘了我,还望何大人多多提携小弟”黄焕章继续和何足道打哈哈,心里却暗暗好笑。
    何足道志得意满的仰着头道:“那是自然,苟富贵毋相忘嘛”
    脖子一扬,一阵风吹走了斗笠,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打了下来,何足道顿时就成了落汤鸡,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黄焕章打心眼里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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