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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河山血泪情-第17章

小说: 河山血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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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翎听得一怔!”

  祖冲道:“救你们家姑娘?”

  燕翎道:“你们姑娘的病,还没好么?”

  “不是的!”小嫦道:“我家姑娘的病已经好了,您两位走了以后,她都下床梳洗了。”

  “那姑娘说救……”

  “我家姑娘让她一位长辈抓走了。”

  燕翎微一怔:“你家姑娘让她一位长辈抓走了!”

  “是的。”

  “你家姑娘的长辈,为什么要抓你家姑娘?”

  “因为她放了这两位。”小嫦一指侯老三跟邢老六:“也因为她让您给她治病。”

  “因为她放了我这两位兄长,这我明白,可是她让我给她治病……”

  “跟她放了这两位一样,因为您是我们的对头。”

  “我是你们的对头?”

  “就因为您管了我们的事。”

  祖冲突然道:“说什么长辈,你们是一个神秘帮派,你家姑娘的这个长辈就是她的上司,没错吧?”

  别看他满脸酒意,心里挺明白。

  小嫦有点惊慌,可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点了头:“是的。”

  “你们是个什么神秘帮派呢?”

  小嫦忙摇头:“我不能说,我不敢说。”

  “你来找我们帮忙救你家姑娘,却不让我们知道你们究竟是个什么帮派……”

  小嫦有点惊慌失措:“不要怪我,我不得已,说了我非死不可。”

  “有这么严重么?”

  “我们的规法如此。”

  “要是你不让我们知道你们是个什么帮派,我们就不帮忙救你家姑娘呢?”

  小嫦突然跪下了地,哭了:“求求你们,别为难我……”

  燕翎忙躲了开去:“姑娘快请起来说话!”

  小嫦抬泪眼:“您……”

  燕翎道:“快请起来,没有人会为难你。”

  “是,谢谢您!”

  小嫦站了起来,举袖拭泪。

  燕翎道:“姑娘为什么找我?”

  小嫦道:“因为我实在没人可找,也因为……也因为事由您们几位起……”

  祖冲叫了起来:“怎么说?事由我们几个起?想当初,你们那个老几,要是不逼我烧华家宅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我知道,可是,可是……”

  小嫦“可是”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姑娘以为我救得了你家姑娘么?”

  小嫦忙抬头:“莫婆婆跟于伯说,只有您救得了。”

  “你家姑娘那个上司所以抓你家姑娘,是因为他认为你家姑娘触犯了规法,有通敌之嫌,是不是?”

  “是的!”小嫦微点头。

  “那么姑娘如今找我去救你家姑娘,岂不更加深了她通敌之嫌?”

  “我们只知道赶紧想办法保住姑娘的命,其他的就是以后的事了。”

  燕翎沉默了一下,旋即点了头:“我不能让你家姑娘因为我们受到伤害,跟治你家姑娘的病一样,我答应尽心尽力就是。”

  小嫦惊喜:“谢谢您,我给您磕头。”

  她又要往下跪。

  燕翎拦住了她,小嫦她喜极而泣,哭得挺厉害。

  燕翎道:“可知道你家姑娘被抓往什么地方去了。”

  “我给您带路,您跟我来!”小嫦擦了擦眼泪,要走。

  祖冲、侯老三、邢老六都站了起来。

  燕翎道:“祖大哥,三位不要去了。”

  祖冲道:“这什么话,我们三个不要去了!”

  “救出那位姑娘之后,我就要回去了。”

  “不要紧,到那时再分手也不迟。”

  “祖大哥,恕我直言,到时候我恐怕没办法分身照顾三位。”

  这话祖冲懂,他耸了耸肩:“还真是,本来想去帮忙的,别到时候成了兄弟你的累赘,那就你一个人去吧!”

  燕翎转望小嫦:“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吧!”

  “是!”小嫦答应了一声,要走,忽然她又收势停住,凝目望燕翎:“小嫦有个不情之请,小嫦不得已,万望谅宥。”

  “姑娘请说!”燕翎道。

  “但知神秘帮派,但知从我家姑娘上司手中救我家姑娘,绝不要再问其他。”

  燕翎没说话。

  祖冲道:“小嫦姑娘,这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所以小嫦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小嫦实在万不得已。”

  祖冲还待再说。

  燕翎那里已然点了头:“好吧!咱们走吧!”

  小嫦一双美目又涌现泪儿:“谢谢您,谢谢您,小嫦永不会忘记您的恩德,永不会忘记您的宽怀大度。”

  她一低头,转身出去了。

  燕翎跟了出去。

  邢老六道:“咱们这位兄弟,怎么这么好说话?”

  祖冲道:“‘圣手仁心’也是这么好说话。”

  邢老六没再说话。

  侯老三也没说话。

  小嫦在前带路,她腾掠飞快,身法轻盈灵妙。

  燕翎步如行云流水,始终不即不离跟在小嫦后头。

  小嫦带燕翎到的地方,竟仍是那处谷地,莫婆婆、于伯、小娥都在精舍前等候,一见小嫦带着燕翎来到,急急迎了上来。

  莫婆婆道:“小嫦,这位他答应了么?”

  小嫦道:“莫婆婆,这位他不是来了么?”

  “说的是。”说着话,莫婆婆直盯着小嫦看。

  小嫦道:“莫婆婆放心,小嫦已经求过这位了,他都答应了。”

  莫婆婆转望燕翎:“你千万谅宥,老身等实在不得已。”

  燕翎道:“好说,小嫦姑娘已经告诉我了。”

  “老身等永不忘您的恩德。”

  “莫婆婆不要客气了,我只胆心更加重你家姑娘的罪名。”

  莫婆婆等都明白燕翎何指,莫婆婆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身等只有先保住我家姑娘的命了。”

  “你家姑娘会有性命之忧么?”

  “您不知道我家姑娘这位上司,只要触犯规法,落在他手里,十九是罪加一等。”

  “那么事不宜迟,你家姑娘现在什么地方?”

  莫婆婆转望小嫦:“小嫦快带这位去。”

  小嫦应了一声,向着燕翎道:“您跟小嫦来。”

  她没往外走,反往谷底扑去。

  燕翎跟了去,依然是步如行云流水。

  谷底有一处山洞,进山洞,走洞道,出山洞,眼前是一处山坳,影色美而宁静,就在山坳里,座落着一片庄院。

  小嫦道:“就是那儿了。”

  “那片庄院?”

  “是的。”

  “那儿有多少人?”

  “人不多,只一二十个,但身手都不错,尤其是我家姑娘那位上司父子。”

  “他们父子?”

  “是的。”

  “庄院里有没有什么隐密藏人处所?”

  “据我所知是没有。”

  “行了……”

  “我不跟您过去了。

  “不必了,姑娘请吧!”

  小嫦似乎唯恐让人看见,转身走了。

  燕翎也没有多耽误,他飞身扑去。

  燕翎出现在庄院前,没人看见他是怎么来的。

  庄院门关着,里外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息。

  燕翎扬声发了话:“门上那位在?”

  立即有了动静,门开了,只开了窄窄一条缝,只能容一个人,一个家人打扮的中年黑衣汉子出现在门缝里:“干什么的?”

  燕翎道:“拜望此间主人。”

  中年黑衣汉子上下打量了燕翎一眼:“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

  燕翎道:“姓燕名翎,庄稼人。”

  中年黑衣权子道:“庄稼人?只怕我家主人不认识你。”

  他往后一退,就要关门。

  燕翎一步到了门口,伸手抵住了门:“你怎么知道?”

  中年黑衣汉子关不上门,脸色一变:“我当然知道。”

  他猛力关门。

  白搭,蜻蜓摇石柱似的,难动分毫。

  燕翎道:“让我进去,他见了我就知道了。”

  “你做梦!”中年黑衣汉子双手松了门,一拳直捣燕翎心窝。

  燕翎抵住门的手微一按,那扇门往里豁然大开,正撞着那中年黑衣汉子,砰然一声,中年黑衣汉子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燕翎跨进了门:“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

  中年黑衣汉子翻身爬起,往里就跑。

  燕翎迈步往里行去。

  转过“影前墙”,是前院,挺大的一个前院,就在院子里,站着五六个,都是中年汉子,也清一色的一式黑衣,刚才那中年黑衣汉子也在其中。

  他一指燕翎道:“就是他!”

  居中一名黑衣汉子瘦瘦的,他一双目光凝望燕翎:“你凭什么擅闯我们宅第?”

  燕翎道:“你是此间主人?”

  瘦黑衣汉子道:“不是。”

  “请此间主人出来说话。”

  “凭你也配!”

  瘦黑衣汉子一挥手,带着那五六个黑衣汉子扑向燕翎。

  燕翎没动,容得几个黑衣汉子扑进,他突然出手,没出三招,几名黑衣汉子摔了一地,燕翎他像个没事人儿:“借用你一句话,凭你们也配!你们不肯给我通报,我只好自己往后闯了。”

  话落,他就要迈步。

  “站住!”一声朗喝传了过来。

  燕翎循声望,通往后院那条路的尽头,一前二后站着三个人,后头两个,也是中年黑衣汉子,前头那个,则是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一身雪白长衫,顶长的身材,算得上少见得美男子,只是眉宇间阴鸷之气重了些。

  “少主人!”

  地上那几名中年黑衣汉子像是遇见了救星,叫一声忙爬起来奔了过去。

  一声“少主人”,燕翎知道他是谁了,道:“你是此间的少主人?”

  “不错!”白衣年轻人冷然点头:“你是什么人?”

  “我报过名了,燕翎。”

  “没听说过,你为什么硬闯我家宅第?”

  “你既是少主人,算得此间半个主人,跟你说应该可以,我来要个人。”

  “要人?你要什么人?”

  “我要一位姑娘。”

  “你要一位姑娘?她姓什么,叫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让你们抓来了。”

  白衣年轻人两眼之中闪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光采:“我明白了,你就是给她治病的那个人。”

  没有错了,那位姑娘是他们抓的。

  燕翎点头道:“不错。”

  “谁告诉你她在这儿?”

  “我认为那无关紧要。”

  白衣年轻人阴冷一笑:“那几个东西居然敢让你来要她,胆子不小,胆子的确不小,我早该想到了。”

  “事由我起,她们几位当然找我,这敢是人之常情。”

  “你倒挺会往自己身上揽事的。”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你知道你要的人跟我们的关系?”

  “当然知道。”

  “这纯属我们的家务事,你凭什么来要人?”

  “我知道,你们的家务事我本不该管,奈何事由我起,我若是不管,这份歉疚我受不了。”

  “我们的家务事,你何歉疚之有?”

  “你可以这么说,我不能这么想。”

  “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跟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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