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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闲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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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个儿孙在,着实寂寞得很。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夫妇二人去任地就好,我带着两个小的一起去洛阳,回头让他们和魏侍中一起回长安去。”

    如果李元婴单独要把魏姝带走,魏父自然不会答应。可李元婴说要把魏膺一起带回去,又把让他们“替父母尽孝”的事说得有板有眼,魏父本就惭愧不能留在父母身边侍奉双亲,如何能拒绝父亲的请求?

    不知不觉间,魏父的态度软化下来了,他与妻子对视一眼,想征询妻子的意见。

    魏母拿了主意:“既是如此,膺儿和姝儿就留下吧。”

    李元婴给他们添了把火:“魏兄留在长安也大有好处,我认得一个朋友叫唐璿,今年和魏兄差不多大,自己一个人到长安投奔亲故也要考进国子监。他如今在国子监名列前茅,可努力了!”虽然这份努力有李元婴贡献的一份力量(帮唐璿去和孔颖达打招呼),不过李元婴是不可能承认的。李元婴道,“虽说魏兄可以等着袭爵,将来什么都不用干就能位列国公,确实没什么可烦恼的,但我觉得男儿大丈夫,还是应当多学些学问,多学些本领,不能因为自己可以靠祖荫过活就混吃等死,魏长史您觉得我这话说得对不对?”

    魏膺涨红了脸。

    魏父当然认同李元婴的话,要是他不认同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辗转各地积攒经验,想当个于国于民都有用的人。听完李元婴这番话,他对李元婴改观了许多,赞同地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李元婴也直点头:“魏兄留下的话,也可以考进国子监多学着点。能进国子监的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着不同的成长历程,自然也有着不同的见识,多结识这样的良朋益友,不仅可以增长学问,还可以开阔眼界。所以我觉得啊,魏兄还是一起留下比较好。而且,魏兄还得庆幸姝妹妹是妹妹不是弟弟,要是姝妹妹是男孩儿,一准也能考进国子监去,说不定还能拿个头名!”

    魏父想到女儿远超于同龄人的聪慧,心里很赞同李元婴的话,看向魏膺的目光便多了几分严厉:“你带妹妹跟着滕王殿下去见你祖父,回头准备准备,进国子监读书去。”

    直至被父母连着行囊和妹妹打包到李元婴派人赶来的马车里,魏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他不仅没能把妹妹带走,还把自己赔上了?怎么父亲对李元婴的态度和开始时完全不一样,对他这个儿子反而变得那么凶?

    李元婴成功把他姝妹妹骗到自己马车上,又让人带着几马车礼物缀在魏家那辆小破马车后面,殷殷地握住魏父的手说:“这些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一些书和笔墨纸砚之类的,姝妹妹在长安的话可以去图书馆看,就不用带回去了,您都带去任地供当地的士子们借阅吧。”

    如此于文教有利的事,魏父不好拒绝,有些惭愧地应允下来,觉得自己着实错怪了这个好孩子。

    传言害人啊!

    这孩子,多懂事,多明理,一开始的骄横姿态兴许是因为彼此有所误会吧!

    李元婴做足了礼数,站在原地送走从一辆马车变成一个小车队的魏家父母。直至小车队走得足够远了,李元婴才把自己那头小马交给别人牵着,麻利地钻上了魏姝兄妹俩所在的那辆马车。

    魏膺警惕地道:“你怎么上来了?!”

    李元婴直接叫人把马车往回赶,不理会魏膺的问候,而是和魏姝抱怨道:“骑了两天马,可累死我了,还好赶上了。”

    魏姝两眼亮晶晶地看他:“真的是祖父让你来的吗?”

    她觉得这可不是她祖父会干的事。

    李元婴眨巴一下眼,一脸无辜地说:“我觉得老魏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魏膺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这是上了贼船啊!根本没什么祖父的嘱托,这小子完全是扯虎皮骗他父亲!

    魏膺道:“马上让人停车,我要去拆穿你!”

    李元婴相当热心地询问魏膺的意愿:“魏兄,你是想自己坐着去洛阳,还是想让人打晕你躺着去洛阳?”

    魏膺:“………………”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爷:一切反对派都是纸老虎!想抢我小伙伴!!不可能!!!爹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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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第 79 章

    魏膺想想马车外面全是李元婴的人; 闷不吭声地挪到角落; 面壁装死。

    他再不想理和这滕王狼狈为奸的妹妹了; 甚至有点想哭,怎地父亲就听这滕王忽悠; 把他和妹妹交给他!

    魏赝安静下来; 李元婴便兴致勃勃地和魏姝聊天:“我跟你说; 本来我还觉得还得一两个月才见你; 实在想念得紧; 不曾想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好端端的,你父母怎么突然想把你一起带走了?”

    魏膺一听李元婴嘴里抹油地说什么“想念得紧”; 想转过来骂李元婴; 想了想又继续面壁去了。说也说不过,打又没人家人多,妹妹还偏着这家伙; 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做不了!

    魏姝看了魏膺一眼,坦然相告:“你让我看的字稿被兄长拿去给我父亲看了。”

    李元婴皱着眉想了想; 才想起自己给魏姝写的是《静女》。

    李元婴道:“看了又怎么样?我看这诗有你的名字; 才拿来习字的。”

    魏膺受不了了; 转头插话:“你要不是故意的,怎么写那么多遍!”

    李元婴觉得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理所当然地说道:“要想看练字成效,自然是写一样的字最容易看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笨,一点都不像姝妹妹的兄长。”

    魏膺看看理直气壮的李元婴; 又看看坦坦荡荡的魏姝,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合着这两正主真的就是练练字,反而是他和父亲想多了!

    李元婴见魏膺哑口无言,懒得理他了,继续问魏姝:“怎地看了诗,就要带你走?我看你是不愿意走的,他们还要强带你走,太坏了。”

    魏姝道:“这诗写的是男女之情,他们误会了。”

    李元婴总算明白过来,敢情是魏父这个当爹的觊觎他闺女,这才临时决定要把魏姝一起带去任地。

    这么一说,李元婴倒是理解魏父了,恍然点头说:“真要是这样,那倒是说得通了,要是将来有人盯上我女儿,我不止要把女儿带得远远的,还要叫人去揍那混账小子一顿!”

    魏姝被他逗乐了。

    李元婴得了便宜还卖乖:“多亏了文人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要不你耶耶刚才就要冲上来揍我了。”

    魏姝等李元婴得意完,才问他是怎么想出刚才那通说辞的。

    提到这个,李元婴就要教导魏姝了:“你说你,整天被你祖父言传身教,怎么没学到你祖父的本领?来给你讲一遍,你可要听好了,这都是我从你祖父那里学来的好东西。”

    魏姝点头。

    李元婴道:“《礼记》里讲的,其实是人在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的应对之法,面对君王有面对君王的礼仪,面对同僚有面对同僚的礼仪,面对父兄有面对父兄的礼仪,对士农工商也都有对应的礼仪,这礼仪的范围涵盖甚广,包括你所有的言行举止。所以精读过《礼记》的人,肯定能学会一样东西:知道自己在什么场合要做什么事,知道自己面对什么人要说什么话。”

    魏姝也读过《礼记》,可李元婴这个理解角度她还是头一次听。她说道:“这是祖父教你的?”

    李元婴道:“你祖父没有明教这些道理,不过他举的例子教了。”他继续给魏姝上课,“直白点说,那就是对于重情义者,你要和他讲情义;重仁德者,你要和他讲仁德;重钱财者,你要和他讲钱财;重功名利禄者,你要和他讲功名利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听得进你的话。你要是和你耶耶讲钱利,他会嫌那是阿堵物,臭不可言;反过来讲,你对那大字不识、衣不蔽体的人满口仁义道德,那未免太残忍了,他们眼前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口热饭一口热汤。”

    魏姝点头。

    李元婴说的话她读书时也有过相近的感悟,只是不能这么简明地表述出来而已。

    李元婴道:“所以你往后要聪明点,别一声不吭就被你父母带走了。你父亲重孝道,你就和他讲孝道!”他看了眼魏膺,“你父亲望子成龙,你就拿你兄长的前程做文章,一准能成的。”

    魏姝继续点头。

    她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才会慌了手脚,若是她也和李元婴一样“身经百战”,肯定也能临危不惧!

    李元婴见魏姝认真听着,谈兴更浓,又提了另一点:“至于他们所说的那些个无稽之谈,你也该反驳回去的,比如孔圣人说过,‘《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意思是《诗经》中的风、雅、颂都坦荡又自由,事无不可对人言,无论是歌颂的还是指责的,无论是赞扬的还是痛恨的,都能够通过当时的歌谣自由表达。当初的周朝尚且能如此,难道到我们大唐反而不行了?这是越活越回去了!有的人自己想法龌龊,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们坦坦荡荡地往来,凭什么被人污蔑?下回你就把这状告回去,绝不能平白无故受这委屈!”

    魏膺听得瞠目结舌。

    这小子,怎么这么能说啊!

    听这小子义愤填膺地替他妹妹抱不平,连他都觉得自己就是这小子口里那个“想法龌龊”的人,自己当真冤枉了妹妹!

    魏姝道:“殿下说得有理,下回我一定反驳回去。”

    李元婴道:“这就对了,我们的书不能白读,读了就要用上。”

    魏姝赞同地“嗯”了一声。

    魏膺急了:“妹妹,你可不能被他教坏了。”

    魏姝慢条斯理地问他:“阿兄可是觉得孔圣人的话不对?”

    魏膺没法反驳。论口才,他真比不过李元婴!真不知道他们祖父为什么要教这小子学《礼记》,看看都把这小子教成什么样了!

    李元婴很满意魏姝的活学活用,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魏膺愤愤不平地道:“你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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