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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神算网红[古穿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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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瞪大了眼。
  她在附于人身时都行动不及,更遑论此刻被打伤了的魂体。
  心思寰转间,忙跪地道:“天师饶命,天师饶命,我……啊。”
  攥住她那想要偷袭的手,易夏挑了挑眉,“你这手段我十岁左右都不怕了,更何况现在。说吧,你对一中的四月初八,十年轮回一事知道多少?”
  女鬼抿唇摇头。
  易夏冷笑,“我记得……鬼也是有痛觉的啊。”
  说着,活动了下手肘关节以示威胁。
  女鬼神色微变,却仍是抿唇不答。
  看问不出她什么话,叹了口气,易夏将三清铃打了个转,并随手把女鬼收入了进去。
  其后对侧旁一脸懵逼的小男生说:“压着张舜,跟我走吧。”
  陈珂:“……”学姐你是不是用错了什么字眼?
  不过在目睹了刚刚的那场戏剧也演不出的场面后,他自然不会将这话问出。
  微微施力将张舜的手臂钳在掌心,陈珂亦步亦趋的跟在易夏身后朝外走去,见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栗乐乐抱起,咽了咽唾沫,心内冒出三个字——帅,想嫁!
  *
  来时是在找路,所以花费了长达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回去便不用这么麻烦了。
  五分钟后,二人一个压着张舜,一个抱着栗乐乐,以一副历经劫难的模样出现在全校师生面前——只因女鬼扇起阴风时,将废弃的器材室内风化的标本、缠绕成片的蜘蛛网、积年已久的灰尘全吹到了他们身上。
  看到他们这符形象,吕亦之愣怔许久,赶忙搭手让易夏把人放到主席台上,见栗乐乐的胸口还在起伏,问道:“辛苦你了,这女生应该没事吧?”
  易夏摇头,“倒还有点事,你那里有黄纸跟朱砂笔吗?”
  得喝一贴符水才能稍许去除女鬼对她的影响,否则可能无法自行清醒。
  吕亦之有些紧张,“我这边没有,但待会廖大师就来了,他应该随身会带着些东西,不知道这女生还能撑多久?”
  “三五小时不成问题。”
  得到确切的答复,吕亦之这才松了口气,转而看向一旁'造型持久'的两个男生,“你们这是什么动作。”
  押犯人吗?
  陈珂也不想这样的,但因着学姐没有开口,他便不打算松手,“校长,张舜不是个好东西,我怕他跑了,所以才这样拘着他的。”
  少年的自尊感强于一切。
  闻言,张舜转头怒对向他,“你才不是好东西。”
  陈珂不想和他吵,只淡淡道:“我起码不会脚踏两只船;也不会在日后交到女友时将她当成自动取款机;更不会在做出不齿之事后狡辩自己只将另一个人当成妹妹。”
  “你在外胡认妹妹,你妈知道吗?”
  张舜&易夏&吕亦之:……
  易夏向目露疑惑的校长解释道:“栗乐乐和张舜是情侣关系,张舜傍着栗乐乐当她是自动取款机,但背地里还有一个真爱的女同学,而栗乐乐发现后,不忿请了笔仙,所以才会有鬼上身一事。”
  吕亦之眉头蹙起,“现在的中学生真是不得了呀。”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多淳朴啊,别说什么傍取款机、劈腿之类了,能凭自己本事谈一个小女友就要偷着笑了。
  遣走了一脸不愿的陈珂,思索半响,吕亦之举起话筒道:“通知,通知,高二六班班主任请来主席台前一趟。”
  半分钟后,一个一脸忐忑的年轻教师匆匆跑到台前,“校长,您叫我?”
  先前被叫是因为班级缺人,此刻被叫,他实在不解校长意图。
  吕亦之点头,“打电话给张舜父母,让他们尽快来学校一趟谈及转学事宜。”
  “校长!”这是张舜的喊声。
  “校长?”这是班主任的喊声。
  一个讶异,一个不解。
  吕亦之面向张舜,“与成绩相比,一个人的自身素质才是最重要的,可在应试教育面前,学校只能倚靠成绩来选拔入学的生源。
  我的人生准则是,人总要为自己错误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一是违反校规谈了恋爱,二是欺骗同学感情为自己谋利,作为校长,我不希望一中出去的孩子会是这样的品性,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
  张舜不能理解。
  “那栗乐乐呢?栗乐乐也请了笔仙,您看我脖子上的勒痕,她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如果情况属实,栗乐乐同学自然也会被劝退。”
  着其班主任带走张舜,吕亦之面对向易夏,“那笔仙究竟是什么东西?跟十年轮回有没有关系?”
  易夏点头,“有关系。”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易夏。”


第088章 
  听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易夏迅速回身。
  初夏的日光影影绰绰的打在来人身上,使她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离得近了,才辨出走在前方的又是那陆司澈。
  怎么哪里都有他?
  脑中不自觉冒出这句话,易夏正想问出声; 却见对方忽然加快脚程; 三两步迈到了自己跟前。
  “你还好吗?”扶住她肩; 陆司澈着急询问。
  一中的事情他其实并不知情。
  今日本是领寥伯在参观博物馆文物; 恰逢对方去了厕所; 他才贸贸然接了那通校长来电; 听罢对方的话,无论是那不知名的恶鬼,还是易夏单独去寻找失踪同学的境况; 皆让他感到惊惶。
  来不及多想; 心内就开始叫嚣起两个字——'帮她'。
  于是陆司澈便来了。
  易夏微微蹙眉,闪开他的触碰,“已经没事了。”
  陆司澈哞色暗了暗; “那就好。”话毕,朝后退了一步; 脖颈不自觉的向下垂了垂。
  看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廖宗元默默撇嘴。
  都二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了,咋就跟个啥事都没经历过的纯情少男一样?喜欢人家就直说啊!就表白啊!刚刚那么着急的赶着来救场; 这临到跟前咋就变成了个小哑巴?!
  一掌拍在了陆司澈背上,他嘿嘿笑道:“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易小友,幸好我俩呆的地方离这里没多远,否则我们……唔。”察觉自己腰窝被狠狠捅了一下,他忙止住了说到一半的话,半分钟后,重新道:“否则我就要急死了。”
  “辛苦您了。”
  “不辛苦,没啥,没啥。”
  瞧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古怪氛围,吕亦之打岔道:“廖大师,穆大师没来吗?”
  说起穆策,廖宗元收起了面上的不正经,“他今天上午还有个任务,若不然也不会跟你将约定时间定在中午,我刚刚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法打通,可能现在正忙着呢。”
  吕亦之点点头,“廖大师。”他双臂向前,攥住寥宗元的手掌道:“学校的情况暂时就拜托您了,我希望今年的四月初八过去,校内的学生都能安然无恙。”
  “求您,一定要尽力保全他们的安危。”
  廖宗元愣愣,随即'嗯'了一声,“好,你放心。”
  *
  易夏回到班级所被分配位置后,迎来了许多好奇打量的目光。
  见班主任钟老师在冲她招手,拐了个弯,她径直朝钟老师所处方位走去,“您有什么事吗?”
  钟无烟直起了身,上下看她一眼,担忧道:”高二年级的那俩学生救回来了?你没受伤吧?”
  易夏摇头。
  那女鬼终究修炼时间太短,本事又多是靠着害人得来,所以导致其根基不稳、手段太差。
  她自然不会在这样的鬼类手上吃亏。
  钟无烟放下了心,“既然已经有大师来了,你就不要再凑上前去了。好了,老师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自己去复习吧。”
  “好。”
  说的是复习,然而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易夏刚坐下不久,侧旁就凑过来了好几道身影。
  “夏夏,你知不知道校长为什么要把全校同学都聚在一起?咱们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样的环境很不利于复习啊。”
  “是啊,你这是做了什么?怎么身上这么大的尘土味,我注意到你刚刚在主席台哪里拍了好久的衣服,你是去哪里了?”
  “主席台旁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是谁啊?我见他刚刚跟你说话了。”
  ……
  哪里都不乏好事八卦者,处于青春期中的少男少女间更是八卦的重灾区。
  近些日子,易夏虽并未改变原主的太多习惯,可在面对同学间不伤痛痒的些许提问时,却也不像原主一般表现的嗫嗫诺诺,不予答话。开朗大方者谁都喜欢,更何况这个曾经的小透明如同退去了污浊的丑小鸭,正在焕发任何人都难以忽视的光彩。
  没多久,她就与班内不少同学打成了一片。
  此刻问话的正是与她交好的那一些人。
  视线一一从他们脸上划过,易夏开口道:“我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校长那里是钟老师派我去的。我拍衣服是因为去器材室搬东西蹭脏了校服,那老试验室里落满了灰,快呛死人了。”
  一切都按照先前早就编好的说辞回答。
  “至于主席台前穿西装的那个人。”歪头朝正与校长讲话的陆司澈看去,轻轻嗓,易夏继续道:“不太熟,我跟他就是个勉强能说的上话的关系。”
  话音刚落,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忽然与陆司澈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撞了个满怀。
  此刻'强行被不太熟'的陆司澈:???她偷瞄我了?她居然偷瞄我了?
  “阿澈,阿澈!”
  “啊?”陆司澈回神,才发现对面的目光早在他愣神时转移了开来,回头看向廖宗元,他问:“咱们刚刚说到哪了?”
  廖宗元:“……”
  春天已经过了,为何还有人要在他面前散发出爱恋的酸臭气?
  他假意牵动了下嘴角,“呵呵!”与此同时鼻腔抬高了些许,接着刚才的计划继续道:“说到了你在这里留着看守学生安危,我带着罗盘小鬼前去布阵。”
  陆司澈疑惑,“可我什么法术都不会,即使恶鬼来了恐怕也看不出,又怎么能看守学生安危?”
  他怀疑寥伯是一时情急安排错了方向。
  “那难不成你去布阵?小子,你忘了你什么体质了?如果遇见了鬼,你绝对是第一个死翘翘的人。”吹胡子瞪眼的哼了一声,廖宗元晃晃手上的法器,“再说了,你来这里为的是谁?我能让她离开你视线?你不得心里恨死我!”
  陆司澈:……吃炸药了?
  递上前一个如同眼药水似的小瓶,廖宗元轻咳一声,“牛眼泪,滴上;看见鬼了,喊上——易大师救命!”
  说完,直接转身朝远处而去。徒留下两相瞪眼的陆司澈与吕亦之望着他的背影不解。
  这人到底怎么了?
  无论廖宗元是怎么了,事情已然呈这样的安排。
  谢绝校长同坐主席台前的邀请,陆司澈走至台阶拐角,拨了个电话后,沉声开口道:“把公司新收上来的类似铃铛、长笛、古琴、海螺、宝塔……等等这类的古物装上一车,送到市一中这里来。”
  电话对面有些踌躇,“您确定是一车?”
  而不是一筐?一篮?一篓?
  陆司澈'嗯'了一声,“对,一车。”
  电话挂断,他的眼神定定的望向易夏所在方位。
  从小到大,他向来是大院家长口中那'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好、又听话。
  唯独忤逆长辈意愿的那一次,便是关于高考志愿的填报。
  没有人知道,他之所以不考军校而选择考古专业,是与一个梦有关。
  梦里,山河崩塌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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